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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

难缠大侠倒霉神医-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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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摘下一多刚刚绽放的鲜艳花朵,拂去花瓣上的露珠,圆润的露珠被白色的衣袖吸收,花朵似乎因此失去水分的滋润少了一份娇艳的亮丽色泽,但清香依据引人停驻。鼻子凑上花蕊,想把那香气闻得清晰些,浓郁的香气吸进肺里,顿觉神轻气爽起来,可沾了一鼻子黄|色的花粉,好笑的擦掉花粉,尝尝花粉的味道,也是香的。
花坛对面好象有人在驻足观望他,心情异常好的他对那人绽出一抹笑花,是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的真心笑容。
望着他的人脸上有点灰,掩不住他天生俊逸的脸庞,粗布麻衣包裹住晒成麦色的肌肤,是他羡慕的高大身材。
男人是不需要长得一身鼓起的肌肉才能被称为男人,而是要给压制一切的有力感觉,才是男人,但这样的男人少之有少,而那观望他的人正是这少之有少的一个。
体态天生柔弱,面容天生迷离的他不禁羡慕起这驻足观望他的男人,唇边的笑意逐渐加深,突然间他看到男人的鼻子里淌下红色的液体,男人捂住鼻子狼狈的蹲下身去躲起来,他有点担心,等他绕到花坛的对面时,已不见男人的踪影,惟独那泥土上还鲜艳的红色告诉他确实存在这么一个人。
忍不住摇头,他是第一次见到看他会看到流鼻血的男人,可想而知这人脑子里在想些什么污秽之事。
那几天,医馆的人手不够,他连药都要自己去抓,突然有一个病人当场病发,倒在医馆里呻吟不止,他只得亲自照料病人。他抓好咬奔进厨房里煎药,大概是添进火炉里的柴火有些潮湿,燃烧时冒出股股浓烟,灰头土脸的他边咳嗽边继续添柴火,突然一盆冷水当头浇上他,然后又有几盆冷水同样浇上他。当成为落汤鸡的他走出厨房勉强的面对浇他冷水的人笑,才发现是前几天偷看他的男人,男人似乎很不喜欢他,立刻给了他有巴掌,他诧异。
“你太虚伪了,我讨厌你!”
惊醒,被他遗忘的记忆占据他的脑海,痛苦占据他的胸腔,抓住的床单……
****
爬爬,朝救世堂里看一看,好多人哟,娘很忙的样子,爹呢?爹也很忙的样子,给人家抓药的样子,宝宝坐在门槛上等他们不忙吧。终于等到太阳快下山了,娘和爹才不忙的样子,宝宝爬进救世堂,爬到娘的脚边,拉拉娘的裤子,娘不动,不理宝宝。
“娘。”
宝宝喊了一声,娘终于动了一下,弯下腰抱宝宝了,宝宝好关系,对娘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耶,爹的脸什么黑黑的?是不高兴娘抱的是宝宝吗?哼,不理臭爹。
看着冲自己扮鬼脸的儿子,艾罗安在心里大骂儿子是两面派,在清彦面前装乖,在他面前耍阴的,很好,等过一会儿他趁清彦不在时好好打他一顿屁股,看谁是老子。
“宝宝以后不能在爬了,你看你裤子又磨出一洞来了。”花清彦掸掸宝宝有些脏并且破了一个洞的裤子,想想这是几条报废的裤子。
“宝宝爬得比走得快。”宝宝骄傲的挺起小胸脯,弄得花清彦哭笑不得。
花清彦摸摸宝宝的头顶,宠爱之情表露于一言一行,艾罗安对儿子的嫉妒又加深一分。“我带你到布庄重新做几套衣服吧,不然你会光屁股的。”
宝宝拍拍自己因穿开裆裤而露出来的小屁股,歪起小脸,摇头道:“宝宝本来就是光屁股的,穿不穿裤子都一样,爹说了,宝宝受伤了还有娘在。”
花清彦听不明白。
此时,他才发现宝宝与其他的孩子不一样的地方,像宝宝这么大的孩子都只穿一件肚兜就足够了,而宝宝不但早已穿起裤子,而且还懂得保护自己的身体,从来不涉险,有时感觉他好象在强迫自己的心智急速的成熟。
“罗安,我带宝宝出去做几套衣服,你帮我向老板说一声。”
已经嫉妒地快咬起手帕的艾罗安闻言连忙跟上花清彦,他要看好他那爱美色的色儿子。
第一次三人同行上街,宝宝是一手挽着娘的手臂,一手拉住爹的手指,向那街上的过往行人炫耀自己的爹娘,艾罗安已经习惯被许多人注视,花清彦则很在乎,红着脸低下头躲避那些好奇的目光,想叫宝宝住口,但又不能凶一个单纯的孩子。
“兔兔,小兔兔。”
见到卖兔子的摊子,宝宝松开爹娘的手,欢呼着奔向卖卖兔子的小摊。他抓着装着小白兔的笼子左看右看,好喜欢这些可爱的小动物,然后选出其中最可爱的一只小白兔,连同笼子一起拎走,再去看看别的摊子。
“喂,你拿了我的兔子怎么可以不给钱啊!”小贩急忙撵上宝宝,双肩被艾罗安有力的手扣住,手,里多了一小块碎银。
“够了吗?”
“多谢大爷。”小贩连连道谢。
一路上,宝宝拎着装白兔的笼子左摇右晃还不觉得过瘾,想抱白兔,就把笼子递给花清彦求他打开笼子把白兔抱给他。花清彦盯着笼子里的白兔好一会儿,脸色转白,没有动手。
“娘,宝宝要抱兔兔,好喜欢。”宝宝拉住他的衣摆摇晃。
“我帮你拿。”
艾罗安的手刚伸出来,宝宝连忙把笼子搂进怀里,摇头道:“宝宝不要爹,宝宝要娘。”
“你这臭小子……”
“还是我来吧。”
花清彦拦住刚要发火的艾罗安,接过笼子,打开它,咬牙抱出白兔递给宝宝,宝宝欢天喜地的抱住白兔拉住花清彦的手。脸色愈加难看的花清彦手心出汗,紧张的盯着宝宝怀里的白兔,恐惧的表情落入艾罗安的眼中。
清彦的眼神哪像是在看一只兔子,说是看一只洪水猛兽还差不多。他不会是害怕兔子吧?艾罗安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想,揪出宝宝怀里的白兔,试探性地递到花清彦的面前,被拎住耳朵的白兔扑动四肢,前爪稍稍碰到花清彦的脸。花清彦开始还能忍受兔子的接近,但当毛茸茸的感觉刷过脸时,身体连忙向后躲去。
“宝宝的兔兔,宝宝要兔兔,兔兔。”没了白兔的宝宝拉住父亲的衣角跳高抓白兔,但连兔子毛都没碰到一根。
“你果然是怕兔子,呵呵。”怪笑声乍起,艾罗安故意将白兔又靠近花清彦的脸几寸。
不是他坏心眼,而是他私心的想逼出清彦的怒气,瞧瞧那就几分娇红染上这绝丽容颜的妖娆。
“啊,不要靠近我!”花清彦失声尖叫,俊美的容颜宛如凋零衰败的花朵,黯然失色,纸一样的苍白。
见他虚弱的快跌倒,大概连路都走不成的模样,艾罗安意识到自己的玩笑开得过分了。他把白兔丢给儿子,不顾路人探视议论的目光,一把抱起快要晕倒的花清彦。
“你快放开我!”花清彦挣扎的喊道,被男人当街抱在怀里的难堪令他羞愧难当。
艾罗安愉悦的一摇头,将挣扎不已的他摁进怀里,胸膛紧贴着花清彦身体感觉是如此的舒服,他有想他的冲动。
“臭爹,快放开宝宝的娘!”宝宝抱着白兔着急的大喊大叫。
“我差点忘了还有你这臭小子。”艾罗安一手拎起儿子,往后背一放,“你要抓住我的领子,掉下去的话我可不管你了。”
“大坏蛋爹欺负宝宝和娘。”不甘心自己和娘被欺负的宝宝厥起小嘴。
虽然艾罗安曾经幻想过一手搂妻,一手揽儿的美好未来,但现在怀里抱着老婆,背上背着儿子的模样有那么一点的难看,可感觉还是不赖的,很有一家三口合合美美样子,他非常喜欢。
三人是衣服没做成,打道回府。
天虽然有些暗了,但平常就算是日落后这医馆的生意还是不错的,总会有那么几个客人进出啊门,但几天有些不正常的安静。门虽然开着,可见救世堂里的大夫下人都在忙活,连他的大哥也坐在一张椅子里喝茶照看生意,可气氛紧张,隐约飘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气。
“罗安,不要进去。”花清彦扯住艾罗安胸口的衣服,低声道。
艾罗安安抚道:“你不用那么紧张,没人敢对我们怎么样。”
白兔突然从宝宝的怀里蹦出来,一跳一跳的蹦进救世堂,宝宝随后滑下艾罗安的背,四肢落地,爬着追赶白兔。
“兔兔,不要跑。”爬进门槛,宝宝靠进蹲着、晃动两只长耳朵的白兔,然后两脚一蹬扑上白兔。
“宝宝——” 

宝宝好不容易逮到兔兔了,但是兔兔差点被宝宝压死。抱住兔兔,宝宝听到娘在叫宝宝,回头准备送给娘一个大大的笑脸,却看到一把剑向他的身体刺来。宝宝下意识的向后躲起,剑刺中坚硬的地面抨击出激烈的火花。宝宝连忙睡在地上,向一边滚去,钻进桌子底下躲起来。可那个好凶好凶的叔叔还不放过宝宝,宝宝好害怕,看到叔叔生气的走向宝宝。如果那把剑刺到宝宝的身体……宝宝不禁打起冷战,身子拼命往里面缩去。
“呜呜……娘……爹……救救宝宝……”抱着白兔,宝宝害怕的哭起来,眼睁睁地看着那把剑再次刺向自己。
忽然,几根细而亮的银针飞向要再杀宝宝的持剑者,一身惨叫,银针没入他的手腕,凶器掉地发出响亮的铿锵声。宝宝此时才松了口气。是谁救了宝宝?宝宝好奇的地伸出小脑袋。
十指夹住银针的花清彦立在门外,肃杀狠绝的气息笼罩他的全身,艾罗安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不明白花清彦是什么逃出他的怀抱。冰眸流转溢彩似水划过,双袖甩起,双掌翻出转过,抛出银针,分别飞向三个地方——梁上,艾罗平身旁的下人,以及通向医馆后院的一扇门后。随着两身惨叫声响起,艳丽的唇稍稍扬起弧度,接住被门后人以折扇挡回来的银针。
“我要的只是剑无影的命,还请神医大人不要插手此事。”白衣白扇,来人客气的向花清彦鞠躬道:“再下风流扇——李益,见过夺……”
花清彦扬起手,露出一手的闪亮银针,道:“艾罗安父子俩是我的病人,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就应该知道我没医好他们是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他们的,除非……”轻笑,“你能赢过我的银针,可否?”他刚才故意手下留情为得正是看清此人的真面目,但现在没这个必要了,风流扇不过是武功下九流的宵小之辈,不值得他费神。
“这……”李益没胆子领教那一手百发百中的银针,连躲它的自信都没有,谈何杀剑无影。可是他若想杀掉剑无影挤上江湖第十五的排名就必须冒这个险。
如此想着,他着急的看着四周,四周已没有他可以劫持的人质了,忽然他看到一个人,有了把握。“神医,你的银针我接了。”
豪语一出,银针已朝他飞来,他竟不躲。花清彦惊讶之余才看清他身旁躲藏的人。
哇,娘好厉害哟!宝宝睁大眼睛,要看清银针是怎么飞进大坏蛋的身体里,可他离大坏蛋太近了,只看清一只不怀好意的手伸来,然后宝宝就面对着那些飞来的银针,莫名其妙的眨巴起大眼来,连兔兔蹦出怀抱也不晓得。
注意力全放在李益身上的花清彦终知晚矣,却无能为力。那十来根银针是他放出的夺命凶器,在他眼中闪烁着银白的光芒,生四两相隔仍是尽在他手中,而当他夺命针一出,有去无回。
夺命,夺命,他终究是为夺命而生,选择懦弱的逃避夺命的命运,但生为夺命的他早已是不为己,不为他人的夺命。
“娘……爹……”宝宝不能哭,但也笑不出来,小脸垮下,自知命不久矣。
呜呜……宝宝要死了呀,可宝宝怕疼呀,不敢再看银针,要赶快闭身眼,这样就不会太害怕也不会太疼。合上眼的刹那间,那银针射入的不是自己的身体,而是自己父亲的身体,一丝丝的血液顺着银针淌下。
“你的针好厉害呀,但我的剑也不是浪得虚名的。”
看不清他是何时出手,一把剑只是出鞘,已沾染上血色,洒了花清彦一身的红斑,好象一朵朵快要开放的红梅,娇羞的红着。
艾罗安站在李益的尸体前,捂住胸口跪下,哀号道:“天啊,痛死我了!”他推推儿子,不睁眼,“臭小子,我为了你挨了那么多针,你还闭眼装死!”
血腥味好难闻,宝宝睁开眼就会看到血啦,说什么也不要睁眼。宝宝闭着眼睛,双手摸索着地面向前爬行,尽快远离全身有血腥味的臭爹。咦,宝宝闻到娘的味道了,虽然也有点血腥味,但比爹好闻多了。宝宝深呼吸一下,嗅着花清彦的身体的味道,立刻抱住“娘”的腿,哇一声放声大哭。
“哇啊啊……娘,宝宝好害怕……”
“臭小子,我不准你抱清彦的腿,他是我的,你快放手。”
痛到站不稳的艾罗安歪歪扭扭的走几步,拖着不肯放手的儿子,火气越来越大。花清彦看着这队为自己闹翻天的父子,脸上突然露出虚幻的笑容,轻轻地倒下,压住他们俩。
“啊,娘!”
“清彦!”
他们的声音又时真的很烦人,花清彦失去意识前想着。
****
艾罗安揪住兄长的领口拼命地摇晃他的身体,吼问:“大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清彦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晕倒了?”
艾罗平扯下他的手,好不容易得以从他的魔掌下逃脱,腿又被宝宝抱住。
“伯父,娘多晚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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