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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节

绫部若樱 落红 by 绫部若樱-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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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思回房后,玉箫好奇问玉灵:“今日主子心情很好?” 

  玉灵瞪他一眼,“明眼人都看出来了。” 

  玉箫又问:“为何?” 

  玉灵见左右无人,附在玉箫耳边:“你那几日还不是心情很好?”见玉箫没反应过来,玉灵退了几步大声道:“与你无尘佳人相好那几日!” 

  玉箫下意识的便要追着玉灵打,奈何她早已料到,跑的无影踪了。玉箫又想了一会,终于明白玉灵的意思,后知后觉的笑了出来。 

  从那日过后,颀相思发觉自己总是无意识的,或者潜意识的,又或者深意识的在等着半夜窗开的声音。然而每日皆是寂寞。怪不得别人,谁让他明明原谅颀肃清的疑心,却从未表现出来,两人平日接触本就很少,这种冷战许是要持续一阵子了。 

  那日之后,颀相思好久没再逛街,无事可做,便会陪玉隐聊天。没事帮他活动活动胳膊腿,以免他肌肉萎缩,并告诫下人,以后类似的活动,要加强。若是再发现玉隐瘦了,便要下人都陪他躺在石床之上。 

  相思渴望奇迹能够发生,或者蛊虫许久未动,先玉隐一步肌肉萎缩。或者蛊虫哪日大发善心,自己出来。或者玉隐精神力强,战胜蛊虫。 

  这么琢磨着,突然想到一个方法,急急叫来玉灵,“玉灵,若玉隐失忆,蛊虫可会发作?” 

  玉灵眼睛一亮,这确是一种不是方法的方法,只要玉隐失忆,忘了主子,也许就不会使情蛊发作。 

  玉灵开始四处筹集‘忘忧’的方子。 

  ‘忘忧’药如其名,让人忘记忧愁,然而这忧愁是指一切由爱情引起的忧愁。无论谁服下,之后都不会再产生爱情。 

  相思也充满希望,尽管玉隐的蛊毒发作到最后一个阶段,但是那枚银针既然能阻止蛊虫,那么只要让他回复到没有感情的时候,也许可行。 

  颀相思从来没想过,玉隐真的还能复活,尽管他在想尽办法寻找蛊笛,然而这半年过去事情没有丝毫进展,自己也许都绝望了。因此在玉灵喂玉隐喝下‘忘忧’后,相思觉得自己的手有些不稳,不若那日插下银针时决然。 

  轻轻抽出银针,玉隐脸上慢慢有了血色。 

  第三十七章:入冬 

  玉灵说还要回复一阵子,玉隐才可能醒来。 

  秋末东初,冷风一日寒过一日,秋风扫落叶,严寒飞雪花,时光的脚步匆匆,路上行人的嘴边尽是白色雾气,也有路人呵着暖气到手中取暖。 

  颀相思穿着奢华的雪貂皮,坐在院中的秋千上。这件雪貂,遍寻齐国,也只得两件。父皇下旨赏的,他不得不收。平日只在自家院中才穿,暴殄天物。 

  裹了裹衣服,相思荡着秋千,看着光亮不足的太阳,一会眼便花了。 

  起身去书房,拿了东西,又回内室换了件白色裘绒,对玉灵说:“去明王府。” 

  许久未来,上次还是颀越病重,今天来看看这小孩怎么样了,顺便看看他爸。 

  颀肃清看来没有再纳妾的命了,上次那个内务府的大臣,刚推荐自家闺女没几天,他闺女一日上街便被匪徒抢了,现在吓的有些神经质,还一个某臣的妹妹,据说对颀肃清颇具好感,让哥哥提亲,结果还没等男方同意,女方身上得了怪病,浑身过敏,现在不知道还是否‘闭月羞花’,此事不了了之。 

  相思很是怀疑自己是否有梦中发号施令的怪癖,为何这两件事发生的让自己觉得巧合的很,却又很符合自己心意,并且又不过分呢? 

  颀相思等在中厅,与颀肃清见面竟然要如此正式,而他想见自己时,却那么低调,以至于除了自己,不会有别人发现。这就是习武的好处么? 

  颀肃清有些见外,冲着外面吩咐道:“还不奉茶!”下人退走。 

  颀相思说道:“慢!茉莉花茶。” 

  颀肃清柔声笑道:“开始挑嘴了?”说着将手中的手炉放到相思怀中,“冷么?” 

  相思摇头,真的不冷。 

  “这是什么?”颀肃清翻了翻桌上放的一本书,里面画着奇奇怪怪的画。 

  “送给越儿的。”相思见他好奇的样子,感觉很可爱,忍不住又说,“我亲自画的” 

  自从玄国回来,颀相思发现了自己的画画天赋,将《七龙珠》发扬光大,这本书中,当然少了许多情节,更通俗易懂些,一直画到悟空第一次参加天下第一武道大会为止。画了许久。 

  颀越过生日自己恐怕来不了,因为同时太子的小儿子抓周。要去那边。今日提前将生日礼物奉上。 

  相思尝了一口冒着白色热气的茶水,问道:“茉莉茶有泛着甜香的么?” 

  颀肃清想了想回答:“不曾听过。” 

  颀相思道奇。 

  颀肃清哼声,“许是父皇特意为你准备的。” 

  相思望着颀肃清,勾起嘴角。 

  颀越正在院中拿着小木剑比划。看着长相越来越像颀肃清的小越儿,相思开心唤道:“越儿!” 

  小家伙已经忘了自己吧。 

  颀越抬头看到颀相思,先是愣了一下,紧接着便磕磕绊绊的朝着他跑去,看的相思步步惊心,忙向前迎了几步。 

  颀肃清笑骂:“越儿见我都不曾这般着急。怎么好似越儿父王是他!” 

  颀越扑到相思怀中,软糯糯甜滋滋的童声响起:“七皇叔,越儿想你了。” 

  相思开心问道:“皇叔以为越儿不记得皇叔了,越儿好乖啊。我也有你这样儿子多好!” 

  颀肃清站在他身后,挡住后边人视线,醋声问道:“想与谁生啊。” 

  颀相思扑哧笑了出来,前仰后合,眼泪都聚在眼眶,被挤了出来。 

  颀肃清还是第一次看到颀相思笑的如此开怀,眼睛笑的弯如新月,露出一口雪白的牙,竟然还有两颗可爱的虎牙!笑声比越儿的童音还要柔软可人。 

  颀肃清转身对后面的人吩咐道:“去中院候着,没有吩咐,任何人不得进来。”便独自享受着颀相思的笑容。可惜他忘了,下边还有一位小朋友。 

  颀相思没想到自己孩子缘这么好,越儿一直吵着要他抱抱,颀肃清黑着脸抱起颀越,将越儿伸出去的两只手弯在了自己脖子上。 

  相思拿出那本‘漫画’递给颀越道:“这是皇叔亲自画给你的,看看喜不喜欢。” 

  颀越接过小书,还未打开,就急切的说:“喜欢。” 

  又惹来相思一阵轻笑。 

  颀越倚在相思腿上,翻开了小书,仔细看了起来。 

  颀肃清看着相思,忽然没头没脑面露担忧的问:“相思知不知道父皇新近纳的男妾?” 

  颀相思一边帮越儿翻书,漫不经心的回答:“知道。” 

  “可见过?” 

  “不曾。” 

  颀肃清放心,摸了摸颀越绒乎乎的小脑袋,又揉了揉相思的发丝,说道:“我小时待你若像你待越儿这般好,就好了。” 

  颀相思接着翻书,时不时掐掐颀越水嫩的小脸蛋,仿佛没有听到。 

  并未久留,相思便告退。 

  天空洋洋洒洒的飘下雪花,这是今冬的第一场雪吧。待到第三场雪,无尘又可以酿他的桂花酿了。颀相思伸出莹白的手,看着雪花落到掌中,慢慢融化,渐渐消失,享受着几不可察的冰刺肌肤的感觉。 

  手上,不再沾染雪花。颀相思抬头看到一柄墨绿两岸水色江南的油伞,沿着伞柄上的指尖微厚有一层黄|色薄茧的大手向上望去,看到穿着一袭黑衣的——钱程。 

  钱程看出颀相思眼睛亮闪闪的透着疑问,却并未问出口,心道还真是个怪人,张口说道:“颀——公子,看来我们还满有缘的,竟然三番两次在街上遇见。” 

  颀相思回头,看着不远处的明王府,红门虽敞,人已不见。推开身旁的油伞,漫步走出。 

  钱程也不在意,收了伞,紧随其后。清澈透亮的声音时时响起:“颀公子,相逢既是有缘,可否赏脸陪在下品茶呢?” 

  相思不语。 

  “在下可怀念江南的芙蓉糕了。” 

  相思听闻,驻足想了一会,“那有劳钱老板带路。” 

  眼前是一座二层的茶楼,尽管今日天气不是很好,里面也聚集了不少人,小声说着话,不一会便会爆出哄堂大笑。相思看了一眼不知何事如此好笑。便随着钱程转上了二楼。 

  像钱程这样有身份颀相思这样有地位的人,竟然没人选择雅间,像是暗中说好的,同时坐在了靠窗的中间座位。 

  钱程要了一壶龙井,边喝边摇头叹气,这龙井不正宗,这水也不是泉水。相思只点了一盘芙蓉糕,捏在手中,细细的品,慢慢的尝。对钱程不时飘过来的视线恍若未闻。时而看看窗外远处的皇宫中最高的建筑——祭祀塔。银色的塔尖年复一年的消磨,现在已略微泛白。 

  传闻塔中是有祭司的,只是谁也未见过。相思只当是传言听着便忘了。祭司?风调雨顺的国家要祭司干嘛? 

  听闻钱程叹了一口气,相思终于抬头,看看他到底要做什么。钱程道:“没想到我与你第一次见面竟是充满了误会。” 

  “我当时可不知堂堂七皇子会独自出去玩耍,还好死不死被我碰见。我当时说过什么?好像没说什么不好的吧!” 

  “不过是痴傻孩童,难成事”相思慢慢说出那年钱程说的话。 

  钱程那口茶水咽不下去,吐不出来,憋在口中,猛然呛住了。玉灵递上一块绢帕,又咯咯笑了出来。 

  相思实在不想与他耽误时间,只好说:“钱老板有话不妨直说。”不用再套近乎了。 

  钱程仿佛完全没有受到刚才丑态的影响,哈哈大笑出声,“颀公子还真是爽快人啊。实不相瞒,钱某确有一事。” 

  “不知颀公子对‘官商勾结’可有兴趣?” 

  颀相思又捻起一块芙蓉糕,慢慢送入口中,堵住了自己的嘴。 

  钱程压低声音道:“颀公子现今是三军总帅,想必以后出征在所难免,而钱某粮庄银庄倒是不少,公子可以考虑考虑。” 

  “现在提供官粮的河北陆家日渐式微,恐怕有大的战争来了,他们供不上啊,耽误了朝廷这罪责可大了。” 

  “再说这官银不能由他江南沈家一直打造不是,公子也知道这代代传下的基业早晚是要腐朽的。” 

  “钱某敢和公子说这番话,是因钱某深知公子为人,公子大智若愚深藏不露,若肯助钱某,于我二人于朝廷百益无害啊。” 

  颀相思终于微笑点头道:“钱老板敢和我这难成事的痴傻之人说出此番话,想必也是早有思量,你说的事我会派人查明,若那两家确实离心离德,再将此事上报。” 

  钱程一听,又大声笑了出来,心中暗道官商勾结这第一步迈的妙,赚了钱,又能增加与颀相思接触的机会,一箭双雕!正想再说话,却听一个女人激动的叫道:“玉隐!” 

  相思听到玉灵的声音,立刻回头,发现玉隐正站在自己身后,发丝上是落雪化水后的水滴,眉梢睫毛上均挂着雾滴。与从前不同的冷面,原来是无事因此面无表情,如今却是无情而面无表情。看不清眼神因为他不会与自己对视。 

  颀相思抑制不住慢慢抱住玉隐,哽咽喃喃道:“怎么瘦成这样?”不过是隔了半年未见到活生生的玉隐,竟觉得已经过了半世,心中又喜又忧。 

  玉隐立刻退开半步,道:“玉隐误中奸人陷阱,玉隐办事不利!”说完抬头看了看钱程,面露释然。 

  记得最后一个任务是跟踪这个人,看来主人与他已经相识了。 

  颀相思放下悬在半空的手,转身朝钱程抱拳:“有事,先走了。” 

  钱程看着眼眶泛红的相思,又看了看不知哪里蹦出来的男人,压着不悦,起身道:“慢走!” 

  一路上,颀相思走的匆忙,想快点到府中,问问玉隐的情况,今日怎么突然就醒了,以后会不会有危险了? 

  玉灵看主子难得这么着急,吩咐下人备了茶,让他先坐着,自己去问了玉隐的情况。 

  玉隐身体还不是很好,回府后,就觉得疲乏,玉灵问了他几句话,就让他先歇下了。 

  “怎么样?”相思焦急的问。 

  “‘忘忧’果然性烈,玉隐倒是认人,只是看不出对人有任何感情。” 

  颀相思突然一点也不开心,重重的靠在椅子上,苦笑着问:“便是再寻得蛊笛,他也不会变回去了吧?” 

  玉灵遗憾的点头,“虽然他能够产生感情的机会还有万分之一”。 

  相思接道:“然而他记起,便会死,忘记,便会这样如行尸般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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