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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节

七日,魔鬼强强爱-第25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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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感觉啊,真像幼时隆冬懒在热炕上,母亲就会把煮好的糖心蛋端到床边,一口口喂懒床的她。

不过以前母亲喂完后,就会轻斥她一声“小懒鬼”,拍拍她的脑袋让她继续睡,就离开了。

现在,那个伺候的家伙趁机揩去她许多油,甚至又变本加厉地折腾她两三回。

等到她再醒来时,又不知身在何处。

有时,是在帖满古典花纹的浴池里,被热呼呼的水泡得身子都发皱了,还有一只可恶的狼爪在她像被车轮辗过的身子上爬来爬去,肆意点火。

有时,是在阳台边的贵妃椅上,柔软的垫地被两人的重量压到底,她明明嚷嚷着要小睡一下,还是被某人给撞醒。她骂他是永动“鸡”,他就狠咬她的脖子,在她身上留下更多的印记,动给她看。

甚至有时,在大大的西洋衣柜里,他也能开辟战场。她骂他神经,他就会凶狠得触到她的神经底线,简直无所不用其极地欺负她,折腾她,把满衣柜的架子都给做断了。

于是,这个疯狂的男人,从大床,沙发,伯爵椅,公主榻,浴室,阳台,客厅的阿拉伯地毯,一直到每一间房的大床,甚至是门板儿,都没有放过。

这次他发明的那些古怪体味,新战场,一次又一次突破她的承受底限。

等到她终于有力气询问,今昔何昔时,她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布满了他的爱痕。

“你这个色鬼,色狼,永动鸡!”

“悠悠,”已经魇足的男人挑起小下巴,目光中是慵懒的笑意,“还有力气骂人,是不是还想再吃一次鸡肉大餐?”

“啊,讨厌,不要脸!”

她郁愤地推开人,将自己整个埋在被子里。

他精准地一巴掌拍在翘一臀上,呵笑道,“时候不早了,再不起来,你哥就要拿冲锋枪进来抢人了。”

“呀,这几点了?”

从被子里探出脑袋,朝壁钟方向望过去。

男人好心告之,“五点。”

就被扔了一块大毛巾,轰出房间。

轻悠一边穿衣服,早备好的毛衣和呢子长裙,还有一件奢华至极的白色貂毛大衣,一边盘算着,才五点,这时候赶回应天,下午到家,应该可以让大哥帮忙唬弄过去吧!

待她穿好衣服出来时,男人也已经换上了一套全新的黑色军装,笔挺如松的身姿线条,衬出军人特有的刚毅气质,真是让人移不开眼,帅气逼人。

他正在整武装带,她上前接过手,将皮带穿进皮扣里,固定好,再从肩头到腰间略做调整,黑色武装带泛着皮革特有的光泽,服帖在男人的身上。

雪白手指轻轻抚过冰凉的皮纹,黑与白的对比,让男人垂下的眼眸,慢慢变深。

他俯身将人儿托进怀里,吻了吻她的额头,问,“现在就走?”

“嗯。”

她懒懒地回应,小脸和眼底,都有着浓浓的不舍。

“几点的火车?”

“最迟,七点吧!”她轻轻捋着他微湿的发梢,都开始不适应要分开的事实了,“咱上要六个多小时,到家能赶上晚饭,估计爹爹会少罚我和四哥跪一会大院。”

“如果我不放你走呢?”

“好啊!”

她抱着他的脖子,嘻嘻笑起来。

那是许久不见,心熬过了种种的不确定,和满天飞的绯闻之后,终于拥回渴望的幸福的安心和满足。

他抚抚粉红的小脸,心底微叹,“七点,我送你。”

“亚夫,亚夫,亚夫……”笑容一点点褪去。

此时,她就像孩子一样粘呼,抱着他撒娇,不住地用嫩嫩的小脸蹭着他有些青髯的俊脸。

“嗯,我在。”

这一夜,她似乎比平常更喜欢叫他,一直叫一直叫,就是在最累,累得连喘气都快没了的时候,她也一直唤着他,在听到他回应时,就会变得格外热情主动。

这是他从来没有尝到过的感觉。

他该死的爱死了这种滋味儿。

难怪之前向大少会说祝他小别胜新婚,先前分离时积蓄的所有不满不甘和痛恨,都在小东西这爱懒爱娇爱腻呼的亲热劲儿里,烟消云散了。

他轻笑着,抱着她出了房间,禁区的走廊里基本没人走动,进了电梯也是专用的直达电梯,她竟然就乖乖地任他像抱孩子一般抱在怀里,偶偶私语。

“亚夫,你不生气了?”

确定彼此感情基础牢靠,就是解决情绪问题的时候了。

有时候,其实两人是相爱的,只不过还是会因为很多事很多人,而吵嘴生气。但也不能仗着爱,就有恃无恐,不思反省。

爱情本生是非常脆弱的,需要更多的信任,支持,和细心呵护,两人才走得远。

因为在两人相处的那么多那么长的时间里,没有人能保证绝对不误会,绝对不争吵,然而,这些生活中的嗑嗑绊绊,可以让爱分崩离析,也可以让爱历久弥坚,端看当事人如何看待,处理了。

轻悠觉得,眼下非常有必要好好交流一下。

“还好。”

悄悄松了口气,“那,你是不是还怪我啊?”

“怪你什么?”

她磨着他领口的小手指一顿,眨着小鹿般单纯的大眼看他,“怪我当时选了爹爹。”

像是怕他说出什么难过的话,她急忙抚着他的脸,认错,“当时,我真的吓坏了,爹都气得吐血了。要是他……我好怕,那段时间,家里接二连三地发事儿,都凑一块儿了,简直让人没得安宁。哦,你别误会,我没怪你的意思啦!”

“后来洪叔被找到了,洗刷了娘和我的清白。现在大家都知道了,麒麟锦的事不怪咱俩。咱们只是刚巧碰上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我替我爹,跟你道歉。好不好?”

终于到了餐厅,因为时间还早,几乎也没什么人。

他放下她,她立即缠上他的大手,左右望望没旁人,继续讨好。

“亚夫,其实我爹他知道不是你的错。亲夫号还救了我们一家人和三百多个族人的性命呢!虽然大家不说,我知道他们心里是感激你的。”

他为她拉开坐椅,她坐下后,他坐到对面。

她小脸明显瘪了一下,立即起身转到他身边的位置坐下,又拖住他的手。

“亚夫!”

“嗯。”

“你有没听人家说啊?”

“有。”

公众场合上,男人向来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肃表情,虽然早习惯了,可此时她心虚得很,就觉得这帅脸看起来有些怕怕。

“还有,我来泸城,我娘是知道的。”表示,丈母娘其实一直还是很理解女婿的。

“嗯,我准备了一盒适合伯母绣花保养手关节的药膏,你走时带上。”

“那我爹呢?”

男人给女人倒热茶的动作顿了一下,抬眼,直视女人眼睛。

说,“你啰嗦了一堆,全在说别人,你自己呢?”

口气不善。

她立即明白,男人最讨厌她一心念着外人,把自己给漏了。当年,为了这事儿没少骂她蠢。

“我,我想……可是目前可能,不太可能……那个,可以天天看到你就好了……唉,我知道不可能的啦!

家里刚到应天,还要帮大哥把天锦坊重新建起来。我想等家里稳定了,再来泸城陪你。”她的口气即委屈又遗憾,不敢看他,只有两只小手紧紧攥着他的大手,揉来揉去,“亚夫,你可不可以,再等一下下?”

“不行。”

他一下抽回手,俊脸绷得冷梆梆的,非常吓人。

“亚……”

她嗲声要唤,想利用撒娇讨好男人,哪知侍应端着早餐就过来了,让她不得不暂时收敛神情,端做淑女姿态,一双大眼又焦又急地看着男人优雅地铺展开餐巾,喝口浓汤,左手刀右手叉,开始割牛肉。

她心慌了。

“亚夫,我爱你。”

噗嗤一声,优雅的男人破了功。

轻悠吓了一跳,急忙拿过餐巾给男人擦嘴,男人气得一把抢过餐巾,别开脸去擦了一把,将餐巾甩在桌上。

黑亮的双眼瞪着她傻笑的小脸,喷火。

“吃饭的时候,不要胡说八道!”

她在心底偷偷吐舌头,忙道,“亚夫,我知道你没生气了。之前咱俩回家时就约定好的,要彼此信任的。所以我相信你,就算绯闻满天飞,在芙蓉城看得我心堵得要命,可是我还是相信你。”

这算不算明面上道歉,其实私下里还是在埋怨!

“而且,你肯定也知道,我当时选爹爹都是顾全家里的面子。其实,我心里早就打定主义,等家里的事完后,立马来找你。”

一边说着,她一边伸叉子,叉上一块他已经割好的牛排,送到他嘴边,他紧抿着嘴不动,她讨好地傻笑,将牛排喂进了自己嘴里,一边咀嚼,一边说味道好极了,叫他也吃一块。

他冷哼一声,自己叉了牛排吃。

然后,她就没声儿了。

这时候,餐厅又多了一位用餐的客人,正是向大少。

两桌都安置在靠窗的位置,窗外是繁忙的黄浦江,囊括了整个泸城滩全部的繁华,随着太阳高升,一点点从那处扩散到整个泸城,照亮了这颗东方明珠。

向大少举起一杯牛奶,朝织田亚夫举了举。

织田亚夫这才转头拿起饮料杯子,突然发现小女人在揩眼角儿。

向大少好笑地收回杯子,开始进餐。

织田亚夫眉头一蹙,放下了杯子。

“轩辕宝宝。”

“唔?”

她立即转回头,却是双手捂着眼睛。心说他还从来没这样叫过她,听口气不坏。

“我是个男人,不是婆婆妈妈的女人。”

“嗯。然后……”

她眼睛太亮,看得他脸上尴尬一闪而过,别了别眼。

“过去的事就算了,你要是再来一次,我保证立即打包把你带回东晁。远离这里的是是非非,乖乖给我做老婆生孩子!”

“啊?”

“你还有异议?”

“唔,不敢不敢,嫁夫随夫嘛!”

她脑袋摇得跟波浪鼓似的,讨好地给男人送菜上汤。

这一次,男人接受了。

另外,还将切好的牛肉盘子跟她的做了交换,继续和她切牛肉。

她乐得见牙不见眼,吃得十分香甜痛快。

心说,就知道是只纸老虎嘛!

完胜!

……

直到轩辕锦业的到来,打破了宁静。

“小七儿,你终于出来见天日了啊!

来来来,给哥哥瞧瞧,这零件儿没少一块吧?

啧啧啧,瘦了,这才两天两夜就被折腾成这样儿。哎哟,这到么大一印儿……

遮什么遮啊,现在才知道掩耳盗铃已经晚啦!全泸城滩都知道了,光德亲王被个扮男装主的小丫头拘在屋里几天几夜都没出门儿,那叫一个……唔,乱啊……”

轩辕锦业被织田亚夫拿面包塞了嘴。

轻悠狠狠一怔,尖叫一声:

“啊,四哥,你刚才说什么,什么两天两夜?我们难道不是昨天到泸城的吗?”

那时候,三个男人,反应虽不尽相同,却都异曲同工。

总之,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这对男女歼情汹涌地躲在屋里好几日,干尽了苟且之事才出来,就某个脑子缺根筋的女人完全不知道。

于是有人感叹,那传闻中杀虎又爆熊的帼国女英雄,不是吹的吧?

------题外话------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秋做个更名说明。

南京,改为应天府。(其实古代有叫过应天。)

泸城,改名为泸城。

都是为了防止被和谐,大家知道这个地方就成啦!

正文 05。这是委屈,也是一种幸福

轩辕锦业用力嚼着面包,被噎了个半死,一听这话,再看妹妹那傻不楞登的表情,立即喷了个干净,完全没半点儿名门公子的样子,抱着肚子笑一塌糊涂。

轻悠终于意识到自己被某只腹黑狼唬弄了。

瞪过去,织田亚夫别过脸,正端着一杯牛奶喝得津津有味儿。

难怪从出门到现在,他就让她自说自话,一边看好戏,压根儿不提醒她这个事实。

立马,没食欲了。

瘪脸了。

“亚夫,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这已经过去两天了啊?

爹一定气死了。娘和大哥他们肯定会帮我掩饰的,可是我居然托了两天,爹一定连他们也怪上了。完了完了啦,等我今天回去,会把膝盖头儿给跪肿的!”

“我陪你回去。”

男人非常义气,非常镇定地回答。

女人抱着脑袋,郁闷得只想遁地远逃,再也不出来了。

等到一餐完,时间已经快七点。

轻悠索性就生了破罐子破摔的心思,哼道,“反正都成现刑犯了。回去也是死,不如现在去看看小叔,到时候见了爹,也多个借口好挡一挡。”

事实上,她本计划见了织田亚夫,解解相思之愁,就回的。

小叔这借口,等下次要来时再用。

再下次,估计坊址该选好了,多半大哥会来泸城进货或谈生意合作,找贷款什么的,她也好再借口过来。

总之,她来之前做了很多计划,设想。

偏偏这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快,一见着男人,那通通都是浮云啊!

织田亚夫收敛了神色,将小女人搂进怀里哄了哄,才道,“这件事,我本不想告诉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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