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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

风舞狂沙-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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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汗~~~~其实我知道就算是扫黄组的警员一样是六根未净,但为了剧情需要,各位大人就把他们那一局的条子都当成科学怪人好了。 
我这个小色女好像特别喜欢整小攻,有点古怪倾向,脑子里老是幻想自己是骑着扫把的小巫女躲在窗外看H,看得口鼻流血狂摔于地。 


3 

产自沙漠的新一代采花大盗正在极度暴走中,满屋子的家具都惨遭蹂躏,几个手下抖抖簌簌地站在两旁,接受炮轰。“饭桶!一群饭桶!布拉格就那么大,找个人要多少时间啊,已经两天了,一点消息也没有!” 
  对,已经两天了!沙穆整整暴走了四十八个小时,心底的怒火使整栋宅子都处于烧烤状态。 
  那该死的小男宠居然敢扮猪吃老虎,用那种阴险毒辣的手段让他在自己的窝里“曝尸”了大半夜!还好醒来后自己挣脱了,要是被他的手下看见那他也不用做人了,干脆扔个氢弹把方圆几百里之内的花花草草、猫猫狗狗统统地炸成残骸,来个彻头彻尾地血腥大屠杀。 
  也不是没有撞到枪口上的人,一个倒霉的男人无意中瞥见主子露出袖口的手腕上有奇怪的红痕,于是情不自禁充满想象地多看了两眼,结果就非常凄惨地被派往北冰洋负责挖蚯蚓的工作。 
  “殿下,查到了。”得力助手飞影恰时出现,成了众兄弟眼中的救星。 
  “快说!” 
  “这几天他没有住酒店而是租了一间公寓,在菲炎斯大街26号。” 
  好一个狡兔三窟的男人! 
  哼,跟我玩躲猫猫,看我怎么修理你! 
  凌厉的眼睛迸出摄人的光彩,抓起外套就往外走。 
  “殿下,你去哪,已经这么晚了?”飞影是沙穆的贴身下属,平常他绝不会多管主子的行动,可是这两日他的主人情绪异常地失控,达到双眼充血、面目可憎的地步。可是刚刚却一扫颓废,那股兴奋劲儿简直判若两人。这种失常的行为,让他不得不担心,出声追问。 
  “晚?有些事要晚一点才好做嘛!”沙穆若有所思地眯起眼睛,飘出来的恶毒味道不禁让一干兄弟禁不住打冷战——看样子又有谁要倒霉了! 
  车子猛地刹住,停在路边,金色的外壳在路灯下闪过一道亮光,嚣张的气派一如它的主人。 
  沙穆盯着眼前的铁门只觉得血脉沸腾,难以自制。 
  冷静、冷静!那死条子只不过稍有几分姿色,他干嘛那么激动,就算是克里奥佩特拉他也不是没玩过! 
  妈的,只怪自己走地太匆忙,连一样“辅助工具”都没带出来,要是有一根绳子就好了!小男宠的皮肤倒是很白…… 
  一想到粗糙的绳索在上面勒出一道道红印,他就忍不住心脏狂跳、嘴角抽搐。 
  算了,以他的“身手”就算没有那些玩意照样能让人“舒服地”哭爹叫娘! 
  冷笑一声,他悄悄潜了进去。 
  小屋内一片寂静,片片清辉中他原想窥探到何谓月光美人,谁知这一看差点让他的眼睛得了内伤——一个完完全全的垃圾美人! 
  饼干屑、瓜子壳、残留着渣滓的披萨盒,以及歪斜一边的空酒瓶,林林总总、猖猖狂狂地堆了一桌;地上则上三步一纸团、五步一皮鞋,手机、衬衫、袜子、背包更是满地乱…… 
  沙穆脚下一个踉跄,低头看去原来是被一本黑漆漆的硬皮书暗了一算。 
环视四周,粉墙洁壁、布局有序,想必这屋子本来收拾地极为整齐清雅,没想到两天时间里硬是被某人糟蹋成这样! 
  他连一分钟都不想多待,可是那个“某人”居然毫不在意地呼呼大睡。 
  原本横在脑下的枕头被抱在怀中,风予诺现在非常非常地幸福,因为他在做梦,梦中有他的“缪斯”,好美好美…… 
  沙穆看着那诡秘的笑容直起鸡皮疙瘩,他真的睡着了吗?居然笑得那么恶心,边笑还边流口水! 
  靠,这岑越的品味还真不是普通的奇怪! 
  被子早被踢到爪哇国了,宽大的T恤歪歪斜斜,上面露出一片浑圆的肩,上面呈现一抹滑腻的腰;平角短裤让人轻易探寻到两条修长的腿,纤细的足裸在微弱的星光下幻化出诱人的情Se光彩。 
  嘿嘿,有点意思!到底是当过模特的人,身材倒是不错,细腰窄臀正好弥补五官不够精致的缺憾,就是不知道叫起来够不够煽情? 
  没关系,等会儿“亲身实践”一下就知道了。 
  不管不顾、唯性实图的男人,称为垃圾。假使再加上漂亮的脸蛋和有暴力倾向的性格,此类男人称为超级垃圾。 
  超级之冠沙漠暴君挂着一看就知道是色魔的笑容坐到床边,开始摸人家清清白白的美腿。 
  好滑啊! 
  爽爽爽爽! 
  有一点感觉了! 
  本来是想把他吊起来打一顿,不过他的小弟弟好像等不及要“报仇”了,那……就先上了再说吧! 
  风予诺是被一阵重压惊醒的,他睁开模模糊糊的眼睛,一张梦里寻他千百度的脸近在咫尺,他惊叫:“缪斯,你怎么来了?” 
  缪斯?什么东东?这小子是不是睡昏头了! 
  “我知道了……”风予诺嘻嘻哈哈地伸出双手,在“缪斯”的脸上摸了起来。“我一定还没有醒,来来来,让我欣赏个够。” 
  那双在他脸上游来游去的手是怎么回事?不对啊,他是来吃别人的豆腐的,怎么能让别人吃他的豆腐! 
  “嘻嘻……醉眼看花花不语,妙哉妙哉!”那双手的幅度越来越大,开始进军胸膛。 
  “花不语你个头!”沙穆一把擒住正在煽风点火的手指头,“你给我看清楚我是谁!” 
  好痛喔!风予诺嘟起嘴巴,用力眨了眨眼睛:“沙……穆?” 
  “是我!”他抬起线条迷人的下巴,牢牢锁定目标。 
  “原来刚刚我不是在做梦,怪不得手感这么好……”对投向自己的杀人眼光恍若未见,风予诺兀自喃喃低语。 
  “你少在那给我装自闭!居然有胆子暗算本殿下,你说你是要跪下来求我收你当奴隶,还是要被人口贩子卖给变态当玩具?”他的心胸可真够宽阔的,能想出这么有“人情味”的两个选择,太令人感动了。 
  颤抖吧、哭泣吧、哀求吧!等一会本殿下一定会很“温柔”的…… 
  “何必要靠人口贬子,变态这里就有一个。”风予诺小小声地嘀咕。 
  “你说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我上次可不是故意暗算你的,那是正当防卫,你那么恐怖地扑上来,谁都会挣扎的嘛!”风予诺边说边试着抽动被压在头部两侧的双腕,可惜沙穆握得极紧,让他心切切、空悲叹。 
  “正、当、防、卫?正当防卫有必要脱光别人的衣服吗?”咬牙切齿地提起他的伤心事,分外眼红。 
  “我没有脱光你的衣服!”这个问题可要讲讲清楚,他身为警官怎么可以蒙受不白之冤。“我不是给你留了条三角裤吗?” 
  “你——”不行了,他要吐血了!要不是对鼻青眼肿的脸没兴趣,他的拳头早就轰下去了。冒犯君威,还敢用这么委屈的眼神瞅着他,装纯情、装可怜、装无辜! 
  本想赏他一座五指山,那样的惩办太轻了,干脆就罚他呼吸困难好了。 
  想象雪白的脸染成微红的迷情绯色,沙穆迫不及待地低头吻去。 
  “等、等等!唔——”风予诺躲避不掉,眼睁睁看着两片性感的唇贴近。也罢,既然是缪斯邀吻,小生却之不恭!他非常合作地张开嘴巴。只是,如他所料,这个吻整整持续了——一秒钟。 
  满心掠夺芬芳的复仇者如遭电击,猛地向后弹开二尺有余。“你刚刚都吃了点什么东西?又是酒味又是大蒜味,难闻死了!” 
  “不是大蒜是洋葱圈。”风予诺好心地解释。 
  “你为什么不早说——”大口地抢夺新鲜空气,心情恶劣到极点:妈的,原想折磨这小子的,现在反倒害得自己差点窒息。 
  “我刚刚有叫你等一下的,是你自己不听嘛,我有什么办法。” 
  “难道你睡觉前都不刷牙的吗?” 
  “我每天晚上都刷的,只是今天我吃着吃着突然泛迷糊,就想先在床上躺一会,小睡片刻后再起来刷牙。结果我还没醒,你就来了。” 
  让他要倒地身亡吧,哪有人深更半夜起来刷牙的! 
  沙穆面部抽动,盯着身下的青年足足四十八秒。为了他整晚的性福着想,他决定先辛苦一下,一把拖起风予诺,大步直冲卫生间。 
  “你要上厕所不用拉我一起来吧!”打开灯,风予诺不解地问。 
  “谁要上厕所了!你,给我刷牙。” 
  “现在?” 
  “现在。”语气,不容置疑。 
  “好吧。”在暴力的威胁下,风予诺踢踢踏踏地挪到水斗边,从架子上取下牙刷,边挤牙膏边思忖:私闯民宅、图谋不轨,居然还要求受害者先刷牙?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动作快一点,再怎么磨时间也没有人来救你。”霸道的声音在小小的空间里震开。 
  “哦——”他从好梦中惊醒,正在进行的动作和他的声音一样软绵无力,身体跟着摇摇又晃晃。 
  那有气还无三分力的样子,让王子殿下好不耐烦,劈手夺过牙刷,微微地托高风予诺的下巴。“行了行了,我来刷!你把头抬高。” 
  沙穆个子很高,所以在降尊纡贵搞清洁工作的时候只能稍稍弯下身体,那双毁掉芳心无数的琉璃眼珠离得极近,正好让无所事事的风予诺逮到机会细细品评: 
  真罕见,是茶色的!跟我以前养的那只猫的眼睛一样,可是猫的眼睛没有他那么犀利,也没有他那么密的睫毛,更没有他时而发狂时而得意的丰富表情。 
  胡乱打发时间的视线又转到沙穆的头发上,卷卷的造型让他想到方便面,嗯……他觉得肚子有点饿了。 
  如果他一只顶着满脑袋方便面,又会帮他刷牙的猫该有多好! 
  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细清洁完毕,沙穆满意地抬头,注意到那探寻的目光,“你在看什么?” 
  “方便面。”一边口吐白沫,一边含含糊糊地回答。 
  “什么?”这次他是真的没听清。 
  “呃……我、我在看你的眼睛,好漂亮。”吐掉漱口水,镜子里浮现出风予诺谄媚的笑脸。 
  “废话!”哈哈,看在你说了真话的份上,呆会我就让你少流两滴英雄泪好了。 
  不管心里有多得意,假装不屑的他正要摆出一张酷男脸,却被下一个声音摧毁地七零八落—— 
  “你的身体更漂亮!”拭去嘴角的水珠,风予诺趁热再掀了一次马尾。 
  “闭嘴!”沙穆气得手脚直哆嗦。 
  该死的小男宠,竟敢再一次提起他的奇耻大辱!这是你自找的! 
  大手抓住风予诺的手臂,用力一扯,将那毫无防备的身体死死地钉在墙上。 
  风予诺睡眠不足的时候一向反应迟钝,当意识跟上动作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背部已经紧贴在墙上了。 
  浴室的墙面铺满了淡蓝条纹的磁砖,在窄暖还寒的初秋里泛着些许寒意。 
  他试着移动脚步,沙穆的右腿立刻挤了进来,嵌在他的双腿之间。曝露在空气里的肌肤轻轻抵触着黑色的西裤,感觉有点——那个。 
  “嗯……”劲部一阵微痛,沙穆在咬他。 
  “我们,”反握住在他身上进行游击战的手掌,柔柔问道。“不到床上去吗?”他不喜欢站着做,太累。更何况背后的冰凉像霜花一样侵入骨骼,冷,而且硬。 
  “不,就在这,因为我很生气!”咬住他耳垂的声音,灌入沙原上的强风。 
  “你要是喜欢在这里也可以,可是……”他咬咬唇,有点抱歉的样子。“昨天我在这里打死了一只蟑螂。” 
  啊?沙穆短时间内没反应过来,那软软绵绵的音节又开始挑战他的神经。 
  “那只蟑螂很狡猾,爬得快、又会飞,但正所谓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当他逃到这个地方,喏,就是你现在右手撑着的地方再往下二毫米,只听‘啪’的一声,一只能文能武的时代蟑螂就这么被我干掉了!可怜它脑浆崩裂、七孔流血,半边翅膀挂在身上,半边翅膀粘在我的拖鞋底下;一根须须头指着东面,另一根须须头折向西……” 
  “你给我闭嘴!”在短短的几分钟内,已经是第二次吼这个男人消音了。 
他是王族,高贵古老的王族,跟黑道脱不了干系的王族,同时也是有洁癖的王族,那只蟑螂的传说不论真假都让他的胃开始跳桑巴舞。这个鬼浴室他再也呆不去了,一想到在离他手掌二毫米的地方曾经有一具蟑螂的残骸,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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