羿~~宝贝-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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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人怎么听不懂话,都说让你离开了!”紫砚气绝,上前欲拉。
“砚儿,叫他过来,少爷我到要听听他会怎么说!”制止紫砚。
“先生是要左手还是右手?”
“男左女右,当然是左手。”算命师抓起上官羿的左手,突然愣住。然后两腿颤抖的跪拜在地。“草…草…草民拜见皇上!”
“呵呵。”上官羿抽回手笑笑,拿起一旁的毛巾擦擦手。“先生这是何言?在下也不过是一介布衣罢了,怎么可能是你口中的帝王。是您老摸错了!”
“错不了。”算命师抓紧上官羿。“老夫摸骨二十年,从未错过。您的骨骼明明就是万世帝王骨,君临天下命。站在权力的顶端。虽小时孤苦,但以后必将成就千秋万事以传后代。”
把自己右手伸到算命师面前,上官羿道:“先生也帮在下看看这只吧。”
“是。”还跪在地上的人听命的摸上上官羿的另一只手,结果这次更是惊的一下坐在地上。“不可能…不可能…竟然是帝后命格!”可这人明明是一男子,而且还……
“一手帝王命,一手帝后命,您竟然是双命格。双命之人即可创世也可消世,命运尽掌手中。”磕了一个头。“少爷,听老夫一句话,双命只能取其一,否则必然有灾而降。男子却有凤命己是逆天,一路坎坷,除非同时帝王命格的人,否则无论是您爱的人,还是爱你的人,都下场凄惨,还望少爷谨慎选择。”
“谢先生赐言。砚儿送先生出门。”
“是少爷,先生请。”竟然这样说他家少爷,把钱使劲塞到算命师手中。
“不敢,留步,老夫告退。”算命师恭敬的退出。
“少爷,他说的……”
“没事。”打断紫砚,“快点吃吧!吃完咱们就去干娘那!”下场凄惨吗?上官羿掩去眼中的哀黯看向窗外,想起因自己而死的两个人。
“哦!”
“师父,你怎么去了这么久!饿死我了。”青年跟上前扶住走的不稳的算命师。“出了什么事!”师父怎么会这样惊慌。
“出现了,出现了!徒儿赶快收拾东西,咱们赶紧回山上取东西。”拉起徒儿就往城外出。
“师父,你到底说清楚呀,什么东西出现了?”青年急问。
“双命格人出现了,双命格人出现了!”边走边嘟囔。
“真的!”青年惊喜,他们历代等着侍奉的主人终于出现了。
“傻孩子!”算命师摇头,“今日师傅违犯族规,点出主人的命格,大限已到。可师傅实在不想你也因此收到牵连!”
“师傅……”
“为师一定会让你度过此劫……”拉起唯一的徒弟向城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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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娘!干娘!”上官羿和紫砚一人手中捧着一袋炒栗子,来到江南最大的舞馆——云裳馆。
把头伸进门里瞧了一眼,没有看到任何一个人。“砚儿,你说干娘和馆里的姐姐妹妹们是不是去踏青了?”上官羿拉拉紫砚。干娘真是不够意思,出去玩也不带着我。哀怨的蹲在门口,四处张望,本来还以为来了之后会有好东西吃,谁知道连个人影也没看见。
“砚儿,我好饿哦。”抱腿缩在一旁,肚子咕噜噜的直叫,早知道就先吃点东西了。真可怜,想他堂堂上官家二少爷竟然还要饿肚子。
“那少爷要吃什么?砚儿去给你买!”这糖炒栗子可真好吃,一会顺路再去买一包。
“砚儿,你真好!我要吃肉包子!”大大的亲一口紫砚。
“那……那砚儿去了!”红着小脸往包子铺跑去。
“记得别绕路去买栗子,否则我会饿死的!哈……”看跑在前面的紫砚听见自己的话后摔了一个‘狗啃屎’笑的上官羿差点没上来气,他那点小心思自己还不知道。翘着二郎腿刚准备靠在门上,就被人突然打开的门推了出去。
“啊!”
“呀!谁啊?不长眼睛啊,这是你能靠的……对……。对不住,二爷您摔疼了吗?小的对不住您,您快起来。”一见是上官羿,馆中的小厮立马点头哈腰的上前去扶上官羿。这可是老板的命根子,心头肉,他有十条命也赔不起啊!
“没事,下回小心点。”上官羿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干娘呢?怎么一个人也没有,都忙什么去了!”被人扶进馆内。
“宝贝!”楼上传来惊叫声,一个风韵犹存的美妇冲了下来,一把抱住上官羿左亲亲右亲亲。“宝贝怎么有空到这里来看干娘!”云裳馆的老板开心问道。
上官家的这几个宝,成天忙的看不见踪影,特别是这几天,看看人都瘦了,心疼的摸摸上官羿的‘小脸’。“宝贝,吃饭了吗?”
“没,宝贝想你了,就跑出来看你了,都没顾得上吃饭。”上官羿说着瞎话,把头靠在美妇的怀里。“干娘,楼里的姐姐妹妹呢,怎么都不见人影呢?”
拍拍怀里的小心肝,“那些个没用的东西,连个节目都准备不好,你说三日后的花魁之争可怎么办。总不能让这保了五年的头衔让别人夺了吧,这多丢面子啊!我这愁的……”
上官羿的小贼眼睛‘滴溜’一转,乖乖说道:“宝贝本来可以化妆上台顶着,不过总管他们让我早点回去,要不然……”
“对啊!我怎么忘了。咱家羿宝宝可是才艺双绝,好,三日后你就代替干娘的云裳馆上场。家里的老家伙你不用管,干娘去和他们说,就说我要留你在这住几天。”
“好!”上官羿贼笑。“干娘,宝贝饿了!”
“我这就让人去准备吃的!”
“干娘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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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廷显,进了前面的芸城,就是上官家的势力范围了,您想好怎么进上官家了吗?”周崇文问一同出宫的展廷显。自从出了宫,他们就互称姓名。就如同廷显还是当皇子的时候。
“没有,到那在说吧!不过这一路走来我却对上官家从新有了认识。”连日大雨,江河决堤,江南的部分城镇都被淹了。百姓流离失所,尸横遍野,路上所见都是荒民。
而且这些荒民竟然一路南上,前往上游的城池。按理说,如果决堤都因该是先从上游,可随着他们南上,却发现越南上河堤就越固,百姓的日子就过的越好。特别是入过丰州时,当地的官员把灾民挡在城外,不让入城。出来施米看病的竟然是上官家旗下的米行和医馆。他们更组织城内的剩余劳动力出来帮灾民盖临时住所。每个灾民提起朝廷命官却是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可一提到上官家,人们又是感恩戴德,又是感动的痛哭流涕。
“可这一来,我们更动不了上官家。上官家太得民心,只要我们动他,就可能引起民怨。”李凌麒说道。
“还不是那些无用的官员,如果有上官家的一半,也不至于弄成这样。”周崇文无奈的摇着头,这些官真是……”在这么下去,天下还不得乱了。
“这一路南行我还真长见识,一城比一城变化大,这要是进了云城地界还指不定成什么样呢。要不是亲眼所见,真想不到江南现在是水火两重天的样子。一半是想着法儿的要活下去,卖儿卖女,一半是变着法儿的让日子过的更舒坦,家家丰衣足食。”周崇文纵马上前,拍拍展廷显的肩。“廷显,说实话咱们还得真跟人家学学,不说别得,光那河堤他们就比朝廷修的坚固,连个贪官都没有了,你说怎么为百姓办实事的好官都跑这来了。”
“对啊。要是朝中的大臣都像这的官员,那可真天下太平了。”李凌麒也赞同的点点头。“下面来报,上官家的现任当家正在芸城,这次说不定能碰上面。”
“当家吗?”展廷显想了想。“他是个什么人?”可以把一个庞大家族治理的井井有条,得此人所助,必可安国。
“没人见过他的‘真面目’,因为传言他最擅长的就是易容术,不过在芸城却很好辩认,因为在那里他是不易容的,只会在脸上都带一面半边的银色面具。而且据说今日云城内举行‘花魁之争’,所有的歌舞馆都将派人参加,一争高下,上官家的二少爷也会到场,那时就可以会一会!”
“那还等什么呀!赶快啊!”周崇文笑道,这可是个好机会!
“驾!”他到底要看看是个什么样的人,展廷显一马当先,周崇文和李凌麒等随其后,直奔芸城!
第一章 就是你了,饲养主! 逍遥日子(中)
当展廷显三人走进举办‘花魁之争’的大赛现场时,场内早已座无缺席,人声鼎沸。各家馆中的声援队也都喊着独有特色的口号,支着红红绿绿的标语和名号,为他们推举出来参加比赛的人加油打气。
周崇文掏出一锭银子交给前面领路的小厮。“小哥,还请帮我们寻个视野宽敞,又雅静点的位子,有劳了。”
看着手中的银子,小厮乐开了花,“三位爷早说,小的这就领几位上三楼,那里可都是好位子。”小厮带着三人上楼。
“小哥,今日为何会如此热闹?”周崇文问。向场下环视了一圈,发现一楼坐的都是一些平明百姓。有男有女,甚至还有老人和孩子。二楼则坐的是一些官家或有钱人家的小姐少爷,都是独立的包间,下面的人根本看不到上面,相对一楼安静许多。
“这里也可以女眷进来看吗?今晚不是花魁之争吗?”李凌麒疑惑。
“三位是外地来的吧!咱们芸城可没那么多的讲究,在这里不知有多少家的商铺老板是女的。更有不少的商家之女都出来接管家族生意了。别的地方小的是不知道,可在这芸城里只看赚钱的能力,是不管性别的,上官家的大小姐说了,人人平等,能赚钱的才是这个!”小厮翘起大拇子!推开门道:“就是这了,几位爷请!”
打开三楼的门,显现在眼前的是一间淡雅简朴的房间。只有几张桌子放在围栏前,可仔细瞧就会发现几张造型普通的桌椅,竟然都是难得的红木做成的。桌上的茶香袭来,用来沏水的茶叶连宫中的贡茶都难以相比。
‘这芸城到底有多富?’的问题同时在三人的脑海中想起。
“三位爷请这坐!”小厮跑到后面赶忙把茶沏好,端了上来。对展廷显三人行个礼后,有对其他的个人鞠个躬。“这三位爷可都是从外地来的,不懂这得规矩。几位老板可不要借机‘黑’人家才是。”
没有叱责,只有哄然大笑,其中一个华服男子笑的最大声,说道:“小安子放心,咱们今日只为捐钱而来,不会借机‘宰人’的。到是二少记得自己的保证才好。爷就不信,咱这么多的人今晚还‘斗’不过他一人。”
“就是!就是!”其他几位老板也附和。
“咱家二少爷说了,只要几位把钱带齐了就成。那没事小安子就对下了。”态度始终不卑不亢。
“唉!不是我说,上官家连一个下人都如此有进有退!”一个老板开口,眼中尽是羡慕。
看出展廷显的疑惑,周崇文道:“敢问几位,这是何意?”手指下方。刚刚下楼的那个小厮竟把他们赏的的银子放到了一个大红箱子中,箱子上更是写着三个大字“捐赠箱”。
“呵呵!”他们身边的老板笑笑。“几位不知,今晚虽是芸城与其附属三州所有青楼、倌馆的‘花魁之争’,更是为了给下游遭灾的难民筹钱。上官家的二少爷更是放出话来,无论今晚会有多少捐赠,他们上官家都将拿出总额的二倍。大家今晚可都是卯足了劲!”
“捐赠?”展廷显皱起眉,“朝廷不是下发了灾银吗?难道不够?”还需要民间来筹款赈灾。
在座的所有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展廷显,仿佛他是个怪物。“这位公子你可真逗。朝廷的灾银你看见了?要是真发了灾银,这一路怎么会有那么多的人流离失所,病死、饿死!有的甚至为了一口粮而卖儿卖女!灾银?早不知进了谁的腰包。看看那些决了的河堤吧,不都是朝廷修的,结果呢?一场大雨什么都没有了,还不如我我们自己修的坚固!”
“就是!我们每年上缴给朝廷的税银都被皇帝用来养贪官了!”
“张老板,你可小声点,小心满门抄斩!”语气初满调笑。
“他现在又不是我的皇上了!今早我就销了户,不是庆元的子民了。明天我们全家就起程去明浩,上我大儿子那养老了。”话语中有着不舍。“这窝囊气我是受够了。每年的税银就属咱们经商的交的最多,可地位最低下也是咱,什么人都能在头上耀武扬威。可你看看其他五大国是怎么对待商人的,最起码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