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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节

爱也曾绝望-第5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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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没有拒绝,萧珏的眼弯起新月般的弧度,他从花田里折下一朵鲜嫩的花,别在她丝绸般乌黑的长发间:“以后你就是我的太阳,我是向日葵,我天天绕着你转,你说好不好?”

风吹过,山坡上的护花铃摇晃起来,叮呤叮吟,听起来格外地清脆。

田宓的脸蓦然间涨红了,她扶着自己发间的花儿,迅速地扭过身子:“不好,我花粉过敏。”

“是么?”萧珏却不依不饶,他从背后搂*的腰,将下巴蹭在她的颈窝里,“那我检查一下。”

“不要。”

“哪来那么多不要?”萧珏低笑,鼻子贴在她肌肤上,呼出的热气搔得她直痒痒,那双手也在她的腰间作怪似的挠抓着,“你要不要,要不要?”

“啊——你混蛋!”田宓终于败下阵来,她嗔怪地回头,伸出拳头揍他,却被他敏捷的捉住了双手,放在那颗跳动的心窝上。

“原谅我这个混蛋吧,好不好?”

时光在那一刻静下来,萧珏看着她,带着自己都不知道的仓皇和期盼,深深地看着她,仿佛要从她的眼中看出什么来。

他说着,将她的手抓得更紧:“向日葵的花语的是‘欢颜’,以后你在我身边,我会每天逗你笑,让你像向日葵一样开开心心的,再也不会流泪,再也不会痛苦。答应我,原谅我,永远都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田宓怔怔地看住他,一种属于阳光的柔软温暖就渐渐包裹上来,令她不由自主地安心,先前阴霾般挥之不去的痛苦竟也慢慢,慢慢地消失了……

第七十一章,“床上五件套”(答谢月(正'TXT小说下载:www。87book。com'



      第七十二章,最后三天好好爱你(二更

正文 第七十二章,最后三天好好爱你(二更



 日暮的时候,田宓看到出海遨游的船只,嚷嚷着非要坐船看大海,萧珏扭扭捏捏就是不肯去,还推脱说天一会儿就要黑了。

她却兴致高昂:“那好,你回去歇着吧,我自己去。”

她迫不及待地往哥伦布港口跑,萧珏连忙长臂一伸扯住她,连哄带骗地说:“乖,我给你租辆直升飞机,咱们在天上看,看的更彻底。”

田宓不高兴了:“我不要,我就要坐船。”

“坐飞机吧?”萧珏低声下气地恳求。

“坐船!”田宓决不妥协。

“飞机!”

“船!”

最后还是萧珏败下阵来,他长长叹了口气,壮士一样地吼了一声:“好,坐船!媳妇儿让坐咱就坐,媳妇儿说啥就是啥。”

他的声音真是大,引得身旁的游客都纷纷扭头行注目礼。

田宓也被唬的一跳,紧接着拍拍他的肩膀莞尔而笑:“不就是坐船嘛,干嘛搞得跟‘壮士一去不复反’一样,我又不会吃了你。”

真正到了船上,萧珏却局促地站在船头,两只手紧紧抓住雪白的栏杆,额头已腻起细细密密的汗珠子,在夕阳里漾出清透的亮光。

“你晕船啊?”田宓仔细觑着他的神色,有些不好意思地从包里掏出卫生纸,替他擦着汗。

萧珏的脸色很难看,涨紫涨紫的,连话都快说不出了,只是紧缩着眉点点头。

“傻瓜,谁让你不说,谁让你逞强。”田宓还嘟哝着。

我这还不是为了让你玩的开心?萧珏在心底忿忿地想着,又忍不住回头白了她一眼。

“喂,你别不理我啊?”田宓没辙了,捏了捏他的脸,“看看你,小气鬼!下次我们坐飞机还不行吗?”

“什么?还有下次?”一次都把他折腾得够呛了,她还想再闹一场吗?

蓦然,某人的胃里一阵翻涌,于是泪流满面地朝着厕所狂奔而去——

终于适应了海上的颠簸,田宓一面帮他抚了抚后背,一面温言软语地安慰他:“别生气了好不好?”

萧珏闭了闭眼睛,故意将脑袋扭向另一边,决定继续装深沉。做了一整天的孙子了,好不容易变回大爷,他可不想白白错过。

可是转瞬,他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你快看——”

几乎是突然之间,夜幕就黯下来,璀璨的明星,像是上天遗落的宝石般,一颗颗地从夜的丝绸里滚落,一路向下,直直地坠往蔚蓝的大海。

紧接着,越来越亮,越来越密的星光,如同炫目的琉璃碎丝,接二连三地划过寂静的夜空。依稀有人在惊呼,海面上几艘小艇的甲板上都站满了人,无数欣喜的目光投射向那万花筒般瑰丽的苍穹。

最不可思议的是,波光粼粼的海面里,也闪现出无数星光的潋滟弧迹,却又时不时地被浪花揉碎在天与海的交界处。

这样扑朔迷离的美!

几乎是不由自主地,萧珏紧紧握住她的手,感知着她被海风吹得真颤的肩膀,又稍稍用力,将她揽入怀中。

眼前的一切,美得像是一场梦,田宓明明从感觉到掌心里萧珏传来的真实温度,可她还是不能相信,她只是一遍一遍喃喃地说:“流星吗?是流星雨吗?”

“是,海上流星雨,真的是几十年难遇的天文奇景。”萧珏俯下头,亲昵地吻了吻她的雪额,语气也带着欣慰。

熠熠的星辉耀着清宁的夜,海风徐徐,吹动他们的衣裳,田宓几乎说不出话来。

她只是凝望。

世界,曾经黯然无光的那个世界,曾经疮痍满布的那个世界。

竟在这一刻,变得风华绝代,不似人间。

萧珏的心也深深的震撼着,流星的光芒虽短促,可只在这一刻,天上又能有什么星比它更灿烂、辉煌。

当流星出现的时候,就算是永恒不变的明星,也夺不去它的光。

但他明白,这种灿烂和辉煌,是源于牺牲。

不由得揽紧她的肩,他说:“田宓。”

田宓不由自主地靠到他的怀里,霎时间泪水已含在眼眶:“太美了,真的太美了。我这辈子从没见过这么美的流星雨,这么美的景象。”

星光在她的瞳孔里一颗接着一颗地绽放,无数明媚瑰艳的光亮将她的容颜映得愈发动人,在这万人仰望的惊艳时刻,萧珏却只是深深地看住她,他知道这才是他心中最美的光景。

他这辈子,也从未见过,这么美的光景。

眼看着星光渐渐稀疏了,田宓慢慢的转过脸来,才发现萧珏一直在盯着自己看,无数流星在他背后划出炫丽的光线,他笑得温暖而安宁。

田宓涨红了脸,嗔怪地点了点他的额头:“傻瓜,你看我干什么,快许愿啊!”

萧珏微微含笑:“不,我不想许愿,我想要的,老天不一定能给我,但我知道,你一定可以。”

心似被极其柔软的风儿拂过,田宓愣了一下,遂即浅笑嫣然:“你傻不傻,我能给你什么?”

这么说着,她又徒然觉得心酸,无论过去、现在、还是未来,她跟他的幸福都是阻力重重的。命运总是令人难以捉摸,这个美丽的时刻,是不是终会变成曾经的刹那间,会变成他记忆中追忆?

时间的流动中从来没有什么永恒,美好总是会成为过去。

她突然好怕,好怕幸福来得太快,又终将像头顶的流星一样,转瞬即逝。

仿佛看透了她的心事一般,萧珏用指尖拨开她被风吹落到眼角的刘海,她的眼睫毛细微地颤抖了几下,他轻轻地抚上去,说:“把你的目光留给我,从今天起,你的眼里只能有我。”

他吻*的唇,声音变得很低很低:“把你的声音给我,从今天起,你每天早上醒来第一个念出的名字,只能是我。”

他的气息轻轻的、热热的,*在田宓的贝齿间,却仿佛是引人迷失的毒,让她有瞬间的呆滞,心却避无可避地酸胀起来。

在星垂碧落间,这些甜言蜜语竟丝毫不令人觉得浮夸或是虚假,相反,它被远处逆来的星光隐隐镀上了一层神秘的庄严。

怔忡中,手又被他悄然间捉住,一根一根地扣紧,耳畔,又漾起萧珏那低醇磁性的嗓音:“把你的手给我,从今天起,执起你的手,与你白头偕老的那个人,只能是我。”

“最后,把你的心交给我,”他将她的手,放在他跳动的心口,他心跳得很急,吐出的话却字正腔圆的,说的极其缓慢,“从今天起,能把它留在这个位置的人,也只能是我。”

“这些,你都愿意给我吗?”

从海面反射而来的星光摇曳在他的面容上,比任何时候都要来的温柔,以及清晰。

碎金似的弧光滑落头顶的夜空,泪却默默地淌过田宓的脸,终是忍不住,她把头靠在他的肩上,垂下眼睛,大滴大滴的眼泪落下,打湿了他的衣衫。

曾以为爱情就是赌一把轰轰烈烈、不死不休的淋漓畅快,真正历尽沧桑,她才恍然明白,爱情最动人的,就是心与心相贴的一瞬间,那一抹最实在的温度。

此时此刻的触动,她想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我是消魂的分隔线^…^*********************

回去的时候他们依旧骑着单车,萧珏故意撒开手,载着田宓在高低不平的小道上快速地蹬着,她怕极了,叫得很大声,却又笑得很大声。仿佛他们是两匹撒开缰绳的野马,终于不用再被命运束缚!

接下来两天,巴塞罗那的大街小巷都留下他们的足迹,几乎就要玩疯了。

他们会在黄昏里相互依偎着,在游人如织的兰布拉大街中漫步,千奇百怪的街头艺人、小贩手里的美丽花鸟,这些都是他们津津乐道、甚至驻足争吵的绝妙由头。

他们会在博克利亚市场里买菜,他们走得特别慢,像是散步一样,细心地挑选火腿和鲜榨果汁,甚至为了几欧元和商贩们软磨硬泡。几乎这辈子,他们都不曾这样讨价还价过。

他们会在加泰罗尼亚广场的喷泉里投钱币,但却不像别的游客一样是为了许愿,而是用来打赌——输了的人回家做一星期的饭。结果毫无意外,当然是萧珏落败。

他们甚至蹲在烤肉店的门口,比赛谁吃熏肉比较快,那些刚出炉的熏肉有着烤的焦焦外皮,里面却温润柔软。田宓几次烫的缩缩舌头,萧珏就会把冰镇的木瓜汁递给她让她降降温,可她却趁机低头一口将熏肉吃到肚子里,然后兴冲冲地嚷嚷:“乖,你输了!”

在这里,他不是萧珏,她也不是田宓,他们只是一对普普通通的恋人。

生命中,许多不愉快的甚至是可怕的记忆,都一一被甜蜜取代。

最后一天,他们一起去了巴塞罗那大教堂,教堂的彩绘玻璃在阳光下闪烁着斑斓的光泽,殿顶也只是简单的山川镂画,并没有太多繁复的装饰,但那十八座金色的塔高耸入云,让人无端端地感到神圣和雄伟。

萧珏高兴的拽着田宓穿过教堂的院子,走了进去,推开教堂大门的瞬间,身后的光明潮水似的流淌向里面,田宓稍微眯起了眼睛,才看清满室飘摇朦胧的烛光。

她的手指微微的颤抖着,巴塞罗那人一直流传着一种说法:若你找到此生的爱人,就带她来到圣家堂的耶稣像下,在满室烛光里为彼此的爱向神作诚心的祝愿,神便会赐予你们永恒相守!

永恒相守。

深深的吸气,田宓情不自禁地跪下来,如果这世界上真的有神明,就请赐予他们一家三口,这份永恒相守的福缘吧。

她再也经不起命运的洗礼,再也经不起痛苦与分别。

萧珏见田宓无声地祷告,心里也大受触动,于是跪在她的身边,紧紧握住她的手,看着她。她的视线便被那双漆黑的瞳孔所占领,就这样彼此凝望着,深不见底。

十字架前的牧师和蔼地微笑,*不断地呢喃着圣经里的词句,田宓听不懂,但她从他的眼神里看得出,那是祝福。

这种感觉很奇妙,仿佛他们再一次走进教堂,再一次接受神父庄严的问话。

萧珏似乎也察觉到了这一点,他扭过头促狭地一笑,黑眸却越来越亮:“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还愿意嫁给我吗?”

“我愿意。”田宓垂下头,轻轻地说着,咽喉一阵发紧又是一阵发痛。

如果此刻的爱是真实诚恳的,那么上帝可以作证,一切痛苦都是值得的。

萧珏将她的手握得更紧,脸色也愈加苍白:“尽管我深深地伤害了你,尽管你为我吃了这么多的苦,尽管……”

田宓白了他一眼:“你又不是七老八十耳朵聋了,干嘛总要我重复说一句。”

他勉强笑了笑,一滴泪在黑水晶似的眼睛里渐渐充盈,又无声无息地淌了出来,但他并没有伸手去擦,仿佛自己也没有发觉:“因为我想听,我爱听,你再说一遍好不好?”

远处,蓦然响起唱诗班的歌声,起初声音很低,仿佛是情人在耳边细语,却又涨潮般慢慢地攀高,慢慢地、慢慢地,将人的灵魂都推向至高处,空灵、震撼,像是置身于天堂。

田宓的心也似是升到了天堂,她几乎不敢相信,他,居然为她落了泪。

一时间她有些哽咽,却又迅速地背过头:“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我不愿意。”

萧珏嗤地一笑:“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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