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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追妻 (上)-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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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嗟!你这木头,我要你看清楚我是男人!” 
愕?此话一出,尹玄念“呃”的差点被口水梗住,缓缓的放手,抬头,张眼--睫毛眨阿眨,惊愕的微张嘴,说不出话来了。 
王若娇仅是解开前襟,露出平板的胸部,把秘密摊在尹玄念的眼前,他笑说:“讶异吧,我是个男儿身。我和魏七以夫妇相称共同生活多年,你瞧我们多恩爱,和一般人有何不同?”王若娇边说边扣回衣衫前襟,不一会儿便还原一身整齐的女子装扮。 
“我这个人爱漂亮,平常喜欢打扮得妖娆美丽,所以瞒了不少人。并非刻意隐瞒,只是不愿引起不必要的闲言闲语,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然我会打得让人满地找牙。老娘高兴跟魏七在一起干其他人啥事啊。”王若娇笑得灿烂,是满脸幸福的模样。 
“然后……”尹玄念找不回自己的舌头,一时之间酱糊了脑袋,也不知该问什么。 
“玄念,我已经探知你不在乎别人的眼光,也接受曾经嫁给男人的事实,那么你何不回到冷爷的身边,接受他对你的照顾和感情呢。” 
“原来,你是为了劝我才……”尹玄念恍然大悟。 
王若娇点了点头。“玄念,我和魏七都把你当作自家人,我们共同生活一年多,以前是对你保护过度,怕你再度受伤害。凡事也都顺从你的意愿,深知你的脾气看似烈火,其实是自我封闭与保护作祟,你不愿追求名利,却因怜儿而引人注目,然后你遇见了以前的一份归属,表示你与冷爷的缘分未断,接受他的保护吧,乖乖的回到他身边去,我们这里就当是你的娘家,我和魏七随时欢迎你回来,宅院的大门永远为你开。听我的话,好不好?” 
“不……”他拒绝!尹玄念垂下眼睫,掩饰眼底流露出的哀伤,浑身颤巍巍,手紧握门闩来撑住自己惶然不安的身子,为什么连恩人都要劝他回到那个男人的身边,为什么没有人愿意顾虑他的感受-- 
“我不喜欢他!我虽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如何看待,但,我也不要听从别人的意见来违背自己的意愿,你劝我也没有用,我勉强不来。” 
王若娇瞧大美人抬起头来已是满脸怒意,话说得坚决,他会不会把事情愈搞愈糟糕? 
尹玄念猛然打开房门,离去前憋着满腹怒火,快气死了,他为什么要接受冷爷? 
嗟!公子忘了以前跟大爷是啥关系,这笔糊涂帐赖在他脑子清醒的时候来算,打死他也不认帐! 
明知魏大嫂所言是出自于一片好意,尹玄念仍将怒气转移至门外的那个男人,气呼呼的走出房外,他回到自己的房内,打开书桌抽屉,把一叠纸张拿出,这是他以前挤破脑袋都记不起来的人竟然是‘相公’! 
手一揪,抓皱它,尹玄念走去厨房,炉灶内仍有火红碳木闷烧,将纸一把扔进炉灶,眼睁睁看那高温之下,纸张随即燃烧成灰…… 


13 
尹玄念也不知自己站在厨房多久,无处发泄的怒气因时间的流逝而渐渐趋缓,体内只剩零星小火乱窜,仍足以酿成大灾-- 
头昏昏,身体晃晃然,一阵天旋地转顿时失了方向,踉跄了几下,伸手去扶着墙面,甩头用力眨眨眼,视线所见是黑白与彩色的变化交错,一片迷茫…… 
又来了……没有人知道,他每每头疼昏迷过后,偶尔会出现短暂视觉不清的现象,有一次跌在门槛,魏大嫂和怜儿都当他是单纯绊倒。 
待晕眩感消失,视线渐渐清楚,尹玄念一脚跨出厨房,随即被人挡住去路。目光定在那副宽阔的胸膛,不需抬头看,也知道是谁。 
冷爷站在门外多久了? 
“跟我去客厅,我请大夫来诊断你身上的毛病。”不容质疑要他听从,这倔东西有严重的贫血还是怎么…… 
冷铁生的脸色是前所未有的严肃,锐眼半眯,狐疑适才所见的人儿似乎像个瞎子?! 
尹玄念绕过伟岸的身躯,不愿搭理、不愿去想、不愿去看‘相公’活生生的存在--令人恼! 
暗敛了敛心神仍难以稳定情绪,若不好好控制,他一定又在他面前发作,更恼!他会照顾自己,不用依靠他。 
冷铁生看人面无表情的经过身边,相较于之前生气的模样有那么一点点不同,他不走往厅堂的方向,人要跟大爷唱反调,想滚去哪? 
冷铁生脸色一沉,严肃的撂下警告:“玄念,你不说话,故意当起哑巴没关系,我一律当你首肯、默许,直接把你抓去大夫面前,看你闪哪去。” 
“我没闪。”尹玄念刹然回头,以全然陌生的语气说道:“我对不在乎和讨厌的人就是这态度;你高兴也好,不高兴也罢;不论你请什么名医来都改善不了我看到你就头疼和讨厌的毛病。”尹玄念对他下战帖似的,宣示自主权-- 
冷铁生仅是盯着他,暗叹-- 
娘子的态度又不一样了? 
还是他原本就是这么伤人的德性? 
哼!他倒要看看他请来的大夫有何高明之处,真能治好他的头疼宿疾? 
魏大哥本身就是密医,和一般大夫所长不同,再不济也曾带他去看过其他大夫,没用的…… 
为了让他死心,他愿意配合大爷的要求,至于诊疗费用,大爷可以省省银两,他自己有钱付账。 
他们俩人站在原地相互对峙了一会儿,各怀着不同的心思;心情却是同样的忧郁、气闷…… 
尹玄念深感呼吸困难的撇过头去,大爷深凝的眼里藏不住对他的迷恋,愈是如此,他愈难受,罪恶感已经快要淹没至头顶,他莫名其妙的陷在什么泥沼里…… 
垂下臻首,看着自己所处之地,容不下他安稳地继续待着,随手抽起脑后的银色发簪,这是起死回生后一直以来的伴随之物,魏七说这是他昏迷之际,仍紧紧握在手……不断喊铁生……不就是他的名子…… 
尹玄念扬手一抛,发簪“匡当”的丢去大爷脚边,甩头斩断那结发妻的涵义,快步离开他不要的过去牵绊来纠缠--因为他不配跟大爷画上等号…… 
冷铁生锐眼仍凝住他飘散在身后的发,纤弱的背影,孤傲的离他而去--摆明了不要他…… 
眼神一暗,纠结的眉心化不开许多愁,折腰拾起地上的银色发簪,耀眼刺目的揪握在手,心却是沉痛-- 
人会说话,更难以捉摸其心思是什么…… 


14 
冷凝的气氛在厅堂形成令人不知所措的感觉,被阿生请来的知名大夫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黑道大哥级人物就坐身边,那冷然的气势与压迫感会令人窒息。 
早已听闻赫赫有名的冷爷丧妻之后就疯了,以为这趟是专程被请来医治冷爷,结果病患是个清丽绝色的美人,如幻似真的坐在对面…… 
“你看够了没?”尹玄念美眸含怒,瞪着显得呆傻的大夫,年纪一把,最起码已过五旬--怎么,活这把岁数是没见过公子容貌犹胜女子? 
“老夫今日总算开了眼界,公子……公子生得天资绝色……” 
“大夫,他是我的娘子。”冷铁生宣告所有权,真想把大夫的眼珠子给挖出来! 
吓!大夫的眼睛转去瞥了冷面孔,整个人登时僵成一根冰柱。 
谁准他多看娘子两眼的?娘子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想跟他断绝关系……嗟!冷铁生斥责:“玄念,你这乱丢东西的习惯是愈来愈离谱,什么能丢,什么不能丢都搞不清楚。”大爷的情意只有付出,没有回收的道理。银色发簪始终握在手中,没收放入衣襟。 
尹玄念没再看大夫一眼,目光大落落的迎视冷面孔;两人的视线交会在半空中一瞬迸出火花--大眼瞪小眼,坚持己见,谁也不肯妥协。 
周遭的人包括王若娇、冷念生、怜儿等人不由得静观其变,噤若寒蝉…… 
这两人鹿死谁手? 
冷铁生喝令:“大夫,快检查我娘子的身体状况是哪根筋不对,否则,我就剥了你的皮!” 
锐眼一瞪,大夫吓得脸色发青,需要去收惊。他赶忙说明:“冷冷……爷,这为病人看病需要望、闻、问、切的诊脉过程,老夫不过……”看了美人的脸色‘青笋笋’,精神虚弱,肝火炽旺,“嗟!”的哼道: 
“少啰啰唆唆,趁我现在还没改变心意,快诊断!”尹玄念挽起衣袖,手臂平放在大夫面前,美眸瞅着,神色凛然的撂下:“我警告你,若是多一根手指沾到我手腕上来,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吓!这是什么情形?!老大夫伸出发颤的手,提心吊胆的为美人儿把脉,赫!火气不小…… 
尹玄念叫两旁的孩子去--“端一盆水来给娘。” 
冷念生和怜儿立刻闪到门外,小声咕哝: 
“娘要做什么?” 
“不要拿来泼爹就好。” 
两人敏感的察觉爹、娘之间暗潮汹涌,硬碰硬之下--倒楣的牺牲者是大夫。 
公子当娘?!大夫一时怔愕不已,实难接受这户人家的脑子有问题……是需要好好检查、诊脉-- 
王若娇瞧大夫面色凝重,没跟大美人说些什么,冷爷也没再为难人家;大厅之上的气氛霎时一片静默…… 
攸关头疼的宿疾,王若娇憋不住发出关怀的疑问:“大夫,您诊断得如何?” 
“这……”大夫的话到嘴边尚未发出,冷铁生立刻说道: 
“娘子是我的人,他身上的毛病,告诉我即可。”言下之意,他不愿让外人知道倔东西哪根筋不对劲儿;刻意张扬表现出独占欲和所有权。 
“说得是。”他穷紧张什么,有人护着大美人,能出什么差错?淡然一哂,王若娇瞧冷爷和大夫到厅外,不知他们在说什么? 
尹玄念冷哼,瞧这大夫能高明到哪,老眼一见美色就昏花,真该立刻滚到大马路外。 
大夫和冷铁生确定无人听见谈话,大夫才老实的对冷铁生说道:“那位公子的脉象行至脑部有凝滞阻碍,老夫需问一句--冷爷可知公子的头部曾经受伤或敲伤?” 
“有,然后快说重点。”大爷心急。 
“那我就直说了。公子的脑子里有瘀血未散,这会压迫经脉引起头疼,冷爷可知公子有这情况?” 
“是有。” 
大夫摇了摇头,无奈道:“这毛病恐怕无法在短期之内根治,去瘀化血需要长时间服药治疗,或自然化淤,甚至用针灸治疗法。” 
“那就治好他,不论用什么方法。”那毛病把人折磨的都昏了,只要有得根治,免去娘子头疼之苦,他一定让人乖乖就范的听从大夫指示。 
“但是伤在头部,若用针灸治疗恐有危险,除非是情非得已才可行这下下之策。至于现在……”大夫顿了顿才说:“必须注意,公子发不得火,因情绪不稳会徒增发病机率,严重引起昏厥甚至有失明之忧。” 
“喝!”冷铁生瞠然吃惊,失明…… 
一时之间,难以接受最糟的预感竟成现实中的忧虑--他若失明,不就无法画画,无法看见他,无法做许多事,他受得了吗…… 
想接近他,偏他讨厌他,会发火…… 
冷铁生懊恼的踱回厅堂,瞧他将被触碰的手用清水洗净,拿出一锭银两搁在桌上,不闻不问大夫诊断的结果如何,是不愿知情,还是本人早已习惯忍受这些并发症状,依他的性子,决不会对人说出口…… 
冷铁生神色一凛,不断压抑心中泛起的慌然,什么都不怕,就怕他身体状况变差,比讨厌他还糟糕…… 
尹玄念端起水盆,杵在门口扬手一泼--“唰!”的溅湿一地。 
天热,泼出去的水很快就会蒸发、干燥,“覆水难收……覆水难收……”他喃喃念道,人呆滞了好一会儿,像是没有躯体的灵魂,抬头凝望远方,失焦的眼定在天上的一朵浮云,渴望那份自在…… 
缓缓转过头来,交代:“怜儿,这一两天开始收拾一些东西,我们准备搬家。”轻叹气,让一切随遇而安…… 
“好。”怜儿除了听从安排,她真不知该不该劝娘跟爹在一起,又怕娘讨厌她…… 
大美人要搬离开,不肯听劝回去……王若娇白眼一翻,他之前对大美人开示这么多都是浪费唇舌!那顽强的个性一定会折腾死冷爷,王若娇深感同情的望了冷爷一眼,“……”一向开朗的他也不禁叹气,算了……大美人要带着小孩离开,冷爷那男人不会放过他的。 
尹玄念站在门边,等他大爷要继续赖在此地多久? 
还不死心带着老大夫滚出这里? 
娘子一而再、再而三的迂回向他表示那份远离的坚决与心意,大爷也是有脾气的,偏偏人就有本事让他凶不得、骂不得、伤不得、舍不得……该死的! 
冷铁生沉声怒喝:“阿生,送大夫回去。怜儿,把银两收回给你娘。只要有我在的一天,就不许他跟我分得清清楚楚、断得干干净净!”气死了…… 
“我知道了。”可,娘不甩这套……。怜儿万般委屈的拿着银两回房收拾,当他们两人的孩子好难为…… 
“念生,以后好好跟着你娘,别让他出了什么差错。” 
“喔。”爹要走了吗?怎不干脆把娘五花大绑抓回家算了!冷念生暗恼的跺脚,娘真是难搞…… 
这大夫是看得一头雾水,唯一确定的是--冷爷如传说中的疯了,不断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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