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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节

七日,魔鬼强强爱-第4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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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嘴儿,怎么能那么软那么甜!

这小脖子,怎么能那么香那么滑!

这小身子,真是世上最销魂的杀器,他竟然想就算此刻被她绞死在身体里,也不会后悔。

老天,他想他真是疯了!

“悠悠,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如果你敢背叛我,我绝不饶你,我会杀了你,真的会杀了你!”

她望着那双焰火重重的黑眸,张开口吐出的却是间断无序的嘤呜,浑身抑不住地颤抖着,眼前闪过一片又一片火花,他将她推上了欲望的巅峰,她却觉得自己被他逼入了绝境,身体火热得像已经烧成了灰烬,心却陷入了寒冷刺骨的冰窟。

织田亚夫,你凭什么对我说“背叛”,你从头到尾就没有给过我真正的选择权。明明是你将我的同胞关押起来,你还敢厚颜无耻地拿他们来要胁我给你“忠诚”。

真可笑!

你真是恶心。

这场交易从一开始就不公平,你凭什么要求我交付自己的自由,根本不可能。

真正白日做梦的蠢货,是你——织田亚夫!

------题外话------

咳,我可不可以宣称,咱这也是女强捏?!

基督教的信仰里,称人性本恶,故需要每次做礼拜时,有自我惭悔这一程序。大家可见教堂里都有小黑屋,可以向神父惭悔。秋以为,孟蝶和晓熏的这种心性,便是基督教对人性的一种解读。比起国人传统喜欢向神佛求福求财,有时候人也该懂得惭悔和赎罪。秋以为,幸福的感觉,除了物质上的满足,还有精神上的平静。

大家觉得呢?

正文 27。你就是我的点心(邪恶宠)

阳光明媚,法国梧桐宽大的五角星钜齿叶,被映得油亮发光,在新筑的白色柏油路上投下一蓬蓬阴影,凉风穿行在枝丫间,每走一步,都伴着阵阵聒噪的蝉鸣。

已经正式进入盛夏的京都,街头巷尾都是一片生机勃勃。吆喝着售卖来自世界各地最新资讯的报纸,一米多高的大轮自行车穿街过市,穿着藏色联防制服的队员骑着枣红大马,与最新型的黑色轿车擦身而过。

这是一个处处充满生机,新事物层出不穷,各种思潮激烈碰撞,日新月益的华丽年代。

尚善御极命令司机在距离商贸办政厅两条街的位置停下,徒步走上了京都第一条柏油路,这条被《京都报》评论家们赞美为具有东晁划时代意义的大道,谁也不知道在修建初时,遭到了多少迂腐老贵族的阻挠。

一群身着亮丽和服的少女,娇笑着走过,她们有的手中支着雪白的蕾丝花边小洋伞,浑身洋溢着青春气息,朝对面身着标准的青灰色英伦绅士斗蓬装的俊逸男子,指指点点。

尚善御极绅士地举了举右手嵌满黑曜石的绅士拐杖,抬起圆顶宽沿帽,微微行了个礼,立即惹得女孩们羞红了小脸迅速跑掉。

他弯起唇角,抬起白皙的脸庞,深深吸了口空气中浓郁的树香,任树隙间洒下的点点亮斑拂过全身,目光穿过空中由梧桐树枝撑起的长长翠荫拱道,步覆闲适而慵懒。

算算日子,这片梧桐树种被小心呵护远渡重洋来到东晁,经历了最初的严冬考验之后,已经从手臂粗细长成了环臂也难于抱实的大树,不过四年时间。

他热爱的祖国,正在自己和同伴们的努力下,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所有的一切看起来都那么欣欣向荣,怎能不令踌躇满志的男儿们,心生自豪得意之情!

想到此,他不由加快了步子,朝前方那幢纯欧式建筑的白色小洋楼走去,那里有他今生最欣赏崇拜的知交好友,成就一生志业的最佳合作伙伴儿。

尚善御极踏进商贸办政厅主楼时,还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跑到了隔壁一天到晚都泡在一堆繁杂的航线和理不清的货物单的通运司,不过仔细看看,如此整洁的环境是好友一向的品味要求,只是,楼上竟传来悠扬轻慢的小提琴演奏曲,来往朝他打招呼的人,比以往都愉悦放松,整个办公大楼里洋溢着轻松散慢的调调,很不同寻常。

据他对好友的了解,织田亚夫天生艺术家式的完美主义性格,对生活和工作要求都极为严格苛刻,同时影响他周围的人都随时处在紧张高效的办公气氛中,经常加班不说,要想见到像现在这样的放松情形,是很不可思议的。

很快,他踏进好友的专属办公室后,就彻底明白了。

靠着双扇门西洋格子式落地窗边,棕漆大书桌后,着传统东晁男子和服的俊美男子,不若以往伏案批阅公文,而是手上端着一个黑瓷杯,一手支着下巴,望着窗外,表情放松,不知在想什么,若按其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在偷懒开小差——发呆。

堂堂工作狂居然在上班时间插科打诨——这真是个奇迹呀!

尚善御极在心里默默惊叹,发现那台他送来给织田亚夫解闷放松,却从来没被用过的美国最新式留声机,今天终于第一次发音了

尚善御极向正欲出声提醒上司的男秘书打了个噤声手式,悄悄走了过去,闻到一股清香,发现向来堆满了文件的书桌上,竟然出现了一个与屋内器物的气质截然不同、又土又粗陋的陶罐,里面盛着乳白微黄的液体,一时瞧不出是什么,发现美男子喝的正是这玩艺儿。

不多想,他立即动手给自己斟了一杯,轻啜一口,感觉鲜甜浓香,清爽可口,暗忖这家伙还真会享受,很快喝完一杯,又伸手去倒。

这时,织田亚夫开口了,“御极,你很渴?”

尚善御极并不客气,“当然,我专门巡视了你主建的那两条形象街,外面太阳真不小,渴极了。”

织田亚夫转回眼,唇角上挑,“有空逛街,远征军出征前的准备都做完了?”

尚善御极没注意到对方眼底一闪而过的狡黠,表情不满,“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行不行。早知道你这么悠闲,我就该给你也派点儿活忙忙。这什么东西做的,口感真不错,正好解暑。你哪里买的?”

织田亚夫也不答,直问,“外面传言本王欲专权于朝,全国经济大权已掌握在本王手中,现在又染指军政要务的话,你是不是存心要本王再拖着半死不活的身子,上大殿跟一群没脑子的老匹夫吐唾沫。”

尚善御极哼笑道,“行了,知道你为可爱的小宠物受尽了委屈,兄弟我陪你干一杯。奇了,这玩艺怎么越喝越好喝呢!”

“宪兵队的事都安排好了?”

这才是此行的重点。

尚善御极正色道,“虽然有些困难,但已经全弄好了。左大将军那一派心里再不服,也不敢公然反对,否则就会变成他们嘴里的”叛国贼“。为了帝国机器的正常运转,保证陛下对军部的绝对控制权,防止将在外而军令有所不授的忤逆之举,设立这样的军队警察——宾兵队,真是个了不起的漂亮手段。”

对于好友的激赏,织田亚夫只是点了点头。

此时,只有五分钟时间的留生机音乐已经停了下来。

尚善御极又想到一事,问,“对了,你之前说发军时用来祭旗的人准备好了?”

织田亚夫放下杯子,站起身整了整衣褶,“就这两日,即时我的亲信会直接送到你那里。”

他抬起头时,唇角一抹冷笑。

尚善御极很清楚,那大概又是一场不见硝烟的血腥争斗。然而,不管过程有多么紧张刺激甚至是危机重重,他相信织田亚夫都能以让人惊叹的手腕,完胜。

铛,铛,铛,三声落地壁钟的报时声响起。

织田亚夫走出办公桌,十一郎已经敲门而入,手上拖着佩刀。

“亚夫,我们好久没一起喝酒了。歌舞伎厅的百合子说新进了一批俄国长腿美女,听说跳的大腿舞很受欢迎。”

尚善御极只比织田亚夫长两岁,性子也比较沉稳,但到底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对追莺逐燕的新鲜事儿也不乏兴致。

“不了,大夫说我现在还不宜饮酒熬夜。”

“都一个多月了,还不行。你这么早回去,不是又批公文吧?”

“习字绘画,逗鸟赏鱼,早睡早起。”

这话招来一声哧笑。

“亚夫,你是不是提前进入老年期了?这都是老年人才会做的消遣啊!”

两人同时朝外走去,错身之人均向两人点头示敬,而女干事们见着丰神俊朗的两人,都不由羞色脸红,低笑着探看许久。

来到屋外,两辆轿车已经候在路边,司机都打开了车门。

“御极,你不懂。”

上车前,织田亚夫只是淡淡一笑,充满了让人匪夷所思的神秘感。

尚善御极不安地拉住人,低声道,“亚夫,你又是为了屋里的那个小宠物?”

织田亚夫挑眉不语,但眼底明显划过了不悦,他向来不喜欢别人过问他的私事。

“亚夫,我知道你不高兴。不过做为朋友,我还是必须说,你即已答应了陛下,与出云公主的婚事。那个敌国女子,最好……”

“御极,本王的事,不需要别人指手划脚。”

织田亚夫脸色一沉,坐进车中。

尚善御极却没走,俯身看向车中的男子,劝道,“亚夫,这世上的女人何其多,就算你要养几个情人,公主殿下也不会大惊小怪。可那个女孩不但是敌国人,甚至还在众目睽睽之下伤了你,差点还落下个刺杀陛下的罪名,根本就不可能跟你……”

“够了!尚善御极,你僭越了。”

车门被砰地一声关上,看不清男人的表情,车窗上反映出鸷亮的光线。

“亚夫——”

尚善御极拍着车窗,耐何车里人根本不予理睬,下令开车,害得他追了几步就被抛下了,只能站在原地暗自郁愤。

没想到汽车开出十米突然又退了回来,他眼中一亮冲回去,车窗刚好滑下。

织田亚夫微笑地看过来,仿佛刚才的争执已不存在,说,“御极,忘了告诉你,你现在最好赶紧去医院挂点滴。”

“啊,什么意思?”

那笑容,让人浑身发毛。

“刚才那好喝的玩艺儿是黄豆磨粉煮出的豆浆汁儿。”

“啊,你,你怎么不早说!”很不幸,尚善御极对黄豆过敏。

织田亚夫大笑出声,“谁让你饥不择食!”

说完,汽车扬长而去。

徒留穿着斗蓬服的男人,气得又挥杖,又跺脚。

车内,男人的笑容渐渐消逝,放在膝上的五指曲拢握成了拳。

他想要什么女人,谁也管不着。

闭上眼,脑海里立即浮现这几夜里,小家伙乖乖巧巧地在他怀里撒娇,红着小脸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诱人模样。

他爱死了在她身体里的甜美滋味儿,怎么可能就此放手,除非有朝一日他真的厌倦了,否则,任何人都别想阻拦。

……

荻宫

廊檐下,轻悠洒鸟食逗绿雉,向兰溪像往常一般坐在她身旁,执着她的手腕推揉穴位。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其乐融融。

然而,向兰溪的眼眸却随着推拿的面积缓缓扩大,越来越黯,在雪白的皓腕内侧,零星散布着粉红深紫的印痕,早就知道那意谓着什么,因为在女孩偶时绽露的粉颈上,也有这样的痕迹。

他的心悄悄紧缩,惊异地发现自己的心情也随之变得越来越糟糕,开始有些排斥甚至厌恶为女孩做推拿这件事。

他默念着智真法师的《清心咒》,目光尽量移开那些透露着糜艳气息的印痕,用多年熟读深习的诗书礼教捆缚自己的心。

现在还不是时候,时机没有成熟,必须忍耐,无论如何。

突然,轻悠回头低声问,“向大哥,已经好几日了,你说我现在跟他提见……合不合适呢?”

向兰溪抽回手,目光不动声色地扫过四下的仆侍,笑道,“当然可以。习字时不仅要运动腕力,也要运动指力。只要运动适量,还可以促进恢复你手指的灵活性。”

轻悠一听,心上像放下了块大石,轻松地笑开了。

这时,仆人通知织田亚夫回来,轻悠立即跳起身,冲在仆人之前跑去主屋。

向兰溪看着那张欢欣雀跃的小脸,没由来的心直往下沉,她看起来那么快乐,大概连她自己都没发现她眼底透露的期待之光,几乎让人分不出,那到底是为出逃高兴,还是为即将见到的人开心。

他立即起身,回了自己房间。

向兰溪,你在胡思乱想什么,这种情况下,你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曾经在斗兽场上仅仅三步远的距离都无法跨越为她挡灾,你凭什么妒嫉?!

……

轻悠得到了向兰溪的鼓励,满心欢喜,她觉得近几日的情况非常好,织田亚夫几乎对她言听计从,也不强迫她了,估摸着趁着他高兴的时候,提见林雪忆的事,八成没问题。

如此想着,临近门口时,她看到从另一头行来的黑色身影,笑得愈发开怀,竟一抛往日矜持,像回家见到母亲,大叫一声“亚夫”,就扑了上去。

织田亚夫从没想到,有一天,回到匿大幽静的宫房中,会受到如此热情的相迎,会有一个人,像亲人一般,对他张开双臂,紧紧抱着他,说“你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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