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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

圈养与被圈养-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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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我们这辈的人物……”师兄沉吟了一会,道:“恐怕得问师父。”
  “师父今天有课吗?”我问。
  师兄呵呵一笑:“师父今天没课,不过师父一早带小俊师弟离开了,说去找一个故人,只怕有些时候才能回来。”
  “你别着急,等师父回来我们再问他,我师父不像师兄这么没出息,他一定知道。”我安慰杜怀楼。
  “呵呵,小木长大了,知道安慰人了。不过,”师兄摸了摸我的头,挤眉弄眼道:“师兄虽然没出息好歹是你‘娘’家人,也不用刚‘嫁’出去就来损师兄吧。”
  我翻了翻白眼——你向来也损得我够了,我这不过是还回了九牛一毛。 
  师兄又摸了摸我的头:“不闹了,说正经的,早上师兄有课,招待客人的事情就交给你了,记住,别光小两口腻在一起,也记得招呼苏兄弟齐弟妹。”
  我这才想起来,昨天下了飞剑之后就再没见到苏峭、齐丽和肉包了,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吃了早饭没有。
  




27

第二十六章)喜客来2 。。。 
 
 
  
  我这才想起来,昨天下了飞剑之后就再没见到苏峭齐丽和肉包了,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吃了早饭没有。
  
  吃完早饭,我按师兄交待的去带苏峭和齐丽游览楼山,可找了几间客房都没找到人,而这个时候正是楼山上课的时候,一个闲人都找不到,问也没处问。
  我问杜怀楼:“怎么办?”
  杜怀楼无所谓地耸耸肩:“他们又不会丢了。”
  “也是。”我想了想,跟杜怀楼说:“咱们走吧。”
  “去哪儿?”杜怀楼哈欠连天地说:“如果是游览楼山那就算了,不如回去睡觉。昨天被你挤得实在睡不着,刚睡着又被你咬醒了。”
  我微汗,多少感到内疚:“那你回去睡吧,我去经楼找找,或者能找到相关楼九的资料。”
  “经楼?”杜怀楼精神一振,眼睛亮了起来:“我们一起去吧。”
  经楼在流岚峰的左后侧,经过客房、食堂、练武场、主殿,再绕过洗砚池才到,一路过去就算游览了半个流岚峰。
  “经楼连着药王峰,我六岁之前住在那里,不过六岁之后我就没去过了。”我一边跟杜怀楼介绍,一边推开了经楼虚掩的大门,然后看到了我早上没找到的那两人一兽。
  我打招呼道:“原来你们在这里,吃过早饭没有?”
  “吃过了。”苏峭一扬手中的书:“听说这里是楼山的藏书之处,我们来找找,或者能找到医治程俊的办法。”
  “啊,不用了,听大师兄说师父带程俊师兄找故人去了,应该不会再有什么问题。”我道。
  齐秀立刻晶亮晶亮地看了过来:“真的吗?”
  “真的!”我点头。
  “故人……”苏峭略微点头:“是藿香吗?”
  “这个师父可没说。”我摇头。
  杜怀楼突然凝声问道:“你们说的藿香是那个无所不晓,无所不医的藿香吗?” 
  “是那个藿香,怎么了?”我挠头。
  “你师父认识?”杜怀楼盯着我的眼睛,神色似乎有些迫切。
  “我不确定。”我老实道:“我六岁以前住在药王峰上,苏峭说藿香可能就在药王峰,而肉包又说它自己是藿香炼药炉里的真火化作的火灵,而她可能见过小时候的我……”
  “什么叫可能,是一定!”肉包插嘴道。
  我无所谓地摊摊手:“一定就一定吧,不过我不记得。我记得药王峰,可是我不记得小时候给我看病的那个大姐姐是不是就是藿香。”
  “其实我也不知道藿香大人是不是一定是住在药王峰。”肉包尴尬地挠挠头:“我只记得藿香大人住的地方满山峰都是草药,也的确有个小魔头在她那儿住了几年,不过我也不能确定是不是楼小木。”
  室内一时静默。
  “不管是不是,我都想去试试。”齐秀咬了咬嘴唇:“你说你在药王峰住过,你知不知道药王峰在哪里?”
  我一指眼前看不到尽头的走廊:“我记得没错的话,从这里穿过去就是了。”
  “带我去,好不好?”齐秀恳求。
  苏峭微咳:“事关门派隐秘,不如禀告了楼山掌门再议。”
  “倒也不是什么隐秘,”我挠头:“虽然好像从来没有其他人去过,不过我不记得有哪条楼山条例讲过不许通过经楼去药王峰的。”
  “那走吧。”杜怀楼举步。
  
  一个时辰之后我们回到了原地。
  “鬼打墙?”我尴尬地笑笑。
  “不,应该是个相当厉害的阵法,不过我竟然看不出来是什么阵法。”苏峭歉然地笑笑:“我们还是暂且忍耐,等禀明了掌门再作打算,这既是楼山派设下的阵我们也不好随便就闯。”
  唔,温和有礼谦恭谨慎,不亏是我看中要圈养我的人啊!
  我眨巴眨巴眼睛看向其他人。
  肉包一脸的无所谓,齐秀略微有些遗憾却也没有强求,只有杜怀楼眼睛晶亮晶亮仿佛跃跃欲试。
  我问杜怀楼:“你不是找楼九么,怎么突然又关心起藿香的下落来?”
  反正绝对不是关心我程俊师兄,他还没这么老吾老以及人之老。
  杜怀楼面色不虞,似有难言之隐。
  我安慰他:“我们回去吧,说不定师傅已经回来了,我们直接去问他不是更快。”
  杜怀楼看了眼我,点点头。
  肉包一打响指:“E GO,回去吃午饭!”
  正准备转头,眼前青光一现,师父出现在了我们面前。
  似乎是没想到会见到这么多人,师父一鄂,随即恢复常色,轻轻呵斥:“小木,这是为师教你的代客之礼么,这都什么时辰了,还不带客人们去吃饭。”
  接着,师父又像苏峭他们歉然道:“招待不周,还请海涵。”
  “那个,师父,”我挠挠头:“咱们有比吃饭更重要的事情。”
  师父微微瞥了齐秀一眼:“你程俊师兄他没事,过一段时间就会回来。”
  齐秀明显松了一口气,不过还是有一丝期盼,就算知道没事也想亲自看看吧。而杜怀楼关心的根本不是这个。
  我拉住师父的手,眨巴眨巴眼睛:“师父,咱们这经楼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个阵,鬼打墙似的,我明明记得当初就这么走回来的,没有什么阵法阻碍啊。”
  “你连这个记得?”师父又像昨天晚上一样神色不对了。
  我点点头:“记得啊,记得很清楚,不就是师傅你带我回来的吗,那一天师父穿的也是这身衣服?”
  其实这倒不是我记性好,只是记忆里师父好像一直穿的都是这身衣服。
  师父摸了摸我的头,若有所思。
  我拽了拽师父的手:“师父,你还没告诉我哪,这里怎么会有这个阵的?”
  “这里一直有这个阵。”师父淡道:“这是单向阵,可出不可进。”
  “阿咧?”我继续眨巴眨巴眼睛:“为什么可出不可进啊,是药王峰上住的人不喜欢被人打扰吗?那个人是不是妖医藿香啊?你是不是把师兄送她那里去了?”
  师父微微点头:“你问这个做什么?”
  “因为我觉得秀姐一定很想去陪着师兄啊,而且,”我指了指杜怀楼:“他好像也想见见藿香。”
  “他?”师父奇异地看向杜怀楼:“你到楼山上来是为了找她?”
  杜怀楼犹豫着摇了摇头:“我只是想,找不到楼九或者找到藿香也是可以的?”
  “找楼九?”师父的表情越发惊讶了,微微迟疑:“令尊……”
  杜怀楼飞快地点了个头,随即又有些迟疑:“不知……”
  “楼九我是知道的。”师父微一沉吟:“这样,你们先去用饭,饭后让小木带你们到我房间来。”
  “嗯!”我用力地点点头。
  既然师父答应了,那就毛有问题了,我向杜怀楼他们眨巴眨巴眼睛:“我们吃饭去吧。”
  
  我们很快吃完了饭,出发去掌门起居室。
  肉包嘀咕:“在经楼的时候干嘛不告诉我们啊,还要我们跑来跑去的。”
  “需要提前打招呼吧。”我慢吞吞地解释:“比如去问问藿香许不许我们去。”
  “如果不许怎么办?”齐秀不无担忧地问。
  苏峭一笑:“即便不许,总也不会耽误了程俊的医治。”
  齐秀复又放下心来,杜怀楼的眼睛里却闪过一道精光,似乎势在必得。
  万一他要跟我师父打起来,我该帮谁好呢?我有点伤脑筋。
  我眨吧眨吧眼睛,突然问肉包:“如果藿香许我们去的话,你会不会不敢去。”
  肉包笑眯眯地答道:“以前还真不敢回去,可是现在我是你的召唤兽了呀,要不敢也该是你先不敢。”
  “阿咧?!”我不明白了。
  苏峭解释道:“妖灵成为召唤兽之后,再想收服就必须先断了它与宿主的契约,而斩断召唤兽与其宿主的契约只有两种办法,其一,召唤兽死;其二,宿主死。”
  “藿香没那么恶毒吧?”我偷偷瞄向杜怀楼。
  杜怀楼神色凝重。
  肉包又笑眯眯地答道:“这可难说,有了我,她炼药会事半功倍的说。”
  杜怀楼的脸色更凝重了,连脚步都有些微迟滞。
  我哈哈一笑:“现在说这个还为时过早啦,还不知道她许不许我们去呢。”
  “也是。”肉包点点头:“不过在我看来再好还是别去,虽然你死不死不关我什么事,我可不想冒险离开我们大人。”
  太阳!天底下有我这么杯具的宿主吗?
  我横了杜怀楼一眼,忿忿地推开师父房间的门。
  “小木!”师父微微呵斥:“怎的不敲门!”
  “嘿嘿……”我傻笑:“师父,我们来了。”
  师父一点头,视线在各人面上逡巡了一回,落在齐秀身上:“小俊无妨,你且现在山上住着,过几日他便会回来。”
  齐秀一脸的失望,不过还是微微低头施了一礼:“谢掌门,掌门费心了。”
  掌门又看向苏峭:“你……”
  苏峭微笑,略一拱手:“苏峭于医仙并无所求,不过为着朋友方才上心罢了。”
  “你就是苏峭?”师父脸上略微有异色。
  “晚辈就是苏峭。”苏峭仍旧笑得温和平静。
  师父点头:“说起来你跟楼山也颇有渊缘,小木还要叫你一声小叔。”
   

作者有话要说:修改个虫子~表叔——小叔
大概写文的时候正在想李铁梅的我家的表叔数不清,一手快就敲成了表叔,掩面
其实是小叔
————
家里电脑突然启动不了了,此为裸奔小电
上来把今天晚上的更新存到自动存稿箱里,要是明天没有看到我回复不要奇怪
泪奔




28

第二十七章)喜客来3 。。。 
 
 
  
  师父点头:“说起来你跟楼山也颇有渊缘,小木还要叫你一声小叔。”
  
  “小——叔——”
  我跟肉包异口同声。
  “那个,苏峭,你哥长得有你好看吗?”我摸摸鼻子问。
  苏峭歉然一笑:“我到苏家之时兄长就离开了家,所以兄长相貌如何我也不甚清楚。”
  “师父,那你知道吗?”我转而问师父。
  师父点头:“四师弟是我们师兄弟中容貌最好的。”
  “师叔?!”我担忧地想,师父是不是老糊涂了,怎么能把我许配给师叔呢:“师父,那我这算不算乱伦?”
  “乱伦?”师父惊异地问:“怎会有此一说?”
  我挠头,指了指苏峭:“你说他是我小叔,那我不就是他嫂子,可你又说他哥是你师弟,那就是我师叔了——师父,你怎么能把我许配给师叔呢?”
  “一派胡言!”师父啼笑皆非:“师父说的这个小叔是指叔伯的叔,他兄长是你爹,他自然就是你小叔了,何来许配之……”
  师父突然一顿:“小木,你知道了?”
  “知道了,师父。你的意思是苏峭是我爹的兄弟,不是我相公的兄弟。”我埋怨道:“师父你也真是,非挑这么个有歧异的词。”
  “师父不是问你知不知道这个,师父是……”说到这里师父顿住了,转而一笑:“师父糊涂了,你怎么还会不知道呢。”
  “知道什么?”我被师父这一连串的知道不知道给弄糊涂了。
  师父微笑,摸摸我的头:“没什么。”
  这叫没什么……好吧……我转而问师傅:“师父,你说苏峭是我小叔?”
  师父点头。
  我不懂了:“可我爹怎么姓楼呢?再说,我不是只有一个爱拽文的方师叔么?”
  “你爹不姓楼。”师父沉吟了一会,道:“如今你大了,也是该告诉你的时候了。”
  说着,师父略瞥了一眼齐秀。
  齐秀领悟,一拉杜怀楼:“既是小木的身世,我们还是回避的好。”
  师父点点头,又说:“杜怀楼留下,这与他也有些渊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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