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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恶魔的微笑-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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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我坚持!”紧握着奕时的手,碰触着他发热的手掌心,奕铃坚定地说。 
  这可是她的孩子啊……她惟一的孩子…… 
  “姓管的哪有可能这么轻易地放过你,他用尽一切方法拼了命地找你,才不会在这节骨眼放弃。”奕然刚好到楼下餐厅用餐,少了个人逼着她,奕铃还真是动也不动地处在原地。任凭她说破了嘴,这位大姐就是听不进耳里。 
  “对了,他一直在找的海洛英呢?你藏在哪里了?说来听听好不好?” 
  这可是目前最热门的新闻,自从管净桦大闹奕宅后,这件沉寂已久的事件突然又引起了黑白两道的关注,所有的人都在觊觎,觊觎那些海洛英的下落。 
  但好像只有当事人一点也不紧张,以为可以事过境迁、船过水无痕;殊不知奕家小弟为了这事足足皱了三天眉,日思夜想着该如何解决这棘手的问题。 
  虽然奕然蹙眉沉思的模样又俊又美,帅得足以迷死人,但优致宁也不想他这般伤神下去。谁教他们两人自小就是换帖兼死党,而她又爱他那张脸爱得要死,所以当然就义务出借手下所有人力物力,尽可能地要保护奕家大姐的安全。 
  不过医院里人来人往的出入份子太过复杂,非可久留之地,她还是赶紧把奕铃给架走,省得消息走漏,坏人杀到。而那坏人,自然就是姓管的啦! 
  管净桦的事优致宁并非全由奕铃处听来,其实多半是她手下眼线传来的小道消息,加上奕然旁敲侧击而来。 
  想当年管净桦在道上也曾是叱咤风云、喧腾一时的大哥级人物,但没想到夜路走多了,终究还是上了奕铃这艘说翻就翻的小船。 
  想起这事,优致宁就替奕家大姐觉得呕。那个花心萝卜以为奕铃是贤妻良母型的笨女人,老把她晾在家里,每次出入公共场所却又左拥右抱、馨香满怀,甚至还带女人回家。 
  谁知道一阵大浪打来,奕家大姐搜括了他老大要运往香港交易的大批毒品潜逃,害他没了货,无法向上头交代,一夜之间变成|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见不得光的四处躲藏。 
  啧啧!所以说千万要小心女人,忍无可忍之下她们可是会闹得风云变色、日月无光的。 
  “我没有拿,放在他家。”提起旧事,奕铃闷声地道。她早当自己被下了蛊,要不怎会死心塌地跟了管净桦四年有余,还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任他糟蹋。 
  “放他家?”被她这么一说,优致宁整个人都胡涂了。如果真是这样,管净桦干嘛找她找得快发疯? 
  “真的放他家啊!”奕铃细眉一挑,嘴角漾起邪恶的笑容,“他家马桶里。” 
  “啥?”没听错吧?几千万耶! 
  “还冲了几次水,干干净净地不留半点痕迹。”她的笑令人毛骨悚然,但眼中却不知为何泛出晶莹泪光。 
  最爱与最恨,向来只有一线之隔。就算到了这个地步,她的忧、她的喜,仍由一条无形的丝线牵系在他身上,从未断过,至今仍是如此。 
  “够狠的你!”心脏因为这个消息差点停止跳动的优致宁紧紧捣着胸口,用力呼吸着不知怎么突然变得稀薄的空气。 
  天啊!这女人晓不晓得这么做会有多严重的后果。 
  那票运毒的绝不会就此罢休,尤其如果他们晓得海洛英早在一年半前就已经冲入地下水道让蟑螂老鼠嗑,那奕家大姐这条命绝不是轻易就能保住的。 
  奕铃勉强地笑了一下,突然想起前些天见到的管净桦。他瘦了很多,人也憔悴了,看到他今日落魄的模样,她本该感到痛快才对,却不知为何心底竟涌现莫名的悲哀。那是深切地拿着生命去爱,但得不到回报的憾恨交织出来的。 
  心里头有种被掏空的感觉,睁眼闭眼、睡时醒时为何都只想到那个曾伤害过她的男人呢? 
   
  “嗯……” 
  床上一声短促的呻吟声传开,拉回奕铃纷飞的思绪。 
  “铃……”最初映入眼帘的是奕铃关爱的眼神,奕时显得有些疲惫,身上的伤仍隐隐作痛。 
  “太好了,你终于醒了。知道吗?你昏迷了整整三天,差点没把我给吓死。”奕铃微笑地看着奕时,安心许多。 
  “既然他醒了,你也该走了吧!”刚由餐厅回来的奕然,手中拿着一份当日的报纸,双手环胸。虽然嘴角微扬,笑容摆在脸上,但是这些天的折腾已让他耐心尽失。 
  “干嘛一定得赶我走?”奕铃不悦地撅着小嘴,低头玩弄着奕时的手指。 
  “我说过很多遍,为了你的安全着想。” 
  “人家想留在这里照顾时嘛!不然你让时跟我一起去。”一点也没有把屁股由椅上挪开的意思,她仍在做最后挣扎。 
  “时得留在医院继续治疗,不许讨价还价!”拿着报纸敲了姐姐的头,奕然示意优致宁将她拖走。 
  优致宁会意地点头,往前架住奕铃,将她由椅子上拉起来,“司机在楼下等很久了,铃!” 
  “不要啦!时,我不想跟你分开啦!”情急之下她急忙紧握住奕时的手。 
  结果优致宁奋力一拉虽然挪动了奕铃,却也差点将病榻上的奕时扯下床。 

  “哇啊!”见状,优致宁大叫。 
  奕然大吃一惊,连忙把奕铃的手掰开;奕时则因为这么巨大的拉力而牵动了伤口,整张脸刷地变得惨白,但他也没喊疼,只是痛苦地咬着牙硬撑。 
  “铃,你这次就听我的行不行?” 
  原本漾在嘴边的笑容瞬间消失,奕然将无法宣泄的愤怒,一拳击在姐姐身后的白墙上,随之水泥墙几声居然龟裂开来。 
  所有人都吓傻了眼,屏住气息一声也不敢吭。尤其是拳头就落在离自己不远处的奕铃,冷汗大粒小粒直冒,整个人都傻了。 
  “乖,忍耐一下,过一阵子就可以回来和时一起住了。到时候不论你们是要一起睡觉还是洗澡我都不会管你们。”打裂墙壁的那只手轻轻拍着奕铃如花的脸庞,怒气发泄了点,笑容又再度回到奕然的脸上。 
  现在心情好多了。 
  “睡觉、洗澡”这两个词听在优致宁耳里让她感到一阵晕眩,奕家大姐收养这个小孩到底是做什么用的啊?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亲爱的,我看我和大姐先走了。”和她英俊非凡,耍起狠来没人能比的达令道别,但优致 
  宁脑中仍盘旋着奕时和铃大姐一起洗澡的画面。 
  唉,谁教他是人家的小孩呢?改天也去捡一个来养吧! 
  完全呆住的奕铃在意识尚未恢复之前,毫无抵抗能力地任由优致宁将她往病房外拖去。 
  这个弟弟真是太可怕了,任何迹象也看不出就突然发作,平常那副平易近人、温文儒雅的形象简直是用来骗人的! 
  等到病房里剩下奕时和他两人,奕然才满意地拿起刚买的报纸坐到病床旁的椅子上翻阅,姐姐的事交给优致宁打点他就安心多了。 
  “那个……”奕时用虚弱的声音问着:“阿然……铃要去哪里?” 
  “到朋友家去住几天。”埋首于报纸中的奕然只是淡淡地解释了一句,个中原因太过繁琐, 
  他不想让奕时知道太多。 
  “那天来家里的那个男人……” 
  “铃以前的情人,不过现在没关系了。” 
  “你没怎样吧?” 
  “我?”奕然抬头望着奕时。他没事啊!被怎样了的是那个男人吧! 
  “嗯!”奕时有些困难地点头,“你也来医院,没受伤吧?” 
  自己在负伤倒地后就意识不清,记不得任何事了。刚刚铃的情况看来良好,虽然嘴角的瘀青仍清晰可见,但整个人精神好得不得了,应该无大碍;于是,他便将注意力转向待在床边的奕然,以为他是受伤了才会留在医院里。 
  “啊!”奕然会意地笑了笑,将手伸入奕时睡得蓬乱的褐发里拨弄,“因为我要和铃轮流照顾你呀!” 
  奕时的双眸瞪得大大的,但随即又低下头去,心中有一股暖流徐徐流过。 
  遇见铃之前,他简直不敢妄想有人能这么对他,让他可以吃饱穿暖,最重要的是得到了可以依靠的人。 
  “安心休养吧,别想太多了。照顾你是应该的,不要露出这样的表情。”奕时的伤,奕然觉得自己也有责任;若不是睡胡涂了,怎会让人闯进家里打伤了他? 
  “对不起!”歉于带来麻烦,奕时愧疚着。 
  “傻瓜,说什么对不起。”拍拍他的头,奕然一点也不认为奕时有何过错。 
  他漾着笑折好手中阅毕的报纸,将脸凑近奕时。 
  “那个……”奕时将话题绕到另一件他十分重视的事情上,“刚刚带走铃的女孩子……是你的女朋友吗?”她那句叫得极为自然的“亲爱的”让奕时有些许介怀。 
  奕然突地一楞,甚至惊愕过度而松开手中的报纸滑落至地面。 
  奕时的神情变得十分奇怪,他别扭的样子让奕然感到不太对劲。从以前他就觉得奕时似乎对他怀着某种异样情绪,但他总是刻意忽略,视而不见。 
  “致宁是我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和她相处久了你就会知道,无论是谁,只要她看得顺眼,她就叫对方亲爱的,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意思,你不用在意。” 
  “不,我没有在意!”他不敢看奕然的眼睛。奕然的双眸如同阳光下的湖水般澄净明亮,在他面前,奕时只感觉到自己的心虚正在不断地扩大。 
  “是吗?那就好。”干笑两声,奕然弯下身拾起掉落地面的报纸。 
  奕时的脸上明明就写满着:我介意、我介意、我非常的介意。 
  正当他无可奈何地拾起报纸,心中盘算着该怎么向奕时进一步解释他和优致宁的关系时,抬头却发现墙角的电源插座有异,一边的螺丝因未上紧而松脱。 
  他突然想起那日慌张地由奕时的病房离去的护士和她仓皇的神情,这让奕然的心中升起一阵不好的预感。 
  待在优致宁公司的期间,他向那群保镖们学习到许多知识,包括电源插座内最容易藏匿平常人根本不会注意到的东西。 
  “阿然?” 
  奕时见他不发一语地朝墙角走去,而后蹲下来取出身上的万用小刀将电源插座外壳拆下,并将手指探进内部摸索,不久便拉扯出一条前端为圆球状、后面接着电线的黑色不明物体。证实自己疑心之事后,奕然立刻取出行动电话拨号,没多久,对方在铃声响第二回时接起。 
  “谁?”优致宁甜美柔细的声调传来。 
  “你们到哪儿了?”他一把捏碎那黑色物体,不费吹灰之力。 
  “刚到医院大厅,干嘛?” 
  “时的房里发现窃听器,你们尽快离开。”时间不多了。 
  “啥?不会吧!”优致宁的叫声传来,“我们刚刚还谈了海洛英的事,我……” 
  突然间,奕然失去了对方的讯息,手机中传来嘟嘟的声响让他脸色一沉,于是他立刻向奕时交代了声:“你待在这里别乱跑,我到楼下看看就回来。” 
  “发生了什么事?”奕然的神色凝重,他从未看过他那样的神情。恐惧顿时在奕时的心中扩散开来,侵袭每个细胞。 
  奕然没有回答奕时的问题,拉开房门就往外跑去;心慌与不安交杂着,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浮现心头,感觉的名字就叫“失去”。 
  枪响回荡在医院大厅,此起彼落的尖叫声和逃窜的人群让奕然的脑子瞬间停止了运转。 
  他无力地伫立在大厅手扶梯前,望着血不断地由奕铃的胸口涌出,染红了她身上的衣衫;她面对着他,那张血色迅速退去的苍白容颜上,笑容似有若无地浮现。 
  在她倒地之前,眼也不眨地瞅着开枪射杀她的男人。眼神中没有埋怨、没有憎恨,只有遗憾。 
  自当初遇见他的第一刻起,就注定了这样的结局,她多么希望他能再多爱她一点点,如果有多一点的幸福,再苦的路她也会陪着这个男人走下去;只不过,他的爱给了太多人,让所有的渴望成空。 
  在她倒地之前,她走近男人身边,给他一个带着血味的深吻。她知道自己从来没有失去爱他的心,只是心凉了、冷了、死了,所以强迫自己假装遗忘来逃避生不如死的痛苦。 
  “对不起……”抚着他深陷的双颊,眼泪一滴一滴不由自主地滑落。奕铃微微地扬起唇角注视着她所爱的人,“原谅我对你所做的一切,我实在无法忍受……忍受你忽视我的存在。” 
  “为什么?”管净桦突然间茫然了。她应该憎恨他不是吗?方才他拿着枪对准她胸口射出的那一刻根本没有丝毫犹疑,但却在她最后的吻中,报复的心乱了。 
  是她害他过着颠沛流离、受人唾弃的日子,她应该为自己的罪行忏悔;只是为何她苦涩的笑让他动摇,那含情的眼眸、如往昔炽热地烫触着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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