粉嫰老公,别太涩-第3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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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样,我们不合适,别——”
只见叶怀瑾笑着舔了舔唇,凑近她惊愕的小脸:
“哈哈哈——你真有趣,不过是吃顿便饭而已,‘我们不合适’,你这话还是放到有男人拿着钻戒、向你求婚的时候再用更合适!”
说完放开她,向后一退,轻靠在对面的墙壁上,发出刺耳的畅快笑声。
廖小萌竟然头也不回地落荒而逃。
小正太彻底地放松下来,心道这女人还算争气:“哈哈哈,现在看到结果了,她没有跟着叶怀瑾走嘛!”
宋清哲也跟着松了口气,他也不希望这女人这么容易就被叶怀瑾拿下,于是干笑:
“我也以为她很难逃过叶怀瑾的殷勤,就没有看下去的兴致,看来,这定力还不错,只是,她做事情也太过冒失了。”
“那天是几号?”小正太忽然想到那个恐怖的夜晚,不会这么巧吧。
“我看看。”鼠标往上一调,日期就显示出来了。
小正太听后一推算,赫然就是出事的那个晚上。
“二哥,再跟下去看看,她还有什么遭遇。”小正太神色很慎重。
“还看什么啊,撒网的都走了,这鱼儿还不赶紧地潜逃?”
说是这样说的,他还是操作了键盘,一路往一楼大厅追了过去。
只见一个年轻男子和廖小萌搭话,指指一个漂亮女人的背影。
然后廖小萌竟然就又返身回来,跟着那女人去了。
“三儿,这女人有没有大脑,怎么没有一点警惕性,瞧瞧你,那都是什么眼光!”宋清哲也看得大惊失色,点开沿路的探头,往下看。
“我什么眼光?当然和你不一样了,看吧,你会看到你统治下的酒店简直就是个集犯罪、se情于一体的黑暗王国。”
小正太抬手揉揉太阳穴,这么轻易就被骗到,真的有IQ这么低的女人。
果然,宋清哲目瞪口呆地看完,气得眼睛都几乎冒出火来。
第六十二章 醋意再汹涌
果然,宋清哲目瞪口呆地看了大致过程,气得眼睛都几乎冒出火来:
“太可恶了,当我是个门神摆设?那么多的保安警卫竟然能让这么一大群人拥簇着急于求助的人质就这么大模大样地离开了!
还有,宋明哲,你傻了吗?你怎么能一声不吭地就也把自己搭进去了,真要是在哥哥的地界里出了事儿,你让我怎么个后悔法!”
“二哥,我有把握的,这不是好好地回来在这吗?哪有那么多的如果。”
小正太看他真的动了肝火,赶紧识趣地解释。
“好了,我会彻底地查出这伙儿人是什么来头,太岁头上动土,活腻了。”
“二哥,这些喽啰们我都已经收了,很听话的,你要查的话,就查查他们的老根儿,这也是个不错的把柄,攥着手里赚个商机得了,不要闹大了,我不希望小萌陷入口水战。”
“这不是太便宜他们了?我的脸往哪里搁?”
“你随便吧,小萌的脸让他们做成马赛克挡了,别让我不爽快。”
宋清哲的脸沉得如同锅底,他按铃叫来工作人员,吩咐他们把这些片段整理出来,做成完整的视频,又补充了廖小萌的脸模糊处理的问题,接着让人调查入住那个房间的客人来历,这才带了宋明哲回到办公室去。
兄弟俩又商量了回家的事儿,小正太就去采购礼品了。
不到中午,小正太就开着车子赶回了北海别院的别墅区外。
这个别墅区内限很高,业主要想入住,必须在有关部门留下身份背景资料,才被获准购买,一句话,不是有钱或者有的势力就能住进来的。
这样的别墅在这个寸土寸金的城市里,就是闹中取静,相当稀缺,有价无市那是一定的。
别墅的整个外形是欧式的,外边附带有喷水池和花园,虽然不算很大,但精致典雅的格调自是不凡。
他在门外停了车,车内没有开空调,温度明明很低的,他却觉得浑身燥热;索性按开了冷风,感觉到冷气吹在他的脑门上,可是,这心里仍然是像被火烧火燎一般。
不过离开了六年,却像是迷失了很久。
他没有按喇叭,而是打开车门走了下去,按响了门铃。
接听器里传来了惊喜的叫声,然后,他就看到寂静的主建筑敞开的门内,一个女人跑向了大门口。
铁艺雕花的大门在他跟前无声无息地开了。
“小哲——是小哲回来了!”
宁纤柔的声音分外的大,带着惊喜的颤音,让小正太的心底涌出股涩意来。
他愣愣地站着,看着宁纤柔小跑着过来,她面上有了许多成熟女人的风韵,身上浓浓的书卷味儿已经褪去了。
听二哥说她从嫁过来之后,就被安排在了省妇联工作,也就是管理着宣传教育、妇女儿童工作之类的事情,显然是见到的大场面多了,气质也变得更好了。
她大张了双臂抱住他:“小哲,真的是你,让妈咪看看,长高了,也长壮了!”
她的声音哽哽咽咽的。
小正太僵了身体,他无奈地叹息一声,伸手拍拍她的背:
“看清楚你有没有认错人,我妈早就埋在洛阳的邙山岭上了,唔——宁老师你把我堵在这里,是诚心不让我进门吗?”
宁纤柔愕然地从他怀里抬起头,眼泪汪汪地说:“小哲,你真的是嘴冷心冷的家伙,亏妈咪天天惦记着你,为什么不改口,你应该叫我妈咪的。”
“切,那么想当妈,就自己生一个啊!你要再敢提这两个字,我可不管当着谁的面,不会再给你面子的!”小正太神色不耐。
“嗯嗯——”威严的清嗓子的声音响起,宋耀祖威严地站在大厅门口,远远地看着他们。
小正太丢了宁纤柔就往里边走,随手把钥匙丢给站在一边的门房李叔的手里:
“李叔,麻烦你把车开进来,把车内的礼物都搬出来。”32700字
宋耀祖看他走过来,就冷哼一声转身回到了大厅内。
小正太畏惧地看着他的背影,咬咬牙跟了进去。
看到坐在沙发前边的父亲,他的鬓发已经斑白,曾经刚毅傲然的面孔,多了些皱纹,显得不再那么威严得不可亲近。
小正太走过去,看看桌上那一套古雅的茶具,他缓缓地在父亲对面的地毯上盘腿坐下。
“爸爸,对不起,这么多年,让你担心了,今天,就让儿子给你沏杯茶表示歉意吧。”
他的声音很和缓、诚挚,那双泪水盈盈的凤目就那样望着爸爸。
这个小儿子是宋耀祖最疼爱的一个,不单是因为他的早慧,更重要的是,他长得和亡妻十分相像。
他喟然长叹许久,压下涌上心头的五味参杂的莫名情绪,最终,什么责备的话都咽了下去,只是无比疲惫地说:“回来了,就好,爸爸不怪你!”
小正太愕然地眨眼,那停在眼中的泪水就那么滑落下来了。
“爸爸,谢谢!
我的茶艺很好的,教我们茶艺的教授都说我是她最好的学生,侍亲捧茶,我显然已经错过了这么多年。”
跟进来的宁纤柔看他们父子并没有冲突,就松了口气,把旁边那两个精钢鹤嘴暖壶掂了过来:“这是玉泉山的泉水,烧沸了的,能用吗?”
小正太对她点头笑笑:“能用,真的是泡茶的好东西,宁姨,谢谢你替我们照顾爸爸。”
宁纤柔愣了下,笑得很开心,这个称呼应该是他们彼此都能接受的底限了。
她到厨房端了洗手的器皿过去,殷勤地倒水让他薰手。
还很善解人意地挑了首古筝曲放开。
小正太回身对父亲点头行礼,一抬手一扬指之间,茶风古韵竟然盎然生出。
只见他手指优雅地将沸水倒入壶中,又迅速地倒出,放入茶叶,沸水再次入壶,壶嘴对着宋耀祖点了三点,用壶盖拂去了茶叶末儿,封壶,又用沸水浇遍壶身,摆好茶杯,片刻,提壶倒茶,分开五杯,杯杯七分满,那手极稳,茶水没有溅出一滴。
末了,双手捧起一杯,跪起身体给宋耀祖端了一杯茶:“爸爸,请!”
宋耀祖伸手端了过来,先是嗅嗅茶香,满意地眯了眼:“香!”
而后手指微抬,送茶入口,抿了一口:“入口绵软,后味儿清冽,的确不辱没玉泉山的水质。”
三口品完放下茶杯,他笑得很明朗:“这么香的茶,都说喝多了是牛饮,就容老爸辱没斯文一次,多喝两杯呗!”
小正太喜不自胜地连忙又恭敬地捧了一杯,敬到他的面前。
“好好好——”宋耀祖眉角眼梢都是笑意,他看得出,这孩子此次归来,不再有以往那般生涩的拒人千里之外的气质,让他一时感慨不已。
谁说天才的爸爸好做?
那需要承担多少的心理压力哪!尤其是来自儿子的轻视、蔑视,乃至无视,终于苦尽甘来了吗?
小正太等他喝完,又给他奉了一杯,这才给旁边的宁纤柔也捧了送上,和她一起,把余下的两杯茶喝下。
宁纤柔这些年也注重享受了,她品了口茶,赞叹道:
“的确好喝了很多,等有空了,你教教宁姨,我天天冲了给你爸喝。”
“呵呵,茶道一脉,师从甚严,不是一朝一夕能成的,而且,你要是向我拜师学艺,那辈分不就乱了,爸爸什么时候要喝了,就叫我回来得了,我很乐意伺候他喝杯茶。”
小正太说笑一般打趣着。
“真的,呵呵,听到没有,耀祖,三儿也长大了,知道孝顺您了。”
宁纤柔和老公相视而笑,那笑容里的确有如释重负的错觉。
“你这些年都是怎么过的,给爸爸说说。”老子总是很关心儿子的,这句话一直都在宋耀祖的嘴边等着。
小正太很惭愧地低了头:“父亲在,不远游,是我太任性了;
在外边也不觉得多苦,我自小就游荡惯了,到哪里都能很好地生存,看到什么喜欢的手艺儿就停下学学,看到什么新鲜的事儿,就停下看看;
走走停停,只是寂寞得很,我也曾想过爸爸,想过家。”
“那还这么多年不回来?不要说没有路费,你那卡里的钱,我从来都给得足足的,你竟然一分一毫都不动,你让爸爸多担心。”
“我都长大了,有自己的事业,而且在国外兑外汇,汇率很高的,我觉得太不划算,还不如直接赚外国人的钱来得痛快!
嘿嘿!爸爸,我回国不是用了嘛!”
小正太很自如地开始了撒娇。
看到他乖巧可爱的模样,宋耀祖的脸上有一米米的意外,然后是放松的大笑,小儿子终于有了小儿女的情态,这于他来说,真的是期待得太久了。
这时,李叔站在门外问:“小少爷,你的礼物都放到哪里好?”
小正太起身过去接过来:“对了,车里还有一件玩意儿,是我专门从国外给爸爸捎来的,放在车前边的小暗屉里,你轻点拿过来。”
一会儿,李叔捧着一个黑漆漆的模样怪异的壶进来:“少爷,是不是这个古怪的东西?”
“呵呵,古怪吗?”小正太轻手轻脚地接过来,放在茶几上。
“爸爸,这是我毕业前,我的老师送我的茶壶,她说,是她父亲养了很多年的壶了,想喝茶,即便不放茶叶也会有浓郁的茶香。”
宋耀祖接过来,他喜欢喝茶,经手的壶多了,此刻拿着儿子的礼物,摸在手里甜在心里,还真的是上百年老胎的紫砂壶。
“三儿,你这份孝心我领,这东西我用着可惜了,有你在身边,我还担心喝不到好茶?
等晚些时候,你爷爷到了,你把这礼物送给他好了。”
“爷爷?他不是在洛阳吗?”小正太惊得张口结舌。
“他今天乘飞机专门过来的,听说你回来了,就要立马飞过来,你知道,他那性子,谁能拗得过?”
“这太失礼了,我本来就打算过几天专门回洛阳看他们的,对了,我太爷爷身体怎么样?”
小正太惭愧得几乎有些坐立不安了。
“唉,也就是靠药物维持而已,他几年前突发脑溢血,住了很久院,也没有好伶俐,毕竟年岁大了,今年开春,竟然就起不来床了。”
小正太懊悔得泪水涟涟。
“不要伤心了,人老了,有病很正常,就像机器,运作得久了就会坏一样。”宋耀祖看他哭得伤心,居然就忘了这是因小正太而起的祸事,开始宽慰他。
“太爷爷对我最亲了,小时候天天手把手地教我练毛笔字,背诵古诗古文,偏偏那时候,我还小,要多顽皮就有多顽皮,爬高钻低,跳水探险,什么事都敢干,总是气得他胡子吹老高。”
小正太说着就哽咽了,那个健朗得从不服老的男人,就这样被病痛夺去了健康和曾经最在乎的尊严。
“好了,不要伤感了,三点多你爷爷就到了,你大哥去接机,我们还是再检查一遍准备的是否充足吧。”
宁纤柔打断了父子俩之间的感伤情绪,让他们再去检查一遍老人的卧室和书房,以及警卫们的房间,都安排得怎么样,需要调整就再动动。
不过过了十几分钟,只听警笛长鸣,由远而近就到了别墅区,他们从楼上赶下去的工夫,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