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王绝宠毒妃 作者:侧耳听风(潇湘vip2014-01-18完结)-第1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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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延苍风雅飘然,站岳楚人身边神色淡然,听闻裴袭夜话,漂亮凤眸掠过一丝鄙夷,吹牛谁都会!
“你先别顾着吹牛皮,你现等同于逃出来,想必东疆会为了确定你死没死而到处找你。这大燕有不少东疆探子这是真,你跑到皇城来不一定没人看见,所以,我打算把你藏起来。可能会委屈了点,但好不是猪窝,你凑合着吧。”痛说着,根本也没顾忌裴袭夜会不会同意。
“你要把本少送到哪儿去?本少就这儿,你得伺候本少。”大爷气息浓厚,根本也没个自觉,自己现是个什么模样。
“来人,把北王送到主街上去。”丰延苍蓦地开口,如此冷声把岳楚人都惊着了。
“看看吧,北王殿下您得看清楚自己眼下是个什么情况,我们地盘上还这么嚣张,不死难受是不是?”岳楚人乐了,门外进来四个护卫,丰延苍绝对不是说说而已。
“慢着!”裴袭夜高喊一声,已经冲到榻边准备拎着他起来几个护卫停手,个个冷着面孔看着他,这整个府邸里,谁都不待见他。
“本少收回刚刚说话,岳楚楚你安排吧。”终于气弱了一回,除了岳楚人不厚道笑,其余人依旧冷脸。
丰延苍眸子里满是冷色,尤其扫到榻上那个人,是凉薄如冰。
“天黑了就把你送走,你老实着点,不然东疆探子会很发现你。”站起身,岳楚人略显风凉说着。
榻上人斜着眼睛看了她一眼,一下子就瞧见了她隆起肚子,眸子僵滞了一下,随后垂下眼眸收回视线,青肿额角青筋突起,看起来有几分狰狞。
没再管他,岳楚人牵着丰延苍手离开,太阳已落下山头,热气消褪,感觉整个世界都舒坦了。
“还生气?和他计较什么,瞧瞧他现那样子,鼻青脸肿,太可笑了。”握着丰延苍手,这个时刻这府里走走,很舒坦。
漂亮凤眸掠过一丝笑意,“是挺可笑。”
“哈哈,高兴了?小苍子,你这心眼啊,比针孔还小。”转身抬手戳他胸口,她笑眯眯笑颜如花。
垂眸看着她,丰延苍抬手环住她腰,因为有个肚子挡着,他也根本无法把她彻底拥入怀中。
“心眼小你不高兴?”眸子如渊,以这个角度低头看着她,有一种别样性感。
“高兴啊,瞧你小心眼这小样儿,我喜欢。”看着他,岳楚人以眼神告诉他她真喜欢。
“这么说,你是鼓励我继续小心眼了?我会努力。”抬手轻抚着她后脑,动作轻柔,满眼柔色。
天空不会总是艳阳高照,偶尔来一点阴云和小雨,倒是将整个皇城热气压下去了。这样天气大家都喜欢,管下雨时地面泥泞不便行走,可街上人还是很多。
一顶软轿顺着巷子静静走过,转了几转,朴素国师府前停下。
一直随着轿子走叮当撑着伞掀起轿帘,“王妃,咱们到了。”
下一刻,挺着肚子岳楚人从轿子里走出来,一手扶着叮当手臂,二人慢步踏上台阶走进国师府。
一通身白人打着伞从院子另一侧出现,满头华发,冷不丁一看他,陈司安显得很沧桑。
“国师大人。”看见他,岳楚人红唇弯弯,笑眯眯模样特别善良。
“勤王妃。”走近,他眼角眉梢间略显清冷,不过那眼神却是很温暖,那是长辈才拥有眼神。
“这两天麻烦你了,裴袭夜如何了?”陈司安自是知道裴袭夜是谁,当日给送到他这里来,他很坦然就答应了。
“正朝好方向发展,相信用不了几天就能痊愈了。”陈司安回答,对于岳楚人将那解毒圣药改良效果如此强,他很是佩服。
“没上蹿下跳气你吧?待得他好了,就让他滚蛋。”朝着后院走,岳楚人笑道。
“北王心性如此,再言我也没有与他过多亲近,他如何都影响不了我。”陈司安回答,但听起来这话可能是客气了,想必他也不待见裴袭夜。
“那就是个万人烦,你烦他情理之中。”若是谁说不烦他,她才稀奇呢。
裴袭夜就被藏后院一个独门小园里,满院子青藤,看起来像是无人居住似。
细雨蒙蒙,这满院青藤都沾了雨水,看起来清透很。
走至房门前,陈司安收伞推开房门,药味儿扑面而来。
岳楚人迈步走进来,刚踏进来一只脚,裴袭夜声音就响了起来,“来看看本少痛苦不痛苦?让你失望了,本少舒坦很。”
一听这话岳楚人高高挑起眉尾,走进来扭身瞧见了那个翘着腿躺床上啃苹果人,哼了哼,“看来你还挺自。”
一袭中衣躺床上,微微敞开胸口露出里面缠裹严实纱布。精致脸庞已经不肿了,依稀有些伤痕,但不损其潇洒不羁气息。
“虽说这条件不怎么样,但好歹挡风遮雨。”斜着眼睛瞧着岳楚人走过来,视线触及她那隆起腹部,嘴里苹果瞬间淡而无味。
135、争吵,硫酸雨
靠近床边太师椅上坐下,岳楚人转着晶亮眼睛上下瞅着翘着腿依旧啃苹果裴袭夜,红唇弯弯,那似笑非笑模样也很好看。
陈司安门口站了一会儿,外面细雨绵绵,看着那二人一个啃苹果一个打量审视不说话,他随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瞧着那俩人架势,估摸着很熟悉。而且一路来岳楚人对裴袭夜种种评价,那只是熟人才会说出来话,所以,他也没必要这儿看守,裴袭夜不会伤害岳楚人。
转眼屋子里只剩两个人,因着都不说话,外面下雨声音也很清晰,刷拉拉,好听很。
看着他半晌,岳楚人翻了翻眼睛,“对你救命恩人就这个态度,太让人难过了。”
“你难过?本少看你挺开心。肚子里还带着一个,怎么样,幸福不得了吧?”手一扬,果核刷飞走,他风凉说着,那语气很难听。
岳楚人挑高眉毛,眸光也同样不善,“那是,幸福爆棚。”一手轻抚着腹部,动作很轻。
冷哼,裴袭夜撑着床一侧慢慢坐起身,因着移动,面色有点痛苦。盘膝坐起来,一手摸了摸胸口,“疼啊。”
“疼正常,这种疼和溃烂那种疼小巫见大巫啊。你命大,知道跑来找我,这世上,除了我没人能解了这尸毒。所以,北王是不是该意思意思报答这救命之恩啊。”若不是有肚子碍着,她此时肯定翘起二郎腿了。
裴袭夜不眨眼看着她,精致脸庞也没什么笑意,看起来有点阴郁。
“想要什么呀?不过现你要什么没有,本少也没什么可给。”语气淡淡,尤其看着她那肚子,他笑不出来,哪怕是装。
“这会儿怎么这么谦虚了,这可不像你。被打击了,郁闷了?”不无幸灾乐祸,他郁闷,岳楚人就很高兴,眼睛都笑。
“没什么郁闷,这点伤不算什么,又不是没受过伤。”没有像以前那样和她对着吵,他很淡然说着,精致眸子里一片阴郁。
岳楚人同样有些诧异,看着他那还有伤痕脸,歪头,“脑子也坏了?裴袭夜,我今儿来可不是看你脸色。咱们说说那役亡师,现今情况,只能咱们合作了。”
说起这个,裴袭夜深吸了口气,微微眯起眼睛,那表情有几分危险。
“你现拥有治愈尸毒药,还需要和本少合作?”似乎怀疑她诚意,又似乎觉得丰延苍不会那么容易合作,他挪了一下位置倚靠着床柱,那姿势万分颓然中带着几分不羁。
红唇微弯,岳楚人歪着头瞅着他,满眼稀奇,“堂堂北王何时这么不自信了?居然还会说这样话。便是我大燕能够横扫东疆,但损失也会很严重。我大燕将士生命也很珍贵,怎能随意去送死?”
“按着你意思,我北域将士生命就不值钱,可以随便死?”语气很呛,又有吵架之势。
“我可不是这个意思,咱们合作,损失不是能少点么?再说,咱们还有野兽大军,利用好了,或许一个人都不用损失呢。”眨眨眼,她这话说十分有诱惑力。以少损失攻克东疆,拿下那个役亡师,多大诱惑。
“如果是这样,咱们倒是可以商量商量。”脸上不禁绽开一丝笑意,唇边梨涡浅浅,可爱良善,让人无法心生厌烦。
“嚯,你倒是端着了。你若是觉和我们合作太亏了,那就算了。反正以我大燕之力,也一定会赢。”他一笑,她就想把他那笑打回去。
“别啊,这个好商量。说说吧,怎么个合作法。”笑眯眯,这细雨绵绵天气里恍若一朵太阳花儿。
哼了哼,岳楚人身子向后倚靠椅背上,同样眯起眼睛看着他,“时间有是,咱们细说。”
阴雨继续,分外清爽。小小院子里青藤被雨水冲刷晶亮,泛着一股植物特有清香,很好闻。
时至晌午,四个丫鬟走进院子,两两同行,一人撑伞,一人端着托盘,托盘上飘香各色菜品,这是给屋子里正谈判两个人送午饭来了。
丫鬟来了又走,屋子里茶座上摆了个满满当当。饭菜香味儿浓郁,不禁让人口舌生津。
岳楚人现本来就很能吃,看见了饭菜自是没有不吃道理,大方坐下,一边拿起筷子一边歪头看向床边人,“你不吃?”
裴袭夜微微眯着眼睛,看着她脸时,他很想像以前那样逗弄她。但是那隆起肚子却让他瞬间没了心情,有那么一瞬间,他真很想去宰了那个让她大了肚子人。
“不吃可别后悔,这些都是我了。一会儿再把其余几项谈妥了,咱们得签个文书,免得到时你北王赖账。”乐吃着,大朵颐不亦乐乎。
裴袭夜看着她,精致眸子一片幽深,恍若古井,却带着一点受伤。
“你肚子里,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看着她那儿吃,裴袭夜淡淡问道。
筷子不停,岳楚人眉眼弯弯,“那谁知道,我又没长透视眼。”
“还得几个月能生出来?”走下床,他步伐很慢,一步步走过来,后她对面坐下。
“三个月。怎么,为什么想知道这个?”抬眼看向他,岳楚人眸子荡漾着一抹与众不同流光。
深深吸口气,裴袭夜拿起筷子夹菜,“随便问问。”
“你不是不吃吗?看着我吃馋了吧。我现吃什么都香,就是吃树叶,也能馋坏你们。”喝汤,一口气半碗都下肚了。
“丰延苍会让你去吃树叶?他若是让你吃树叶,你就来找本少,本少那匹良驹饲料有营养,分你一点不成问题。”眼睛不抬,那模样很气人。
岳楚人挑眉,眸光如刀,“你信不信我现就让你吃树叶?”
笑容浮上脸颊,裴袭夜筷子不停,“给本少拿去,你拿来了本少就吃。”
“你还和我杠上了。我要是拿来了你不吃,那你就是乌龟王八蛋。”啪撂下筷子,岳楚人眼睛瞪得老大。自从怀孕,她就没和谁斗过嘴,今儿终于实现了。
“又开始骂人,不如你再说一次那个喷本少一脸狗屎,本少爱听。”笑呵呵,他那个样子气人。
“滚蛋。”冷叱,重拿起筷子继续吃,而且将他面前菜数抢走。裴袭夜笑眯眯,梨涡浅浅,看起来很开心。
下午,岳楚人离开了国师府,细雨已经停了,但天空依旧是阴,不过却很凉爽。
乘坐着软轿一路往回走,半掀起帘子能够很清楚看到外面景物,许多小孩子水洼里踩水,嬉闹。
今儿与裴袭夜将一切谈妥,待得时机成熟,也就是她生下孩子,他养好了伤之后便可以行动了。只是现这段时间要低调了,便是被暴打,也要忍着了。
这点对于大燕来说很容易,无论丰延绍或是丰延苍都是能伸能屈人。难办是裴袭夜,这次事儿本来就让他怒意横生,死了那么多将士不说,他还差点丢了性命。若东疆再挑衅他,很难保他会沉得住气。
不过岳楚人事先有言,他若是不履照约定,他们合作关系就停止。从此各走各路,谁也甭搭理谁。
回到府里,她屁股刚落椅子上,丰延苍就从外面回来了,白色靴子上溅了许多泥水,可见他走路有多。
睁大眼睛看着他,岳楚人从上至下打量了他一通,“怎么这么就回来了?”
丰延苍面色不太好,她身边坐下,凤眸如渊,恍若深井。
“瞧你这脸色,生气?噢,你不会是因为我今儿自己去国师府生气了吧?我昨儿不是跟你说了么,若是你去了,这事儿根本就没法儿谈。你冷嘲热讽,他气急败坏,那合作没得谈。再说我又不傻,嘴皮子也利索,宰他也没商量。喏,你看,可有不满意?”从旁边小几上拿起一摞纸,上面都是用炭笔书写密密麻麻字,这是今儿成果。
接过,不过他却没看,只是瞅着她,无喜无怒。
“还真生气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