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青云怒刀之虎-第4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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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即将走火入魔的同时,章门穴斗然间升起一股强大的内力,来势汹涌,缓缓不断,耳旁也传来人声,道:“丫头,快抱元固守,否则性命难保!”
赫然是许正的声音,一字字,一句句的清晰。
她内心一震,连忙提起体内残留内力与章门穴相结合,大约一刻过后,整个元气才渐渐恢复过去。
她望了望四周,轻声道:“许叔叔,你在哪里?”
“丫头,你听好,待会你尽量缠住那妖妇,我好去牢里救人!”
许正并未出现,他用至高无上的蚁相神功将内力传出自己想说的话。
她点点头,苦笑道,“可是我走不出去。”
“右拐乾坤,左走金,上至水,下生五行。“她想了一会儿,微笑道:“我懂了!”
“丫头懂了就好,我先走了!你自个儿可要多加小心!”
她缓缓的站起身,吸了口气,照着适才话下所言,走了没几步,斗然间,就已见着一所庄院在二丈开外。
月光斜照着那所宅院,说不出的诡橘,因为整个庄院相当安静,死寂般的沉静。
她轻如银狐的身形,已然越过墙头,朝正厅掠去。
漆黑的大厅没半个人影,更没有一丝声响,她穿过大厅朝偏房行去。
她经过两条雨道,不远处即有一丝灯光透纸窗而出,她轻轻地靠了过去,用手指戳破纸窗细目望去。
赫然——
一副美丽的胴体,斗然间呈现在她的眼前,只可惜胴体上还残留着一些淡淡紫色的痕迹。
她赤裸裸的坐在床上,手中捧了坛酒,不断地喝着……”
“砰”然一声巨响,她手中的酒坛掉在地上,跌成粉碎。
她喃喃道:“为什么不能让我好好的爱一个人……为什么……我错了吗?”
于培欣并不认识小玉,因为她没有从宋一刀口中听到任何有关小玉的事。
但她知道房中的姑娘铁定是为情所困。
“她自己不也就如此吗?”
小玉似乎有些醉了,她踉跄的下了床,又从床下拿一坛酒,拍碎封泥之后,“咕噜噜”地又喝将起来。
她抹了抹脸上的泪痕,饮泣的道:“宋一刀……为什么要我认识你……为什么!”
一道凉飕飕的寒意从脚顶直窜顶门,于培欣起身道:“原来房里的这个姑娘就是宋大哥的朋友,她……怎么会是这副模佯?”
想着想着,她禁不住的叹了口气。
“谁……”房里传来小玉的疑问声。
于培欣推开房门走厂进去,她正想开口答话。
小玉已然先喝声道:“大胆乞丐,竟敢偷窥门外……”
话落于此,突然发现自己赤裸课的,连忙拿起被子遮住身子,昏沉沉的脑子刹时即清醒过来。
于培欣望了她一眼,淡淡道,“别紧张,我跟你一样是个母的!”
小五瞪眼道:“你就是丐帮帮主?”
于培欣动容道:“不错!难道要我脱光衣服证明吗?”
小玉摇了摇头,沉吟道:“我都见过了,你根本不必证明。”
于培欣内心一震,细心想着:“自己身着女装的时候,只有在日升酒楼,当晚与宋一刀激情了一夜,难道被她瞧见了?”
她心里这般想,口中说道:“你确定见过了?”
小玉微微笑道:“你是我见过,仅次于娘的一个女人。”
于培欣皱眉道:“你娘?你娘是谁?”
小玉答道:“我娘是沈嫒嫒。”
于培欣怔了怔,神光中忽地射出二道骇人的寒芒,她冷冷道:“你是那妖妇的女儿?大哥真是瞎了眼!”
小玉淡笑道:“你听他提起过我?”
“那倒没有!”于培欣轻蔑的瞪了她一眼,继续道:“大哥是跟我说过,只要他的事处理完毕之后,他会照顾你一辈子。”
小玉内心激动的无法言喻,她强忍住眼眶的泪水,道:“那是他单方面的想法,至于我则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于培欣不解道:“你的想法是什么?”
小玉咬着嘴唇道:“我宁嫁给大哥而不是他!”
“你……”于培欣神情一怔,讶声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都搞迷湖啦!”
小玉淡笑道:“事情就是这么一回事,你也不必知道太多。”
她顿了顿,接着问道:“你喜欢他吗”
“我……”于培欣支吾了一会儿,答不出个屁。
小玉耸然道:“其实我问了也是白问,要是你不喜欢他,怎可能会做那回事呢!”
于培欣避开话题,道:“有件事我想问你,不知……”
“你说吧!只要我知道的事就告诉你就是了!”
于培欣正容道:“丐帮有些弟子囚禁在此地,你能不能告诉我他们关在哪里?”
小玉正想答话,外头已然人声吵杂,锣声大作。
“有人禁地!”
一名汉子叩了叩门道:“禀小姐……”
小玉对于培欣眨了眨眼,示意她不要出声,淡淡道:“什么事?慌慌张张的!”
汉子道:“夫人要小的来禀告小姐,要小姐待在房里不要出来,有人闯入禁地。”
“你去吧!我知道了。”
于培欣等那汉子走后,急声道:“现在你可告诉我,他们困在哪里了吧?”
小玉顿了顿,道:“西厢房的后花园。”
话才刚落,于培欣已一个箭步奔出门外。
刹那间,整个庄院灯火通明,恍惚进入白昼。
后花园中,沈媛媛身着纯白宫装,立在一棵大树前,身旁站了十三四名的劲装汉子。
“禀主人,丐帮人马已杀过来了!”一名中年汉子匆匆跑来,急声道。
沈嫒媛淡淡道,“我知道了!你先退下。”
汉子乖乔的站立一旁,立王手贴好,屁都不敢吭一个。
没多久,就见着二三十名的乞丐朝园中接近,他们边打边逼近着。
沈嫒嫒微微的笑了笑,轻叱道,“都给我住手!”
众人听到她的喝止声,也不约而同的歇下手来看她。
沈嫒嫒望了望乞丐、嫣然道:“你们是丐帮的?”
一名中年乞丐踏出二步,道:“不错!”
他又接着骂声道:“你这个妖妇,还不速将我帮弟子给交出来,否则休怪咱们踏平这个鬼地方!”
“哟哟哟!”沈嫒嫒耸然道:“那么凶干嘛!只要你们有本事仅管来吧!”
众丐大喝一声,群起攻之!
沈媛媛朝后退了四步之多,她身旁的劲装汉子当下便与众丐嘶杀起来。
刹那间,漫天的掌风指影笼罩场中,园中的花草树木也被扫得“瑟瑟”作响。
正当众丐嘶杀正激烈的同时,宅院南边忽地升起一团巨大的火光,烈焰冲天,刹是壮观。
沈嫒媛眉头一皱,轻身一纵,朝南院顿去。
她来至南院,发现火是从通道的右边窜起,烟雾迷漫中,忽地有个叫化子从烟雾中纵出,她轻叱一声,身形暴起三丈之多,硬生生将叫化子的身形给截了下来,口中说道:“别急别急!事情尚未解决!”
叫化子身形一顿,屁话不说,扬起双掌,奋力向前推出。
却见沈嫒嫒避开不攻,眉头一皱讶道:“好掌法!再来一次让我瞧瞧!”
叫化子闭嘴不答,左腿微屈,右臂内弯,左臂划了个圆圈,“呼”的一声,向外推出,手掌扫到一棵松树,“喀喇”一响,松枝应手而断。
赫然,叫化子所使出的竟是天下掌法无双的“降龙十八掌”
的第一招“亢龙有悔”。
亢龙有悔乃是十八掌中最为高深的一掌,着实让对方退无可退,让无可让。
此招掌法的精要不在“亢”字,而在“悔”字上,“亢龙有悔,盈不可久”,因此有发必须收招,打出的力道有十分,留在自身的力道却还有二十分。
正如陈年美酒,上口不辣,后劲却是醇厚无比。
沈嫒嫒身子一顿,望着叫化子,微笑道:“好个降龙十八掌!
你是丐帮帮上?”
叫花子暗自大惊,自己推出的掌风,竟连她的衣角边也没扫到,当下歇下手,淡淡道:“不错!有什么疑问吗?”
沈嫒嫒见到她的双手,纤细修长,心中暗道:“这会儿可有机会看看丐帮帮主生得一副什么样的德行。”
心里这般想,口中说道:“你吃饱没事干,跑来此地放火,我没请教你,你倒是先问起我来了!”
叫花子双目射出二道骇人的寒芒,她冷冷道:“丐帮与你有何仇恨?为什么你非杀了我爹不可!”
沈嫒媛摇了摇头,叹道:“你错了!令尊并非我所杀,但是他的死,多多少少也与我扯上点关系!”
“这话怎么说?”
沈嫒嫒答道:“随我来!”
话声一落,轻身纵起朝南院掠去。
叫花子略迟疑了一会儿,才紧紧的跟着沈嫒嫒的身后放足奔去。
她二人来到一间极为宽畅的屋子,叫花子才走将进去,就见到屋里四周尽是些对联字画。
“气喘三五余,花剩两三枝;
话别一怀酒,相游无后期。”
叫化子指了指壁上的时联,惊讶道:“这是爹的手笔,怎么会在你这儿?”
沈媛媛点点头,叹它:“这也是你爹垂死之前所留下的遗墨,我会好好珍惜它的!”
叫化子疑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媛媛答道:“你爹因为精元干涸,气血不顺,才会导致体内真气无法运转,而暴毙身亡。”
“他绝非我所杀。”她又强调道。
叫化子坚决道:“不可能!爹他老人家一向身体健朗,怎可能像你所说这般!”
“哦!”沈嫒媛微笑道:“难道一个身体健朗的人,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吗?”
她自问自答道:“你错了!他夜夜需索无度,你自己去想想这其中的道理,自然便可以理解。”
叫化子想了想,支吾道:“你的意思是说……”
沈嫒嫒嫣然道:“不错!我的意思也就是你的意思!”
叫化子满脸疑虑道:“我爹认识你?”
沈媛嫒答道:“岂止是认识,早在二十余年前他还是个舵主的时候,咱们就认识啦!”
“既然你们认识,我怎么从未听爹提起过?”
叫化子心里这般想,正想开口说话。
沈嫒嫒已然先道:“你一定觉得很奇怪,你没听他提起过,对不对?”
叫化子点点头。
沈嫒嫒又道:“因为男人就是这么一回事,他们得到的时候总是想的比较多,况且天底下又有哪个男人喜欢说,跟我有一腿之交呢?其实吃亏受害的还不都是我!”
说罢,她眉头一锁,满脸忧伤之色。
叫化子自己何尝不是个女人,她想想沈嫒嫒的话也不无道理,当下正色道:“你既知如此,又何必当初?”
沈嫒嫒突然扬起头,道:“看着我……”
叫化子扬头一瞧,内心暗自一颤,渐渐想道:“这双眼怎么如此熟悉,似是我在那儿见过……”
沈嫒媛双目忽地射出二道异样的光芒,她温柔道:“我长的美吗?”
叫化子茫然道:“美……美极了……”
沈媛嫒轻声道:“看你身上这么脏,走!我带你去梳洗一番!”
说完,她拉着叫化子的手,缓缓朝偏房行去。
走没多久,她两人来至一宽畅的浴池,池中散发出一股浓冽的花香味,水面上更是浮着成千上百的玫瑰花瓣,令人心中舒爽无比。
外头人声吵杂,杀声震天响,但她全然未觉。
因为她很有自信。
她自信一手调教出来的弟子,绝对可以击退敌人的侵袭,所以她缓缓的褪去衣裳,只想痛快的洗个澡。
一个人充满自信心固然是件好事,然而许许多多的事,却是我们事先料想不到的。
正如沈嫒媛一般。
因为许正的介入,不仅救出了丐帮受困弟子,而且还打死了二名敌人,受伤的也有十余名。丐帮众人纷纷撤退,各个不约而同往岛边退去。
许正蒙着脸,无比轻松的站在岸边上。
三十余名丐帮徒众神色焦急的守候着。
许正望了望众人,威严道:“还不快退!”
一名中年乞丐抱拳道:“多谢前辈援手之情,我等誓死与帮主同进退,不见帮主誓死不返!”
“哼!你们这群莽夫!”许正不悦道:“就凭你们这些人想与那妖妇抗衡,好比以卵击石,不自量力!”
话声一落他缓缓走至神丐安达身边,扬起单掌,将内力注入安达的心脉,口中说道:“老乞丐,你快说句话吧!我可没这么多时间跟你们穷耗!”
神丐安达咳了咳,叹道:“只恨我伤重未复,否则也不会让丫头只身一人涉险!”
许正动容道:“到了这个节骨眼还说这干嘛!你先带他们走,我找丫头去!”
安达无奈的点点头,道:“好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