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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节

三人行必有我夫-第4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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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来了!

莫非来不及触碰自己的心里倒底是悲是喜。宁狄松用尽全力向智海掷出一支袖箭,就在智海避之不及快要被袖箭所伤时,一抹红影倏地晃了过来。夜郎如一只翩跹的蝶拦在智海前面。只听得夜郎一声闷哼,迅速坠地。

莫非生生地打了个冷颤,脖子上的刀似乎都不再可怕了。在距她们不到一百步的地方,夜郎虚弱地躺在智海怀里。东篱的禁卫迅速上前将他二人团团护住。夜郎竭力吼道:“莫莫,如果你不想伤他,就让我来替你保护他!”

“夜郎,你这个傻瓜!”莫非已是泣不成声。

“住嘴!你这个水性扬花的女人!”宁采菲终是扯下了伪善的面孔。

楚家军营中不知是谁突然趁乱向莫非放了一箭。宁采菲本能地把莫非挡在自己身前。莫非明显感到危险的逼进。就在一瞬间,却仿佛历经生死轮回,箭矢没有射入莫非的身体。等她睁开眼睛时,已被宁采菲重重地推到了地上。什么状况?

宁采菲紧张地抱着楚润枫,而后者脸色苍白,一支箭矢深深地插在他的背心上。他替她挡了一箭!

明箭暗箭都难防,今天是个中箭天,夜郎和楚润枫都中了箭。两方草草鸣金收兵。而莫非则保持着粽子的造型被关进了一间黑屋子里了。

入夜时分,屋子的门被人小心地打开了。莫非已是被捆得手脚麻木了。

来人轻手轻脚地给莫非解着绳子,一边低声说:“小姐,别怕。是我!”

莫非听到是香曼的声音,顿时安心了不少。香曼虽然是楚润枫的人,但绝对不会害她的。

莫非动了动僵硬的手脚轻声问:“去哪里?”

“小姐先别问,让奴婢先带你离开这里再说吧!”香曼利落地扶起莫非向外面走去。

外面并没有莫非想中的守卫重重,戒备森严。原来她还是太高看自己了,人家根本没有把她当回事。

香曼直接把莫非带到了楚润枫的院中。小侯爷受了伤,整个楚家军已是人仰马翻,自是没有人注意到她了。

“非儿,不要走……”刚走到门口的宁采菲停下了脚步,一脸喜色地回去了。

“师兄,我没有走。菲儿一直陪着你!”

“非儿,你又哄我开心了。师妹说让我纳你为妾,我怎么能这么委屈你呢?你一定得是我的正室才行……”楚润枫含含糊糊地说。

宁采菲狼狈地冲出了房间,差点撞在迎过来的香曼身上。隐在暗处的莫非小小地紧张了一把,生怕让这个恶女人发现又给绑了起来。

宁采菲跟本没有正眼看香曼一眼,只是寒声说:“贱婢,不要以为你爬上过师兄的床就是楚家的主子了。你现在最多算个通房丫头!好好看着师兄,不许再在他面前提那个姓莫的!否则,我要让你连在师兄跟前侍候的机会都没有!”

香曼顺从地应答着。待到宁采菲走远了,莫非走出来恨恨地说:“她怎么能这么对你说话?楚润枫也不管管他吗?”

香曼淡淡一笑,说:“小姐,奴婢始终是奴婢。宁小姐将来是楚家当家夫人,而且是中宫皇后也未可知。我一个小小的丫环,怎敢与她计较呢?哪个奴婢不挨主子骂的?香曼早就习惯了。”

莫非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室内,楚润枫脸色红得吓人。风寒未愈再加上箭伤,他有一点低烧。意识完全糊涂了,他嘴里不停地叫着莫非的名字,让莫非有些难为情。

香曼在床前侍候了一会儿,就把护理楚润枫的任务交给了莫非,自己到门外站岗去了。

莫非权衡之下,觉得侍侯楚润枫还是要比被绑成粽子关在黑屋子里舒服多了。再说,楚润枫这箭还是替她挡的呢!

这个年代没有快速退烧的药物。莫非怕低烧不控制会变成高烧,就用冰毛巾给他做物理降温。楚润枫无意识地拉住了莫非的手,就再也不松开了,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话。

常言道:酒后言真。莫非觉得,一个人昏迷之中说的话也应该是真的吧。

楚润枫说得最多的就是对莫非的思念、爱恋甚至是内疚之情。莫非最初还认真地听着,后来困了,手又让他给捉住了,就只好趴在床沿上睡了。

不知过了多久,像是有毛毛虫爬上了脸颊,莫非猛地给惊醒过来。睁开眼睛就对上了楚润枫温润如水的眸子。

“真好,非儿,我第一次睡醒了看到你在我身边!”楚润枫的声音有些沙哑。

这话有些暧昧了。莫非挣脱已被他捏得麻木的手,讪讪地说:“那个,昨天谢谢你替我挡了一箭。”

“非儿,你一定要和我这样生分吗?我很高兴,我终于可以救你一次了。”楚润枫有些懊丧地说,“我常常在想,如果当初在天牢中去救你的人是我。那我和你会不会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呢?”

莫非的鼻子有些发酸。“救了我又怎样呢?他不一样对我爹下得了狠手!”

楚润枫不忍看到莫非这个样子,忙说:“非儿,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莫非倒也成功地让他从悲伤中拉了出来,左思右想后,问道:“今天?今天是四月十六,什么日子?”

楚润枫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说:“去年,你还陪我一起去别院陪我庆生,陪我去上木屋为我唱歌。结果,我没有照顾好你,害你流掉了孩子……”

往事历历在目,如今让他说出来,恍如隔世。物非,人也非了!

一大早,宁采菲送来了一个香囊,淡淡的菊花香味本是很宜人的。但莫非闻起来竟特别刺鼻。

“非儿不喜欢菊花吗?”楚润枫见莫非一脸痛苦的样子,问道。

“不是不喜欢菊花。而是不喜欢做这个香囊的人!”莫非直言不讳。

楚润枫满足地笑了,说:“非儿,我可以理解你是在吃她的醋吗?”

不等莫非回答,他又说:“非儿,有件事我一直就想对你说了。当初,我与师妹同门学艺。我曾许下诺言,将来会娶她为妻。于是,她送了个菊花香囊给我。那时候年少,跟本不懂得什么叫爱。现在,楚家很多地方又离不开宁家的帮助……”

“你是要娶她吗?”莫非害怕他又说出什么让她难以招架的话来,忙打断了他的话。“我觉得男子汉大丈夫要说话算话。当初许下承诺,就要守信。不然,你何以为君?”

最后一句“何以为君”彻底浇灭了楚润枫眼中希望的火种。半晌,他轻叹一口气,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非儿,答应我,如果哪一天我能挣脱这些俗事只身陪你离开,你不要拒绝我,好吗?”

莫非一愣神,小心翼翼地说:“作为朋友,结伴浪迹天涯,也不失为一件快事。”

楚润枫显然被一声“朋友”给伤到了。不过,他仍温和地笑笑,说:“朋友,今天陪我庆生可好?”

第82章 金井异向

仍是一桌简单的酒宴。楚润枫拒绝了其他人来为他庆生。独独让莫非作陪。

酒席设在一处较为偏僻的小院子里。一进'院子,莫非看到了坐在院子里做绣活的靖安侯三夫人。

“娘亲她比以前清明多了。”楚润枫脸上的喜悦是发自内心的。“但她还是认不出我是谁。也不和我说话。”

莫非轻轻走进,三夫人连头也没有抬一下。

在静谧的阳光中,慈眉善目的妇人,专心地在一个做成形的肚兜上绣着一尾锦鲤。那种强烈的熟悉感又涌上莫非心头。一年前第一次见她,莫非就觉得十分熟悉。今天再见,仍是那么熟悉,甚至还带着亲切。

“她,是知道香曼怀孕了,才做这个的吗?”莫非小声问。

楚润枫脸上闪过一丝痛色,“不,她经常做这些小孩的衣物,说是给儿子做的。但从来不给我一件!”

这种扫兴的话莫非不想再继续下去。三夫人似乎也让二人的话给吸引过来了。怔怔地看了莫非一眼,叫道:“媳妇儿!”

莫非一惊。楚润枫一喜,正准备说句什么,却让三夫人下一句话给推到了谷底。“你来做什么?你不是我的儿子!”

莫非哭笑不得,三夫人却旁若夫人地径自回房了。

一顿生日宴吃得很沉闷。莫非已不记得一年前她是如何开导于他的了。

楚润枫频频举杯。莫非见他有伤在身,全力阻止。但一向对莫非几近言听计从的楚润枫倔起来也是一头犟牛。硬是当着莫非的面把一坛酒给喝得精光。

莫非见识过他的酒量,也不怕他醉。只是担心他的伤势会加重。

楚润枫酒后话多起来。酒是英雄胆,平日里不敢说的话现在全给倒了出来。却也不算借酒装疯。

“非儿,你知道智海的身世了吧?还有九王爷东方溟筹,我不知道你是如何认得他的。”楚润枫醉眼迷离,竟有三分魅惑,七分情迷。“智海的母妃是我的姑姑。我的娘亲是东方溟筹的母妃的侍女。”

莫非应道:“这些我也是从九王爷口中得知的。”

“当初,姑姑进宫全是父亲的意思。目的就是助他害死东方炫义的子嗣。谁知道姑姑怀了智海,在生下他后,就让人把他带出宫去了……我从小就让父亲精心挑选能人教导,吃了不少苦,就是为了能有一天称帝……如果可以选择,我真想做一个平常人家的孩子。有父母的关爱,有兄弟姐妹的和睦……”楚润枫越发话无伦次起来。但莫非知道他没有醉。他应该只是心里难受,盼望自己醉了以求解脱。

“我一直都不理解父亲为什么会为了一个虞孝鱼而苦心经营这么多年。但是,从你梦中叫出智海的名字,从我得知智海已入宫为皇子时,我就理解父亲的痴狂了。换了我,也一样!我不允许他抢走你!我不想让自己像父亲那样,经营半生,虞孝鱼还是不能回到他身边……”

莫非苦笑道:“你不是你父亲,我也不是虞妃。你是注定将来要做皇帝的,我却只是一个乡野村妇……”

“非儿,不要离开我!”楚润枫紧紧地抱住了莫非。激扬而炙人的热情烫得莫非有些紧张。正待推开他,他却脱力在倒向她,把她扑倒在地。

莫非慌乱地叫着人,使劲地想推开他。不料触手一片湿热,仔细一看,楚润枫的背后已是血涌如注,前襟也给湿了一片。

众人七手八脚地把楚润枫抬进屋内。军医未到之前,匆匆赶来的宁狄松为楚润枫略一把脉,连连摇头。吓得靖安侯脚下一软,跌坐在椅子上。“宁兄,枫儿这是……”

宁狄松沉吟片刻,神情古怪地说:“枫儿暂无大碍。我马上去金井探视一番。按常理,枫儿是帝星,不该有此劫的!”

靖安侯松了口气,眼风凌厉地扫向莫非,喝道:“来人,把这个媚惑人的妖妇给押下去!”

莫非心中一凉,这老头把楚润枫的伤归结到她身上了。宁采菲自是一脸的赞同,张罗着让人捆了莫非。宁狄松却说:“慢,这女子捆不得!无论是东方溟海还是东方溟筹,甚至枫儿都愿意为她涉险。除了男女私情,这里面还有宿命之理。反观她的面像,也是一脸祥瑞之气。而且这股瑞气还有渐浓的趋势!能让帝星遭遇宿舍命的女子想必和帝星休戚相关。暂时还是不要动她为好!”

“爹!”宁采菲气得直跺脚。

“大局为重!”靖安侯一锤定音。

莫非松了口气,少了楚润枫这个大靠山,她在楚军中处处都是危险。

楚润枫的伤势极不乐观。伤口撕裂,失血过多,他陷入了深度昏迷。靖安侯因为宁狄松临行前那一番话,破例让莫非留下来照顾楚润枫。大概是想让楚润枫沾点瑞气吧。莫非也非常乐意当楚润枫的小护士。谁叫她的小命是他救下的呢。那一箭如果他不帮她挡,以她的那点修为,早就死了。

楚润枫不再像昨夜那样折腾人了。只是静静地躺着,脸色白得吓人。莫非第一次感觉到了生命的脆弱。有好几次,她都害怕地伸出手指去探他的鼻息。确定他还有呼吸时,她才略感心安。

子夜时分,灯影婆娑。一个黑衣人悄无声息地落到楚润枫的病床前。莫非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他点住了穴道。

黑衣人轻巧地负起莫非向外奔去。他身法诡异,似乎对楚军营中哨卫极为熟悉。莫非实在想不通谁会来救她,或者说是劫持她。难道还是为了莫家的财产来的?当初她爹让智海给害死时,不是已经向天下宣告莫家隐藏的财产已随莫岭崎深埋黄土之中了吗?

黑衣人带着莫非一路狂奔,一口气跑出几十里外才停了下来。

一间简陋的屋子,想必是战事初起时,主人逃亡留下的弃屋。

黑衣人点燃了一去蜡烛,屋子里明亮起来。莫非惊讶地看着黑衣人摘下蒙面的黑布。他,竟然是去探金井归来的宁狄松!

一股寒意从脚底升上了头顶。这个老东西是个不好相与的主。为了权势就和靖安侯一起生葬过楚润枫的爷爷!落在他手里,不知会有怎样凄惨的下场。

“你只要老实地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就保你无恙!”宁狄松一头白花在昏黄的灯光中显得越发可怖。“听好了,一定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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