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王绝宠毒妃 作者:侧耳听风(潇湘vip2014-01-18完结)-第1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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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了扬眉,丰延苍明显有些不赞同,不过岳楚人不眨眼瞅着他,还很担忧模样,后叹口气,“如何上路?”
“雕儿啊,难不成步行?等我到了皇城,都出了正月了。”根据雕儿速度,一天一夜时间就到了。
“你独自上路,我不放心。”从书案后走出来,这两天他熬夜过多睡眠不足,头又开始疼了。
“我天上,你有什么不放心?处理完了我会回来,反正有雕儿,速度也。”上前环住他腰,岳楚人仰头瞅着他。
垂眸,丰延苍抬手摸着她脸颊,半晌点点头,“小心些,回来。”
“嗯。你注意身体,我不,也没人心疼你。”踮脚他唇边亲了亲,一边警告道。
“那就些回来心疼我。”轻笑,搂着她低头纠缠她唇。
缠绵半晌,岳楚人扭头推开他,“我走了。”话落,她转身步离开,几乎是跑着。
看着她离开,丰延苍几不可微摇摇头,阎苏肚子里孩子,对她吸引力还真是大。
用金雕做行走工具,是明智选择。
用狐裘裹住自己,趴雕儿背上,冷风呼啸头顶飞过,却能清楚感受到金雕速度。
越向北,气温越低,皑皑雪景映入眼帘,岳楚人却没那么多心思看。翌日上午时分,远远瞧见了皇城,自然还有与皇城距离几十里护国寺,天上看好似距离很近似,跨一步,便能抵达。
金雕径直飞到皇宫,宫殿层叠,盘旋了两圈找到了御花园。翅展巨大,落下时打坏了四周数座假山。
从金雕背上滑下来,四肢都有些麻木了。
早就看到了金雕上空盘旋宫人们从四处汇聚过来,瞧见了坐地上岳楚人纷纷跑过去搀扶,“王妃,王妃您可好?”
“没事,扶我去太子妃那儿。”腿脚都有些不好使,顺着两边力道,速离开御花园。
阎苏宫里都是人,宫人一群,太医一堆,丰延绍銮驾也,可见丰延绍也里面。
走进宫殿,就有公公大声通报勤王妃到,里面呼啦啦走出来一群人。
“勤王妃您回来了,您给太子妃看看,疼了七日了。臣等查不出原因,只盼勤王妃早些回来。”几个太医跟着一旁一通说,两个宫女搀扶着岳楚人走进来,扫了他们一眼,岳楚人懒得说话。
“勤王妃、、、您这是怎么了?”很意外敏妃这里,从里面出来一眼看到被搀扶着岳楚人,惊讶睁大眼睛。
“我没事,走吧,我进去看看。”敏妃接替那两个宫女扶着岳楚人扔下一干人走进了内室。
暖融融,同时还伴有阎苏断续哭声,床边,一袭杏黄长袍丰延绍坐那儿,握着阎苏手,斯文儒雅面庞也是担心。
“五哥。”走进来,岳楚人唤了一声,床边人立即回头,一边急急道:“楚楚,来看看,苏儿她这到底是怎么了?”
几步走到床边,敏妃扶着她坐下,随后退到一边。
阎苏穿着单薄长裙,腹部隆起,满头大汗,脸色苍白。她是清醒,只是很疼。看着岳楚人,下一刻眼泪流出来,“楚人,我好疼。”
“放松,我回来了。”她手很凉,不过也顾不得了。抓住阎苏手,两指搭脉门间,屋子里除了阎苏略显痛苦呼吸声,静静地。
眉头拧起,岳楚人抬头,视线打从所有人脸上掠过,又将整个房间扫视了一遍,后固定了床头。
松开阎苏手,岳楚人起身,抬手用指甲从床头上方夹缝里勾出一根牙签般粗细黑色铁丝状物体。
其他人不解,便是阎苏也不知道那里何时有这么个东西。
拿着那黑色长针,岳楚人认真看了看,随后抓住阎苏手,顺着她拇指食指间虎口扎了进去。
阎苏痛呼了一声,随着针扎进去,她瞬时消声,眼睛也睁开了,大口呼吸,相比较刚刚,轻松了许多。
“还疼么?”看着她,岳楚人轻声问道。
转眼看向岳楚人,阎苏唇角绽开一抹笑,“不疼了。”
“没事了,不会再疼了。”将那长针拔出来,阎苏长出一口气。
丰延绍看着岳楚人手里针,深邃眸子不见底,“这是什么?”
捏着长针,岳楚人站起身,“解药罢了。这种让人疼痛毒,解药一般都附近。”微微垂眸,岳楚人其实说谎。
“有人下毒?孩子可还好?”一听毒这一字,丰延绍神色紧张了起来。
“孩子没事,只是让大人疼罢了。”捏着针走开,丰延绍似乎还想问什么,但没问出口。
敏妃一直静静地站一旁,看到岳楚人走出去,她也随即跟上。
人们还聚集外面,看见岳楚人出来,立即围上来,询问情况。
抬手,将那黑色长针亮出来,“我给太子妃针灸过了,她已经睡下了,诸位回去吧。此吵着太子妃,太子殿下可是会生气。”她面无表情说,再加上那根黑色长针,让众人不由得噤声。随后躬身行礼,纷纷离开。
“勤王妃,是真有人给太子妃下毒么?”待得人都退下,敏妃一旁开口问道。
垂眸看向那长针,岳楚人摇摇头,“不是针对她。”
“那针对是谁?”敏妃不解,想知道答案。
岳楚人不语,针对谁?当然是针对她了!
裴袭夜,肯定是他。他就知道若是阎苏有不适丰延绍肯定会找她,所以他就给她来了这么一招。给阎苏下毒等同于迷药,让她觉得自己疼,其实她身体好好,只是意识里觉得疼。
那厮现或许还皇城中,也或许藏宫里某个角落。这皇宫他住了一个多月,自是很了解地形。
如他所愿,她现回来了,她倒是想看看,他到底想玩儿什么。
因着阎苏年前就开始疼痛,闹腾整个皇宫上下都不敢张灯结彩迎接年。今儿阎苏不疼了,个个宫里也都挂上了红灯笼,灯火通明,照黑夜很亮。
岳楚人没出宫,留阎苏宫殿里陪着她。傍晚时她吃过一些东西就又睡下了,岳楚人回到她暂住卧房休息。
解下白色狐裘披肩,转身挂屏风上,手刚搭屏风上,眼角却瞟到一片黑影。
动作一顿,岳楚人冷声轻叱,“偷偷摸摸很有意思?”
“诚如本少所料,你以速度回来了。”略带玩世不恭声音从床边响起,灯影绰绰间,一个人姿态随意倚那儿,如同自己家。
“迫不及待与我一战了?我还真是准备了许多好东西给你,这么着急做什么?”转过身,岳楚人皮笑肉不笑看着床边人,挑衅意味浓重。
“只说不做,你一直南疆,打算隔空与本少决战么?”裴袭夜呛声,是一副迫不及待与她决战姿态。
“看来,你急切很啊!”一字一句,岳楚人觉得他或许知道了阎靳受重伤事。若是他知道了,那么很可能起事,北边要乱啊!
122、找茬儿,口头上的决战
倚靠着床头,笔直长腿交叠床沿儿,幽暗灯火中,他看起来相当自不羁。精致眸子直视着那个脸色阴晴不定女人,梨涡浅浅,笑得无害。
“琢磨着怎么对付本少?你若是想要丰延绍知道本少来了,你早早便告诉他了,所以现你也不会去通知他。你又想,本少是不是知道阎靳受伤了呢?哎呀,本少知道了呢!”很欠扁,裴袭夜夸张说着,听得岳楚人拧起了眉头,眼光如刀。
一瞧她瞪眼,裴袭夜笑得开心,两条腿也晃了起来,好不自。
“知道了又如何?知道了便来挑衅我?你这个皇上做还真无聊,放眼天下豪杰千万,挑衅我一个女子让你很有成就感?”轻叱,岳楚人真想喷他一脸狗屎。
“这不是挑衅,本少只是通知你,迎战!”两个字脱口而出,下一刻他坐直了身子,精致眼眸弯弯,瞅着她笑眯眯,却不是开玩笑。
“迎战?北王殿下找错人了,我近正调理身体等待受孕呢,没心情与你玩儿。”说着不存事儿,却是成功把裴袭夜气着了。
顾不上刚刚说迎战,刷站起身几步走到岳楚人面前,眸子里阴郁一片,“不行,你不许怀孕生他孩子!”几乎是吼得,岳楚人微微眯眼,耳膜嗡嗡响。
“我给我丈夫生孩子,关你屁事!”他不再那副你能奈我何模样,岳楚人顿时顺了心气儿。刚刚气得她要死,那口气憋了好久。
“我说不行就不行!岳楚楚,你给我听清楚,你若是敢给他生孩子,我踏平大燕!”又是大吼,姑且不知他真心假意,但那气势着实吓人。
“你还真是病得不轻!恕我直言,您老人家后宫没女人了?缠着我有什么意思?真不真假不假,我都闹不明白你了。千里迢迢设计我让我回来,又说了一通莫名其妙话,这会儿又大发脾气,您或许应该找个大夫看看,您这精神着实不太好。”冷嘲热讽,与他说话,实无法用正常语气。
“别顾左右而言他,本少话你好记着,否则,要你好看!”抬手指着岳楚人鼻子,几乎戳到她。
扬手啪打开他手,岳楚人冷哼一声绕过他走到一边软榻上坐下,“现谈谈正事儿吧,你也知道了阎靳受伤了,打算怎么做啊?”受不了他那得意洋洋样子,气着了他一回,她舒坦多了。
裴袭夜脸色仍旧不好,眸子阴郁连灯火影子似乎都倒映不进去。
“机会难逢,自然是攻城略地开拓我北域疆土啊!”走回床边坐下,他声音平静了许多,却不复刚刚得意。
几不可微挑眉,岳楚人略显讽刺扯了扯唇角,“友好往来没到一年,您这就又打算翻脸了,恕我直言,您堂堂一国皇帝翻脸比翻书还。就像那还襁褓里小儿,一会儿拉屎一会儿撒尿,没个准头。”极所能嘲讽,听得裴袭夜心气不顺。
“你跟了本少,本少不计较你受诱骗失身,往后你只做本少妻子。那么,本少便不再想着开拓疆土了,与大燕永葆和平。”讲条件,而且语气很吃亏样子。
“老娘喷你一脸狗屎!你那是说话?纯粹放屁!要打是吧?老娘陪你。那么爱玩儿,咱们就玩个够!”变脸,岳楚人眸光如刀锋般瞪视他。明明自己神经病,却偏偏说一些好像一切都是因为她而起话。他有几分真心那都没用,他气人话就让人直接忽略了他真心。
“又展现技能了?喷本少一脸试试,只说不做有什么意思?”扬眉,他忽然又高兴了,梨涡浅浅样子分外可爱。
一瞧他那模样,岳楚人什么话都说不下去了。
深吸口气,看着他,“我就当你是来宣战,早先咱们也说过到时决战话,现今等于旧事重提。好,我知道咱们决战时间要到了,你滚吧,老娘迎战。”
“你说,不许反悔。离开这儿到边关去,南疆嘛,不许回去。”站起身,虽说二人说是决战,但这气氛还真是看不出决战样子。倒是他目显而易见,要岳楚人与丰延苍一南一北远远分开,分开一时是一时。
“与你无关,滚蛋!”给了他后冷冷一眼,滚蛋二字从牙缝里挤出来。
裴袭夜很是高兴,身子一转,残影消失于窗子那儿,一道冷风吹进屋子,吹得烛火摇曳。
长长地舒口气,岳楚人端坐于榻上陷入沉思。
她若是去北方话,丰延绍必会同意,因为他也担心裴袭夜会动用巫教那些招数,纵使千军万马,巫教人也众多,猝不及防,有她能够有效抵抗巫教。
再言,此时阎靳不,边关一众阎靳部下虽个个忠职守,但没有阎靳,就等同于没有主心骨,士气降下大半。
但她若是去了北方,就等同于中了裴袭夜下怀,她为什么要让他开心?那样反倒还会惹得丰延苍不。
思虑半晌,岳楚人摇摇头,这事儿还是得与丰延苍商量商量才成,她不想他不开心。
思及此,她便坐不住了。将厚衣穿戴上,拿起狐裘大氅裹住身体,随即走出卧室。
黑夜皇城比之白天冷,黑茫茫一片,特别天空上向下看,是漆黑好像全世界只剩下自己。
金雕载着她离开皇城,飞速朝着南方而去。
金雕一共也没休息多久,如此往返,它也相当费力,尤其还带着岳楚人。速度慢下来,不过比之地上交通工具,却还是了几倍。
翌日夜晚,雕儿终于飞到了梁城上空。
管黑夜,下面灯火也不明亮,但它找很准。于那时丰延苍和岳楚人夜宿宫殿前落下。
巨大翅展带出来风四面八方散出去,使得那些守夜护卫连连后退。
“王妃,您怎么这么就回来了?”她如此返回,众人都很惊讶。
这儿温度不比皇城,岳楚人解开狐裘大氅一边道:“不行么?都围过来干什么,小苍子睡下了?他不会做什么见不得人事儿了吧?”眼睛转了一圈,借着幽暗灯火,这些护卫一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