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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节

七日,魔鬼强强爱-第4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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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田亚夫从没想到,有一天,回到匿大幽静的宫房中,会受到如此热情的相迎,会有一个人,像亲人一般,对他张开双臂,紧紧抱着他,说“你回来了”,这样在普通人家里,最常听到的话儿,竟然有这样的魔力——将他满身的疲倦心烦都一扫而空。

“你今天回来得好早!”

他从那双清澈明亮的大眼里,看到自己被深深地印在黑色瞳孔中,这种唯一完全的占有,满足得让他心急速跳动,有些不能自矣。

他情不自禁俯下头帖着她的额头,吮了吮嫩红小嘴儿,粉香的面颊,小小的身子里散发的甜腻香气让他产生一种奇怪的眩晕感。

声音沙哑一片,“悠悠,你饿了么?”

“唔?不饿呀,刚才喂笨蛋亚夫前,我有吃过刚做好的糍粑。你的厨子,手艺真不错……

她一边说着,一边舔舔小嘴,一副回味悠长的小模样,惹得他心直发软,后腰眼蓦然紧绷。

他眯起眼,一边蹭着她香喷喷的颈弯,一边说,”可是宝贝儿,我回来前只喝了一杯豆浆,现在可饿坏了。“

她还无所觉地傻应道,”我小叔说,你们做脑力工作的人,能量消耗都更快。那赶紧让他们先送些点心来垫垫肚子吧!“

”正合我意。“他笑得愈发深邃迷人,她的心不受控的狂跳。

没发现,男人抱着她进屋后,就没让任何人进来,拉门紧闭上后,他将她抱得更紧,直接走到铺放在窗下的长毛地毯上,倾身就压了下去,衔着她的小嘴儿就不放了。

”亚,亚夫,你干什么?“

”拆包装。“

”啊,你不是说你饿了嘛!“

”小东西,你就是我的点心。“

”啊,唔!“

她的反抗早就化为欲拒还迎,他轻而易举就甩开了她身上的束缚,只松开了自己的腰带,就迫不及待地开始大吃特吃起来。

这并不是第一次,可他还是像第一次偿到她的滋味儿一般,狼急虎猛,难以自制,才刚刚起兴儿,小东西就有些承不起地嘤嘤哭叫起来,娇嗲嗲地怨他又骗人,他吃吃地笑着咬着她的小耳朵又哄又骗,动作却没有丝毫放松,紧紧锢着小身子,又凶又猛,直想将人儿整个都揉进自己体内。

直到她丢了两次,又在他肩头上咬了个血齿印儿,还中途昏了一次,他才满脸靥足的抱着她进浴室洗漱。

饭后,他们一起消磨的娱乐也渐渐多了起来。

除去偶时到樱花园里散散步,或者一起泡温泉,但相较这前两项娱乐每每进行到最后,总会被某狼弄得浑身酸软无力,轻悠更喜欢用他送的那个玻璃灯桌,绘西洋花纹,或者摹字临帖。

”要出去走走,还是练字?“

魇足之后的男人,口气慵懒,十分好说话的样子,轻悠觉得现在正是提请的好时机。

”亚夫,我,想求你一件事儿。“

男人刚换好宽松的素袍,回头看到有些局促不安的小家伙,将人搂进怀里,宠溺地揉揉她的小脑袋,轻声问,”什么事,说吧。“

她还是一副犹豫的模样,吱吱唔唔地绕来转去。

他听了两句就知道她的意思,却故意板起脸不吭声儿,她一见可就急了,抱着他的手臂又摇又蹭,直磨得他又有些心猿意马。

”亚夫,我只是想跟家乡人聊聊,看看他们最近过得好不好。另外,我想告诉他们不用担心我,你对我很好,很宠我,我在荻宫很,快乐,让他们帮我派个电报,告诉家里一声,我一切平安。我……“

她在心里痛下决心,终于说出,”我要告诉他们,我想留在东晁,留在你身边,不回家了。“

面对如此可怜乞求的一双大眼,他的铁石心肠早就化成一汪春水。

”好,本王允了。“

”真的吗?亚夫,你真好。“

”不过,在此之前,你必须得为之前犯下的一个错误接受惩罚。“

”啊,什么错误?“

真是,她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明日便知。“

他弹了下她的额头,唇角斜斜上勾,笑得魅艳惑人。

正文 28。如此惩罚。。。(内有洗具)

这一日,轻悠很郁闷。

织田亚夫走后,她在房中端着镜子纠结磨蹭了半晌,终于憋不住一鼓作气出了房。

她喜欢画画写字,可要她一直待在屋里,那比杀了她还痛苦,因为也喜欢跑跑跳跳亲近大自然,平日在家一天都要野半日,现在被囚在荻宫,更渴望外面的蓝天。

一开门,候在门口的仆人们一抬头,立即变脸,一副要喷的表情,急忙垂下头,却掩不住呼哧声。

轻悠瘪着脸,大步往外走,进了庭院后,值守的侍卫目光撞上来,全部双眼一鼓,均做青蛙脸,迅速扭过了头。

轻悠气得愤愤然大叫,“你们敢偷笑,我就告诉你们的主子,惩罚你们笑到下巴脱臼!”

立竿见影,没人敢再有任何表情了。

不过在轻悠来说,没表情也是一种表情,还不知道这些人肚子里笑翻了多少浪。

可恶,织田亚夫算什么东西,小人,真小人!

“轻悠,喝药了。”

向兰溪按时送药来,就被轻悠喝住。

“向大哥,药就放那里,你别过来。”

“轻悠,你怎么了?”

“你不要管啦,反正你别过来就好。”

向兰溪很奇怪,向熟悉的女仆询问,女仆偷偷指了指脸,做了个奇怪的表情,他看得云里雾里,让女仆接过了药,走上前。

小丫头躬着身子,抱膝坐在廊沿边,几乎将脑袋都埋在肚子里。

他绕到她面前,抚上她的头,轻声哄道,“轻悠,出什么事了?你别怕,向大哥帮你想办法解决。”

“不要,你,解决不了。”脑袋埋得更低了。

向兰溪眼底滑过一抹黯然,仍笑语温言,“轻悠,至少你把烦恼说出来,有个人帮你分担也好。还是,你根本瞧不起向大哥一介儒医,手无缚鸡之力,没法帮你……”

“不是的,向大哥,我只是……”

到底是个心软的孩子,一激就端不住相儿了。

可轻悠这一抬头,倒真让向兰溪意想不到地愣在原地,额头抽了一抽。

那小脸郁愤地皱了个大苦字,嚷嚷着,“你要笑就笑呗,不用憋得那么辛苦。反正,我这是自作自受。”

原来,这嫩白的小脸上竟然画了三个汉字——小笨蛋,额心和两颊各一个。都是常用字,宫里的仆从都识得,“笑”果俱佳。

向兰溪宛尔,“谁给你画上的?亲王殿下都不说吗?”

刚问出口,就觉得多余了。那个男人如此宝贝这小丫头,岂会容忍谁人在太岁头上动土。

“还不是那个笨蛋亚夫!”

轻悠气哼哼挥动小拳头,“之前我就趁着他睡着的时候画了他两笔,他个大男人连点儿宰相肚子里撑船的度量都没有。哼,真小人,居然跟个娘们儿似地报回头怨。你说他恶心不恶心,小气鬼!”

小姑娘一劲儿抱怨数落着,随着表情抖动的黑字看起来更滑稽了。

向兰溪忍俊不禁,抬手就要给她擦,却被她挡住了。

“唉,不行的。他说,若想见林雪忆,就要乖乖顶着这张脸整三天。”

昨晚她还紧张了好久才睡着,以为是个多可怕的惩罚来着,没想只是画个花脸,倒也轻松。只是他写上的字,实在是侮辱人。

又抱怨了一会儿,轻悠心情终于恢复了,兴致又上来,“向大哥,我有点找到启体的感觉了,现在就写给你瞧瞧啊!”

“哦,那,好。”

向兰溪口气有几分顿挫,而轻悠一门心思都在自己新习的字体上,丝毫没发现男人的的异恙。

看着那小脸上的字,他突然明白了什么,眼底的那抹黯然沉入深处。

……

商贸办政厅

“殿下,电报电话社已经将新型电话接通了,不过在调试过程中出了些问题。他们一直想办法解决,可派去的德语翻译水准不高,目前还卡在一个技术专业名词上。”男秘书脸上有些尴尬不安,将手上的报告慢慢呈上了黑色书桌。

正在阅读一份文件的男人抬起头,拿过报告,眯眼看了几分钟,镀金的钢笔在几段德文下一划,唰唰写下一串翻译后的句子,便扔了出去。

下令道,“限他们必须在三天内,解决这个技术难题。另外,让翻译部的人派些储备翻译到德国去学习专业性的德语。”

男秘书急忙记下了男人的命令,拿回报告看了看,眼中尽是惊艳之光,心中对其敬仰之情又攀升了一个层次。

不少外人总是拿亲王殿下过于漂亮的外表说事儿,抵毁殿下的功绩,殊不知这全国上下,又有谁比亲王更勤奋更用努力的。光是精通六国外语,熟悉欧美国家发展,全国都无一人及得上殿下。

只有他们身处其中的人最懂,能在亲王手下做事,辛苦加班再所难免,可是看到的成果绝对会在百年之后,让自己的后人们都为之骄傲不矣,这点辛苦又算得了什么。

当壁钟敲响时,织田亚夫揉着有些酸涨的眉头,看向窗外一片金红色的夕阳,深深地呼出一口气。

不禁想,这个时候,小家伙是在吃粑粑呢,还是在写写画画。

他立即起身整装,迫不及待想回宫了。

男秘书刚走到办公室门口,房门就被人从里打开,织田亚夫走了出来。

“殿下,翻译部已经拟好了出国的名单,您要不要……”

“放在桌上,明日再看。”

男秘书有些惊讶,最近,好像亲王殿下都按时下班,看这兴冲冲的样子,不像是去酒馆赴约,倒像是家里有什么等着一副归家丈夫的模样?呃,应该不会吧!

众所周知,亲王殿下有严重的洁癖,对女人没兴趣,完全不像普通的年轻贵族们闲时都少不了捻花惹草。听说,荻宫中也从未有过姬妾,亲王殿下相当的洁身自好。曾经皇帝陛下一度为亲王这怪癖担忧不矣,但在亲王的严肃表态下,也没再过问。

……

织田亚夫回到荻宫,并没有得到像那日一般的亲切相迎。

问过仆人后,知道轻悠还在院里写字。

他换下衣衫时,难得一改素日喜好,挑了件白色外褂,对着镜子时,他勾勾唇角,眼色和悦,仆人们明显感觉到主人的好心情。

一边行向庭院,仆人一边报告着女孩一日的作息。

织田亚夫听着听着,脸色似乎慢慢覆上了一层薄愠,身形停在了樱花树影下,看向十步外的凉亭中,正伏案相依的两个人,眸色倏冷。

他沉声道,“他们经常如此?”

仆人头垂得极低,声音微颤,“向大夫教小姐习字时,偶时便会如此。”

“刚才你不是说,小姐每日习字两到三个钟头么?”

“这……”仆人吓得咚地跪落地,“殿下,卑下该死,请殿下处罚。”

短暂的静默,如凌迟的煎熬,半晌,男人低斥一声“滚”,仆人吓得跌跌撞撞离开,却是直接去管家处受罚,不敢怠慢。

织田亚夫没有立即走出去,而是站在树下,看了良久,才走上前。

斜支而出的树枝生生断掉一大截,地上散落着揉碎的樱花,被木屐的齿痕深深辗进黑泥中。

“横转,再施力。嘻,这回我写对了吧?比之前那个好多了。我就说嘛,我……”

轻悠乐得小嘴微翘,抬头看向兰溪邀功,未想却一眼看到亭外站立的高大身影,眼眸霍然一睁,顿时失了神。

没想到,今日他竟然换了身与往常完全不同的白服,漫天的红霞金光仿佛全聚敛在他身上,一瓣、两瓣粉蕊悠悠渡过那俊伟至极的身姿,白衣胜雪,飘带如飞,玉颜神光,举世无双。

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不动不言,宛如一副静止的画儿,却如此地震撼人心,美得令人生畏。

不知为何,她觉得在那样平静的表象下,绝美的人偶似覆了层寒霜,明明微笑的面容,让人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悠悠……”

他轻悠唤她,声音就如今晨离开时,揉进耳中的温柔。

她莫名一颤,立即应下,“亚夫,你,回来了。”

声音干涉,表情和动作都迟了一秒,才似又活了过来,笑着朝他跑了过去。

当小小的身子撞进他怀里时,他紧握的拳才松开,轻轻抚上女孩的头,顺着长发下滑扣住后脑,往上一抬,俯首重重吻上殷红的唇儿,重重地辗压吞噬到人儿不住哼嚷反抗了,才慢慢转柔。

在这片刻的唇齿缠绵中,乌沉的眸子紧盯着亭中面目僵硬的男子,直到男子恍悟般转头避开,眸底的锐色才稍稍收敛。

轻悠喘着气挣开纠缠不休的唇舌,涨红了小脸,纠结了眉头,却说不出话。她怕一开口,就会泄露什么,紧紧咬着嘴,矛盾又自厌。

织田亚夫抚着红润的小脸,唇角满意地上勾,蔼声道,“早前说要拜师来着,倒把这事忘了。现下正好,向大夫也在此,可以对比一下,本王的墨迹够不够格当你的师傅。”

轻悠哑然,看着两个男人的脸色,直觉有些不安。

腹诽,哼,假讪!想当人家师傅还不就是一道命令,这里谁最大,谁敢违抗啊!搞什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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