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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

你,能爱我吗?-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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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是有一点点事……”曹文波被他眼神逼不过,“你妈妈……知道你赛车的事了……” 

“她是怎么知道的?!”陈尘几乎当场跳起。 

曹文波收了玩笑神情也皱起眉:“我也不知道,不过你用那种理由骗她她当然会怀疑,你妈可是商场能人,你以为她像沈老师那么好骗呐。” 

陈尘有些烦闷地‘嗖’地一声拉下训练服拉链:“那他是不是也……” 

看陈尘一脸忧心,曹文波忽然语气轻松拍拍他肩膀:“你妈虽然知道你赛车的事,却不知到你在这里训练……他也没事。不过……” 

陈尘看着一脸轻松的曹文波,曹文波也看着他:“陈尘,这次比赛结束后就不要再玩这个了。你也不想让伯母他们担心吧,更何况……若沈老师得知你为他做这种危险的事,他……可能会很生气伤心,让他伤心你也不想是不?” 

曹文波这番话说得极为真挚,陈尘也点点头:“嗯,你说的是。” 

曹文波咧嘴一笑:“好,交待完毕,你就安心训练吧。” 

“文波,谢谢你。”陈尘叫住离去的曹文波说。 

“嘿,别说这种肉麻话,好好比赛,那天,我会和张皓来为你加油的。” 



比赛那天,一扫以往的阴云密布,竟是天高气爽的好天。 

他和周放竟然会同在1500CCA组。自上次那件事之后,周放那时时投来的轻蔑眼神及训练中故意针对他的举动,让他异常难受,每次总是一言不发地避开。但这次他大概避不开了。 

陈尘兴奋中有紧张,他没有很大把握能赢周放。 

进场前三分钟,有人走在他旁边,陈尘偏头,周放正看着他。 

“你很想赢那五十万吗?那就超过我。” 

“我会尽力而为的。”虽然周放已对他满是轻视,但陈尘仍当他是自己的朋友,对着他露出友好的笑容。 

“在那之前你先顾好自己,别被别人给撂倒了。” 周放轻哼一声大步进场。 

“谢谢提醒。”一抹微笑在他身后绽开。 

赛道上的陈尘不知为何,急速前行时脑中总是浮现出沈彦那张清俊忧郁的脸孔,当有一名对手从身旁呼地飞驰而过,他不得不甩掉那张总现在脑中的珍爱脸庞,一心一意放在这青色车道上。 

他要赢,一定要赢! 

耳边似乎听见无数人为他欢呼为他加油,经不住也有些热血沸腾,这种能够让人晕眩的速度让人震耳的欢呼,曾是他的梦想,若没遇上那个人,他一辈子就会属于这里了。 

可现在不一样,这成百上千人的欢呼比不上那人温柔的一笑。 

陈尘微笑着再次加足马力,超越了离自己最近的一位车手,而前方,只剩那抹领先狂飙的蓝色10号,那熟悉的身影,真正的较量到现在才开始,周放。 

将速度提到极致,连他自己也感觉飞起来了,在一个弯道处,利用自己的优势终于超了过去的一瞬,感觉周放有扭头看了一眼,虽然在头罩下眼鼻看不真切,陈尘还是回了他一笑。 

之后,身着蓝色赛服的10号选手紧咬着16号红色赛服选手不放,而后面的车距两人已有一段距离。欢呼声随着陈尘离终点愈近而愈见高涨,在冲向终点的那一刻,陈尘松了气,终于是他赢了。 

只不过还未来得及考虑其他,与松懈几乎是同一时刻,陈尘意识到周放已到了身后,随即赶到尾部被重重一击,在情绪松懈之时车身已完全脱离控制地冲过终点,冲向路边。这一切在太短的时间内发生得太突然,完全超出陈尘的想象。 

似火狐迅捷的16号选手在冲向终点之际,一直在身后紧要不放的被誉为‘蓝天之鹰’的10选手突然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鬼魅般赶超,全场屏息以观奇迹似的赶超以为眨眼间冠军易主时,却不料如鬼魅接近的蓝天之鹰竟在紧要当口出现重大失误,车身失控撞上了火狐车尾,自身倒车不算,将火狐重重撞出终点线外。看到这完全无法预料的一幕,全场哗然。 

没有任何防备地,陈尘连人带车倒下,倒在终点线外二十多米处,甚至夺冠的喜悦还未完全从他脑中消退。 

他很想起来,但腿被车轮压住。很快,他看见红色的血慢慢从厚实的赛服缝隙间渗出。那血应该是烫热的,正如他刚才激|情奔放的心,只是此时,他已无感觉。 

满场的轰然躁动中,他看见有双脚站在他面前。沉沉的声气,冷冷的语调,是周放的声音。 

“带着你的五十万,滚出这里。这车道,这人群,不需要你这样满身铜臭的低劣车手。” 





二十、 

陈尘意识很清晰地被抬上救护车送进医院,止血裹伤检测……不久接到张皓通知的妈妈也来了,向来镇定的脸上写满担心,从不流泪的女强人型的母亲第一次由于心疼而落泪。在国外有采访任务的爸爸也担心地打了电话细细询问,陈尘有些庆幸,毕竟他知道爸妈说爱他并不是敷衍,是真的。 

病房里亲人友人关注忧心的脸,可陈尘的心始终处在焦虑渴盼中。一方面他害怕让沈彦知道自己受伤,另一方面这个受伤的自己却深深渴盼那个人此刻能出现在自己身旁。 

可那个他最想看到的人没有来,是担心妈妈看出他们的关系吧,陈尘在麻醉剂的效用下睡去。醒来时,依然不见自己翘首以盼的脸,失望如细丝抽动在他体内让他躁动不安。 

好不容易等到曹文波来,他急切地问沈彦怎么没来,曹文波愣了一秒即说:我没告诉他,难道你希望让他知道你受伤的事? 

曹文波一句话让陈尘急冲冲的心冷却下来,是啊,若老师知道了还不定气成什么,想罢转头对曹文波说,那你先别告诉他,等我好了再说。 

于是,陈尘开始在病房里焦急地盼望伤势好转。某天,陈尘拿到了自己的手机,乘妈妈出去时偷偷拨了沈彦公寓的电话,响了几声没人接。陈尘才想到白天他都在上班,手机想必也是关着,好不容易捱到了晚上,直到熄灯后他悄悄地再拨,这次不是没人接听。 

对不起,您拨的是空号,请核对后再拨。 

机械的人声传入耳,电信局太烂了!陈尘气恼地想,又拨,机械的人声一成不变。妈的,这破电信局今天到底是怎么了!竟然说是空号,怎么可能是空号!陈尘在床上闷声不响地一遍遍按重拨,里面一次次地传来冰凉的机械女声。陈尘变成一只红了眼的兽,开始疯拨沈彦的手机,回答是没有这个号码。 

陈尘停止了无意义的拨号行为,看着医院黑漆漆的病房,忽然觉得恐惧无比。 

不知不觉中失去自己所爱,那种感觉是无法用言语真正说明的。 

十点半,拨通曹文波的手机。 

“陈尘?” 

“曹文波,告诉我,在我训练期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去了哪里?老师去了哪里?!”失去理智的陈尘对着话筒疯吼。 

“陈尘,你冷静点……” 

“你叫我怎么冷静?!我要见他!我要见他……”失控的低吼到最后慢慢弱成了哽咽之腔。 

方才的低吼很快引来两名值班护士,进来见陈尘正要下床,便急道:“你还不能走动。” 

“我要出去。” 

“你脚上断骨未接,还不能移动。”两名护士说着要拉陈尘回病床。陈尘怒狮一般吼:“我说了,我要出去,腿是我的,瘸了断了都是我的事。” 

陈尘踮着脚,一跛一跛地走向门口,裹着纱布的伤口部位由于扯动又开始泛出丝丝殷红,两个被他怒气唬住的女护士在后面看着都觉眼皮直跳。 

正当束手无策之时,陈尘被一个人堵了回来。“陈尘,你这是干什么!你不想要你的腿了?”放下电话从家里赶来的曹文波喘气如牛地瞪着本应戴在床上的病人。 

“我要去公寓找他。” 

陈尘继续往外走,曹文波双手扣住他肩膀,用力地喊道:“陈尘,你冷静点!沈老师已经走了,公寓也已经退了。” 

陈尘听了脑袋一轰,身体瞬间僵直,一时由着曹文波把他带回病房,人也直挺挺地在床上躺下。 

闻讯赶来的医生护士见情况稳定都渐次离开,曹文波拉了把椅子坐在床边,对着静静躺在床上的人说:“老师在你赛前一个星期就离开了。你要冷静面对这个事实。” 

过了大约两分钟。 

“是你到集训场地找我那几天走的吗?”陈尘静静地问。 

曹文波点点头,从袋里拿出个未封口的信封。 

“这是我那天赶到他公寓时他留下的。” 

陈尘拿出里面的字条展开: 

陈尘 

我不是一个值得你爱的人,这是我很早以前就想和你说的话,却一直在自私地享受着你给我的一切。我已经毁了我的家毁了不少人,不想再毁了你。 

谢谢你。 

请原谅我不辞而别,姗姗也带走了,你不用再去疗养院找。 

请努力做一个好儿子好男人,我会祝你一生幸福! 

沈彦 留 

目光在那纸条的字里行间缓缓搜寻了好几个来回,仿佛要从中觅到哪怕一点属于留字人的气息,而望穿纸背,也只不过是几行冰冷的墨迹而已。 

人已走。 

按着原来的折痕重新叠好放进信封。 

“他为什么要走?” 

“他大概是知道了你赛车的事,而且……你妈妈似乎知道了你们的事,去找过他。” 

曹文波脸上显出几分惭愧之色:“当时我接到他电话赶去公寓时他人已经走了些时候了。想着你为那个比赛辛苦训练了那么久,又正值比赛,若当时告诉你,你肯定无心比赛……何况他人已经走了,而你已在做了那么多准备后放弃,那之前为他吃的苦一切都没有结果了。后来我想等你赢了比赛在慢慢去找他……” 

“再去找他?人海茫茫我又能去哪里找他……哪里有还能找得到他……” 

陈尘觉得自己整个人空了,连声音也变得飘忽无力起来。 



“小腿骨末端断裂,肌腱轻微受损,需要续骨,成功率百分之七十。不过,即使手术成功,除了正常行动,由于脚不能太过用力,所以以后恐怕不能再驾车了。” 

医生当场宣布完伤情然后说,“请做好相关准备,两日后手术。” 

“医生,难道我儿子的腿以后都不能再恢复到受伤前那样正常了?”陈母略为惊慌表情失措,现在没有什么比让自己儿子的腿复原更重要的了。 

医生沉吟:“理论上应该是可以完全恢复的,不过这大概需要一个很长的时间,而且很大程度上恢复的程度依伤者个人的毅力决心而定。” 

“尘尘,你听到没有,医生说是可以完全恢复的,只要你以后多做复健运动。” 

“听到了。” 

对于自己母亲的喜悦躺在床上的陈尘的反应可谓冷淡之至,这伤情似乎与他毫不相关。极有手段的陈母对儿子这段时间来这种不言不语接近木然的没有反应的反应,头痛得厉害,软硬兼施也已不起作用,完全束手无策。 

“尘尘,你是不是气妈妈对他说了那些话,让他离开拆散你们?可我身为母亲也是逼不得已,要知道你喜欢男人是不对的,妈妈这么做完全是为你将来考虑为你好。” 

“我知道,我不怪你。”没有一个母亲能眼睁睁看着儿子变同性恋的。 

是他自己不够强,不够稳,没有足够的能力给他一个不受风雨侵袭的港湾。 

陈尘缓缓摇着头,可心里的痛却不可抑制地全部往胸口那处涌。每天躺在床上,脑中浮现的便是他的表情,淡漠的,忧郁的,愁苦的,微笑的,每一张都挤压着他的呼吸让他心口灌水般的难受。 

有好几天他一直难以说服自己相信,那个清秀的文雅的男人就这样离开了自己的生活,从自己双臂间消失了。 

他看上去是那样虚弱,还要带上一个完全需要人照顾的妹妹,少到可怜的积蓄…… 

那个男人窘境那个男人的凄苦,都象一把把带刺的矬子不停锥着陈尘的心。 

他曾说过要爱他给他幸福。 

可自己所谓的‘爱他’、‘让他幸福’,最终也只不过是又再一次狠狠地伤了他…… 



由于陈尘的状况,原本已商量好打算让他出国的父母也只好打消念头,手续后陈尘在医院住了近两个月才回家。人变得寡言少语,不爱和人打交道,常常一个人把自己闷在房间里,即使在陈母要求下出去散步,也往往会不知不觉间走过一整条街,到之前沈彦所住的公寓处呆坐。 

看着熟悉的门打开,看着陌生的人出来。 

由于腿伤陈尘休了半期学,高三第二学期复学参加高考,分数没上落了榜,之后复读。而曹文波考去了外地,张皓也在之后出国,陈尘更加不与人接触了,每天除了定时做脚的复健运动就是看书。一向爱结交爱玩爱出去的儿子变成这种‘乖宝宝’,向来强势的陈母也有些黯然。 

第二年,陈尘考上了外地一所大学,搬离了家。 

随着时间流逝,原本有些僵硬的脚变得柔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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