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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2节

武夫当国-第3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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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存厚等联合起来,决定以武力驱逐滇黔军,发动靖川之战。1920年8月6日,刘存厚在汉中组织靖川军,自任总司令,委任田颂尧为第一路司令,唐廷牧为第二路司令,张印本为第三路司令。熊克武部亦进行了整编,委任但懋辛为第一军军长,刘湘为第二军军长,刘成勋为第三军军长。熊、刘共推刘湘为前敌总指挥,两军分道出发,夹击成都。川军各部,亦相机通电响应。9月8日,川军攻入成都,消灭吕超部队,接着,川军集结兵力八十一营仰攻在龙泉山顶布阵的滇军5个旅,滇军百战之余,视川军各部为乌合鸟聚,人数虽少,却很自信。以逸待劳迎击川军,打到第五日中午,川军气势已弱,滇军乱战怪杰朱德率先在中午击破川军正面,一口气追击到成都城下,甚至迂回到城北驷马桥,意欲切断川军退路,川军各部知道这是最后关头了,失败了就再没机会翻本了,高唱着为川人争人格,不退反进,在成都东门打了个五进五出,最后,厌战的滇军终于不想打了,与朱德齐名的金汉鼎对顾品珍说,这样杀来杀去有什么意思,白白的被川人视为侵略者,不如带这些云南健儿回家,关起门来搞自治。9月21日,滇军撤离龙泉山阵地。由滇军叛逃到川军的杨森知道滇军虽败不乱,为防止滇军卷土重来,建议发起追击战,并充当先锋昼夜强行军,连克简阳、资阳、隆昌等县。10月3日,咬住滇军赵又新部,将其围困于泸州,击毙了对他恩重如山的军长赵又新,顾品珍无心再战,率军回滇。10月上旬,川军分三路直攻驻重庆的黔军,黔军总司令王文华逃往上海,残部由卢焘代总司令率领,逃回贵州。靖川之战,滇黔军完全退出川境。
入川滇军将领顾品珍原来就不满意唐继尧强驱滇军入川混战,更不同意倒熊之战。这次率部离川返滇,决定乘机联合第八军军长叶荃发动倒唐,与熊克武达成默契,并得其资助。1920年12月,先回滇的叶荃计划袭取昆明。不料唐继尧已得知叶荃部下告密,调集重兵迎击,叶军连遭败绩,几乎全军覆没。后叶军退往玉溪方向,而唐军尾随追击。顾品珍乘唐军兵力分散,远离省城之机,于1921年2月初突然进军昆明。唐继尧措手不及,无力抵抗,于2月7日旧历除夕仓皇逃至蒙自,企图收集部队反攻。2月8日,顾品珍率部进入昆明。顾品珍一面派民意代表“劝”唐继尧出国游历,一面派兵进逼。唐继尧不得已委任李友勋为第二卫戍区司令,龙云为近卫团长,同驻蒙自地区,作为日后东山再起的力量,然后率少量亲信护卫乘滇越铁路火车向南出走,流落香港。顾品珍即以滇军总司令名义总揽军民政务。倒唐之战的结果,使顾品珍取代了唐继尧在云南的统治地位。
顾品珍执掌云南军政大权后,起用了一些滇军旧将。如罗佩金,在1917年刘罗之战失败后回滇闲居,顾品珍委任他为迤南巡阅使。但是,顾品珍也与某些将领不和,如叶荃(云南云州人),后来出走广州,在孙中山大本营中,任参军长。又如杨蓁(云南昆明人),原任第三卫戍司令,也与顾意见不合,被逐入粤。对唐继尧旧部亲信,顾品珍更是处处防范并加以打击。
唐继尧到达香港后,积极筹划,准备返回云南夺权,返滇之战随即打响。1921年秋,唐继尧亲信李友勋、龙云等部借响应孙中山讨伐桂系军阀陆荣廷的名义,进兵广西,攻下柳州。这时,唐继尧即令所有在两广的滇军,迅速脱离北伐大本营,开往柳州,与李友勋、龙云部汇合。1922年2月,唐继尧将集中在柳州的四千余人编为第一、二、三、四军。李友勋任第一军军长、龙云任第一军的前敌司令,率部返滇攻打顾品珍部。在回滇途中,李友勋被广西自治军击毙,龙云即代理第一军军长,继续向顾品珍部进攻。顾品珍率部在滇东抵抗。3月,顾品珍战死于路南天生关鹅毛寨,余部溃散。第八旅旅长范石生、第一梯团长杨希闵部到广东投孙中山。罗佩金则逃亡迤西,5月3日,被土匪普小洪捕杀于苴却。
1922年3月,唐继尧返回昆明,重新控制云南军政大权。唐继尧将所部滇军扩编为“建国军”,自任川、滇、黔、鄂、豫、陕七省“建国联军总司令”。1922年,在贵州军阀内讧中,刘显世下台,流亡昆明,贵州实际已脱离了滇系军阀的控制。这年底,唐继尧已经在云南重新站稳了脚跟,他组织了滇、贵联军,自任总司令,以刘显世为副总司令决定重新控制贵州。1923年3月,唐继尧以其兄唐继虞为东南宣抚使兼滇贵联军前敌总指挥,率军进入贵州。3月12日,贵州省长袁祖铭退入四川。唐继尧、刘显世联名委任唐继虞为贵州军事善后督办,刘显世恢复贵州省省长职。唐继虞将贵州分为五区、十余分区,设置卫戍司令,进行严密控制,贵州再次沦入滇系军阀的手中。
唐继尧虽然控制了贵州,但是,其主力也被牵制在贵州这个贫瘠的省份,难以向外扩张。为了摆脱这种局面,唐继尧只得和黔军袁祖铭妥协。1924年,唐继尧决定乘第二次直奉战争、吴佩孚下台之机,摆脱困境,问鼎中原,向外扩张,于10月份派出毛鸿翔、何麟书、卢焘为代表,与袁祖铭进行和平交接贵州的谈判。到12月间,双方达成了《滇黔和解协议》,主要内容为:驻黔滇军全部由黔入湘,由袁祖铭派彭汉章回黔主政。1925年1月5日,唐继尧通电黔境滇军全部开拔,黔政概归黔人自理。不久,唐继尧即为占领两广而发动了第一次滇桂战争。
当孙中山在广州组织大元帅府时,为了争取唐继尧,曾推举他任副元帅职,但唐继尧拒不就任。1925年初,唐继尧趁孙中山北上病危之机,忽然通电就任副元帅,派出两路大军,假道广西,声称前往广州视事。1月下旬,龙云率一路三万余人由云南广南府进发,占领广西百色县,沿各江直趋南宁。唐继虞率一路二万五千余人由贵州榕江县进入广西,占领三江县、融县、直趋柳州。当时,桂军李宗仁、黄绍竑部正在追击沈鸿英,力量单薄,主动退出南宁。龙云部即入驻南宁。桂军以部分兵力牵制住南宁方面的滇军,然而集中兵力,联合半援的驻粤滇军范石生部(总指挥杨蓁于6月在广西遇刺身亡),先后在沙浦、庆远、孙远等地击败滇军。柳州之唐继虞部只好退回云南。南宁之龙云部也由于势单力孤,被迫于7月上旬撤出南宁,退回云南。





    正文 第98章,三方度势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3…6…29 2:31:59 本章字数:3167


四月份的汉口原本还是平静无奇,即便之前有河南大军压境对峙的局势,但是前前后后拖延了四个月之久都没有发生什么战事,难免不会让许多人萌发出麻痹的感觉,误认为这场战争是不会爆发了。可偏偏就在社会秩序趋于正常之际,老百姓们已然开始过着正常的生活,并且适应武汉三镇大街小巷来来往往的大头兵,河南方面一下子又传来重磅消息。硬生生的将他们从幻想中拉扯到残酷的现实里面来。
在沿江大道上,兵船憧憧的影子之下,许多穿着破烂的报童挥舞着刚刚出炉的新报纸,一路大声叫喊着:“号外号外,中央近卫军已经决定开战。”
“大军南下,汉口岌岌可危?”
“号外,头版头条,北洋即将大打出手!”
过往的人们无论是关心时局又或者是关心个人安慰,再或者希望能掌握一些茶前饭后的谈资,都会忍不住连忙拦住报童抛过去一个铜板。在看完报纸的头版新闻之后,一个个又都变得脸色凝重,就彷佛先知们已经遇见了一场生灵涂炭的大劫将至一般。
早在收到相关情报的当天,北洋军事改革委员会同样显得忙碌起来。他们原本以为自己能把时间拖延到这么久,又接连制造了中央近卫军内部的动乱,已然是占据了绝对优势。正如同曹锟一而再再而三所说的那样,赢的这场战争最关键的不是正面作战,而是时间。
时间到了今时今日,似乎已经足以让全国上下形成根深蒂固的反帝制思潮。这是显而易见的,全国各地的学生、工人、商人运动愈发显得频繁。不得不说中华革命党的这些人最会看准时机,也最会无孔不入。
但大敌当前的事实同样不容忽视。北洋军事改革委员会从之前茶会、麻将会、搞内幕的状态,一下子变得改头换面全部认认真真办起事来。不仅是因为曹锟盯着的更紧了,更是考虑到大战一触即发所带来一系列裙带影响。
曹锟心里还是有几分发虚,毕竟很多事情是超出了他预料之外。比如早在之前自己还是寄希望于袁肃能够投靠北洋军事改革委员会这边,如此一来大事可定。又比如在制造了近卫军内部混乱之后,可以让近卫军陷入一场内战,最起码也会闹出一些兵变,可结果却让袁肃在短短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全部解决了麻烦,恢复了近卫军内部与外部的秩序。
这一切都似乎在印证,并不是所有事情都能在他的掌握和预料之中,又或者说自己根本不可能控制整个局势的发展。
虽然扪心自问,这其中也包含了许多他个人私心,所以才导致事情发展越来越扭曲。
有了这些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忧虑和担心,使得曹锟现在不得不更加认真的来等待即将爆发的战事,哪怕这一切明明是自己占有优势。但这些优势究竟能否发挥出实际的效果,显然都还是一个未知数。
在四月二十二日这天,曹锟又一次召集了军事会议。纵然他是一个大老粗,没什么文化和先进的见识,但是却有得是操作战争的经验。他预料到目前集中在襄阳、汉口和孝感的三路兵力恐怕很难阻止中央近卫军的攻势,或者说不能起到预想中的效果。中央军的编制他很清楚,武器装备以及日常训练也都有所了解,毕竟自己的老部下吴佩孚就曾经在中央军任职。
或许兵力上来看,中央近卫军十多万人,湖北这边也有九万余人,数量上勉强可以算是旗鼓相当。但是在武器装备以及兵员素质上来看,双方是有极大的差距。
于是曹锟在这次军事会议上下达了一项决议,要求军事改革委员会下属的征兵机构立刻开始着手征召新兵。而所谓的征召新兵按照的不是改革之后的征兵方案,所谓改革征兵方案无非只一个假象。如今大战在即,必然没有那么多的时间用来招募和训练士兵,只能采取以往的旧办法,到各地强征民壮,配上武器之后就送到前线去编队。
反正眼下最需要的不是如何打这场战争,而是想法设法拖延这场战争。
随着北洋军事改革委员会下达的征兵命令,对于整个湖北、长沙、四川三省的人民来说,便是一场极其残酷的风暴来临。一支支的征兵队伍开进乡镇,将所有适合作战的男性全部强行征召起来。如今本来正是农耕的时节,此次征兵导致了大批农民被迫放弃务农,甚至都到了老人、妇女和小孩代替下田。
同样随着这一番大规模的征召兵丁的行动,使得许多乡村地主趁机兼并土地,将有少许田地的中农和拥有部分土地的富农,利用各种手段、名目,甚至与军队、官员串通一气,把他们手中的土地全部拐骗到手。
随之而来的为了避免兵役,地方上也出现许多腐败的情况。先是当地官员大肆吹捧一旦被征召当前线,肯定是当炮灰的料子,十之八九是不可能再活着回来了。以至于导致民间愈发感到恐慌,丢了维以生计的田地家产不说,还要让家中男人陪葬,这日子到底是没办法过活了。正在民间被笼罩在一阵阵惶恐和怨言之下,许多官员又摆出“为民请命”的姿态,表示可以与上面周旋,把一些已经登记名字的壮丁以其他借口免留下来。
当然,既然是是要与上面周旋,自然少不了需要钱财的打点。
对于那些大户人家们来说,他们不仅有钱还有关系,要想疏通一下并不困难,甚至有点良心的大户人家还能帮自家的佃户、长短工也疏通一些。
倒是那些中下阶层的人家,很快就沦到砸锅卖铁的境地,东拼西凑凑足了“疏通的钱”为家中的男丁买一条命回来。这些即便是交了这些“疏通的钱”,未必真正能见到成效,还要看这笔钱是不是给对人了。村中、镇上的一些鸡毛蒜皮没的小官僚都跑下来借这件事讹诈钱财,却根本没有真正办事,或者从始至终就没能力办这件事。于是就出现了骗了钱财一走了之,征兵时照样抓人不误。
即便是找到有权力来办这件事的人,同样也是需要一定运气。
正所谓人心总是贪得无厌,在一开始收了钱或许还会帮人家办一些事,可随着找上门来办事的越来越多,这些官员也觉得这件事越来越麻烦。既然越来越麻烦,而找上门来的人还是络绎不绝,那势必就顺应了“市场供求关系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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