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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节

七日,魔鬼强强爱-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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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接上那样的目光,心开始疯狂地跳动。

然后,听到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兴奋响起:

“悠悠,我回来了!”

这一次,他说的是汉语,字正腔圆,所有人都听懂了,连同语气里十足的愉悦。

轻悠极力克制着不让自己发抖,咬牙回道:

“织田亚夫,你要的只是我,先让这些无辜的孩子们离开。”

她说的却是东晁文,虽然有些不耻,可她还是不想让两人的关系刺裸裸地摆在外人面前,特别是这些还依赖着她的单纯的孩子们。

织田亚夫微微一笑,冷如冰雕般的绝美容颜仿佛一下鲜活了起来,让那些探头张望的孩子们惊声的赞叹“好美!”。

轻悠一听,顿时又气又恼回头瞪了一眼,众人慌忙捂嘴。

没人知道,她此时尴尬恼怒的模样,看在男人眼里是一道多么别致的风景,他日思夜想了一千多个日夜呵,教他怎能不高兴。

男人的笑声响起,同时震惊了旁边待立的士兵们,那位先潜队长的脸颊还疼着,心头惊讶不矣:元帅大人竟然也会笑!

那样爽朗的笑声,莫说队长,就连跟在男人身后的上校先生也很奇怪:元帅大人在公主殿下面前,都十分严肃冷漠,现在就因为这亚国女人的一声喝斥笑得如此开怀,太不可思议了!

“我的悠悠,如你所愿!”

织田亚夫摊摊手,一副很无奈的表情,只要长眼的都能看出他眼底的宠溺,听出他话里的退让和纵容。

可轻悠知道,这都是男人为了达成邪恶目的使的下流手段,他愈是温柔,那后果越是可怕、恐惧,常人无法想像!

学生们被持枪的士兵推攘离开,可那个初时想为女士出头的男生在错过织田亚夫身边时,停下脚步,恶狠狠地看着他,骂道,“混蛋,你要是伤害她,我一定会让你下地狱!”

精深的黑色瞳仁瞬间收缩成针尖,戴着雪白手套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但就在他要做出什么动作前,轻悠大叫一声冲上前推开了男生,挡住那两道噬血的杀气。

“你不能,他还是个孩子!”

她叫得极大声,能听出尾音都在打颤。

他看着她被吓得苍白的小脸,强装坚强地紧绷着,额角滚落一颗豆大的汗水,这模样像极了四年前军演完的那个夜晚,她也是这样护着自己的同学,挡在他们那群意气风发的贵族将官面前。

他的指尖重重一缩,握成了拳。

她又忘了教训,说别人还是孩子,却忘了她自己也是个孩子,当年如此,现在依然。她不过只比这些小鬼长了三四岁,就以为自己是救世圣母了么!

楼下的那群“人类灵魂的工程师们”连一分钟都没犹豫,就把她给卖了。她现在保护的这群小鬼,一个个看他看得都失了魂儿只记得自己逃命,谁管她的死活,除了那男生。哼!不自量力地放蠢话,表达了骨气,却是最快没命的那个。

“你这个笨蛋!”

他咬牙切齿地骂出声,情绪如此外露,根本不管下属的目光,攥过人狠狠吻了上去,她的挣扎等同于无,娇小的身子被他牢牢禁锢在怀中,黑色手臂横揽过雪白的纤腰,大手紧扣住后脑,唇齿疯狂地掠夺侵占,眼眸却阴沉沉地扫过了站在楼梯口的男生那张瞬间苍白呆滞的脸。

就像是男人之间的挑衅和宣战,他以绝对的优势让男生只能扭头逃走。

可事实上,他心里并没有任何快感,只有化不去的恼怒和无奈。

咝地抽了口冷气,他松开她。

“你这个流氓!”

她挣开他,或者说他顺从地放开她,让她报复性地踢了自己一脚跑进了教室里。

他抬手揩过唇角,雪白的指尖上落下一点腥红。

无所谓地扯扯唇角,他褪去手套,上校先生立即接住,连带那顶黑色军帽。

教室的大门被砰地一声用力甩上,所有士兵背对教室,站得笔直,茂密的树丛中蝉声突然聒噪得刺耳。

那道关门声震回了轻悠慌乱的心神,她的确是个笨蛋,跑进来就能躲开那个魔鬼吗?!

“悠悠,这就是你选择未来要待的地方?”

他好整以暇地踱步过来,目光轻轻掠过十几张桌椅,红木讲台,被擦了一半的黑板,最后落在靠窗边的女孩身上。她穿着同那些学生一样的白色蓝镶边及膝裙,格外的娇嫩可爱,细白的手臂环抱着自己,纤长的小腿紧闭在一起,浑身充满防备,却脆弱得仿佛连窗外的日光都能将她融化。

然而,这般看着,他的脑海里却浮现出完全不同的另一副画面,女孩身无寸缕地躺在他身下,浑身染满动人的红晕,因为自己的狂野粗暴发出惑人心魂的叫声。

漆黑的眼眸倏地变了变,连呼吸都沉重了几分。

这样的变化让轻悠直觉不安,根本没有心思跟他虚与伪蛇,直喝道:

“织田亚夫,你究意想要什么?”

“要你。”

他也没有犹豫,说出了深埋心底多年的渴望,却不得不略去了两个字。

“四年前你已经得到了,还不够吗?”

说出这句话,她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揪紧,呼吸都是疼痛的。

“四年前你逃离我的时候,我就发过誓,悠悠,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再回到我身边。四年了,我们终于再见面,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

他走到她面前,伸手想抚她苍白的脸,她一闪躲开,更加无法克制心头的翻涌。她最恨的就是四年前的一切!

“织田亚夫,你休想,这根本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

她毫不犹豫的拒绝,立即挑起他的怒火,伸手拦住她,将她困在胸膛和墙壁之间。

她的眼眶一片湿红,眼底盈动的水花仿佛就要坠落,却硬是被她用力眨了回去。

“因为,你是东晁国人,我是亚国人。我们是敌对的国家,敌对的民族。”

明明那么弱小,明明害怕得要命,偏偏那么固执,死守着那该死的原则和坚持,明明根本赢不了,说了等于白说,还非要跟他对着干!

“呵,我以为你又要说,你已经有未婚夫了,好女不伺二夫!”

他冷笑一声,尽是不屑,邪气飞扬的眉角,危险得令人心颤,更美得让人窒息。可熟悉他的人就不会为这般魅人的笑容痴迷,早吓得浑身战栗,恨不能立即躲到天涯海角永世不见。

“你……”她被他话里的嘲讽羞侮辱得涨红了脸。

他抬起手,漂亮的长指圆润光滑,玉质般的光泽,竟看不出长年执掌杀器,指腹轻轻滑过女孩的鬓角,将一缕汗湿的发勾到耳后,这动作温柔得令人心动,可他的眼神阴鸷凶猛得像要噬人,她只感到从他碰触的那一点开始,寒意扩散了全身。

她的瑟缩,像在宣告他的胜利,让那漂亮的唇角更加高扬。

“悠悠……”

声音突然温柔得不得了,可吐出的话却狂妄霸道得让人惊怵,“只要再给我一些时间,你脚下乃至整个亚国都将成为我的囊中物,即时你就是这个国家的皇后,自然只能伺候我这个你唯一的男人!”

只要亚国消失,东亚大陆统一,就不存在所谓的敌对关系了。

“织田亚夫,你疯了!”

“对,你说的对极了,从遇到你开始我就疯了。那男孩说的更没错,从你离开我的那天起,我就已经在地狱的深渊了!”

他紧紧扣住她细小的肩头低吼,呼吸急促,目光鸷亮,逼迫着她心底紧守的那道世俗构筑的界限,想要将之彻底摧毁。

窗外几缕穿过浓密叶隙的阳光中,飘浮着的细小微粒,激烈地冲撞着。

她猛地倒抽口气,尖叫:

“你……织田亚夫,这里不是你们东晁帝国,这里还是亚国,我的祖国。你没资格在这里大放阙词,为所欲为,你走开,你滚——”

她用力推他,想逃出他的桎梏,她捶他打他踢他,甚至用脑袋撞他的胸膛,就像一头愤怒的小母牛,发了疯地横冲直撞。

而他却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高大的黑色身影大半浸在窗下的阴影里,怀中的女孩在唯一一抹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脆弱单薄,他任她发泼,低垂的眼眸精光四射,愈发激情澎湃,宛如刚刚苏醒的兽,正在欣赏即将入腹的可爱小猎物最后的垂死挣扎。

“悠悠,四年了……”

在她打得失力喘气时,他将她抱进怀里,双臂紧得能听见骨骼的错动,漂亮的下巴却温柔地摩挲着她的脸颊,语气像妥协了什么:

“整整四年,你知道我有多想你么?难道你一点都不曾想过我?”

这近乎于哀求的语气,只让她觉得恐惧,这个男人根本就是魔鬼的化身,他可以在前一秒笑着吻你,下一秒就可以将你撕咬得体无完肤,他有多温柔,就能有多残酷!

他竟然还有脸再提起,她真想撕了他这张骗人的、无耻的漂亮面具。

“织田亚夫,你知不知道,我这辈子,最不愿想起的就是四、年、前!”

“悠悠,你还在恨我?”

他惊疑地看着她,那副受伤的表情让她恶心得想吐,心底压抑的恐惧全化为怒火喷出:

“对,我恨你,我讨厌你,我恶心你,你这个可恶的魔鬼,禽兽,你为什么还要找来,你为什么到现在还不肯放过我,你那些无聊幼稚的仇怨还没有发泄够吗,是不是要我……”

他吞掉了那个可怕的字眼,发狠地折磨她恶毒的小嘴儿,从初识起,它们就常常让他失去自控,又爱又恨,又欲罢不能。直到怀里的人儿,再一次失力服软,他才满意地放开她,轻轻啄着淌出殷色液体的唇角,恶意地宣布:

“对,我要你,轩辕轻悠,我要你像四年前一样,臣服在我身下,任我为所欲为,用尽我所有能想到的办法,让你为我摆出各种可爱的姿势……”

转眼已经四年了。

曾经,他一度以为再也见不到她了。

每一夜,只能幻想着她雪嫩娇小的身子在他身下娇吟喘息的模样,那种情念,就像附骨之蛆,啃噬着折磨着他的灵魂,几乎要把他搅碎了!

她越是反抗,他越是兴奋,身体里的渴望涨痛得快要爆了。

“织田亚夫,你无耻,你是禽兽,畜牲……”

她被他故意放低粗俗低语,刺得浑身发抖,淑女的良好仪态都被丢弃,不顾一切地反抗他。她娇小雪白的身子,被高大强壮的他逼压在阴暗的角落里,几乎动弹不得,黑色的军装纠缠着雪白的裙角,鲜明的色差下,她更像一只被逼到角落里的可怜小兔子,森森地刺激着他眼底的恶欲。

“唔!”

他的下颌竟然被小白兔的钢牙咬中,疼得他松了手。

她趁机冲出了他的禁锢,往外跑,他眼眸微眯,旋身两步跨出做她五六步的距离,一伸手,轻松攥回了人,用力一拉就将人掼倒在地,毫不手软。

纯木结构的楼板,响起重物落地的声音,扬起淡淡的灰尘,在如丝的阳光中焦躁地撞击着。深棕色的地板,衬着那一身雪白柔腻,宛如黑沼池里盛开的白莲花,绽入男人森黑阴兀的眼,慌乱收缩的雪白腿根儿,刺激得野兽鼻翼轻轻翕动……

静得出奇,空气仿佛凝滞了。

只余下,突然噪得刺耳的蝉鸣声。

他踏前一步,被擦得锃亮的黑色军靴,与地板发出沉闷的叩击声,惊得地上的人儿长长的睫毛一抖,内里的光色像马上要坠落。

“不,不要过来……”

她畏缩得直往后退,很快没了退路,身后是大大的红漆讲台,前方不过三四步远就是大门,却被男人挡了个严实。

他慢慢蹲下身,欺近来,她吓得蜷缩成一团,他突然伸手擒住她的右脚,轻轻一撬,蓝色布鞋落地,长指勾掉雪白的绵袜,露出一只纤巧的小足,圆润饱满的小趾头,可爱得让人心颤,他的目光却落在脚踝内侧,在那雪白无暇的肌肤上,竟然刺着两个黑森森的字,他的呼吸蓦然一紧,指腹轻轻摩挲过那两个汉字,眼底喷薄而出的情念,沿着腿儿美好的弧线,一点点上爬……

“住手,混蛋,畜牲……织田亚夫,你这个禽兽——”

那大掌一下深入裙底,她的声音抽搐沙哑,伸手想推,他竟然一个用力,单手就将她托了起来,推上后方的讲桌,庞大的身躯直压下来,挣扎都变成了可耻的挑情,她被狼狈地折起,以极羞辱的姿势,动弹不得。

“小东西,整整四年,我都无法忘记在你身体里的感觉,知道那是什么滋味么……”

他帖着她敏感的颈线,用着最优雅的语调,说着最粗俗下流的挑情话儿,她无助地抽泣,嘶声求饶:

“不,我不要……你为什么不放过我……”

他轻轻拭过她眼角的泪水,叹息,“悠悠,你真傻呵!”

他怎么可能放过她!

在她又无情地拒绝他之后,只想将身下的小东西,狠狠蹂躏折磨一番,让她懂得什么叫顺从,彻底污了这片净土,让她变得跟自己一样——污秽不堪!

“织田亚夫!”

她的双眼倏然撑大,惊恐地瞪着身上的魔鬼。

他却轻轻一笑,“悠悠,叫我亚夫,大声、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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