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挚爱:坏坏总裁,闪远点-第59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了,现在的他虽然依旧俊美如涛,英气逼人,但更加成熟了,他的俊脸上多了些严肃和认真,尤其是在酒店里面对员工时显得更加清俊冷漠。
这样的他,显得陌生而孤单,让人……忍不住担心。
担心?欢欢惊觉自己用了担心这个词。却又了然,她终究是放不下他的。
他说的没错,他是很自私,就快和别的女人结婚了,却还要求她留下来。可恨的是,她齐欢欢就这么不争气,偏偏就放不下他。
她很想无视他那哀伤忧愁的模样,很想如自己所说的那样果断地辞职,很想一走了之什么事都不管。所谓眼不见心不烦,或许离开了连城氏,见不到勋,见不到季晓珍,见不到邱少泽,那她的日子会过得轻松愉快许多。
可是,她知道自己做不到。
她想起邱少泽说的那句话,果然没错,无论她在这个世界的任何一个地方,都会放心不下的,因为她的心里始终有他。
既然如此,何必逃开呢……
只是,虽然心里承认自己是担心他的,但传统矜持如她,依旧想要保留那份自尊心,尤其是在眼下这个不合时宜的时机里。
现在,她需要理智,只求至少能够维持现状,不要让事态再糟糕下去就好。
思及此,她点头承诺:“好,我不辞职。”
说话间,往后退了一大步,扣好纽扣,整理好衣襟,尽量站得笔直端庄,使自己看起来如一株清傲的雪莲。
然后,庄重地说道:“但是,你得答应我,在酒店的时候不能像刚才那样对我。”睨了勋一眼,强调道:“因为你是总裁,总裁就得要有总裁的模样!”
本来想说不许他调戏她,对她耍流氓什么的,想了想这么说太难听。所以,她说得相当隐讳。
可是,她却忽略了自己那番话里的语病。她刚说完,对面那个帅气挺拔的男人就挑眉邪笑。
不要在酒店对她那样?那意思是除了酒店以外的其他地方就可以了,是吧?好,我知道了,欢欢……
眯了眯凤眼,突然发觉欢欢说话的样子,颇像位老气横秋的大妈在教训不听话的晚辈,勋心情大好。
“欢欢,有你在我身边提醒我,我想我这总裁的形象,在员工的心目中一定是既光辉又完美的。”
顿了顿,嘴角咧开成大大的弧形,对她抛了个媚眼补充道:“欢欢,你真有做我老婆的潜质!”
欢欢苦笑以对。在他身边?她能吗?以何种身份呆在他的身边呢,更别说做老婆……
无声地拂掉心中那股涩涩的味道,她重又伪装出他所熟悉的小米椒表情,问道:“总裁,那我们现在办正事吧。”
闻言,对面的男人忽地轻佻一笑,欢欢自己也发觉这句话听起来是多么的暧昧。
囧了一张俏脸,不知道往哪里看。
赶紧补充了一句:“请总裁明示?”
勋还是笑,低眉时羽睫微微轻颤,唇角刚刚好,眼神扫向办公桌面上的一包创伤药。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轻描淡写地说:“过来帮我擦药。”
欢欢看见那包创伤药时,先是愣了愣,没注意到他正亲密地拉着自己的手,早已破了刚刚她要求的界限。
原来他有这个牌子的创伤药啊,看来她早上买的另一包创伤药只有自己拿回去备用了……
轻蹙眉间,她凑近他的额头,悉心地查看他额角的伤痕。
勋见她神色淡定,心想或许是自己猜错了,这药估计不是她买的,顿觉心情无比愉悦,开心地凑近脑袋给她看。
视线一越,刚好与她胸前那对隔着衣料仍旧显得饱满浑圆的丰盈持平。
顿时想起刚才她义正严词说的那些话,现在却浑然不知自己的好身材都被他看光光了。
勋抑制不住地想要笑,却因为欢欢的近距离靠近只能费力地憋着,嘴角不自然地扯了扯,浑身因为憋着笑而颤抖着。
欢欢再迟钝,也看出来他的不对劲了,还以为他是伤口疼,问道:“怎么了?痛了?”
“不是,痒了。”
“痒了?哪里痒?”受了伤还会痒吗?欢欢不解。
“心里痒……”他在胸口画圈圈。
欢欢垂眼看着他,这才发现他正在……
顿时火冒三丈,早忘了自己是下属的身份,涨红了一张脸咆哮道:“连城勋,你个死色胚!要擦药找刘特助去!”
欢欢怒不可遏地骂完他,气咻咻地摔门而去,刚刚还担心他,心疼他,可看见他一副色迷迷,吊儿郎当的模样,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心里嗔怒着,不管他是陈勋,还是连城勋,不管他变成什么样,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他色迷迷,爱耍流。氓的个性一点儿也没变!
※※※
欢欢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手机便欢快地响起来。
眼神扫视了一眼手机,是串陌生的电话号码,以为是***扰电话,欢欢没理会它,径自回到办公桌前,继续手里一堆的工作。
奇怪的是,那手机居然还在响。
“真执著。”
欢欢叹服,直接将电话号码挂断。然后,带着几份文件,去找隔壁普通客服部办公室的乔经理谈工作。
耽搁了十几分钟后回来,翻出手机一看,这个陌生的号码不间断地给她打了几十通。
欢欢一时间被吓到了,很显然这不是通普通意义的***扰电话,竟然如此有耐心和毅力,连续给她拨打了几十通。
心里忍不住好奇,揣测着到底是谁会这么契而不舍地打来。她直觉打电话来的这个人,她认识,但不熟识。否则,她不会没有对方的电话号码。
手机倏地又响了,还是这个号码。
欢欢端端正正地坐回座位,接起电话,“喂?”
“喂,是齐经理吗?”是娇软动听的声音,很温柔,也很耳熟。
闻声如见面,季晓珍轻盈骄傲的样子仿佛就浮现在眼前:她站在勋的身边,紧紧地攀着勋的手臂,优美的颈项,微扬着下巴。
“我是,你是……”欢欢故作怀疑地问。
“哦,我是季晓珍。”
“原来是季秘书,您找我有事吗?”欢欢很客气。
听季晓珍的语气,就不像是聊公事,更不像是一个职业经理谈判时的音调,反而带着一股慵懒的嗲声。
季晓珍一改往日的盛气凌人,说话时谦逊有礼,这倒是令欢欢很吃惊。
“齐经理,我想请你一起吃个午饭,你看可以吗?”
欢欢忽地想起刚才在勋的办公室里见到季晓珍,她那时还略带怒气的面容被自己看得清清楚楚,一副抓包的模样,可她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语气转换得如此之快,倒是令欢欢敬佩和叹服。
看来,她找自己吃饭是假,谈事是真。
就凭她刚刚不依不挠的执著,有几个女人能做到?想必,她一定是想要找自己讨要解释。
欢欢的唇角扯出一抹淡淡的冷笑。
忽地就想到,向季晓珍这么执著的女人,勋真的能抵御得了吗?真的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只倾心于她齐欢欢一人吗?他会不会成为另一个肖子墨,终究被季晓珍的执著所臣服?
思及此,她反而淡定了,何苦她来操心?
她还挺想知道季晓珍如此不依不挠,又客客气气地邀她吃饭,到底是要谈些什么事呢。
反正,大不了就是又被痛骂一顿,再坏也不过如此。
所以,就算这是场鸿门宴,她也得赴!。
到了季晓珍约好的牛排馆,空位很多,她却偏偏坐在一扇大落地窗旁的位子等。
她来早了,这个位置视野很好,能够一眼看到从门口进来的季晓珍。
橱窗边的客人被她的固执干扰到了兴致,不满地迅速吃完买单后,让出座位。
欢欢坐下,先点了杯饮料,等着季晓珍。不一会儿,依旧公主般优雅高挑的季晓珍来了。
欢欢发现今天的季晓珍神情异常,娇羞孱弱,媚态百生,完全不似平日里的咄咄逼人,在替欢欢点餐时,她甚至还表现得相当客气婉转。
这让欢欢很不理解,也让欢欢自觉很羞愧。
欢欢以为季晓珍一定会像上次那样,先给自己一个下马威的,可是没想到她不但没有这么做,反而楚楚凄迷地看着自己。
清高自傲的尊贵公主竟为了心爱的男人变成了楚楚可怜的小家碧玉,即便是在演戏,这影响力还真是让人折服。
只听见,季晓珍如是说:“齐小姐,我有孩子了。”
微顿,她微微抬眸,水雾涟涟,眼角似能滴出泪来:“是……勋的。”
凭这样的瓜葛,他们这辈子都分不清了(二)【求月票!求荷包!】
只听见季晓珍如是说:“齐小姐,我有孩子了。”。
她微微抬眸,水雾涟涟,眼角能滴出泪来:“是……勋的。”
乍一听,欢欢眸光收紧,端着水杯的右手在唇边略微顿了顿。凭女人的直觉,她不相信季晓珍的话。
自己也是职场上历练已久的女人,初见季晓珍时,她就想到了一种美丽的生物——黑天鹅。
高傲,美丽,有一股绝尘之美。但在她美丽的外表下却有一颗城府的心机,如黑天鹅般美丽与邪恶并存。
然,季晓珍梨花带雨般的控诉,让欢欢不得不开始相信她说的是事实。
“齐小姐,我知道自己跟你说这些话很不合适,可是我实在是没有办法才会这么做。其实,勋根本就不想要这个孩子。他说他不爱我,还说和我的联姻纯粹是为了连城氏,就算真结了婚也不会和我生孩子的。可是……”
她抽噎了一声,抹了抹脸上的泪水,继续道:“可是,我是真的很爱他。你知道吗,我在华盛顿读书的时候就喜欢上了他,可是他说他已经有了喜欢的女生,不会喜欢我的。我是个很固执的人,那时我就说一定追到他,我说我会坚持等,一直等到他爱上我为止,可是这么多年他都没有改变,还狠心地对我说,要我死了那条心,他这一辈子都不会爱上我。”
说到伤心处时,季晓珍几乎哭成了泪人儿,欢欢不忍心,更多的还有痛心,为季晓珍,也为自己。
她呆呆地坐着,看季晓珍凭空拿手去擦红肿的双眼,她想拿张纸巾给季晓珍,却发现自己无能为力,整个人瘫坐在原地,无法动弹。
“后来他来求我,说只要我让妈妈帮他,帮连城氏渡过被并购的危机,那他就会和我结婚。我当时真的好高兴,我觉得我好幸福,我以为老天爷也是眷顾我的,终于给我一次可以拥抱幸福的机会,可是直到我知道你的存在……诔”
说到这儿,她抬眸,泪眼婆娑,眨巴眼睛的同时,两大颗眼泪便流了下来。
听到这里,欢欢已经明白季晓珍今天约她来此的真正用意了。她的心一点一点往下沉,沉到连自己都找不到底。
可是,季晓珍显然还没有说完,俨然把欢欢当成了述说心事的闺蜜。
她说的这些话有七八分并不假,所以说出来时带着几分哭腔,感情真挚,的确是说到了自己的痛楚。
“有一次在我们季家老宅举行的小型家庭会议上,我和他都喝醉了,所以……就有了。他让我去医院打掉孩子,可是这对我来说是何其宝贵的礼物,就算他不爱我,但我却有了他的孩子,拥有一个和自己所爱的人的孩子,这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我不要,我不要失去他,我不要失去孩子!”
说到情急之处,她双手一把抓住欢欢,央求道:“齐小姐,我知道之前我那么骂你,威胁你,是我不好不对。我向你道歉好不好?现在我只求你看在孩子的面上,放了勋,放过我,放过我们一家人吧!可以吗?求求你……”
放过我们一家人……放过我们一家人……放过我们一家人……
季晓珍的苦苦哀求声在欢欢耳边反复回响,震撼了她的心。
是啊,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有绝对的好与坏,季晓珍她再怎么骄傲,在怎么邪恶使坏,也终究是女人。
一个女人就算她再坏,也有爱人的权利;一个女人就算她再坏,也有生育孩子的权利;一个女人就算她再坏,也有拥抱幸福的权利。
更何况,季晓珍并不如自己想象得那么坏,那么十恶不赦。事实上,自始自终除了两人第一次见面时她曾经拿话威胁过自己,此外,她并没有对自己做过任何过份的事。
那么,她又有什么资格去怀疑季晓珍的真心呢?她又有什么资格去剥夺一个孩子的父爱呢?她又有什么资格去阻碍一个即将结合凝聚在一起的家庭呢?
欢欢自己就是个从小缺失父爱的人,所以她很清楚孩子从小就没有爸爸疼爱的那种痛苦滋味。
让她成为那个令一个孩子生来就丧失父爱的侩子手,她做不到!
欢欢抬起头,定定注视着季晓珍,在她的眼睛里也闪烁着晶莹的泪珠。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或许是因为同为女人,她为季晓珍的这份执著的爱而感到心痛,所以忍不住哭泣。
又或许是因为自己最终决定成全季晓珍和连城勋,所以她为祭奠自己的牺牲而感到心如刀绞,所以忍不住哭泣。
又或许是因为自己也曾经想过和他生育一个可爱的宝宝,而这个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