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魔鬼强强爱-第1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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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夫,我每夜睡在破屋子里也没人趁火打劫,白日不在也没遗失什么东西,是不是你……”
他没有回答,目光轻柔,“周末总督府的庆祝晚宴,你做我的女伴,我就帮你那个……小忙。宴会上,我会就通商合约跟总督达成最终协议。隔日便会正式签定,并公之于众。”
这其实已经算是极高的政府机密消息了,他这样透露给她,还能说明什么呢!
她双眼大亮,“你说的可是真的,百分百肯定能签成功吗?”
他眉峰一褶,她立即意识到刚才才说“信任”,这会儿就当人面说出这么“不信任”的话实在太打脸了,立即换了口,“你能不能借我两万大洋?”
“本帅每月军饷一千大洋,你要本帅饿上两年么?”
她被噎了个结结实实。
他的脸绷得像僵尸。
“呃,其实也不用,我相信你说的这个内部消息。现在知道的人应该很少吧?”
“你是在提醒我随意泄露国家机密么?”
她又被噎住,心说这个冷笑话可真不好笑。
“那你帮我那个小忙好了。钱的事我自己解决,谢谢你,亚夫。我,我现在就回去安排一切,明天早上我就过来。拜拜!”
她说着就跳下床要跑,自然这是跑不掉的。
“亚……唔!”
他托起她的脑袋,骂了句“小没良心的滚球儿”就印下个结结实实的吻,吻得又急又猛,仿佛几日没进食的饿鬼,张口将她包尽了吮得唇瓣都又肿又疼,舌头来来回回扫尽每一处密境仍舍不得退出,又转为温柔缠绵的轻啄慢捻,直弄得两人帖嵌处有了异恙跳动,才骤然分了开,喘息也直浸在脖颈间久久不息。
稍顷,才听得他咬牙切齿说,“轩辕轻悠,做生意要讲诚信,这个吻便算本帅先支取的利息罢!”
她恼羞成怒,“你,你个流氓!”
他扯唇,一脸谑笑。
她踢他一脚,跑掉了。
……
漏巷,黑屋。
“绅爷,咱不能就此罢手啊!这杨氏企业的老板其实是东晁人,他那是为了倾吞咱们亚国人的钱财故意跟着老婆姓。这家公司怎么也得拿下来,他们开通了跟欧美的贸易线,即时用这条路线可以散货去欧美……”
“你个臭小子,别以为爷不知道你心里的猫腻子。得,即是东晁人的公司咱就不能不打,咱可是爱国人士。人手我给你,我只要结果。若能成,那公司以后就由你做主。但绝不可直接惹上东晁军队,明白?”
“是是,绅爷,小的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那人溜出巷子后,心下得意不矣,家中老头食古不化不愿趁火打劫,他可不想一辈子屈居人下,何况那还是个表子养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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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女儿有野心
轻悠坐着洋包车离开,楼上的一扇窗后,金发女郎美丽的蓝眸微微眯起,眼底闪过一丝锐色。
另一扇窗后,直到那洋包车拐角不见,织田亚夫才收回眼眸,捂唇咳了数声。
上校副官急忙递上一杯热水,想要说什么却没能出口。
要叫男人休息似乎是不可能的了,隔壁的英国大使和那位女伯爵还等着,男人向来勤勉克己,如此要务不可能假他人之手。
“高桥,”上校副官叫高桥诚一,“查的结果如何?”
高桥诚一自然明白这是在问近期某些中小型外贸企业被人借他们东晁登陆之手亚意逼迫破产,刚巧杨氏便在其一。
“对方的确是高手,除却利用银行追贷款这一手段掐断那些公司的经济命脉,还有断其原料供应,或订购下家,或挑起工人罢人游行,一般人很难联想到这是一起组织性的商业攻击。小公司的流动资金向来紧张,只要中间一个环节出问题,就汲汲可危。而他们无一不打着我帝国侵占港城的幌子,说原料被我军截断,说订购下家恐惧我军部队不敢来港行商,公司为保不破产而不得不裁员便造成工人罢人游行,舆论谋体将最终矛头都指到我们头上。
这些事表面上看起来似是受我们影响,但经元帅您跟杨先生交谈后抽丝剖茧,我们从港城商会里查到了那个幕后大老鬼——黑龙组,亚国秘密延续了五百多年历史的最大的地下帮派。近百年来其总坨设在上海,曾是华东地区最大的名门望族,掌南北漕运,现亦是上海的顶级名流世家——向氏。”
向兰溪便出自这个庞大而又神秘的古老世家,且是现在的老当家最疼爱的小儿子。不过自四年前,向老爷子为小儿子忧急伤身,已渐渐退养。当下大权分由长子和次子,以及族中长老协管,亦即是说,黑龙组的传位换代时期已到,派内斗争不言而喻。
“港城总舵舵主叫钱绅,人唤绅爷,为人相当老练奸猾。他是由向二少提拨起来,对二少算是相当忠心。港城本非向家之重,但近几年却有起势的苗头。向二少人称急功近利、好大喜功,恐怕想借我东晁入驻港城之乱做出一番成绩讨好向老爷子。听说向老爷子十分厌恶我东晁……”
高桥诚一猜测这其中原因,大概是四年前左大将军攻打上海城的关系,却并不知向兰溪与他眼前静默沉思的上司干系极大。
“如今多数公司已经破产,被他们接管。仅有极少的几家公司还在苦苦支撑,轩辕小姐所在的杨氏算是其中实力较好,还能支持些时日。但若是绅爷那方获悉和谈的风声,恐怕会提前又招开商行大会,即时莫说对杨氏公司,对元帅您的计划亦极为不利。那向家势力虽远在华东,向老爷子若一心想要跟我们做对的话……”
话被男人举手打断,高桥疑惑,却听男人沉声说道:
“派人给向大少送一封信。”
……
当晚,医院。
当轻悠把自己三天的计划讲完后,杨家夫妇全是一脸震惊。
杨先生半晌才找回声音,“轻悠,你,你这是在跟杨叔开玩笑吧?把公司所有的钱都投到股市上去,那怎么可以?就算你有内幕消息,可是……可是这市场瞬息万变,哪能确保,万一……”
杨夫人也帮着丈夫劝阻轻悠,轻悠的态度却非常坚定且让人意外地有信心,甚至愿意下跪以求杨家夫妇的信任,立下重誓。
“这是目前挽救公司的唯一办法。我知道我不该出这么大的赌本,可我实在不想看杨叔您辛苦了大半辈子的公司就此毁于一旦。三日后,就是贷款截止日。与其坐困愁夸,不如放手一搏。若……若失败,我,我会负全权责任,绝不会让杨叔您的公司和大家被人赶走。”
杨夫人心头一颤,抖声问,“丫头,你要如何负全责,不会是去找……”
轻悠垂下头,声音微哑,“那个人虽然冷酷,但他欠我一条命,只要我求他……”
这求人办事,没有不付出代价的,天上从没有掉馅饼的好事儿。
杨夫人立即反对,将轻悠扶了起来,杨先生也直劝轻悠再另想办法,不要将自己逼至如此绝路,可轻悠非常坚持。
最终,轻悠还是说服了杨家夫妇,杨先生打电话叫来了财务经理。
这财务经理一听,比杨家夫妇初听时反应更大,立即就骂起轻悠“乳嗅未干,胡乱行事”,坚决反对轻悠的计划。
这位经理是杨先生的亲戚,同是东晁人,也是公司的大股东之一。其实在当初将权利交给轻悠时也私下里跟杨先生闹过意见,不过后来轻悠的表现不错,便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心底里到底还是有个结。
面对这样的僵局,杨先生便拿出了一家之长的威严,喝令表弟执行计划。情急下,旧伤复发,吓到众人。
财务经理又气又恼,骂轻悠“狐狸精”,终于答应了杨先生的要求,却只将公司帐号和重要证件扔给轻悠,叫她自己去银行取钱。
轻悠心里很愧疚,却更下决心一定要把这一仗打胜,不能辜负了杨家夫妇对自己的信任。
随后,她便到了工厂,找到正好值夜班的康叔和技术组长,拿出了一套新的生产改造方案。
康叔等工人自上次事件后,对轻悠已是十分信任佩服。轻悠平日也常有跟他们一起交流,请客吃饭,彼此之间也多了几分朋友默契。
这整整一夜,众人挑灯夜战,通力合作,一番改造计划商量下来,并迅速投入生产线试运,其效率让当事人都十分惊讶。
到天微亮时,轻悠看到一件件改造后的新产品成功问世,高兴不矣,连连跟康叔等人道谢说要请吃大餐。康叔和徒弟们被这小女老板夸赞,黝黑的面皮上也多了几抹赦红。
众人这正商量着要去哪里宰小老板时,去买早点的车夫毛叔便一脸慌色地跑了进来,说徐副总和全部高管都过来了。
轻悠一听便知道这应该是财务经理透的信儿,这就找帮手来逼迫她了。
可当下要她放手,便再不可能。她看着已经改良好的产品,心下给自己重重打了气,便让毛叔去打电话,说出电话的内容时,听得周人一片倒抽冷气,看着她的眼光是又惊又疑,愈发复杂了。
她说的是,“毛叔,麻烦你给东晁元帅府打个电话,就说我轩辕轻悠可能会晚一点到。如果可行的话,请高桥上校派一辆安全的轿车过来接我为最好。”
没有人知道她到底是何用意,但这样一句吩咐完全可以达到狐假虎威的效果。
一个小时后……
“大小姐,既然杨先生和杨太太都赞同,徐某亦鼎力相助,您有什么尽管吩咐我们吧!我们也是公司的一员。”
情况比轻悠想像的好,在她私下里找徐副总谈过后,徐副总被彻底说服了。
那徐少还拉着几个经理大唱反调,不肯轻易罢休。
但恰在这时,高桥上校亲正带车前来接轻悠,公司上下看到那一排排荷枪实弹、气势冷肃的士兵时都赫了一跳,什么话也不敢再多说了。
“小姐什么时候认识这样的人哪?黑色的军服啊,那人官阶不小吧!”
徐副总低声询问身为东晁人的财务经理,财务经理自然也看傻了眼,半天才回神儿说那臂章上帖着皇家菊纹印,官阶岂只不小,那放在其他部队里定是个少将了。当下,心头也对轻悠多了几分看重,先前的计较也少了几分。
众人骇然失声,怔怔看着轻悠坐车离开。
车夫毛叔心里可乐透了,将车铃一打,拖着洋包车追上就一起离开了,路过时故意扫了徐少那帮人一脚,心说这秽气总算都扫光光了。
……
——臭表子,别以为傍到东晁男人就能耀武扬威了。爷们回头就要你好看,看没了那些人你还能横到哪里去?靠!爷们也要偿偿这被东洋鬼子玩过的女人到底有啥不同!
“徐少,什么时候动手您说一声就是?那小娘们真是东洋鬼子的女人吗?那身段儿真不错……”
“放心。等办完了事儿,爷先玩玩,之后随便你们怎么操。”
“谢谢徐少!”
……
轻悠利用高桥上校极给力的仗势,先去银行取了钱,又到大英股票交易所办好了手续。
高桥一路相陪,也小有惊讶,当看她将所有的钱都砸在一支股票上时,都忍不住出了声。
“小姐,您这样会不会太过孤注一掷了?若分别多投几支,风险也小一些罢。”
不想这看似柔弱的小女人却冲他柔柔一笑,眉眼间都是自信沉稳,说,“上校先生,炒股就是高风险高回报。并不是分散投资,风险就会降低。说到底,羊毛出在羊身上。”
似乎是见他有些懵懂,当然,高桥本仅是一介军人,出身贫困之家,对这些经商的门道可谓都是两眼一抹黑——啥也不懂,轻悠也不做多解释说明,只迅速果断地在办理员递来的票据上盖上公司大章,最终接过了银行的股券。
完后,她坐在原位未动,面上神色沉凝,眸色却极亮,仿佛仍在考虑着什么重大问题。
那模样,让高桥隐约觉得有些熟悉,却又想不起像谁。
突然,轻悠从包里又取出一大叠钱来,说再追加五百个大洋,帐号是她自己的名字,但仍然是加在那一支股票上。
高桥这一听,吓得眉毛都跳了起,急道,“小姐,您,您是不是特别缺钱呢?在下这里还有些积蓄,若小姐不嫌弃,可以暂予小姐周转一用。”
轻悠笑问,“我的确缺钱,不知先生您能拿出多少?”
“一千大洋。”
轻悠不由惊呼,“先生您真有钱。”
高桥立即红了脸,“不,不,其实我只有六百大洋的积蓄。只是之前登陆成功,元帅体恤将士,除了奖励外,还给我们所有军官都加了军饷,才会有这么多。”
轻悠立马一拍桌子,叫道,“好,都借给我吧,我保证让你的小金库番翻,回头你就可以买田购宅娶新媳妇儿。”
高桥不敢置信地瞪着小女人捻着手指数着他所有的家当,终于发现小女人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