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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节

七日,魔鬼强强爱-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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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秋秋滴经典完结文,同样重口深情《魔鬼的逃跑爱人》原名《魔鬼的吻痕》最狂妄、最冷酷、最无情、最狠戾的欧国皇帝,遭遇他命定天使,一场追逐与逃逸的爱情,在激烈的战火和华丽的宫廷中上演。

正文 20。只要你喜欢(升级宠)

接下来的数日,织田亚夫都卧床养伤,除了在屋中走动一下,连公文都被艾伯特严正斥责不准再批。

因为宣亭那日过于激动,伤口又不小心渗了血出来,有轻微的撕裂,夜里还发了烧。

十一郎太担心,偷偷请了艾伯特来看诊。

那天,众人第一次领教了这位向来脾气温和极具绅士风度的洋大夫,大发雷霆,把府里伺候的人挨个儿训斥了一通。

当然,轻悠是被训得最狠的。

艾伯特以朋友之义威胁,又以医生之责喝令,再附以整个荻宫殿未来的荣辱兴哀皆系于男人之身为由,终于让织田亚夫答应静心休养,严格遵医嘱吃药休息,直到伤口完全愈合为止。

当然,这里关键一笔还是艾伯特私下里找轻悠谈话,情理并重、并哄半骗地说服轻悠乖乖待在织田亚夫身边。

鉴于洋大夫与小叔一样“众生平等”的先进思想,以及专业的外科知识列举的可怕后遗症真的吓到了轻悠,轻悠这几日倒真是极乖巧地待在男人身边,并不用做什么事,也跟着一起静养,但偶时还是会被恶魔骚扰……

用餐时,一旦吃寿司,轻悠一定会扒皮抽骨,弄得满盘狼籍。现在嘛,织田亚夫还会当帮凶,分工协作,帮她剔干净饭团后,诸如海藻、海带、紫菜类的东西都进了他的口。

“哼,低级生物就是喜欢吃低等动物。”轻悠嘀咕。

“海产品是男人的第二生命,更是女人的幸福源泉。”织田亚夫淡淡出声。

轻悠疑惑了。

织田亚夫眼底精光一闪,便倾身过来,轻悠想躲却又顾及“医嘱”只得忍耐,便听耳边热呼呼的吹过热风,传来一句,“壮阳效果一流。”

唰啦一下红透了小脸,恨恨瞪过去。

接到这汹汹的小眼神儿,他仰首大笑,俊容生光。

从此,轻悠拒绝吃任何海产品。

喝药时,同时送来的中药,织田亚夫一口喝掉,干脆利落得每每教轻悠瞠目。心说,这魔鬼的味蕾肯定没感觉。

织田亚夫看着那张皱脸,只觉得奇怪,这丫头每次喝药都像在上刑场似,前后总要磨叽好久才喝得下去。她面前小几上,摆了蜂蜜水,甜酥饼,各种蜜饯,她就会赖着吃这些小零嘴儿,有一次竟然吃到撑了,想偷懒逃掉喝药,这种孩子心性儿真让人啼笑皆非,伺弄起来也格外有趣儿。

不过,再可爱的小孩子脾气,屡屡就范,就让人烦不胜烦。

他一放下碗,故意用力震响,吓得她小肩头一抖,怯怯地看过来,其实他心里很想笑,却极力板着脸,说,“快喝。再不喝,本王亲口喂你。或者,你另一张小嘴儿这许久没喂过,大概也渴了。”

他想自己此刻的表情,在小丫头眼里说有多邪恶就有多邪恶,吓得她立即抱着药碗咕咚咕咚救命似地喝完了,然后吐着乌漆漆的小舌头,埋进一堆甜蜜蜜里,边吃还边掉眼泪。

对此,他无限叹息,有种父母难为的感概。

故而,便打算在晚上沐浴时给小泪人儿好好疼回来。

“不,我要女仆给我擦澡,不要你……艾伯特说你不宜大动啦!唔……你你,我要告你!”

“悠悠乖乖的,你再乱动,我就告诉艾伯特是你害我拉到伤口。”

彼时,艾伯特正伏案整理一日的病例报告,顿觉头皮发麻背脊发凉,直觉有人在背后叨念他,他想来想去决定隔日还是去亲王宫走一趟,以策安全。

这方,热气腾腾的浴室里,薄薄的一件粉色内衬衣被扒拉下腰际,娇白的小身子颤微微地缩在角落里,深褐色的原木衬着那团雪艳娇蕊,晃荡得教人心猿意马。

其实这种事儿真的应该交给女仆,严格说来看到吃不到,对血气方刚已经快一月未吃大餐的男人来说,简直就是赤果果的折磨。

织田亚夫也不愿,可看着那可怜巴巴的小模样,骨子里的大男人主义作祟,就特别想欺负这娇娇的小东西,大眼泪汪汪地瞪着她,真教人心痒痒的难耐啊!

“你,你无耻……唔唔唔……”

他吃够了小嘴,才舔着唇角的伤,邪笑着抽身道,“宝贝儿,其实你也喜欢的,对不对?瞧,你的另一张小嘴儿可比你这张小嘴儿诚实多了。”

“不,啊……呜呜……”

等到快一个小时后,浴室门终于打开,男人一身神清气爽满面红光地走了出来,他身后的女孩脚步踌躇,浑身瑟缩,双手紧揪着自己的衣领,躬腰曲背显得更娇小可怜了,不时擦着掌心,仿佛那里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还没洗掉。

浴室的角落里,滴溅着一团白浊液体。

轻悠一看到已经铺好的被窝儿,就要往里钻,现在她只想躲起来回避浴室里那些恶心讨厌的尴尬,明知这很没用很鸵鸟,又有啥办法,人在屋檐下呜!

“小东西,这么早就急着睡觉了?”

突然,织田亚夫转回身,居高临下似地睨着她。

明明是很温柔的笑,但看在她眼里,邪恶至极,倒退三大步,警惕地瞪着他,怒道,“艾伯特说过,不……不可以剧烈运动!”

瞧着她夹紧的小腿儿,他的眸色变深,良久不语。

她更害怕,抵到拉门上,“你,你再乱来,我就,就叫……”

他裂嘴一笑,雪亮的弧儿逼人眼眸,吓得她浑身一僵打住话,可下一秒,他转身走向书房隔间,打开门,站在门口说,“过来,有东西给你。”

她犹豫了一下,见他走进去,不知弄了什么,薄薄的隔扇门里透出特别的光,她眨眨眼,看清了,那上面竟然映着很别致的花纹,心念一动,身体便不由自主了。

“啊,这是……”

他动了动那印花图案,美丽的花枝映在她瞬间绽放的小脸上,炽白的灯光仿佛都变得明媚如阳光,衬着那朵欣喜至极的笑靥,可爱得让人心软成泥,全是满足。

轻悠的目光都被那张发亮的玻璃桌牢牢吸引住,没有注意男人眼底的温柔流光,一下扑上去,抱着桌子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地看,赞叹不迭。

“喜欢么?”

“嗯,喜欢!”

她重重一应,却不知这是第一次如此坦诚不伪地表达着自己的欢喜,对他亦是一种莫大的肯定。

骤然的沉默,让她突然意识到什么,一抬头,对上他深邃如墨的眼眸,被那眼底流转的潺潺光色震住心神,心瞬间如擂鼓,刚褪下的窘意又涌上脸颊,艳若绯云朝朝。

他伸手抚上她的小脸,她没有再躲。

他说,“悠悠,只要你喜欢,我都会为你寻来。”

指腹轻轻揉过丰润的唇瓣儿,粉腴动了动,粗砺和嫩红契而合一,这般自然。

似乎,有些什么,变得不同了。

------题外话------

甜蜜深化期哟哟哟,大家不想腻着忘了留言啊撒票票花花石头。

下面咱们享受一下咱们中国传统文化的精髓,感觉一下书法世界滴独特韵味儿。

啊啊啊,秀文笔神马滴最讨厌了,小样儿们不留言的话,秋会郁闷死滴有木有呀呀呀呀呀,你们知不知道为了写下面这几千个字俺抠了多久,俺滴鼠标都罢工鸟,可见——中国文化的威力是多么滴强大啊!(扑倒……)

正文 21。举案齐眉(情趣宠)

“悠悠,只要你喜欢,我都会为你寻来。”

他的口气,那么那么那么的认真,他的眼神,那么那么那么的专一。

她只觉得自己的心儿,跳得那么那么那么的快,仿佛要跳出胸膛,身体里所有的血液都冲上了脸颊,冲进了眼眶里,他俊美绝伦的面容被镀上一层温暖的光晕,好似她曾经徘徊迷惘的某个梦境。

那么美,又那么的不真实,让她又期待又害怕,又紧张又惶恐,各种心绪,千回百转,绕得她不知所措,只能像往常一样以鸵鸟之姿,别眼回避。

他看着她埋下头,细细的小手指在明媚的印花上游走,就像在他的心上划过绮丽的一笔,似隶楷,圆润婉约,曲折浓丽,似行草,遒美健秀,扑朔迷离。

早知道会是如此结果,仍忍不住心中一叹。

她没有看到男人眼底飘过的淡淡失落,为免继续尴尬,翻弄起垒放在案边上的三卷宣轴,拿起最上面的一卷,徐徐展开。

卷轴太长,竟已超过她小小的臂展,身后忽伸来一双长臂拿住卷首,绕过她腋下托起卷身,她立即放开了手,生恐手上汗液沾染宣纸坏了墨字彩画。

但凡学书法绘画的人在入门时,都知道为了更好的保存墨宝,在展阅、玩赏之时,如何拿放都有些讲究和学问,只看这细微之处,即可辩出其是否行内人,亦或只是附庸风雅的浅陋之辈。

瞧着小东西那虔诚的表情,小心翼翼的模样,他宛尔一笑,手一抬,卷轴整个滑落,全数展开,神貌开颜时,又闻一声惊呼。

“呀,这,这画上的题字不会是王曦之的《快雪时晴帖》吧?羲之顿首:快雪时晴,佳。想安善。未果为结,力不次……”

她凑近了看,瞪圆的眼珠子都似快蹦出来,“真的是……是,咦?这鲜印是……”

大篆体,笔划复杂难辨,不比秦时宰相李斯简化后的小篆体好认,轻悠这半调子半晌也没认出来。

身后人闷笑道,“李思训印鉴。”

这一听,她激动地抽回身,侧首问,“这是李思训的真迹?”

李思训,唐朝大画家,乃李唐宗亲,显达于战功,位拜至王公。最擅金碧青绿山水,颜色浓重,细入毫发,独树一帜,意境隽永奇伟、用笔遒劲、风骨峻峭、色泽匀净而典雅,尤显当时贵族阶层的审美情趣和生活理想,极具装饰味的画风,工整富丽,装裱精致,为许多皇族贵胄喜好,收藏玩鉴。因年代久远,在安史之乱后,其作品存世稀少,真品更是千金难求。

故而,轻悠看到鲜印时,难免有些惊讶怀疑。

他伸手指了指李思训印鉴旁的那方又大又方正的鲜印,“再看这个。”

她眯起眼,俯下身,端看半晌,又叫,“鸿胪寺藏鉴,赠。什么意思啊?难道是这个寺庙送给你的?那这应该是摹本,不可能是真迹的嘛!”

脑袋立即被敲了一记,“笨蛋。”

她不满了,扭头瞪他,“你才笨蛋呢!我小叔说,像这种现世遗存极少的名家之作,市面上多是赝品,你以为你是王爷收到的就是真迹了,还不知道被什么江湖串串儿白相儿给唬弄了。”

一边说着,她一边往前挪了挪屁股,就想离身后的热炉子远点儿,那时不时地飘荡而来的沐浴气息让她很不自在。

他又想敲她脑袋,她忙抱着头嚷嚷,那模样傻不楞登,着实可爱,他大笑出声。

“白相儿是什么?”

她很鄙视地白他一眼,得意洋洋地解释起来,“白相人,就是上海滩俚语。白相就是玩,相当于花花公子,仗着家有薄产,只知道吃喝玩乐嫖赌毒,游手好闲,偶时还会为非作歹的混混、流氓、骗子、色鬼。”

说最后几个名词时,那小眼神里倏倏地猛朝他放毒箭,十足指责。

他大手一抄,掐到嫩肉,她嗷地大叫,鼓起小脸嚷起来:

“你,你就是个白相儿。生得细皮嫩肉,比女人还漂亮,却整天以欺负人家小女子为乐。哼!要不是仗着家有薄产,蒙祖荫所赐,世袭亲王爵位,你能这么张狂嘛!”

“你就这么看本王的?”

他眯起眼,刚刚还很柔和亲切的线条绷起来,不怒而威,她立即欺软怕硬地偃旗息鼓了,嘟起小嘴儿不吭声,收回毒眼看画儿。

他知道,这不怪她,他强加于她的那些印象都很糟糕,按艾伯特之前斥责他的话,没有哪个正常女人会对一个强迫自己的暴徒产生男女之间的好感。

短暂的静寞后,她感觉头上又传来熟悉的触感,身后的声音似乎又恢复了先前的温软,说,“连鸿胪寺都不知道,还敢大言不惭指摘本王?”

咚地又是一记叩头。

“你知道,那你说是什么啊?总之,这画儿肯定是高仿赝品!”

“如果我指这是真迹不假,悠悠你如何处之?”

“我,我保证以后绝不挑食。”

他先是一愣,看着那小脸上的郑重其事,胸口一震,又大笑出声。

此时门外,值守的十一郎和女仆们,都面面相窥,十足惊讶于屋内那开怀的笑声。

世人皆知,亲王殿下从小性格内敛,甚至稍显阴沉,能笑得如此欢畅,真真实属罕见。而今晚,似乎已不只一次。

由此看来,这位轩辕小姐真是有本事,比起宫里那位拥有东晁第一美人儿之称出云公主殿下,更得亲王喜爱,让人惊叹,又让人心忧。

……

大手握着小手,点跋游走于画卷之上。

李思训的画作向以浓墨重彩为主调,金碧青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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