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行必有我夫-第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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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拉着香曼小酌起来。魏宇倒成了桌上可有可无的人物。
莫非心疼智海赶路没有休息好,上了三坛酒后再也不许上了。楚润枫借着酒意难得地开起了玩笑:“还没嫁给他就开始护着他了么?”随后,他又对智海说:“上次你给我说的事,我现在可以给你答复了。江山我不要。做了这么久的‘死人’,我发现做‘死人’比做小侯爷惬意得多,当初要谋帝位也不是我的真实意图。不过那件事我答应你,明日便回望京。”
智海满意地拉着莫非回了东院。
“你给我准备的礼物呢?”智海关上房门便伸出了手。
莫非不满道:“你喝醉了么?不是说过晚些时候再给你补上么?”
智海认真道:“之前你就说晚些时候,现在已晚了好些时候了。”
莫非无语了。
智海蹭上来含住莫非的耳垂,哑声道:“有件礼物你是不用准备的……”
这么直白的暗示让莫非红了脸,她小声嘀咕道:“瞧你一身酒气,又是一路风尘的……”
智海指了指房中正冒着热气的大木桶道:“我们二人同浴吧。”
莫非这一刻有些畏惧小绸的细心周到了。同浴只是嘴上说说而已,事实是莫非单方面地让智海给扔在桶时洗了个干干净净。他将自己收拾妥当后将莫非扑倒在床上。
“白天呢。”莫非不安道。
“门窗都关好了。”智海吻上她的眼睛,“要不你把眼睛闭上就是黑夜了。”
莫非:“……”
沐浴后的衣衫原本就不经脱,智海轻车熟路,三两下就将二人扒了个干净。莫非突然道:“不行!你长途跋涉太辛苦了,我怕累着你。”
莫非不知道自己犯了常识性的错误,这样说无疑是怀疑人家的实力了。智海二话不说,直接以行动证明自己累不累了。
结果是,被莫非定义为应该很累有某人气定神闲,心满意足地把玩着莫非的头发。莫非自己反倒累得浑身酸软。
“今天楚润枫答应你什么事了?”莫非在将睡未睡之间想起这事来。
智海不悦道:“他的事你不许问!”
莫非火了:“我还没进你家门就依你家的规矩叫了他表哥了。还代你向他敬酒。叫得表哥,他的事就过问不得么?如果不是事情和你有关,我才懒得过问。你不就是介意今天我送了他一方砚台,没有送你礼物么?再说,你之前已说过有件礼物我是不有准备的……”
智海故作迷茫道:“什么礼物你不用准备?拿出来看看。”
莫非忿然地转过身扔给他一个后背。她以前咋就没发现这厮还有无耻的一面呢?
智海宠溺地环上莫非的细腰,轻声道:“说与你听也无防。上次我给了楚润枫两条路,一是让他来做这个皇帝。毕竟他才是东方家正宗的皇嗣。而且他从小受的也是如何为君的教育,是个做皇帝的料。二是让他回望京去说服宁采菲。她是宁狄松唯一的女儿,宁狄松没有把谶纬术术传给楚润枫,一定会传给宁采菲的。宁狄松放弃了楚润枫,宁采菲不可能完全忘记了记她心心念念的师兄。”
莫非了然:“你是想让楚润枫去色诱宁采菲么?他今天说同意的就是这件事?只是可怜了香曼,又得受气了。”
“你想到哪里去了?满脑子的不正经!”智海笑得一脸算计,“哪能叫色诱惑呢?不过就是让他进京偷偷找宁贵妃叙叙旧,回忆一下他们曾经一起学艺的美好时光,再虚心地请教一下关于金井的问题。当然,这只是我猜想的。具体怎么做,还得看他的了。”
莫非诚恳道:“你很无耻,但我喜欢。”
智海在她耳边魅惑地说:“还有更无耻的,你喜欢不?”
“该起床了。爹该回来了。”莫非警觉地说。
“不会的。”
智海话音刚落,院子里便传来了莫老爷的叫声:“非儿,非儿,你看爹给你带回什么好东西了!”
小绸似乎地低声地向他解释着什么。莫非只觉得一群乌鸦从头顶飞过,为什么每次都会这样呢?反观罪魁祸首却笑得一脸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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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被掳了
第111章 被掳了
莫老爷兴冲冲地跑来东院献宝,又将莫非和智海给抓了个现形。他稍加思索醒过神来,便要行跪拜之礼。智海哪能让他真跪呢?
“非儿,这是我给你求来的好东西。你把它在你窗前,每日闻上几回就有神奇的功效。”莫老爷乐颠颠地将一盆貌似剑兰的植物交到莫非手中。
莫非问他有何功效,莫老爷却笑而不语。莫非拿眼神直瞄智海,智海略一闻后便亲手将它放到了莫非卧房的窗台上。事后,智海对莫非说:“你爹这是在为你着急呢。这种草叫喜兰,民间取其谐音‘喜男’。意为喜得男胎之意。他定是以为宁采菲真的有孕了,怕你落了后,才找来这个让你得一男胎。看来我们得努力了。”
莫非对这种说法当然不信了,不过是老爹的一番心意,她也细心地养护起来。
相聚的时光是幸福的,离别总是让人感伤。莫非嘴上不说,心里是极不舍的。智海又何偿舍得下她呢,温言安抚了她半天。莫非最后忍不住找了个极烂的借口:“不如我随你回望京吧。我想田紫月了,也想我的干儿子了。我回去不住宫里,悄悄住在刘府就行了。”
“不行!”智海一票否决,“宁家父女极为阴毒,他们的手段让人防不胜防。想干儿子还不如自己生个亲儿子。说不定已经怀上了呢。”说罢他温情地抚上莫非的小腹。
莫非猛地跳开了:“我才不要怀呢,你想让我大着肚子成亲么?”
智海一愣,叹道:“这次楚润枫进京能找宁采菲套出金井破角的方法就好了。只是,东方家硕果仅存几位王爷中,只有东方溟筹和楚润枫有帝王之才。偏生二人都不愿接手皇位。只怕金井破了,我也脱不了身。”
莫非笑道:“要不要我出手劝劝他们呢?我和他们都有几分交情。”
“不许!”智海最不喜欢的就是莫非和他们的这几分交情。
楚润枫本在四月十七日那天便要回望京的,智海在孚郡停留了几日,他便也留下与智海同行。莫非长了个心眼儿,暗里嘱咐香曼一定得跟上。楚润枫倒底和宁采菲相交多年,如果他到时候真过不了美人关香曼不就亏大了么?
莫非送走智海,回府正看到明晓晶对着一片枯死的虞美人发呆。“女侠,你有没有让你表哥给我们风流倜傥的九王爷捎封信呢?”
明晓晶别扭地说:“他都没有让皇上给我捎信,我为何要先给他捎信?”
莫非头痛道:“你还是不是女侠啊?做女侠的不都是生性豪爽,敢作敢当的么?所谓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别怪我没提醒你,以我们九王爷的花容月貌,望京城中为他着迷的美女没一万也有八千!到时候他让给抢走了你别哭!”
明晓晶一副悔不当初的样子,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哭丧着脸道:“我写好信的。只是……只是我还没有在孚郡种活虞美人……”
莫非看看自己的手,确定快不过明女侠手中的剑才强忍住掐死她的冲动。人们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是白痴,这话一点也不假。
莫非只顾着说明晓晶是白痴,却忘了自己也是一个热恋中的女人。她一不小心也做了件白痴到家的事。
数着日子,智海到望京已经快半个月了。莫非为他缝的外袍几经修改已勉强能上得身了。但刘伯的鸽子却没有带来望京的只言片语。起初她还矜持着,寻思下次再见时如何数落他,整治他。再过几天,她按捺不住了,直接去问刘伯关于望京的消息。刘伯却说,自从皇上走后,他也没有收到过望京的一点消息了。
莫非开始急了。猜测了一千种情况,又被自己一一否决。莫老爷见莫非成天魂不守舍地,频频来东院安抚她。
五月端午,明晓晶兴趣勃勃地邀莫非出门游玩。莫非不忍拂了明晓晶的好意,思量着自己这样窝在家里干着急也不是个事,就应承下来。结果二人被陆叔拦在了莫府门口。此时,莫非才知道外面出大事了。
靖安侯当初谋反的楚家旧部不知在谁的蛊惑下蠢蠢欲动。东篱南部,望京四周郡县皆有响应者。如果是一般兵变匪乱还好处置。难就难在当年楚润枫建立这支暗势力时,吸纳的成员全是平民百姓。这些人当年都受过靖安侯府的恩惠,进可以为兵,退可以为民。神出鬼没,让人完全摸不着他们的章法。
“望京被围了么?”莫非摇摇欲坠地扶着明晓晶问道。
陆伯安抚道:“皇上英明神武,绝不会没有防备的。主子不要担心,等过了这阵,皇上便会来孚郡接您的。”
莫非敏感地问:“那他为什么不捎信给我报平安?他是不是……”后面的话她再也说不下去了。
明晓晶此时倒聪明了一回:“皇上哪像你这样笨呢?了解皇上的人都知道你是皇上的心头肉,如果抓住了你,皇上就只有缴械任人鱼肉的份。成心与皇上作对的人绝对不会放过皇上身边任意一个线索,此时让鸽子送信无疑是给坏人引路。”
莫非脑中浮现出当初楚家军与朝廷对抗时,宁采菲以她为质逼智海只身上前的情景来。如果不是夜郎挡那一箭,受伤的就是智海了!心里一阵绞痛,她瘫软在地,明晓晶扶住了她。她颤声道:“陆伯,你快回京去给我探探消息。有你在他身边,我也会放心些。”
“不可!”陆伯断然拒绝,“奴才奉皇上之命护主子周全,绝不能离开主子。皇上自身武功极高,加上皇室暗卫,定难有人伤害到他的。主子你安全了,皇上才可以不分心。”
莫非心知他说的在理,但就是放心不下。她哭诉道:“我在孚郡的事没有多少人知道。你就去吧,哪怕你不能传信回来。我知道多一个人在他身边也是放心的。”
陆伯索性跪下了,垂着头不再说话。这就是无声的反抗。莫非从来没有觉得这样无助过。明晓晶见她哭得绝望,忙搬出智海来:“她尊你一声陆伯,你便真拿自己当长辈了?说倒底你不过是宫里的一个奴才。皇上的话你听,她的话你就不听了。你可知道她的话皇上还会言听计从呢!皇上是你主子,她也是你主子!”
陆伯本就是个奴性思想极重的人,这话一出吓得他连连叩头请罪。明晓晶得意地一笑:“罪就免了,你还是乖乖去望京帮她守着皇上吧。”
陆伯迟疑道:“奴才走了,府上……”
明女侠长剑出鞘,傲然道:“有我在,你还不放心么?”
陆伯最终找来刘管家好好商议了一番,又将府中护卫悉数调到了东院和莫老爷住的西院。莫老爷也不赞成陆伯在这个关头离开,但经不住莫非哀怨的眼神,只好同意了。
陆伯离开后的一天夜里。莫非在床上辗转反侧,一股奇异的甜香入鼻后,她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112章 走与留的问题
四周一片漆黑,长时间保持一个动作让莫非手脚麻木。她试着动了动,触手是一个狭小的空间,刚能容下她在里面翻滚一圈。就像……一具棺材!她死了?她马上又否定了这个想法,浑身的酸痛感告诉她自己还活着。耳边传来车轮辗压着石板的声音,莫非容身的“棺材”随着那声音晃动着。她明白过来,自己被人掳走了。现在自己还活着,证明这些人不是要自己的性命。如果掳她的人是求财还好说。在这个当口,如果是拿她去威胁智海,后果真不堪设想。
会是谁呢?知道她在孚郡,又能轻易进出莫府的人只有楚润枫和夜郎了。莫非马上排除了是他们二人的可能。这么难解答的问题她决定不要为难自己,还是问问外面赶车的人。她张口就喊,却发现自己喊不出声来。哑穴也被封住了!莫非索性一阵拳打脚踢,把“棺材”踢得乱响。
半天过后,就在莫非以为劫匪不愿理她时,马车停了下来。一个男人说:“还是打开看看吧,别真出什么问题我们不好交待。”
另一个男人说:“能有什么问题,这才不过一天,她死不了。”话虽如此,他们还是打开了“棺材”。外面光线太强,莫非被晃得花了眼,半天才适应过来。掳她的人是两个貌不出众的中年男子。一个生得满脸麻子,一个脸上有道刀疤,倒也符合莫非心中劫匪的形象。用来困住她的居然真的是口棺材!莫非气得想骂娘,丫的,她才刚刚领略到爱情的甜美就咒她死么?她四下扫视一圈,发现马车停在山间,周围的环境十分陌生。
莫非一脸愤怒地指着自己的嘴,比划了半天。那麻子看不过去了,伸手解开了莫非的穴道。
“他大爷的!你们掳我来做什么?要钱就直说,少点可以考虑。多了给不起!”莫非一能说话便开口大骂。
刀疤黑着脸道:“快让她闭嘴!”
莫非见势不对,此时不是充大爷的时候,她堪堪地收起一脸怒意,眉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