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阴盗阳-第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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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是这日,领导通知元杰立即出差。
三日后归来,却碰见邻居向他大吐苦水:“你女朋友连着数个晚上整夜唱歌,搅得整栋楼的人都睡不好!”
元杰皱了皱眉,险些说出一句:“我哪来的女朋友?”却猛地想到那个原在他胸口上的红衣女子。
他回到房间,刚关上了门,只觉得眼前空气动荡,一个人影凭空出现在他的面前,指着他的鼻子便骂道:“好一个薄情寡义的男子!我女儿险些被你害死!”
元杰一眼认出她正是那回他跌下山来遇到的那个紫裙妇人。他正要辩解,妇人却挥臂给了他一个耳光,直打得他身子高高飞起向后摔去。
元杰听得耳边“呼呼”风响,他这间小屋只有三四米开阔,而他向后飞了许久竟没有撞墙落下。
正惊恐无助间,他终于摔落地面,翻了几个滚,起身一看,自己竟是在一座别墅院落门口,而面前景象格外熟悉,正是凌雨熙的家。
吃那紫裙妇人一掌,难道就飞出去一千多公里远?眼前这院子,元杰四年之前来过一次,他向凌雨熙的父亲苦苦哀求,求其成全自己与凌雨熙的爱情,却被暴打出门。
如今,她还好吗?一时间,元杰心里五味杂陈。他真想不顾一切去按响那铁栅门上的门铃,去看看那个自己仍魂牵梦萦的女孩。
元杰与凌雨熙之间情途可谓坎坷。元杰只是普通人家的孩子,而凌雨熙则出身巨富之家。大一下学期,有日晚上举行晚会,凌雨熙居然当众朗读了她写给他的情书,之后的舞会又再三邀请他一起跳舞。元杰说自己不会跳,凌雨熙说她教他。
那一夜跌跌撞撞的凌乱舞步,最终让他们成为一对恋人。但最后还是在凌父的竭力阻挠下劳燕分飞。大学毕业后,元杰只身悄然远走,自此再不闻凌雨熙的消息。
往事历历在目,回忆中的元杰已是泪眼蒙蒙。陡然间,就如厚重的云翳四散,一线灵光在他脑中闪现:之前自己胸口上的,出现在自己梦中的,在自己耳边诉说情话的那个红衣女子形象,不正是凌雨熙吗?
元杰扯开衬衣扣子,低头看自己胸口,发现那美人刺青竟又在那里出现,刚好在心脏部位。遮在她眉眼间的朦胧已散去,一朵微笑在凌雨熙脸上渐次绽放。
为什么会这样?元杰的心一下抽紧,他正皱眉想着,一张如大蝴蝶一样的报纸飞来,“呼”地盖在他脸上。元杰抓住那报纸一看,竟看到一则悬赏通告,说的是本市富商凌定楠的女儿凌雨熙三年多前攀登邙山时不慎坠崖,自此就一直昏迷不醒,若有人能使其苏醒,定百万金酬谢。
凌雨熙竟然有此遭遇?元杰大惊失色。却在此时,一个男子声音响起:“来替我女儿治病的就是你?”
元杰抬头,铁栅门已打开,门口站着个中年男人,正是凌雨熙的父亲凌定楠。他看上去憔悴不堪。
他显然没认出元杰来,兀自说着刚有个穿紫裙的老妇人来拜访他,说她为他推荐了一个年轻男子,稍后就会来唤醒他的女儿。
元杰跟在他身后去了凌雨熙的闺房,他看见她睡在床上,苍白消瘦,美目紧闭。他一下跪倒在她床前,用颤抖的手抚摸她的脸,吻她额头,嘴里轻声唤着她名字。
他以为会有奇迹,就如白雪公主被她的王子一吻,然后吐出鲠在嗓子眼的毒苹果,睁开眼来。却终于没有。
“叔叔,我是元杰,你恐怕已记不得我了,雨熙已变成这副模样,求你成全了我,让我娶了她,照顾她一辈子吧!”元杰绝望起身,向立在一旁的凌定楠道。
“真是你小子?!”凌定楠双目大睁,怒道,“你知道雨熙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吗?你走后她四处找你,找遍了你们去过的所有地方,竟失足从邙山摔下……唉!说来我也有不可推脱的责任……”
七日后,元杰与凌雨熙举办了简单的婚礼,送走一众宾客,他回卧房去看他沉睡不醒的新娘。
元杰推开门,他以为自己眼前又出现了幻觉,凌雨熙竟坐在床边向他微笑着。
他揉揉眼,惊喜道:“雨熙,我不是在做梦吧?你,你醒了?”
女孩优雅起身,双眸凝望他深情道:“我醒了。在你随我父亲去看我,吻我额头的时候我就醒了。但我怕父亲见我醒来,再起拆散咱们的心,所以我就故意装作仍然昏睡。”
凌雨熙说,自元杰走后,她发了疯般找他。从邙山摔下来后,她的魂魄离开身体,被黄河女神收作养女,而她的躯壳被带回了家里。她以为自己再也没机会找到元杰,不想他也会再去攀邙山,并也坠入深谷,她求女神救他,并将自己的魂魄寄养在他胸口……
元杰急看自己胸口,那个人形刺青已然不见。
两人度蜜月时特意去了邙山风景区,在黄河岸边的一个小广场上,他们看见黄河母亲塑像,却与元杰见到的紫裙妇人一般无二
正文 第七十三章:车祸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4…9…30 9:27:05 本章字数:1640
我和妻子刚刚又吵了一架,因为一些琐事。我想不明白,婚前温柔的妻子,为什么会在婚后变成一个唠叨小气的女人。我只是接受了女同事提前送的小小生日礼物,为示尊重,生日那天我将那枚别针别在胸口上戴了一天。
妻子就生气了,当晚别针随着外套被她送进了洗衣机,虽然妻子表示她不是故意的,可谁看不出她是在狡辩?诸如此类的事情多如牛毛,妻子越来越能在一些小事上较真,作为男人,我自然是不屑于与她争论,我越是沉默,却越引来妻子的愤怒。
那枚别针的牺牲,我相信是妻子杀鸡儆猴的手法。我觉得她越来越莫名其妙了,所以在去赴丈母娘的生日宴前,我们一直没有和好。
一路上我们谁也不理谁,丈母娘摆寿宴的酒店离我们住的地方不远,我和妻子是步行过去的,本来我和她离得挺远,快到酒店时,为免妻子娘家的人发现我们闹别扭,我走近妻子身边。
一辆红色跑车忽然直直朝着我和妻子站的方向冲了过来。妻子刚好就挡在我前面,我下意识地抓住妻子的肩膀推开她,只是发力的瞬间,我的脑海里闪过一丝犹豫─—我们刚刚吵过架,我对她的情绪还停留在吵架时剑拔弩张的那个空间来不及调整。
就这么短暂的一秒,妻子就在我面前血溅当场。开车的红衣女孩从车窗里探出一张惊魂未定的脸。妻子的葬礼过后,我像平时一样吃饭,睡觉,上班,慢慢地,公司里的同事也给我介绍了女孩子,非常不错的外貌,年轻甜美又乖巧听话,十足有我当年第一次见妻子时的模样。我情绪高昂地给她点了草莓冰淇淋、苹果冰淇淋、香蕉冰淇淋。我还带她去吃了炸大肠,给她买了一顶带流苏的古怪帽子。
做完这一切我安静下来,吓了一跳。我做的这一切,全是我当年与妻子第一次约会时为她做的。我无法接受这个事实,那就是我爱妻子的程度,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
有一天,我在妻子的墓旁买了一块地,写着我名字的墓碑是我亲手刻上去的,因为技艺过于生疏我不小心让刻刀刺伤了手指,将一滴血滴在了墓碑上。
一切准备就绪,我最后吻了吻墓碑上妻子的相片,割脉自杀,我要投奔妻子而去。身体里的血在一点点流干,失去意识之前,我依稀看见当日撞死妻子的红衣女子,笑吟吟地在我面前望着我。
醒过来后,我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妻子正守在我身边垂泪,我以为自己到了地府,妻子慌得按钟叫来医生,以为我被车祸撞坏了脑子。
原来当日遇到车祸,千钧一发之际,我将妻子推开了,自己却避不及被车撞飞到了马路对面的栏杆,伤得很重,足足昏迷了三个月。在我成为植物人期间,所有人都绝望了,只有妻子坚信我会醒过来。
我狠狠地掐了掐大腿,发觉是痛的,于是我庆幸地认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噩梦。
出院后在家休养,有一天我闲来无事在杂物房翻旧报纸,我无意中看到了一则新闻报道。一对年轻夫妻遇上车祸,丈夫将妻子推到自己面前,结果妻子被车撞死,丈夫却因得到了缓力只是轻伤。新闻报道的右下角放着当日车祸现场的照片,虽然是黑白照片,我却一眼就认出枉死当场的女子,和开着红色跑车撞我的那个红衣女孩有着过于相似的五官。
我大汗淋漓。我当日撞车的情况,和这个女孩被撞时的情景几乎一模一样,同样的车型,同样的地点。不同的是当日她是受害者,今日她是肇事者。
我伤好后,循着记忆去了梦境里出现过的坟场。我在坟场里找到了一个新墓穴,墓穴是空的,立着石碑,石碑上清楚地刻着我的名字,上面还留着我在刻石碑的过程中意外受伤染上的一滴血。
我将这一切都归咎为巧合。世上长相相似的人不在少数,名字相同的人更加大有人在。然而我每每想起那逼真的梦境,我就心有戚戚。
这是红衣女孩对那些身怀异心的男人的报复吗?如果我当时真在路口不顾妻子自己逃生而去,相信那个空穴里睡的必定是我的真身吧?幸好我对妻子的爱,经得起生死关头的考验
正文 第七十四章:尸娃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4…9…30 9:27:05 本章字数:2947
贾芸,谢芳,张艳宜是好姐妹,三人像连体婴儿一样,一天除了睡觉时各自回各自的床,三人基本上都腻在一起,三人来自同一个村,并且在同一个学校的同一个班上中学。三人中,贾芸成绩最好,每次考试都是年级第一,谢芳多才多艺,钢琴、唱歌、跳舞样样精通,曾在学校才艺大赛中夺魁无数,名噪一时,张艳宜虽然成绩比不上贾芸,才艺比不上谢芳,但是人长得十分漂亮,尤其是她的皮肤,白嫩如脂,吹弹即破,为此还遭来很多女生的嫉妒,毫无疑问,张艳宜是这个中学当之无愧的校花,因此,三个人组合在一起,成了学校最显眼的组合阵容,同学们都称其为“大云三绝”,大云当然是指她们所在的学校大云中学,三绝即为“才绝”“艺绝”“美绝”!
大云是位于我国西南边陲的一个小镇,由于高原紫外线强烈,故而大部分的女孩皮肤都不好,很多女生每每看到“三绝”中的张艳宜,便会投来羡慕甚至嫉妒的表情,作为好姐妹的贾芸和谢芳,虽然谈不上嫉妒艳宜娇嫩白皙的皮肤,但由于女孩天生爱美的天性,羡慕总是有的,很多次,她们两姐妹就会问艳宜皮肤为什么那么好,是不是有什么独家秘方。
艳宜每每听到姐妹的疑问,总是笑笑,便说“我哪有什么独家秘方啊,还不是和你们一样,吃相同的饭,喝相同的水,要说真的有什么秘方,那可能是我父母基因好吧!”一说到父母基因,两姐妹扔下一个“切”便不再问了,因为他们都知道艳宜的父母都是土里土气的农民,父亲是个驼子,母亲个儿矮小,瘦黑,就她父母那基因啊,要真是传给她,还真不敢想象!
两姐妹也是会时常偷偷的观察艳宜平时都会用什么洗脸,用什么保湿啊之类的,但是艳宜用的都是很平常的护肤品,并没有什么特别,这更是勾起了两姐妹的好奇!
有天晚上,贾芸半夜醒来上卫生间,当她迷迷糊糊的从上铺下来之后,无意间发现了艳宜不在床上,由于困意难挡,还以为艳宜回家了,便没有特别在意,上完卫生间后便爬上床睡觉了,可是第二天早上,她被艳宜叫醒,“贾芸,你个懒猪,快上课了,赶紧起床。”贾芸这才从床上蹦起来,“糟糕,昨晚忘了调闹铃了!”
她才想问艳宜昨晚去哪儿了,但是艳宜早已和谢芳背着书包跨出了寝室。之后的好几次,贾芸半夜起来上洗手间,都会发现艳宜不在,而第二天早上起来,艳宜又是躺在床上的,贾芸心生疑虑,便把这件事告诉谢芳,没想到谢芳也是发现艳宜好多次半夜不在,两姐妹猜测着会不会是艳宜这个家伙谈恋爱了,对,约会,可是又想,谁约会会选在半夜啊?
她们又觉得会不会是艳宜回家了,可是大半夜的回什么家啊,回家走路来回得花上四个小时呢,再说,大半夜的回家干嘛啊……两姐妹不断的猜测着,越猜越觉得奇怪,越猜越觉得疑惑,于是准备问问艳宜是怎么回事,但是艳宜的回答让她们觉得匪夷所思,艳宜说:“我一晚上都是睡在床上的呀!大半夜从来没有出去过,再说,我出去干嘛,我脑壳又没被门挤!”不问还好,问了之后,贾芸、谢芳两姐妹更是觉得疑惑,并决定晚上好好的看个究竟!
那一晚,很遗憾,艳宜没有出去,可是第二晚,贾芸如往常一样起来上厕所时,透过从窗外射进来的路灯光隐约看见艳宜不在床上,贾芸为了证实,便伸手在艳宜床上摸了摸,确定艳宜不在床上之后,她叫醒了谢芳。突然,贾芸听到寝室门“咯吱”一声开了,定眼看去,一个人正往外走,从背影可以确定,那就是艳宜,谢芳和贾芸愣了一下,便穿上衣服,偷偷的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