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花朵朵 作者:花漫天(潇湘2012.3.27完结)-第48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连忙躲开问道:“真的?好!来人!上饭!爷我饿了!”
(朵朵以前的夫君大家还记得吗?他又快出场了呵呵呵呵!~~~)
☆、(六十九)他乡遇故人
皇宫外,阳光明媚,来往行人络绎不绝,我深深的吸了口气,似乎树也绿了,人也美了。­;
“子昂兄!你看那柳树绿的多可爱?”­;
“朵朵柳树的叶子都黄了。”­;
“子昂兄,看今天天气多好?天上没有一丝云白云,蓝的多漂亮?”­;
“朵朵今天有点刮风,我们。。。能不能回去啊?”易子昂后面的声音被风淹没,而我早已经跑到前面去了。­;
“子昂兄!有糖人哎!快来快来!”我无视他的一脸无奈继续如村姑一般大叫着。­;
“朵朵!那是小孩子吃的。”易子昂长长叹了口气,他真是自找麻烦了。­;
再一抬头我已经站在一个画扇面的摊子上了,我一眼便看中一把檀木香骨的空白扇面,拿起来左看又看:“啧!虽不如我在清远时用的白玉扇子,不过这个做工道也精细。”­;
“朵朵,喜欢?”易子昂神出鬼没的声音又出现在我身后,我啪的打开扇面扇了两下,真是翩翩佳公子,赢来无数回头率。­;
“这位小公子道也识货,不过小人这里还有一把比这个更好的扇子。”卖扇子的见我们衣着不凡连忙讨好道。­;
“哦?拿来看看便知好坏了。”易子昂淡淡的说道。­;
“好嘞!”见他从包袱中掏啊掏的,果然掏了一把折扇,白玉为骨,色若玉脂,上面雕刻着文雅之极的浮雕花纹。­;
“这个不是民间就能找到的东西吧?”易子昂语气还是那么薄凉,可是拿着扇子的那双手顿了一下。­;
“管它是那里出品的,东西就是让人用的!难道走私的就不敢用了?”我笑吟吟的拿过来细细观摩,白玉触手温润,不是一般的冰凉,这不会就是传说中的温玉吧?­;
“朵朵!这把扇子一般人是不敢用的,即便买了也只能藏在家中。”易子昂好笑的看着我。­;
“切!就算是大内皇宫出品只要有您老人家的题字签名我还不敢拿吗?”我笑的灿烂,看着眼前这个俊朗男子。­;
“呵呵呵罢了,权当我送你了。小哥,你的扇子多少银子?”­;
卖扇子的正头痛这么好的东西不易出手,随便说了个价钱便卖给了我。­;
“诺,子昂兄,题词吧。”我将扇塞到他的手中,易子昂只得百般无奈的摇摇头对卖扇子的小哥问道:“小哥,请问有笔墨吗?”­;
“有,有!”连忙拿出笔墨,易子昂看了看笑道:“这么廉价的墨真是可惜了这么好的折扇。”­;
“这位爷说的是,那边有个墨坊,里面有很多好墨。”那小哥也是一脸可惜的说。­;
“走朵朵,还是去买块好墨吧,要不太委屈这扇子了。”说罢拽着我就走。­;
齊墨轩是专门卖文房四宝的地方,不过这里的东西可不是一般人就能买的起的。易子昂出手很大方,买了墨块借了个研台扔到我面前说道:“你来帮我研磨。”­;
我翻了个白眼很是不情愿的拿起墨块当起了书童。墨汁越来越浓,淡淡的墨香扑鼻而来,此时的我们如同一幅美得令人不舍得移开眼睛的画。­;
他挑了只称手的毛笔,沾了墨,问道:“朵朵想要什么?”­;
我想了想轻声说道:“就写蓬莱一只花。”明显看到,拿着笔的手抖了抖。­;
“朵朵,写一个正常点的行吗?那个是个盗贼的名号,不好看。”­;
“路人甲如何?”我再想。­;
“还有再正常点的吗?”­;
“恩,查无此人?或者本人已死?还是爷正忙?”我笑的眼都眯成缝了,身后柜台上的老先生都捂着嘴在那偷笑。­;
“朵朵,你脑子里成天装的是什么?怎么和别人想的不一样?扇面上一般都是做风雅的诗画,你到好,说一堆乱七八糟听着让人发笑的话。”易子昂也憋不住在那笑着。­;
“咋了?我赖朵朵的东西自然要与众不同!要什么诗画啊,那玩意我又不缺!”我不满的绷着脸说道。­;
“好好!你说啥就啥。”易子昂无奈的笑着。­;
我已经听到身后的老掌管在那偷偷的说:“长得这般俊秀却也是个绣花枕头,可惜了那把好折扇了。”­;
我已经看到易子昂的脸色变了变,老头只怕要遭殃,我连忙说道:“子昂兄,要不这样,反正扇子是两面,一面作诗,一面按我的意思写字如何?”­;
“哦?”听完我的提议他的脸上有一丝惊喜,“久闻朵朵自小便会作诗,如今也让我见识一下吧?”­;
我瞅了他一眼说道:“虚伪!明明在你面前我说过两次,别以为我喝多了就记不得了。”­;
易子昂尴尬的咳嗽了一下,我笑道:“听好了:“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话音刚落,便听到屋内的人连声叫好。­;
易子昂已经挥墨将诗写在了扇面上,气势磅礴,长驰有度。我轻声说道:“好字!”­;
他笑道:“也就这般好字才配的上朵朵的好诗。”说罢翻到另一面问道:“这面写什么呢?”­;
“哎!本来想另类一点都不可以了,罢了,就写个惊为天人。”我无奈的说道。­;
“呵呵呵,朵朵你已经很另类了,无需再另类了。”寥寥数笔便已写完,细细吹干,他从怀里掏出个印章,方方正正,半个拳头大小,对其呵了几口气啪的戳了下去。­;
我满意的拿起扇子来回看了看颇为满意。很是得意的扇了几下。这时门口进来一个夫人,被一个丫鬟搀扶着,那夫人进门一抬头便看到了我。只见那夫人一脸的惊讶,惊慌,也有相逢的喜悦,手中的丝帕也失神掉在了地上。我淡笑了一下,收起折扇,弯腰将娟帕捡起,很是礼貌的将手绢递还。夫人身边的丫鬟则红着脸接了过去。­;
“请问,公子可是姓赖?赖朵朵赖公子?”夫人声音有些微颤。­;
“正是,不知这位夫人如何认得在下。”笑若清风,那个夫人居然热泪盈眶,泪珠簌簌的往下掉。­;
“真的是赖公子?那个清远的闲公子?”夫人颤抖着问道。­;
“夫人知道的真多啊,见你如此年轻,莫非也是清远的人?”我真的很惊讶,连闲公子都知道,好久都没听到这三个字了,别说怪亲切的。­;
“哦,不好意思,应该叫慕容公子。”那夫人微微向我行了个礼:“公子请坐,贱妾只是想问公子一些事情。王掌柜,麻烦你为慕容公子上壶好茶。”­;
“呃,不用了,有啥话直接问吧。”我暗自思量,这个女人是谁啊?我不认识啊。­;
这时易子昂也走了过来站在我身后面无表情的说道:“朵朵,莫要多事,我们走吧。”说罢已经轻轻的将我的手握紧。­;
“公子还是这种嗜好啊。”那夫人看着我被易子昂握紧的手,脸上有一丝没落,还有点黯然。­;
“那是,龙阳公子的名号不是白叫的。”我连忙将手抽出,狠狠瞪了他一眼。­;
那夫人反倒笑了,用丝娟轻轻擦拭了一下脸上的泪水“倒是贱妾唐突了,只是前年听说公子死于大火,心中悲痛。。。”话未说完顿了顿“罢了,如今已成他人妇,只是没想到能再次见到公子。”­;
这会我算是听明白了,原来她暗恋我。看来我这个假男人还是蛮吃香的嘛。­;
“即已为人妇又何出此言!简直荒谬!”易子昂冷冷的说道,大概这句话太不给情面,那夫人脸一红,微微地下了头。­;
我见状连忙说道:“多谢夫人挂心,天色不早,在下还有事,先走一步。”­;
潇潇洒洒从她身边走过,白色衣袂飞舞,看痴了那个驻足回望的美少妇,一声小小的叹息,便又破碎了曾经还是少女的美梦。­;
迎面走来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英气逼人,我不看还好,这一看吓退了一步。­;
“朵朵,你怎么了?”易子昂从后面追了上来将我扶住。­;
对面的男子只是淡淡的看了我一眼,脸上的神色已经是说不出的精彩。我连忙将折扇抖开,遮了半边脸就要低头走开。­;
“惊为天人?哼!粗俗的女人还想着当凤凰吗?”依旧是那种鄙夷的口气,如那天一般刻薄。­;
易子昂已经一脸怒气的看向他,我心中也恼火,可又不好发作。­;
“不知道小爷我这惊为天人是什么地方惹着这位闲人了。”我拿下扇子很是大方的露出脸来,­;身上被树荫下的点点斑驳晃得变得朦胧,一身纨绔子弟的摸样,岂是一般人能学的出来的。
☆、(七十)阁主是谁
那人眼中有些迷乱,面前这个温润文雅的俊公子简直跟那个还没有圆过房就逃跑了的女人一模一样,可是他真的非她吗?他可记得那个女人可是有一身很俊的功夫。­;
想到这里出手如电,一掌直拍我面门,身后人影一晃,易子昂已经替我挡住了这一掌,正怒气冲冲的看着这个一脸诧异的男子。­;
“爷!别打了,您认错人了,这位是慕容清慕容公子!”刚才那个夫人急忙跑过来气喘嘘嘘的说道。­;
“你不是死了?”声音阴森森的,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
“你是什么人?小爷我的生死貌似不关你的事吧?不自报家门不说,开口便是言语不敬,还要出手伤人。”我淡笑着,啪抖开扇子慢悠悠的扇着,扇面上依旧是那四个字,惊为天人。­;
“在下玉阙国贾君。”很不情愿的冲易子昂抱了抱拳。­;
“哦!原来是逍遥公子。”易子昂说道,看来这个贾君名气很大啊,最起码比闲公子的名气响亮。­;
贾君没有理会他,扭脸追问我:“不是说你死了?”­;
扇子依然缓缓的扇着,脸上依旧是似笑非笑,我怒了,真的怒了!绝对是藐视!爷我还从来没被人这样对待过。­;
“再对你说一遍,小爷的事与你无关,另外麻烦你和小爷我说话时叫个公子,小爷我是文化人,这次就先不和你计较了。子昂兄,咱们走!”说罢转身摇着扇子洋洋洒洒的走了,易子昂憋着笑冷冷的看了贾君一眼说道:“下次对朵朵说话尊重点!”­;
贾君站在那里,心中脑羞自是不用说,光是看见我那张祸国秧民的脸,就令他想起那晚的耻辱,新郎被新娘甩了,甩的还让他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朵朵,那个男人是谁?”易子昂在身后追问道。­;
“不知道!不认识!下次再遇到打之!”­;
“那要是打不过呢?”­;
“打不过!逃之!”我火了,啪一收扇子走人。易子昂则在后面嗤嗤的笑着。­;
入夜,苍龙堡内,玄亦真一路飞奔,来到骆墨卿的房间直接进了密室,密室内充斥着浓浓的草药味,骆墨卿站在床前为床上的人施针。­;
床上躺着一个人,面色苍白,气若游丝,俊俏的脸也削瘦。正是那天被暗阁阁主一剑刺穿胸膛的暝刹。­;
­;
“墨卿!我打听到朵朵的消息了,她现在正在瀚宇国的皇宫内,据说那天有人见到易子昂和朵朵出现皇宫附近。”玄亦真说罢看看那一直施针的骆墨卿和依旧闭着眼的暝刹。­;
“他还没醒吗?”玄亦真担心的看了看暝刹。­;
“没有,他胸口的伤太严重,能保住命都不错了。奇怪的是体内的蛊毒已经解开了,只是他什么时候得到的解药呢?”骆墨卿的语气很疲惫,可是手上却没有松懈。­;
“朵朵呆在易子昂身边应该没什么事,我再去打听一下,暝刹就交给你了。”玄亦真轻轻拍了拍骆墨卿的肩膀,骆墨卿也没说话,微微点点头。­;
反手将骆墨卿的房间关好,玄亦真叹了口气,仰头看向天空那轮弯月,他疲惫的脸上已有密密的一层胡茬,曾经美的令女人都嫉妒的脸也失去了光彩。呆看了半天弯月,这才匆匆离开。­;
这天晚上,方嬅又来了,见了我便举剑就刺。我连忙抓起无影剑将那把红的渗人的剑挡了下来。这把无影剑,晚上回来时易子昂便送给了我,说是我仇人挺多的,还基本都是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