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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节

重生之错爱千金+1番外 作者:南方娘子的马甲(潇湘书院vip2013-11-15正文完结)-第9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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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摇头,可隐约能猜到,这事不简单,他不是那么冲动的人,而且是这样生死攸关的时候。

    “那是因为一个孩子,一个刚满月的孩子被贼人掳走了,他不忍心,誓死也要追回孩子,所以才会不顾危险,落进了圈套。当时那样危险的境地,他都没有放弃孩子,关山他们找到他的时候,孩子还被他捆绑在自己后背上,还好命大,两人都没事,可为了救回他,也牺牲了他一个手下,这点他很自责。佩玲是被救孩子那户人家的女儿,自然感激少宗的恩德,为了报恩,才留在府里照顾少宗。”

    她久久凝视着薛夫人,看着薛夫人张合的嘴,不敢置信,像在听故事。

    原来他也跟她一样,对孩子的事仍然无法忘怀。

    即使那个不是自己的孩子,也会感同身受的想要呵护小生命。

    午夜梦回时,对孩子的那份愧疚与怀念,都快将人逼疯。

    他将这种情绪发泄在了战场上,她呢?无声无息的封闭了自己这么多年,她渐渐的麻木,以至于现在,想哭,都不敢放声哭出来。

    水雾弥漫双眼的时候,她听到了薛夫人郑重的恳求。

    “就当干娘求求你,能帮帮我一起想办法,救救少宗吗?”

    救救他?她还是愿意的。

    可是她有什么资格,又有多大把握能让他恢复当初呢?

    她现在对于他来说,就是个路人甲,跟他的弟兄们毫无差别的人,还怎么可能祈求他会回心转意呢?

    可薛夫人说这些都可以再商议,现在关键的是她的意愿。

    她有几天时间考虑一下,如果答应的话,才会再来商讨之后,该怎么撬开薛少宗筑起的铜墙铁壁。

    说实话,这件事她没办法无动于衷,可也始终没有太大信心。

    回到家里闷了好几天,被柳含烟看出心事,所以两人吃完饭后,柳含烟带她到大殿的厅里坐着听禅。

    这两年,柳含烟整个人都变得更加随和平静,或许是听多了禅经的缘故。

    所以但凡桑榆心情郁结的时候,她喜欢带着女儿过来听听。

    耳边响起诵经声,两人并排跪坐着,将视线转向正厅的菩萨处,仰望着。

    像是在倾诉着心事,但一定时候,桑榆还是开口说出困惑之处。

    “娘,有时候觉得人真的很奇妙,当初我明明对成珏爱的欲罢不能,可是现在我们比陌生人好不了多少。”

    她轻轻的叹息,接着说道。

    “曾经我也以为我对薛少并没有很深的感情,可是看到他现在这样,我连怨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希望他赶紧好起来,能像以前一样耍横耍霸道都行,这样的转变,真的好不可思议。”

    柳含烟亲亲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慈爱的说道。

    “孩子,这还不明白吗?你是真的爱上少宗这孩子了。如果不是,为什么看到他伤成这样,你难过了好几天,又为什么这么多年对于他的离去,耿耿于怀,不再接受安公子的好意,一直孤身到现在?”

    这两年来,女儿的消沉,忌恨,她都看在眼里。

    可正如老话说的,没有爱,哪儿来的恨?不然女儿对成珏也不会是这种态度,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才会在两人分开之后,再也无法走出来。

    这让她做母亲的,怎么不心疼?当初多好的一对啊,想起那个死去的孩子,又是一笔辛酸泪。

    桑榆整个人变得僵硬,无声的叹气,“是吗?”

    他爱薛少,所以这些年一直放不开?

    “是的,你性子倔,不愿意承认自己错了,所以一直执着这安公子,但是心里早已放不下少宗,更因为这样,才会无法理解少宗的先放手离开,爱到分开才显珍贵,很多人都不懂得珍惜拥有。”

    是这样吗?所以她的悲剧,是源于她的固执?

    细细想来,好像确实如此。

    如果她不是执着于那些年付出的感情和青春,又为什么会心疼成珏,从而在他给了她那么大的伤害后,还是选择回首呢?

    如果不是她的执迷不悟,始终无法认清薛少的感情,一直以那么敌视的态度跟他作对,践踏着他的付出,他们就不会走到现在这个地步吧?

    更何况,如果不是她的摇摆不定,怎么会让两个男人都那么痛苦,从而让她的孩子付出了代价,这才是她心里最深的痛。

    内心里,她是无法原谅自己,所以才将自己困在原地,陪着她的孩子,一个人生活。

    这一切,都是她自己作的。

    她真的害了很多人,孩子的惨死,薛少现在的活死人样,就连安成珏也被她拖着多年未娶,生生毁了好多人的人生。

    原本这种偏执的恨,让她痛,也想让别人跟着一起痛。

    可现在想来,她挥霍着别人的付出,也是在践踏自己的人生。

    所以,她遭报应了。

    “娘,我错了,我真的不该这样,可为什么都报应在别人身上?”

    她趴在柳含烟的肩上,放声大哭。

    柳含烟欣然安慰道:“过去的就算了,至少现在,你能哭出来,想通了就够了,娘就放心多了。如果你都这样,还怎么去开解同样悲观的少宗呢。所以孩子,振作起来,你还有责任来弥补这一切。”

    还好,能哭就好,能回头就还不晚。

    人生,真的很讽刺。

    很多遗憾都是自己造成的,很多伤痛也是自找的,只有学会正视,才会慢慢遗忘。

    她真的应了娘当初那句话,没有珍惜薛少的付出,她果真遭报应了,后悔了。

    现在,她想挽救,还来得及吗?

    ……

    人生有时候,所做的决定是受到外部影响的,尤其在自己不太确定的情形下。

    桑榆没把握薛少宗是否真的能够接受她,可另一边,快被她遗忘的安家父母终于回来了。

    而他们所作的一出戏,彻底让桑榆下定决心,断了后路。

    桑榆接到安成珏的邀请,说是他父母已经被接回府里,想让她抽空过去聚聚,也让她正式拜见他的父母。

    她笑而不语,这算是第一次正式会面吗?

    就算是吧,毕竟以前的几次见面,气氛都不是很愉快。

    而这次,她也不抱希望。

    当她来到知府府邸的时候,安成珏这个孝子,正在父母房内忙前忙后,生怕一丁点的不周到,他父母倒是很坦然的接受这一切。

    只是,所有人在见到桑榆的时候,都不吭声了,气氛整个凝滞。

    安家父母是诧异此刻出现的桑榆,当年那么久都不露面,现在倒是赶得凑巧,可这缘由,安母心里最清楚。

    而桑榆诧异的是,这两位居然老成了这样。

    看起来,安母好像真的如同安成珏所说的,大病初愈,一脸憔悴。

    可她却觉得活该,或许是受到良心的谴责,才会久病缠身吧。

    “爹,娘,这就是我跟你们说的桑榆,我想娶她。”

    事到如今,即使气氛尴尬,即使当初父母对桑榆的印象并不好,他也坚定的告诉父母。

    他盼这一天好久了,等来桑榆的点头,盼着父母的归来。

    这一切,不是全都妥当了吗?所以他很想得到父母的首肯。

    桑榆在等待安母的爆发,可是安母却让她意外了。

    “珏儿,这婚姻大事也不能儿戏,你要真的喜欢,娘也不会阻拦。但是男人应该以大事为重,你这知府才刚上任,事情也多,成亲该办的事情也没我清楚,所以你还是忙你的吧,家里的事情我来打理。”

    一席话,说的入情入理,既将安成珏支开,也让自己拿回当家的主动权。

    桑榆一句话没插嘴,她等着看安母的下一步棋。

    她算是看出来了,这是善者不来,这次能回来,肯定也铁了心要搅和出一些事。

    但是她却不怕,反而更兴奋,有种新仇旧恨一块算账的打算。

    安成珏迟疑了一会儿,虽然担心母亲的身体,更母亲跟桑榆相处不来,可看两人也并无异议,也就同意了这个安排。

    这之后的日子里,安母倒也守本分,没有找桑榆的麻烦,自己做好每件事。

    可就是这样,她才觉得越安静,越不平静。

    安母是知道她底细的人,怎么会容忍一个生过孩子的女人,嫁给已经功成名就的儿子?

    如果说是从前,她很愿意跟安母较劲,享受这种斗智斗勇的慢慢折磨,可是现在,她已经全无耐心,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去做。

    所以,长痛不如短痛,她不想再跟安母磨叽。

    逼着她现出原形,方法有很多,她选择了最就近的法子。

    安母不是认为自己的儿子高不可攀,是做高门女婿的不二人选吗?

    那么她跟安成珏的亲热暧昧,会不会逼的安母忍不住出手?

    “成珏,这些你做决定就好,我没什么意见。”

    安成珏一大早就拉着她来看婚房的布置,老实说,并不是她的风格,可也无所谓,应付着安成珏。

    “你不喜欢吗?我们还有其他选择,这毕竟是我们以后住的地方,一定要做到我们满意为止。”他看出她的不在意,向她保证。

    “不,这些是你母亲准备的,是她的心意,我们做晚辈的,应该领情,就不要再折腾你母亲了,这样布置的挺好。”

    她刚说完,看到安母正端着东西,朝他们房内走来。

    于是,她轻轻搂住安成珏,给予一个安慰的拥抱,“谢谢你的体谅。”

    本想抱一下就够了,可她难得的靠近让安成珏受宠若惊,被她最近的主动经常惊到,但绝对喜欢的不得了,他以为是自己的努力得到回报,惊喜的回抱住她。

    “桑榆,我真的真的好爱你,也终于庆幸你能看到了我的付出,我们成亲后,我一定会对你,比现在还要加倍对你好。”

    看着人影慢慢走过来,她故意问道。

    “是吗?可男人对于到手的东西就不会太在意,你还会对我更好吗?如果你父母不喜欢我,我该怎么办?你会为了他们,休了我吗?”

    “不,我绝不会这样,再说我父母不是无理取闹的人,他们现在已经转变了对你的看法,你们现在不是相处的很融洽吗?”

    桑榆笑了,笑意中充满了讽刺。

    她跟安母相处融洽?恐怕这个画面,永远也无法想象。

    “珏儿——”一个冷硬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甜蜜。

    他快速放开她,见是母亲,略微羞涩,然后搀扶着母亲坐下。

    看着端到桌上的燕窝,安母心疼的对着儿子说:“最近你太忙了,听谢小姐说,总督派人来监察案子,你忙前忙后的陪着,要不是谢小姐帮你顶着,说不定你会更忙,所以改天要好好谢谢人家,还有你自己,也被太累,来,把这碗燕窝喝了。”

    见母亲提起谢梓涵,安成珏还是有些尴尬,心虚的看了一眼桑榆。

    这个小动作被安母捕捉到,心里那个气啊。

    “娘,这些事我会应付,您被太操心了,桑榆说你最近腿不方便,应该多躺在床上歇歇。”

    桑榆说的?那就准没好话,安母毫不在意。

    可桑榆确实见安母累的直不起腰,她就那么冷眼旁观,既然喜欢什么事情一肩挑,那就满足她的控制欲。

    告诉了安成珏,也是显示自己的关心,更让他管管自己的母亲,别家里的事管的死死的,还插手到她的头上。

    安成珏让人扶着安母回房,可还没走远,他就端着燕窝,想要喂给桑榆吃。

    桑榆本不喜欢这样的亲昵,可见到眼前的汤羹,张嘴咽下。

    抬头看到安母如芒在背的眼神,她得意的扬了扬眉。

    老妇人气的鼻子冒烟的走了,这之后都没再见安母找桑榆的茬。

    可她觉得,安母肯定在憋着怎么使坏。

    果然,这天,安成珏被公事套牢,家里只剩下桑榆和安母,安正远应朋友之约,早早的出门,这下子两个女人的对峙开始了。

    安母一开始,就鼻子不是鼻子的开始找茬,以她是未来安家儿媳的借口,怕她在婚宴场合丢人,所以找人来训练她的礼仪。

    好吧,她是小门小户出身,确实对这种大场合的礼仪知之甚少。

    这样的安排她不能反抗,可这一遍一遍的要求重来,是怎么回事?

    这不免让她想起某些整人场景,这种小动作也太无聊了。

    她强忍着怒气,没有发作,可当她被整到跌倒在地,摔了个狗啃泥的时候,大门外走来的谢梓涵正好看到了这一幕。

    “哟,这怎么这么隆重,见到我也不用行这么大礼吧?”

    谢梓涵凉凉的讽刺,没有得到桑榆应该有的反应,悻悻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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