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魔鬼强强爱-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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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楼,想不到的开阔视野,满眼樱飞蝶舞,满城青房黛瓦,衬着青天远山,沉静如画的美景,顿时令人心旷神怡。
心里的疑惑、楼下的叫嚷,通通不见,她深吸口气觉得嗅到几分自由的味道。
突然,那粉墙后传来吠叫声,她不禁转头望过去,秀眉蹙起。
站在这么高的地方,几乎尽览荻宫的全貌,粉墙后的情形也更清楚。那日天色太暗,她根本没看清情况,现在那里围起的一个栅栏里,竟然敞放着十数只红棕皮大犬。有大犬扶撑在铁栏上受食,竟然与喂食者身形差不多,简直可怕。
突然众犬一阵狂吠,齐齐朝一角奔去,轻悠顺眼一望,顿时吓得捂住小嘴后退一大步。
那里有三只狗正用力撕扯着什么,当那被撕扯物挣扎起身时,不是鸡雀,更非牛羊,而是个活生生的人!
老天,他们竟然拿活人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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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烈JQ的七日即将迎来大高潮哟!
正文 29。男人最愉悦的休闲活动。。。
参天蔽日的御守树上,绕满了祈福的白纸结,穿着传统的白衣绯胯巫女装的绝色少女,恭敬虔诚地行礼祷告,完成每日必定的神佼仪式。
远处廊檐下静立的两名男子,一个英朗逼人,一个俊美如神,俱都目色轻柔地看着这皇宫中每日必行的祈神之礼。
仪式完毕,少女远远看到来人,美眸中闪过惊喜,旋即垂下头,加快了回宫的步伐。
稍后,风铃轻鸣,日光翩迁,从明亮的回廊后走来的女孩,绝色容颜在忽明忽暗的帘影中如梦似幻,黛眉樱唇,如她身绣长披的重樱宫服,美得胜过出云山的盛景。
若仔细来看,女孩眉目间与那神俊的男子还有几分俏似。
明仁帝在女孩还差三步远时,便借口溜掉。女孩即明仁帝帝亲生胞妹,在东晁富有第一美女之称的出云公主。
“亚夫君……”
出云红着小脸,崇拜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男子,贪恋的表情几乎是从他成年后开始出入宫廷,从不曾断。
“我再三个月就满十六岁了,我可以……不用再为帝国献身做巫女了。”卸去巫女之职,就可以和心爱的男子成婚生子。
自然,公主殿下再大胆也不敢说这话,只是希翼的看着面前英秀如神的男子,将满满的爱恋都倾注于深情的眼眸中。
男子看着她的眼神,似乎变得有些飘渺,仿佛神行千里,不在宇内。
女孩从来看不懂男子的心思,心中急切,又靠近几分。
顿时,男人闻到浓郁的熏香,眉心一皱,下意识地想退出,却被素白的小手拉住衣衽,乌亮垂直的长发撞入眼中,心神瞬间恍惚。
十六岁,像樱花一样娇嫩,美好,却易逝的年纪。
那个丫头似乎比出云还要略显娇小些,且远不如出云美貌绝色,他怎么总想起她?不过,相对于宫中惯用的熏香,他倒更喜欢她身上那股淡淡的乳香混着墨香的味道。
“亚夫君?”
感觉到男子的出神,出云更不安,忘了身份礼仪地几乎将身子都帖上了男人。事实上,她多么渴望这副胸膛能成为她一生的栖息之所。
男人终于回神,淡淡一笑,目色柔和,“出云,你已经长成漂亮的大姑娘了。”
他抬手轻轻拍拍她粉红的脸颊,温柔宠溺,令女孩欢欣不矣,放下不安,求证道,“亚夫君,我听说你救了一个亚国女孩,还留在荻宫?”
男人眸色一黯,面上并无波色,手落在女孩肩上,抚了抚那漂亮的樱花纹,仿佛没有听到质问,反问,“你今天这身春装,很漂亮。好像我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刺绣?”
见男人竟然只关注到她精心为他所做的妆扮,女人的警惕立即松了大半,献宝似地将衣服的来历说了一遍。
“锦笙织造坊么?我听说这家是亚国人开的,与川岛和龙村两家美织社都有往来。”
“亚夫君,其实我就这一件是他们的,如果你不喜欢……”
“亚国的丝织品的确胜过我国,为了我国丝织业的发展,应当多向他们学习。这是振兴国家的大事,与个人恩怨无关。不过可惜,最近军部靳令,亚国的这些商人都被抓起来了,以后恐怕……”
女孩的疑虑立即打消,还自告奋勇地说要向皇帝陛下请示,还商人们自由。
织田亚夫笑而不语。
离宫时,便碰到了左大将军,中年将军看来的眼神似乎有些兴灾乐祸。
织田亚夫蹙眉询问,“大将军,日前我的大队长抓到的那批亚国人里,好像有位织造坊的少主。今日公主殿下所着春衫正是该坊所出,不知将军可否卖在下一个人情?”
当然,左大将军岂会放掉向皇家献热情的机会,立即借口推辞,派人将奄奄一息的林少穆放了。且还给锦笙织造坊颁发了第一本经商通行令,自此,林家竟阴差阳错地逃过了这一难。
……
出宫后,织田亚夫揉了揉眉心,心里却是十分厌恶这个曾经住了近十二年的地方。
刚上车,就接到警卫员的报告,说那小丫头又撞了祸,居然跑进了他令人封禁的清华阁赏樱。
看来他稍一离开,小东西就不安份了。这回,该给她一个什么教训?
想着那张哭哭啼啼,可怜又愤怒隐忍的小模样,他的心情就莫名地好起来。
等他回宫后,没想到女仆回禀说去泡温泉了。
这倒有些不寻常了。
她之前在那里吃他过不少苦头,对温泉池的排斥和恐惧显而易见。
他只解下了佩刀,就直接往温泉小屋去,临近时看到女仆都守在屋外。
“殿下,小姐她说我们在旁边看着会不自在。”
这小东西,想搞什么怪?
他在心里笑骂一句,大步走了进去,却立即撞见一声低叫。就见石凳边上,正奋力穿衣服穿到一半的小姑娘,见到有人进来,手忙脚乱地背过身去,衣袂散乱间雪色糜糜,服帖的丝质内衬衣勾勒出娇柔的曲线,令人遐想。
“干什么遮遮掩掩,藏了什么在后面?”
他只是随口一喝,却吓得她差点跌进池子里,惶急地将好不容易打捞上来的瑞士军刀藏进旁边的花叶下。
“我,人家正在穿衣服!你别过来。”
“别进来?”
他淡淡扬声,她背着身子看不到黑眸中明显的戏谑之色,急着拢紧衣衫,想要罩上外套,可惜她手指力气仍没恢复,外套更加厚重,没抓稳就落下了。再弯身去拾时,身后一股强大的压力袭来,伸来的大掌快一步拾起了外套。
她转身就去抢,就被他单手扣进了怀里。
“嗯,好香。”
他俯低身,高挺的鼻尖擦过她的脸颊,埋进她微微敞露的颈弯,冰冷的触感让她禁不住微颤,就被他更用力地压住,两具身躯以极默契的角度嵌入彼此,竟惊人地非常契合,寸寸相帖。
“你,你刚回来,还没有换衣服!”
“嫌我脏?”
“……我,我都泡好久了,肚子好饿。”
“那就叫人送吃的过来。”
他眯眼打量怀里泡得粉红幼嫩的小人儿,心猿意马地直起身,抬手要唤人。
“不!我要回屋吃。这里的气味,影响食欲。”她立即拉住他的手,却不敢看他。
他顿了顿,收回手,唇角慢慢勾起,突然一把将人抱起,含住了惊呼的小嘴,带着淡淡茶香的小舌头缩个不停,引得他兴奋追逐嬉戏,欲望勃发。
“小东西,也跟我耍猾头了?”
“不,我没有。我,我是真的饿。”
“我也饿了。先喂饱你的主人,才是做奴隶的本份!”
闻言,她惊惶闪躲的心却似一扎,沉沉的悲哀恨意被藏进了心底。
“可……可是医生说……”
他却毫无所觉,大手掐上女孩水嫩的肌肤,便情不自禁。他抱着人儿步下水池,单手脱掉自己的衣服。
“医生说,不能做,所以……”他不怀好意地笑,邪恶得迷死人。
她吓得立即变了小脸,“我不,啊……”
以下惊呼叫骂被男人轻松掌控,池水翻涌间,进食和沐浴一起进行,真是忙碌了一天的男人最愉悦的休闲活动。
正文 30。关于挑食,关于洁癖
一晌欢爱,暮色已浓。
碧波荡漾的温暖水池中,男人终于仰首呼出一道满足的长叹,双眸微瞌,俊美容颜被淡淡水雾勾勒得更加神秘魅魑,浮突的性感喉结下,宽厚的胸膛,硬实的腹线,紧窒的腰臀,每一寸都彰显了雄性的刚与美。
男人怀里软软地趴着一副娇小却丰腴有致的身躯,与那阳刚坚直的线条寸寸柔帖,纯女性的雪白柔软与纯男性的阳刚健美形成极具视觉冲击力的画面。
不过……
“咕噜”一声空鸣将这慵懒暧昧的余韵都打消掉了。
怀里的肉团儿明显瑟缩了一下,埋下的俏红小脸垂得更低,他明显感觉到那个破坏气氛的器官似乎滚过了一股气流,不禁抖了抖眉头。
“饿了?”
“……”
低低的嘤声,几不可闻,他还是听到了。
可惜羞愤恼恨的人儿这会儿只想打地洞钻下去,没有发现男人向来绝美冷漠的线条柔软温和,静湖般的深瞳荡过愉悦的波纹,慵懒的口气里宠溺十足。
见她不答,他故意沉声道,“嗯,我好像……更饿了。”
立即,肉团儿激动地抽搐了两下,抬起头,泪眼汪汪地瞪着他,“你,你……”
那细嫩的声音沙哑又委屈,十足地取悦了他,他抚上水润的小脸,感觉指间的触感舒服让人叹息,刚压下的欲念又悄然抬头,但很清楚这小东西现在是承受不了自己的索取,胸口一震,发出一串畅快的笑声,伸手捞住欲躲的小屁股,走上了岸,吓得她又哭又叫起来。
逗够了,才说是真的吃饭,于是她便瘪着小脸不吭声了。
天知道这不过两天,他看得到吃不到,顶多抱抱吻吻揉揉捏捏,教她用小嘴儿帮他解决,忍得有多辛苦。可到底直子的话,不可不重视。
当然,他绝不会承认真是自己心软,或者龙村治也的求情让他有所顾及。这只是为了让他的“性”福利益最大化,做的适当投资,以及,资源保护。
夜里抱着这团香喷喷暖烘烘的肉团子睡觉时,他发现似乎睡得特别好。
原来,表哥明仁帝所说的找个女人暖床睡觉,不易做噩梦,还会做椿梦的说词,也不是完全胡谄。
“怎么只吃饭,不吃肉?”
看到她用银箸仔细地将高级寿司上最昂贵的生鱼片鱼子酱一一剔掉,居然只吃最廉价的白米饭,织田亚夫拧起了眉。
这么挑食,难怪刚才叫饿,他还没动真格儿的居然都给他昏场。
“人家,不爱吃生的。”
事实上,现在这鱼腥腥的味道,跟某人白浊的分泌物似乎很像,勾起她极不好的感觉。直到现在,她的嘴巴都有些肿,下巴酸疼得厉害。
“这是全东晁最好的寿司。”
“这是全东晁我最讨厌的食物。”
她鼓着小脸,别过头去,银箸意兴阑珊地戳着碗里的米粒。
他的脸部线条慢慢抽紧,挑起她剔下的鱼片吃下,似乎觉得没有什么不妥,便将另一片放进她碗里,下令,“吃!”
十六岁了,就算再小孩子气,也不该如此挑食。
可女孩的脸皱得更紧了,瞪着那块白色生鱼片,宛如砒霜似的难过。
这时,男人面对女孩俨然一副大家长模样,这让随侍在旁的仆人们都非常惊奇,他们的主子居然又开始伺候人了!
轻悠磨叽半天,知道男人的强盗个性向来不达目的势不罢休,忍受着吃下了一片,却在吞下不久后,不知是真的腥味太重还是心理作用,她突然躬起身子朝旁边呕地吐了出来。
一滩水花里,那块鱼片几乎都没有被咀嚼过的痕迹,全尸地躺在那里。
看得男人眼角一抽,喝道,“全撤了,换熟食。”
正接过仆人递来的帕子擦小嘴的人又叫了,“等等,人家只是不吃生鱼片,那些饭团,别浪费了。”
众人看着尊贵的主人额头上明显又跳出两根青筋,都紧张得全垂下了脸,似乎不敢直视小丫头惹怒主子的可怕下场。
男人没立即回应,女孩啧嚅着,“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念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似乎为了表达对米农们辛苦劳作的尊重,她立即赶了几个饭团在碗里,包了一大口,边嚼边把生鱼片推开,囫囵着说,“这个米饭,我爱吃!别浪费了。”
这时,男人同仆人们一齐别开了脸,不知道是因为同众人一样觉得女孩的行迳蠢得惨不忍睹,还是因为那套“珍惜粮食”的理论加实践动作太让人寒糁。
“换房间!”
男人的声音极为隐忍,仿佛快到极限。
“唔?为什么要换房间?这里吃挺好,还可以看……”
女仆急忙打眼色给女孩,女孩及时打声,实在奇怪,又不得不起身挪地方。腹诽着男人怎么跟个娘们儿似的那么闷骚古怪,人家的脚伤还没好呢!
男人起身就走,只觉得那屋里的空气都染上了呕吐的酸臭味儿,简直让人……他也想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