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难缠,绝爱杀手妃-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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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落里瑟缩着一团黄色,毛发乱成一团,与它主人都一样可怜,被一条手指粗细的绳子五花大绑,头上还倒扣着一个胭脂盒,,上面粘着一柄尖锐的利刃,动作稍大一些就会一命呜呼。
“呜 ̄呜 ̄”小迷狐也跟着呜咽几声,这样子很让狐受不了的!
他不理会,门外和煦正暖,也许要回去告诉她一声,他这么想,自己出征,王府里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大概得让她小心一些。
“三王爷要出征,王府里自然要好好准备一番了。”月凌汐看着那些人在自己阁院前来来往往,却不敢靠近,仿佛这里面有什么可怕的怪物。
“那好,你给我展示一遍,我看看合不合格。”无酒仙抱起坛子喝了一口,回味似的咂了咂嘴,不愧为王室之酿啊,让人回味无穷。
小姐好讨厌,有什么秘密都不和自己说,倒是和夜一说的很来。她撅了撅粉唇,郁闷地甩了甩手里的抹布,走下台阶,蹲坐在草坪上,手指揪着足寸高的草叶。
夜一默默地听着主仆二人之间的对话,不发一言,却依旧听得认真,不时地勾唇微笑一下,表达自己的意见,而且多数是在月凌汐偏头故意问他时,他才会有这种表情。
“我现在书写皇诏,让你带着十五万大军前去边境御敌,行吗,王弟?”皇上伸手搭住他的肩膀,征求他的意见,“你准备什么时候出征呢?”
“等一下,小姐,我马上去烧。”青水丢开手里的水壶,向厨房跑去,开始忙碌了。麻利地搬来浴桶,倒进了热水,调试水温,撒进花瓣--那些花,全是院中的不知名小花,清幽淡然。
“我先走了。”北堂绝不想再说什么,于是转身离开,背后传来皇兄的幽幽叹息。
“看来我得和那个男人协商一下,这种事情早点成了才好嘛。”月凌汐点点头,大步走向里面,就看见青水心情十分不赖的在院中浇水。
月凌汐也不再深究,继续笑着与青水交谈,甚为欢欣。
“夜一,还记得上回我跟你提起过的事吗?”月凌汐坐到桌前,脸色微微严肃了下来。
皇上忽然笑了笑,回头看着自己的弟弟,眼底闪出戏虐的笑意“我亲爱的王弟,你说这出征让谁去合适呢?”
月凌汐看过信函,便用火折子点燃了纸端,烧的一干二净,这张纸,她只要看一边就可记住,这是前世留下的习惯。
“等等,去哪里出征?”她来了丝兴趣,趴在桌上笑着问道,眼神却不经意间捕捉到他黑眸里认真严肃的神色,蹙了蹙弯弯柳眉。
以后几日,她身上的伤一直好了又添,新伤落在还未痊愈的旧伤之上,武功进步倒是很迅速。
无酒仙缓缓地笑了笑,抬手折下一片竹叶,射向她。
“有了你的身份,一切会好办些的。”他的笑声愈来愈大,直至回荡在整个幽暗空旷的宫殿中,连微弱的灯火都似乎撑不住,跳动着诡异的形状。
“那么久啊。”她勾唇浅笑,扔掉手里随意把玩的青草,懒懒地伸了个懒腰。
“都记住了。”见他这样,月凌汐也不嬉笑打闹了,敛去清浅的笑意,认真地回答道。
“那小姐,我去准备。”夜一站起身来,既然小姐不想说,他也绝不会逼着她讲清楚,只要,他和小姐都相信对方就够了。
“青水,你先出去,我和小姐有些话说。”夜一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说道。
此时月凌汐就是这种感觉,她皱眉看着他的脸色,才准备开口问他这是为什么,却已经被他打断。
皇上躺在龙榻上,看起来不太愉悦,手里拿着本奏折摇啊摇,在听见推门的一声后,‘啪’的把奏折扔向进来的墨袍男子,眼神盯着头顶的悬梁,声音淡淡,王者之风自然显露“你看看。”
“涉月王朝来犯我大晚边境,朝中合适的人选只有本王。”他不看她,端起酒杯饮了一口,话语里有着不容忽视的倨傲与自信。
“嗯嗯嗯,小毛丫头,你手里面的是什么?快打开让老儿我瞧瞧。”无酒仙闻着味道飘过来,伸手就抢她抱着的酒坛,“还真真是好徒儿,记得给师傅拿酒来。”
“可是小姐,你一个人去万一有危险……”夜一皱起了剑眉,准备劝说她,却被她打断。
“喂,我哪有严重到要被人搀扶的地步,好啦,走。”她的背脊挺得笔直,带着傲然的骄傲,虽看上去狼狈之极,却仍如灵宫仙子般。
“涉月王朝不安分了。”北堂绝合住奏折,扔回去,找个凳子坐下,“找个人出征,镇守边境。”
“为什么?没准我去了还能帮上你什么忙呢。”月凌汐丝毫不畏惧,清浅地笑。
“想进你屋还真不简单。”北堂绝冷冷地说道,刚才他看见门前的牌子,就知道这里面一定不简单,果然,才将将把门推开一条小缝,就有数根削的尖尖的竹枝飞出来,好不容易才挡下。北堂绝深知这个女人的狠,所以还是决定站在外面等她出来。
夜一闻到她身上难得出现一回的香粉气息,皱起了眉,这种俗气的味道,不该出现在她身上,甚至可以说,这是玷污了她。
“……”北堂绝转身拨开他的手,鼻间溢出一抹轻哼,自他十三岁时就带兵出征,从未打败过仗,所以一直得先皇器重,皇兄登位以后,这是他第一回出征。
她哪来的这么多伤口?到底出什么事了?他不在她身边,还是让她受伤了吗?
他抬起右手,一股妖气四射的灰色朦胧气体出现,再次消散后,地面上竟多出了一个蜷缩的男人,惊恐地看着他,连声音都带着颤抖的走音“你,你是谁啊?我告诉你,我可是涉月王朝的军师,你,你不能乱来啊!”
将身子重重摔到床上,她轻叹一声,困意席卷而来,她闭上双眼,沉入梦乡。
月凌汐脚下一拌,身形差些摔倒,急忙将袖中玄丝射中竹竿,借力翻飞起身。这个独孤子何,干嘛非要在这个时间说话啊,害她的动作全全乱套,只能随机应变。
“什么啊,我是去完成我们的约定,呐,你也不想我失约不是?”她轻哼了一声,故意在手上用力了一些,疼的老头直呲牙。呢候要上。
“涉月。”她只简短地说了两个字来回答青水的问题,这些国事纷争跟她说了也只会让她更加不解,还不如直接带过。
“你这毛孩子,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山中还有点事要我处理,那我们就三个月后再见。”他夺回自己的胡子,气哼哼地说。
这天气,是要下雨了。
“小姐 ̄”青水气急,却又无可奈何,只得跺脚以示自己的情绪愤愤。
“是啊,当然是。”夜一愣了片刻,才回神答道。
暮书房
她听到竹叶射来时微弱的破空之音,运起内力腾地而起,躲了过去,却丝毫不敢松懈,因为紧接着就射来了无数的叶片,将一切退路封闭。
“你走!”月凌汐随手抓了个东西扔过去,关下窗户,这才摸着疼痛不已的伤口坐在梳妆台前,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瓷瓶,里面是金疮药。她摸起些来,一点点细细地替自己上药。
“嗯。”她应了一声,看着他走远才偏头对夜一低声说,“你说,他们俩能成吗?”
“你不在外面看着,万一有人进来怎么办?”月凌汐哄了她几句,将她打发出门去了。这一身香粉气息,得赶快洗去。
夜一回了自己的卧房,月凌汐从后窗翻进,避开自己设的机关,才准备趴向床,却发现有一抹人影在那里。
“不了,等这次我回来了,再去看他们。”她拈了拈指端的粉末,浅浅地笑。
北堂绝一伸手接住迎面而来的物体,打开来看涉月王朝调遣兵马十余万,意图侵袭我大晚边境,请皇上做好御敌准备。
小迷狐迅速窜上他的肩头,耳朵耷拉下来,一副不舍的样子。独孤子何从后窗翻了出去,却又突然冒了出来“小汐汐,我好想你的哦。”
第二天.
“青水啊,你有没有让影一尝尝你做得梨浆面啊?”月凌汐趁吃饭的空隙问道她。
“你对这件事持什么样的看法呢?毕竟你走过江湖,经验要多一些。”月凌汐用手拄着下巴,淡淡地问道,眼底的神色让人摸不清楚。
“我?我去找王爷了,倒是你,和影一在这里有没有……”月凌汐冲她眨了眨眼睛,流动着盈盈紫色的眼眸里闪耀着狡黠的光芒。
“明日整顿一下,后天出发。”北堂绝不耐其烦地拿开皇兄的手,“京城里面,我不能帮你批奏折了,丞相那边,你要多注意。”
“人家联系你,听不到你的回应,又被中断了,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就急冲冲的过来了,谁知道会变成这样。”独孤子何晃了晃身体,“小汐汐,快放我下来啦。”
一个浑身都隐于灰色的布袍之中的男人,此时正在昏暗的房间里打坐,许久,连空气都被强大的怨恨之气凝聚在一起,他的双手忽然紧紧地攥了起来,手背上青筋显露,由此可见他发泄的欲望。
“好了好了,你再不去给我拿饭来,你家小姐我可真要饿到了。”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这么久不吃饭还东跑西跑,对身体可真是有些不公,晚上还要练功,这样怎么行?
“小姐,夜一他,去哪里了啊?”青水一边擦着桌台,一边不解地问道,“已经好久没有见到过他了哎。”
“毛丫头,你怎么知道老头我想喝你家酒窖中的陈酿?莫不是看出来的?”无酒仙迫不及待的打开酒封,喷香的酒气溢出,饮几口下肚,不禁笑开来。
“记得,你说的杀手组织。”夜一对那次很有印象,那是第一回知道她还会想要做这种事情,刚一开始还觉得挺吃惊,后来才反应过来,在她身上,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她动至一半,忽然觉得有些不对,腕上的手链银光闪动,独孤子何的声音如春雷般在她脑海中炸响“小汐汐,我好想你哦 ̄”
“不错啊,今天就到这里。”无酒仙摸了摸白胡子,笑得一脸慈祥和蔼。
“是。”夜一不再多说,他相信,他的小姐还没有什么事做不到。
“什么啊?小姐 ̄你在乱想什么?”青水羞红了俏脸,实在搞不懂自家小姐都在想什么,看她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容,她不自觉地嘟起嘴巴,委屈地看着她。
日暮西沉,此时,位于大晚国东面的涉月王朝。两国一直国事不和,但却从未有哪一方先挑起战端,于是就这样一直僵持了许久。
小迷狐可算得到解放,三两下挣开绳子,扑进月凌汐怀里,太恐怖了,要和她好好打好关系啊啊啊!
狂风卷起竹叶片片,直扑向月凌汐,她闪身躲开,完成了今天的考验。
“你们……”月凌汐的嘴角微微抽搐一下,笑容凉薄“谁让你们来的?误中机关能赖我吗?”
月凌汐眼底燃起一丝火苗,越是她做不了的,她就越是想去挑战。她顿时来了兴趣,今日,还非要那个老头刮目相看才行!
……
看见夜一迈步进门,青水愣了愣,似乎有些没反应过来,刚刚还以为他会很久不回来,却不想他这时候就出现了。
夜以深沉,北堂绝看着窗外雨声大作,黑眸幽暗,明天,就要踏上征战之途了,那个女人还真不让人省心。
看来,就算给她下了命令也不一定能阻拦住她,只能锁住她了,战场上,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去的。
窗外吹进阵阵雨丝,打湿他的衣襟,他闭了闭眼,掩住眼底看不清的神色。
☆、上架首更万字二:没有内力
翌日天色刚蒙蒙亮起,十五万大军便在城外集合起,北堂绝身穿墨色战袍,骑着马从王府飞奔而来,朱红色的大门在他面前缓缓拉开,他放缓速度,慢慢靠近那浩浩荡荡的军队。
城楼上站着身穿明黄色龙袍的皇上,带着帝王的霸气俯瞰城下,虽毫无一点言语,但将士们高昂的军心足以证明一切。
--他们对这场战斗有必胜的决心。
“没事,本王不在意。”北堂绝垂在身侧的手握紧,体内的蛊毒似乎开始不安于内力的压制,拼命撞击着他的身体,痛感从四肢百骸齐齐传来,他运起内力,想与毒素相抵抗,反而却加重了情况。
她射出玄丝,从数米高空直直落到北堂绝所在的军营上,守夜的侍卫看见有人竟然敢跑到王爷的营帐,将其团团围住,走进却才发现这两人竟然是王爷与王妃。
月凌汐皱了皱眉头,声音冰冷“原来你不是雇主。”
“王爷中了西域的樊蛊,这种蛊毒性甚强,中蛊之人先感觉如火烧一般、紧接着是寒冰一般,两种感觉交替,令人痛不欲生。”
“北堂绝!”她手指扣着他的手臂,冷冷地喝回去。是他占了自己便宜好不好?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吼自己?
“哎,果然和她是一个性子啊。”无酒仙叹了口气,“现在的小毛孩儿咋都这么狂呢?”
“……”北堂绝的手又紧了几分,用力禁锢着她,恨不得将她的纤腰折断才解气。
“呵呵……小子,别着急啊。”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