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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节

步步杀机之浴火凰后-第7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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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了你的孩子

谁知到了栖凤宫门口,花未眠突然止步不前,“不行,皇上在这里,本宫是占不到便宜的,说不定还会被皇上训斥不安分。”

“那娘娘您……”夏音一怔。

花未眠思虑再三,“你且回去。”说着伏在夏音的耳朵里一番低语,“明白了吗?”

夏音颔首,“娘娘放心,奴婢明白了。”说完,夏音便领着所有人回清微宫,而花未眠却独自徒步朝御花园方向走去。主仆俩个巧妙安排,各自肚肠。

刚走到御花园,花未眠骤然感觉有一双坚实的胳膊箍住了她的脖颈。窒息的感觉伴着熟悉的气息冲入鼻间,不由的心头一惊,身子却被强行拖入了假山后面的湖边。

恢复自由的瞬间,花未眠忙转身,果真见是苏城池面色沉冷的站在她面前。急忙挤出笑脸,花未眠媚眼如丝,“王爷吓坏本宫了。”

苏城池冷冷牵起唇角,“贤妃娘娘好悠闲。”

“王爷是、是什么意思?”花未眠有种心虚的理亏。

“本王是什么意思,贤妃娘娘难道不清楚吗?”苏城池步步逼近,将花未眠逼至一角,“皇后小产,贤妃好似很得意?”

“没、没有!”花未眠觉得自己一对上苏城池的眼睛,便没来由的心慌恐惧。

温热的手掌抚过她精致的脸庞,苏城池玩味似的打量着花未眠惊魂不定的容色,笑得诡异森冷,“那些百合花,难道不是贤妃娘娘的杰作吗?”

花未眠骤然瞪大眼眸,苏城池的手却突然掐住了她的脖颈,眸色如血,凄寒杀意腾然而起。

“我……没有!没有!”花未眠挣扎着,不断拍打苏城池掐住自己脖颈的手,面色涨红几近窒息。

“本王最恨那些自以为很聪明的女人,在本王的眼皮子底下玩花样,你这是自己找死!”苏城池冷笑。

花未眠的唇色开始泛紫,眸色亦开始翻白,微弱的声音从喉间发出,“我、我怀了你的孩子……”

手上的力道瞬间松了,花未眠像散沙般瘫软在地,不断咳嗽喘息。面色潮红,神情惊慌到了极点,差一点真的差一点,她就会死在苏城池的手里。

“你刚刚说什么?”苏城池眯起危险的眸子。

花未眠羽睫微颤,撑着身子站起,“王爷不会忘记与本宫曾共赴巫山吧?”抚着生疼的脖颈,花未眠的声音有些颤抖,“太医刚刚诊断,本宫已经有了一个月的身孕,要知道皇上已经快两个月不来清微宫,这个孩子自然是王爷的。”

苏城池死死盯着她极力镇定的脸,“当真?”

“当真!”花未眠斩钉截铁,“王爷,恕本宫直言,王爷想要皇后生下儿子无非也是想独揽朝政,拥立皇后的儿子坐太子。可是王爷想过没有,与其让自己的侄子当皇帝,不如自己的儿子更好?本宫如今怀着的,是王爷的骨肉,若王爷能助本宫一臂之力,那日后……”

唇角是冷寒的笑意,苏城池别有深意的望着花未眠,“想不到你的心思如此之大,如果本王不答应呢?”

“如果王爷不答应,那不如现在就杀了本宫。不然来日皇上查起来,本宫与腹中的孩子也是难逃一死。”花未眠抬起下颚,闭起眸子。

许久的寂静,花未眠抱着一丝侥幸,更多的是赌,赌苏城池的野心。只要他的野心够大,他就会答应她。

“好!”苏城池突然开口。

花未眠睁开眼眸,“本宫定会为王爷生下个健健康康的儿子。”

“本王的丑话可是说在前头,如果教本王知道这个孩子不是本王的,本王会让你和孩子死得很惨。”苏城池岂是好糊弄的,他有的是手段,有的是心狠手辣。

花未眠心头一惊,面色却笑靥盈盈,“这个孩子自然是王爷的,否则本宫愿死在王爷手里。”

正说着,不远处一声枯枝断裂之音,想必是被人不小心踩断。

苏城池骤然凝眉,耳边是花未眠惊慌不已的声音,“糟了,如果被人听见你我的谈话,本宫与孩子必死无疑。”

面色一沉,苏城池冷颜,“你立刻离开。”语罢大步朝声音的方向奔去。

花未眠急得直跺脚,也只能快速离开。心中惶恐不安,如果被人告发,她必会像丽贵人那般,被皇帝施以凌迟,死得惨不忍睹。

昏暗的御花园里,只听得一声重物落水的声音,几声扑腾之音过后,一切都回归最初的平静。

远远的听到瑞香的轻唤,瑞香左顾右盼,“娘娘?娘娘?”望着手中的披肩,瑞香面色焦灼,“娘娘不是说有些寒意吗?这会儿带着太子去哪了?”自言自语着,瑞香寻遍整个御花园,始终未见萧丹青的身影。

低眉望着涟漪不断的湖面,瑞香撇撇嘴,“难道娘娘怪我来得慢,所以自行回去了?”

语罢,马不停蹄朝徽雨宫方向跑去。

直到回了徽雨宫,瑞香才知道萧丹青与太子根本就没回来。当下慌了神,忙吩咐全宫的人去御花园找。只是饭后散散步的功夫,怎么就不见人了呢?瑞香暗自祈祷,万莫出什么事才好,否则整个徽雨宫都要在劫难逃。

花未眠正了心神才回去清微宫,道教夏音吓了一跳,“娘娘不是说……”

“什么也别说,本宫累了。”花未眠有些语无伦次,“另外,不许告诉任何人本宫有孕之事。你立刻去关照耿太医,叫他闭紧自己的嘴巴,此事本宫自有主张。”

“是。”夏音怔了怔,不解的出去。

花未眠急忙回到自己的寝殿,惊魂未定。

苏城池却不紧不慢的等在栖凤宫外,等候通传。

慕容元策蹙眉,想不到苏城池的消息这么灵通,只片刻工夫已经传到了宫外。心底嗤冷,嘴上却道,“叫他进来。”

窦辞年哈腰出去,见着容色沉冷的苏城池,便施礼浅笑道,“王爷,皇上请您进去。”

瞥一眼窦辞年点头哈腰的奴才相,苏城池不屑一顾,大步朝里进去。身后的窦辞年甚是没有滋味,略带不悦。

“臣参见皇上,皇后娘娘。听闻宫中惊变,所以臣漏夜前来,还望皇上见谅。”苏城池不卑不亢的施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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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臣异心,各自筹谋

步步杀机之浴火凰后;君臣异心,各自筹谋

“臣参见皇上,皇后娘娘。爱耨朾碣听闻宫中惊变,所以臣漏夜前来,还望皇上见谅。”苏城池不卑不亢的施礼。

慕容元策微微彻底唇角,“免礼。平阳王与皇后兄妹情深,焦急而来也是应当。好在朕是知道你们的情谊的,所以不会怪罪。”

聪明的人自然知道皇帝的意思,虽然慕容元策口上说不会怪罪,实际上却怪苏城池太过随意。竟然在宫中来去自如,将他的宫规置于何处?苏城池虽被允准可以随时进宫,但那是皇帝的恩宠,却不是可以当真的。

皇帝始终是皇帝,僭越久了,便会成为皇帝心中的毒刺。

“皇后娘娘可还好吗?”苏城池的口吻略带担忧。

苏流云却哭得愈发伤心,“兄长怎么才来,却不知道妹妹受了害,连皇上的皇子都未能保住,如何还能好得了?”

慕容元策长长的叹出一口气,冲不远处的窦辞年道,“派人去查,看看这些脏东西是怎么进了皇后的寝殿的。”

窦辞年哈腰颔首,“是,奴才已经着人去花房调查,想必不日便会有结果。”

“如今平阳王也在,皇后就不必担心了。朕决不食言,查出真凶严惩不贷,定还皇后一个公道。”慕容元策表情淡淡的,也没什么伤心之色。

心头颤了颤,苏城池眸色一转,突然道,“其实臣今日来还有其他之事要面见皇上。”

闻言,慕容元策起身走向外头,最后站在园子里。皇后到底是个女人,有些政事没必要让她知道。

“皇后娘娘好生保重,来日方长啊!”苏城池向苏流云施礼。

苏流云哭的梨花带雨,好不凄楚,“多谢兄长关慰。”

语罢,苏城池转身行至慕容元策身前,猛然间下跪行礼,“臣听闻玉凉国蠢蠢欲动,缕缕犯我边境,扰民不得安生。所以臣斗胆请求,大军开拔,臣愿为皇上驻守云幽十六州,以保我朝江山永固。”

言辞间铿锵有力,尽显忠臣忧国忧民之心。

慕容元策的眉头微微挑起,而后缓缓舒展,“云幽十六州乃是边陲重镇,虽说紧要却也是艰苦无比的不毛之地。平阳王此心朕已明了,不过皇后刚刚小产身子未愈,正是需要平阳王的抚慰,大抵是不愿平阳王离开京都的。”

“臣先是皇上的臣子,而后才是皇后娘娘的长兄,没有国何来家。请皇上恩准臣前往云幽十六州,既可向处于水深火热中的百姓彰显皇上的隆恩,也能让玉凉国就此休兵,不敢再来犯境。”苏城池决心甚重。

虽然慕容元策不清楚苏城池到底为何突然要请调戍边,但却不想直接答应下来。只是若所有思道,“此事关系重大,容朕想想。”抬头望着凄寒的夜空,月黑风高,总觉得看到苏城池时心里隐隐透着不安。低眉冲苏城池道,“你先回去静待消息,此事朕会与百官商议再做决断。”

“臣谢皇上!”苏城池施礼,抽身退去。

望着苏城池离去的背影,慕容元策眯起危险的眸子,亦离开栖凤宫大步朝春风殿走去。身后的窦辞年急忙跟上,“皇上?”

“告诉皇后一声,说朕改日再来看她。”慕容元策的面色不是很好看。

窦辞年忙吩咐身旁的小太监返回栖凤宫,自己随着慕容元策大踏步走着,一路无语直到进了春风殿窦辞年才开口,“皇上的面色不好,奴才给你泡杯参茶消消火。”

慕容元策黑着脸侧躺在软榻上,冷然凝眉,“平阳王的话,你可都听见了?”

“是。”窦辞年哈腰颔首,“奴才隐隐都听着。”

“你可听出什么?”慕容元策抬眼看他。

“奴才只是奇怪,平阳王为何会突然请调戍边,何况皇后娘娘刚刚小产,平阳王身为兄长,按理说更该留在京都。如此做法,实在有悖常理,奴才百思不得其解。”窦辞年走到门口,接过外头递上的参茶,便让关上了殿门免得外人打搅,触了慕容元策的霉头。

一步步走到沉思的慕容元策跟前,窦辞年双手奉茶,“皇上请用茶。”

慕容元策坐起身子,容色缓了一些,“派几个得力的人去查一下,看平阳王最近发生什么事。朕总觉得此事身为古怪,然空穴来风不无缘由,其中必有隐情。”

“是。”窦辞年颔首,“奴才记下了。”顿了顿,又抬眼慎慎道,“皇上之所以没有允准平阳王之请,可是另有打算?”

抿一口参茶,慕容元策起身走到烛台下,目光凄厉的望着跳跃不定的烛火,口吻森寒,“朕不能教他染指朕的边境,何况云幽十六州虽是不毛之地,却是何等重要的关隘。若是平阳王心生异心,与玉凉国勾结,一旦云幽十六州失守,敌军就会长驱直入,直捣京都。”

窦辞年点头,“防人之心不可无,皇上周思深远,奴才万万不及。平阳王军功卓著,着实不能再助长起气焰,否则来日便不好收拾了。”

慕容元策深深呼出一口气,“一语中的!朕最担心的,也是这个。自古功高震主,朕不希望也要面对这样的结果。”

“皇上乃明君,怕也不能避免。只看平阳王如今嚣张的气势,皇上何曾不明白呢?”窦辞年不免扼腕,但一想到苏城池嫌恶的眼光掠过自己的身子,便有种恶气难出的愤懑。他虽残疾,却从未得罪过任何人,一直勤勤恳恳陪伴皇帝,竟因此招惹平阳王的嫌恶与鄙视。

“在想什么?”慕容元策扭头望着缄默垂首的窦辞年,心中顿了顿,“朕知道,你不喜平阳王。那件事,朕也听说了,你放心,朕早晚会给你个公道。”

窦辞年的面色颤了颤,有些泛白,“皇上……都知道了,想必奴才已经成了满宫的笑柄吧?”

“那日平阳王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指你是阉人是废物,还教你跪在宫道上不许起来。”慕容元策娓娓道来,看着窦辞年的脸青一阵白一阵,“朕知道你受了委屈,只是朕一直不明白,为何你会惹怒平阳王?以你一贯的小心谨慎,是不会出现纰漏的。”

闻言,窦辞年欲言又止,“是因为……因为云嫔娘娘……”

慕容元策陡然剑眉横立,盛怒已极。

窦辞年扑通跪地,身子瑟瑟微颤,“皇上恕罪,奴才不是有意提及娘娘的。皇上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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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再投生帝王家

步步杀机之浴火凰后;别再投生帝王家

慕容元策陡然剑眉横立,盛怒已极。爱耨朾碣

窦辞年扑通跪地,身子瑟瑟微颤,“皇上恕罪,奴才不是有意提及娘娘的。皇上恕罪!”

神色缓了缓,慕容元策的眼底尽显哀戚,许久不说话只是低眉望着自己的脚尖,五指微微的颤抖却无法紧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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