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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

恶魔的微笑-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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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底下,也许再也不会有这样清秀绝伦的男子存在。 
  奕然有着朦胧的美感,介于男与女之间的中性魅力。他在人前虽能言谈开朗,大方而不矫揉扭捏,但私底下独处时却总显得过于安静沉默。 
  奕然的表里不一使得奕时有着想深入了解的冲动。他发现自初识那刻起,自己的双眼就再也离不开这个人了。 
  然而奕然为何总能轻易地吸引他的注意,撩动他的心绪呢?他纳闷着。 
  “哎呀,餐点就快凉了呢!”奕然故意朝奕时困惑地道。 
  “我吃……” 
   
  午后,晴朗的天气不闷不热,没有午睡习惯的奕时一如往常下水小游片刻。 
  岸上,已是入秋时节,和煦微风吹得人醺然欲醉,四周环境宁静安适,远处偶有一两声鸟鸣传来。 
  奕然躺卧在屋内荫凉之处,看著书的双眼渐渐地因疲累而沉重,奕时规律和缓的滑水声模模糊糊地侵袭他的耳膜,声音渐行渐远至什么也听不见后,书由他的胸前缓缓滑落,他打着微鼾入睡。 
  游了一个多小时的奕时由池边上岸,他本欲拿起池畔躺椅处的毛巾擦拭,却意外发觉因熟睡而毫无防备的奕然,就躺在通往主屋与泳池的和式小屋里。 
  站在榻榻米上,任由身上未拭干的水滴滑落,奕时就这么楞楞地看着奕然。 
  这个人虽有着和实际年龄不相称的外表,与真实性别不搭的相貌,和看似温驯却喜欢捉弄人的性格。 
  但他却待他极好,完全接纳身为外人的他;虽然三不五时总会拿他开开玩笑解解闷,但看着奕然开心的笑容,奕时觉得一切都无所谓了。 
  从来没有人这么真心待他,除了铃,就只有他了。 
  “然……”拨开一绺落在他额前的发,奕时轻声唤着他的名。此刻他是如此小心翼翼,生怕一旦惊醒他,就会打醒这场美梦。 
  怎知手腕处一颗晶莹的水珠就在他撩拨他的发时,滴落在奕然雪般白晰细致的颈项上。 
  奕时吓了一跳,屏住呼吸,动也不敢动地站在原地,浑身僵硬。幸好也不见奕然睁开双眸。 
  晓得没扰醒他,真让奕时松了口气。 
  望着他,胸口满溢的莫名情愫总是让他忍不住锁紧眉头。从一开始,奕然薄薄地染着淡红的双唇就令他无法不去在意,那漂亮的颜色非口红所能比拟,是天生自然的色泽。 
  每当奕然对着他说话,双唇微微的动作总会令他怔楞许久,迷惑他的心神,然后他就得费力地把自己被勾走的心魂思绪一丝一丝拉回来。 
  奕然和铃是不同的……他知道…… 
  但是,他却不知该怎么处理这样异常的感觉。这么一个美丽的人,夜夜在他梦境中骚动、撩乱他年少不安的情感。 
  缓缓地倾下身,奕时轻颤着浅触那片薄唇。 
  他从未这般害怕过,如果此时奕然醒了,也许他会大发雷霆,也许他会觉得他污秽不堪,而将他赶离这个地方。 
  心脏强烈的撞击着胸腔,仿佛就要破膛而出般激烈地跳动着。从奕然犹沾着苦涩咖啡味的唇离开那刻,他仍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刷地血液向上冲涌,整个人燥热不已。也许他身上的细胞会为这次小偷似的行为死掉一半以上,不过那无法阻止他想要这个人的冲动。 
  骤地客厅的扬声器传来电铃声,奕时连忙绕过奕然往客厅的方向跑去。他只有一个念头:如果奕然醒来就糟了。 
  “谁?”穿着泳裤,赤裸上半身的奕时什么也不顾地开门应客。今儿个是星期日,大好的日子,哪个人这么空闲来按他家的门铃? 
  门外站着一个个子比他高出许多,双颊却消瘦得凹陷的男人。 
  “铃呢?” 
  管净桦已经多日未曾合眼,他的眼眶下方泛着一层黑影,乱生的胡髭和杂乱的头发令人直想退避三舍。 
  屋外明明是艳阳高照的大晴天,但奕时此刻却觉得背脊升起一阵恶寒。他有不好的预感,这个直呼奕铃名讳的男子令他浑身起鸡皮疙瘩;这样阴森的神情似曾相识,就如同当初他的继父升起凌虐他的念头时,常挂在脸上的表情。 
  惊觉有异的奕时急忙想关上大门,但管净桦早他一步地用力撞开,夺门而入。 
  “铃,你在哪里?快给我出来!”管净桦发疯似地在屋里翻箱倒柜,弄出巨大的声响。 
  他在外头已经整整找了一年半的时间,但这女人却像蒸发似地消失,还带走价值几千万的海洛英,让他不由得心急如焚、怒火中烧。 
  因为她的缘故,无法交货的他损失惨重,每天每夜都处在被黑道逼债的恶梦中,甚至被误认是黑吃黑而遭同伙追杀;他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而一切的一切都是奕铃那女人害的。 
  “你想干嘛?”奕铃就在楼上休息,奕时见此人来势汹汹,生怕他会做出什么事,连忙挡在通往二楼的楼梯口,不许他再往前移动一步。 
  “闪开!”管净桦轻易地推开他稍嫌瘦弱的身躯。 
  奕时一个重心不稳跌坐在阶梯下方,胫骨猛地撞上大理石阶梯,椎心刺骨的疼痛袭上他,但他眉也不皱地立即起身,再度挡在男人面前。 
  这里是他的家,铃是他最重要的人,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宁静绝对不允许他来破坏。 
  由奕时的动作判定奕铃准是躲在楼上的管净桦,对于眼前碍事的少年早已感到不耐。他毫不留情地一个直拳击向奕时的腹部,十成十的力道狠狠地将他打倒在地。 
  奕时忍着疼痛,一声不吭欲挣扎起身,管净桦睨了他一眼,抬起左脚重重地踹了他几下,直到奕时蜷曲着身子动弹不得、无力还击为止。 
  “啐,碍事的家伙!”吐了口痰在奕时苍白若纸的脸上,管净桦对他的不自量力感到不屑。 
  ?     ?     ? 
  “管净桦!”听到吵闹声的奕铃由二楼探头往下看。 
  当她见到那个自己以前爱过的男人突然间出现在她家里的时候,惊讶得无法自己,血液瞬间凝结;但这一切却在发现男人脚下踩着奕时的那刻,整颗心都凉透了。 
  “离他远点!”奕铃飞也似地奔下楼,拼命推开践踏奕时的管净桦。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男人居然把奕时打得体无完肤,对一个那么可爱的孩子,他居然也下得了手。 
  之前奕铃仍存着一丝幻想,想象他再度出现在她面前时会是怎样的情境;怎料管净桦和以前同样冷血,同样令她心寒。 
  “时,你没事吧?”语中带着哭泣,奕铃蹲在奕时的身旁担忧地探视着。 
  奕时只是张开眼,立即又痛苦地合上,连话也说不出;奕铃见他被伤得重,连碰也不敢碰他一下,只能先以袖口擦去管净桦吐在他脸颊上的污秽物。 
  管净桦没空看她和那男孩你侬我侬,他单手拉起奕铃的衣领,将她整个人提起,恶狠狠地说:“我的东西你藏到哪里去了?” 
  “什么东西?”不知是他紧勒着她的脖子或是他的态度令人心灰意冷,奕铃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呼吸不到新鲜空气,胸腔难过不已。 
  “海洛英!你究竟把海洛英藏到哪里去了?你明知道它对我极为重要,居然还把它带走。你这女人,知不知道我差点被你害死。” 
  虽然反手打了奕铃几个巴掌,但管净桦觉得仍无法宣泄他这一年半来所积压的怨气。她背叛了他对她的信任,还令他受尽折磨。 
  管净桦将奕铃的衣领揪得更紧,让她涨红了双颊,几乎无法呼吸。 
  “对你而言……海洛英比我重要吗……” 
  血液的咸腥味在口中散开,双颊的痛,痛彻她的心扉。她为自己感到可悲,为什么隔了这么久的时间,他对她心里造成的伤害仍远远地超过身上的。 
  “当然,你这个笨女人。”他摇晃着她悬在半空中的身体,愤怒不已。她在讲什么蠢话?价值几千万的毒品当然无比贵重,她的一条贱命恐怕死十次都赔不起。 
  有那么一时半刻滚烫的泪水已逼至眼眶,但奕铃咬牙强忍。也许就算到自己死的那天,仍会无可救药地爱着这个男人,想到这点就让她好恨,为什么只有她一个人得受这样的苦,永远深陷在管净桦的无情当中无法脱逃。 
  “你这一辈子都别想找到那些海洛英……”语毕,她紧咬着唇狠狠瞪着管净桦,决定不让他由自己口中问出任何蛛丝马迹。她要让这个男人一辈子捶心捶肺痛苦到死,让他永远记得今日是谁令他走到万劫不复的境地。 
  “你!”愤怒到极点的管净桦提起手臂、紧握拳头。若不狠狠地教训她一顿,她是不可能乖乖说出海洛英下落的。 
  奕铃觉悟地闭上双眼。就在她感受拳风呼啸至她脸庞之际,突然客厅内一声巨响震撼了她,接着屋内的保全系统全面运作,与警局保持二十四小时连线的警示灯发出尖锐的响声,闪烁红光。 
  就在她抱定必死决心的同时,似乎忘了屋里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 
  奕然闲适地倚在被他砸毁的保全系统旁,虽然脸上挂着一贯的冷淡笑容,但奕铃仍清楚地看见他那神情看似温和的弟弟额际的青筋暴凸。 
  “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淡黑色的双眸内一触即发的火焰正熊熊燃烧,他使用着与平时一般的语气对入侵者警告,然平缓的声调却字字铿锵清晰,取代温柔的是不容易察觉的低沉沙哑,隐藏着的怒气让四周气氛转变,令人不寒而栗。 
  “我管这里是什么地方?没有你的事,最好给我滚远点,省得挨揍!”管净桦不满有人骚扰,他必须尽快让奕铃说出海洛英的下落才行。 
  “你……”奕然挑眉,靠近这个喧宾夺主之人,“实在很没礼貌。” 
  他举起手腕,将比管净桦略微纤细修长的手指,搭在他因过度曝晒而变得黝黑粗糙的臂上,慢慢往指端方向滑行。 
  突然间,必必剥剥的分筋错骨声传来,管净桦紧揪着奕铃衣领的手松了开来,接着奕铃听见男人杀猪似的惨叫声…… 
  她的弟弟居然在她的眼前……将男人的手腕硬生生地捏碎了! 
  “哎呀!碰痛你了吗?”奕然低笑了两声,接着抬脚往管净桦腹部踹去。 
  管净桦在一阵愕然后严重受创不支倒地,奕然的动作迅速而利落,冷不防的令他毫无招架之力。 
  结果,就在奕然令人脊髓寒颤的冷笑中,他被踢趴在地上,翻来滚去、痛不欲生,直到奕然戏弄够、看够他的窝囊相后,才一脚将他踹出奕家大门。 
  管净桦从未受过如此侮辱,饱受折磨的他倒在柏油路上,一时半刻竟仍起不了身。 
  直至警局派出警车火速赶来,管净桦为避免节外生枝,才拖着被踹得内伤、还大口大口地呕出血来的破皮囊逃离。 
  他咬牙切齿记下今日的仇恨,脑海里深烙上奕然嘴角微扬,看不起人的冷血笑容。这笔帐,改日他定会加倍奉还! 
  送走不速之客的奕然回到阶梯口,他扶着奕铃坐下,焦虑爬上了他的双眸,“没事吧?”他这一生可能从未如此慌乱过。 
  奕铃暂时说不出话,摇摇头指着地上的奕时——那孩子伤得更重啊! 
  奕然这才转身检视奕时身上的伤,他轻拍奕时的脸颊,“时,还好吗?” 
  奕时抿紧发白无血色的唇,疼痛令他眉头深锁,苦不堪言。 
  “我……我叫救护车!”奕铃瞧他痛苦的模样,心里头也十分自责。牵连到奕时是她当初料想不到,更非她所愿的。 
  她急忙绕到客厅另一头寻找方才一场混乱里不知所踪的电话,打一一九。 
  “忍耐一下。”奕然替他拭去额上冒出的豆大汗珠,软言安慰。之前对待入侵者的悍然在此刻已完全消失。 
  “没关系,我习惯了……只要休息……一会儿,马上就不痛了……”强忍着疼,不想让两人担心的奕时颤抖的声音说着:“以前也是这样……很快就不疼了……” 
  此刻,原本一直强忍着的奕铃听见奕时这番话,眼泪竟忍不住地决堤而出。她没忘记奕时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他自幼遭受继父的凌虐,这番痛彻心扉的苦,到底经历几次? 
  想到这般悲惨的情形也曾发生在自己身上,奕铃感同身受地泣不成声。 
  发抖的手指拨通一一九,哭得不能自己的她在听到电话另一头传来的声音时,竟哇的一声哭得更加伤心。 
  “喂?小姐、小姐,发生了什么事?” 
  “救……救……救护车……”她鼻涕眼泪齐流,自己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别急、别急,你慢慢说……” 
  后来,连奕铃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和一一九的人员完成沟通的,她只记得因为自己哭得太惨了,使对方一度以为伤患可能早已回天乏术而反过来安慰她。 
   
  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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