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难缠,绝爱杀手妃-第3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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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他似是松了口气,问道“本王想说……你,感觉本王很……讨厌吗?”
“绝这是……觉得药还太热,汐儿你给他吹吹。”月陌看了眼这样的状况,忙给北堂绝打眼色。
按上面来说,此时他们准备等到王爷出征回来后再铲除丞相这一脉恶苗,看样子,丞相自然不甘坐以待毙,趁着三王爷不在皇城,皇上势单力薄之时直接下手,只是缺少一份证据,一份证明他们罪证的证据。
北堂绝袖中的拳头攥的咯吱作响,目光冷冷的看着碗里乌黑的汤药,一言不,却也没有任何动作。
他叫洛尘。
喝完药,她收起碗一刻都不想多留,北堂绝见状忙要去拉住她的手臂,皱起眉说道“你去哪里?”
静静地坐在椅上的灰衣男人,一直半垂着头看着面前的桌子,唇角微勾,似乎根本听不到他们的质问声。
“你是谁?”月陌只当没听见他话语中的略带嘲笑的意味,很认真地问道。
“好了,老头,酒你也喝够了,你先走,明天再来。”她笑了笑,眨了眨浅浅的紫眸。
月凌汐往角落里的椅子里一窝,从北堂绝这个方向简直都看不到她,等着才能等多久,敌不动我不动,她大大方方的想到。
在场的人倒吸一口凉气,看了一眼才来几天还对军师性格不了解的将士,这里谁不知道,给犯错的人求情,无疑是死路一条啊,更何况他们刚才还插了嘴,不死已是万幸,哪里还敢触犯禁忌。
她这是在干嘛?有没有在听啊?
“哼。”无酒仙轻哼,仙风道骨地将酒葫芦往腰上一别,倒还真的听话,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这个男人,真是够麻烦!她拿起汤勺舀起一勺药,吹了吹喂了过去,心里却早不耐烦了。
“你这是做什么?”月凌汐惊讶了目光,要是别人,她恐怕早就动手了,可是这个人的身份,不能动。
“……是。”影三面色一变,知道也劝不动王爷,只好慢慢地退出去。
她眸光一闪,答应原来的月凌汐的事情还没有做到,趁这个机会,倒是可以……本来她是想等自己组织做大了,直接灭了他一门,如今看来,如果要是有北堂皇族来对付他们,岂不是比自己要有很大的胜算?这样算,怎么都不亏。
掀起厚重的帘布,她走进北堂绝的营帐,他正斜倚在软榻上歇息,此时听见声响,睁开褶褶生辉的黑眸,看着她,又看了看她后面的月陌。
许久,一众人才安静了下来,看着座位上他们的军师,他这才缓缓抬起眸光,颇具杀伤力地瞄了他们一眼,阴声说道“是我是军师,还是你们是军师?”
这跟她有关系吗?没有没有,是他自己有毛病,昨日将自己摔到地上的帐还没找他算,他还生气起来了。
除了组织的人,还没有人会如此不避嫌的对自己,这是在,信任自己吗?
“你想知道的,本王都告诉你。”三王爷一句话,轻飘飘的仿似没说过,却惊起她的目光。
“属下刚接到京城来的消息,说是丞相那面有了动静,似乎有几分要和皇上对立的意思,,具体的信息在这。”他呈上去一封信函。
“是。”影三一点头,却没有退出去,犹豫了一会才开口,“王爷。暗风那里,你就放了他,他也是一时糊涂,还请王爷……放他出来。”
她洗耳恭听,许久,直到他早已说完,她还在沉思中,他抬手在她眼前挥了挥,不悦的挑起剑眉。
北堂绝看着她,黑眸宛如暗夜一般深沉,既然月陌问不了,那么他自己也是可以的嘛,清启薄唇,他说道“你……本王也想问你一些问题,你会不会回答?”
“是是是……”众人磕头如捣蒜,如逃命一般跑出了营帐,独留座位上的军师。
月凌汐一愣,然后缓缓地歪过头去,看着自己的营帐被打破了一大半,紧接着被身后老头用力往外一带。
她的玉指僵了僵,那个,真的只是故意留下给自己看的?
月凌汐停住步伐,目光瞬间淡漠长,唇角的笑容冷冷清清,问道“你这是在怀疑我?”
“没什么啊,他配了配药而已。”她说的云淡风轻,不理会他,径直就向北堂绝的营帐走去,虽说不能生气,但是自己好端端住着的帐篷被他一掌拍烂,任谁也高兴不起来,更何况,这药……凉了可就不大好了。
所以他才会把重要的东西放在桌上?所以他才会在她看完后就烧毁?
丞相府虽说与皇上不和,做过有违大晚律法的事却从没留下过一点证据,就算有零星的一点痕迹,也不足以致死,可是他们下手,就必须斩草除根,这是北堂皇族一贯的作风。
时间如同凝固在二人之间一样,直到被突然冲进来的影三打破,他一冲进门,就感觉到里面压抑的气氛,眼神瞥到角落里如同老僧入定般坐着的她,犹豫了下“王爷……”
众人大骇,都感觉有凉风从自己颈间吹过,更是跪在地上一句话都不敢说,军师眯了眯灰色的眼眸,缓缓地说“要怎样做,我会布置给你们,别的,就不要管。”
北堂绝的身子一顿,黑眸里闪过一丝沉痛,许久才缓声道“再关他一阵。你下去。”
“回营帐。”她身形一滑,躲过他的手,才走两步就感觉背后传来的冷怒,如星火燎原一般在房间蔓延,她秀眉一挑,步伐未停。
暗风?自从那次他拦过自己后就再也没见过了,难道是为了这件事被三王爷惩罚了?
他还没反应过来,冰冷的长剑早已架上了他的脖子,只是一瞬,他便断了气。
两手一挥,结出个手势,中间翻滚着颜色淡淡的内力,正要劈开那结界,结界的光辉却忽然一闪,不见了。一袭水蓝色身影扶了帘子正要往外走
本王告诉你,
那么危险的事,可不能让他做了。
北堂绝身上的气息陡然一变,眼神大咧咧地扫过月陌身上,冰凉冰凉的。
等着,那个帐篷是几年都不要想建起来了。月陌边走边缓缓的摇了摇头,溢出一口浅叹。
“我还有些事要做,你们先聊。”他微笑,然后出了营帐。
他的眸光紧紧锁住她,仿佛下一秒若是听到什么自己不想要的答案,就直接上手一样。
速度还真快,这么快就办妥了。
可是它真的飞过来了,只不过不是自己飞的,而是被北堂绝伸手挥过去的,眼皮抬也没抬一下,只是淡淡的说“那我皇兄怎么说?”
“皇兄就算被逼得有多急,也只会这样说一句。”北堂绝目光黑沉沉的,他的皇兄,就算自己和他闹翻,也永远是在给自己着想,永远如小时候一般护着他。
“一个你不认识的人。”她走上前,替他说道,将手上端着的饭盒打开一条小缝看了看,还好药没洒,不然自己可是白忙活了。
“你快喝,我还有事呢。”她颇有些不耐,语气清冷。
这样是真的没收住,误伤了她,别说北堂绝那里,就算是自己也不会原谅自己。
这话说得合情合理,月凌汐找不出任何话来反驳,只好眯了眯淡然的紫眸,步伐一转,走向一边的椅子上坐下。
月凌汐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起身就要出去避嫌,却被背后张狂有力的声音唤住“你坐下,影三,有什么尽管说。”
为了帮她报仇,过去就过去,她月凌汐从来都能屈能伸。她走过去,在他面前停住,说道“告诉我一切。”
可想而知,刚才还好的三王爷那脸色,真是有够黑的。
……
你这一辈子,
也只能是本王北堂绝的女人!”
☆、第九十二章:红果果的威胁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他早已一弯身把她放倒,一腿压上床沿,径直吻了下去,霸道到极致,不给她留半点反抗的机会,她愣了许久,似乎还没弄清他那话的意思,反应过来却现他又再动自己,瞬间愤怒了,袖中的匕首划出。
还没等她的匕首握到手里,早被他一手大力卡住,拿起来丢到一旁,她拿匕首架了他两次,他还会傻乎乎地不长记性?开玩笑。
他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好闻气味,和口腔里仍未退去的苦涩药味夹杂在一起,说不上来的感觉,他的手也不安于只放在她的肩上,缓慢地向下游离,隔着衣衫抚摸着她的背脊。
北堂绝呼吸急促,目光火热的像是能烧光了她的衣服一样,声音愈的嘶哑“快一些。”
他怎么这么清醒?月凌汐感觉到腕上的手力道之大,仿佛要将她的手腕生生折断一样,不自觉地说道“你的蛊毒没有作?”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他就来气,从床上起身下地去,迫人的气势立刻压向月末,声音如腊月寒冰“你不说帮我劝她吗?这就是你劝来的结果?还有那药,你调查出什么来了?”
月凌汐被棉被裹了一身汗,刚才心里的悸动全都滚了出去,双手一振就要往外面去,再这么憋下去,她会闷死的。
北堂绝眸光一暗,自是不再乱动了,只是那样看着她,看着她,好像看到猎物时的那种锐利的眼神。
“凭什么?你说放我就放?”月凌汐这才勾起唇角,笑得邪恶,这可是千年玄铁制成的玄丝,他是怎么也不可能把它挣断的,知道这一点,她心里踏实了。
“还没好?”他眯了眯黑眸。
不对,无酒仙那老头说要是他的蛊毒作,就先劈昏他,看现在,就应该这么做了。于是她竖手为刀,直直劈向他的颈后。
“回去。”月凌汐的声音闷闷地从棉被里面传来,听不出情绪起伏。
对,一定是这样。
北堂绝黑眸一沉,大手掀起厚重棉被,迅速将她滚了进去,裹了个严实。然起身,不紧不慢地理了理衣衫,冷冷地问道“有事?”
威胁,红果果的威胁。月陌嘴角抽搐一下,这个霸道的人……“那好,我还是担任副将,不过我可没那上阵杀敌的本事,单是指挥还有点价值。”
若不是他喜欢月凌汐,是怎么都不会把这个最早跟着自己的人送到黑域去的,因为他还是暗卫影卫之中声望最高的,所以不得不这样做。
“听话。”他没办法,有些无奈地看着她,“把这东西解开。”
哦 ̄原来王妃和王爷在增进感情啊,怪不得刚才听营帐里声音那么大,自家王爷和王妃可真……猛烈啊!
“是。”
月陌扶帘进来,打断了他的思绪,脸上笑意波动,和月凌汐的笑容很像“你怎么让汐儿走了?我还以为你能问出来呢。”
“你若再不放开,本王可就动内力了。”她还在沉思之中,就听到他紧接着又说了这样一句话,当即什么感动波荡全都烟消云散。
她感觉到他身上急速上升的体温,眨一眨眼,莫不是他那蛊又作了?所以才会如此不正常?
“说。”
他不知道别的女人考虑需要多久,可能也需要很长时间,那自己就多给她一些时间好了,他暗自想到。
“王府那边说,影一带着青水姑娘来战场这里了。”留又动抗。
“嗯。”北堂绝这才满意了几分,放下茶杯就往外走,墨色的袖袍一甩,直接将还勉强撑着的桌椅打翻,“来人,全部换新。”
月凌汐也就不和这个病人计较,手一抬,扣住他的手腕,无论怎么使力,他也一动不动,只是吻得更凶了,她疑惑,他的蛊毒不是作了吗?怎么现在还如此大力?
再给她一个月。
门外守卫的兵将早已远远避开,那股子寒气冲出来,可不是他们这等小卒能受得了的。
一句“听话”击出她心里的涟漪,这种语气,这种话语,就好像是是在对自己最亲密的人说一样,可是,她……
“哼。”他冷哼一声,收了收怒气,“明ri你以副将的身份前来,同我一起指点战场。”
“这些小事也需要请示本王?”北堂绝目光冰冷,直直地看向他,话语里丝毫不留情。
后面的自觉排了队,挨个汇报着战线上的情况,稍有些他觉得根本不用自己决定的事情,一律轰出去,他的人要是连这点小事也要他来决定的话,那他可就白养他们了。
刚才进来足有数十人,只用了半个时辰不到就全部走光,北堂绝这才把棉被揭开,里面的月凌汐一跃而起,手中玄丝一射,把北堂绝缠了几圈,甩到床上去,跨到他身上去,呲呲牙“绑我?很好,你也尝尝被绑的滋味。”
该死的,自己坐的时候怎么没看着点,坐哪不好非坐他那里……她浑身僵硬,明明知道此时应该起来,可无论她怎么想都动不了,像是四肢毫无知觉了一样。
北堂绝眸光里的冰冷足以冻结屋中的一切。月陌闪个身不让他看着自己,眼瞧着屋子里的新桌椅又成了个粉碎,叹了一声“我说你,这气息就不能收敛一下吗?败家啊。”
他感觉到耳后微的破空之音,迅速将身子滚下,另一手握住她还保持着劈下去动作的手,怒道“你做什么?”
这个女人……北堂绝倒也躺着没动,抬手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自己……忍忍倒是也无妨,只是她这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