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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节

绫部若樱 落红 by 绫部若樱-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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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鸨上前附在钱程耳旁也不知说了什么,见他轻皱眉,马上又大咧咧的笑了道:“好,我便会会这位公子!”只见他顺着老鸨的视线望上了二楼偏中间的窗子,恰好颀相思也正看着他,两人视线俯一交接,均是楞然片刻,颀相思举起手中的茶杯,做出了‘请’的动作。 

  片刻,钱程就出现在门口,见桌上已经放好了两只茶杯,桌前正对着门的座位上坐着一个人,钱程呵呵两声跨了进门道:“颀公子,在这里也不方便行王爷礼吧。”颀相思看了玉灵一眼,后者出门并将门合上了,他才说:“钱老板,坐。” 

  钱程一瞬不瞬的盯着颀相思,然后说道:“没想到,你也有这种癖好哦?”说完开始喝茶。 

  “彼此彼此。” 

  “既然如此,就让无尘公子自行选择,如何?”若论有钱,恐怕眼前之人也不是自己的对手,而且无尘对他向来还是有些‘特别’的。 

  “好。” 

  谭无尘走到门口,发现外面站了玉灵,沉重的扫了一眼,马上转换了神色,出现在门中时,已换上带电的媚眼,冲着屋中的两人呼呼放电。颀相思对那双眼睛毫无感觉,钱程则是扬起脖子将剩下的茶一饮而尽,笑嘻嘻的走过去将无尘搂进怀中,直冲着相思眨眼,意思是‘我赢喽’。颀相思好笑的撇撇嘴,冲着谭无尘道:“无尘。”无尘歉意的看着钱程,挣开怀抱走到颀相思跟前,坐了下去。 

  钱程面上挂不住,冷了下去,看着公然甩了自己的无尘道:“你开个价,今儿我要定你了!”无尘满眼深情的看着颀相思,不卑不亢回答:“在银子和喜欢的人中,我选择后者。” 

  “哦?喜欢的人?”钱程摸着下巴又从头到尾将颀相思看了个够,“没想到当年那么小的一个小孩,今儿倒要跟我抢上男人了,这个世道啊,哎。” 

  颀相思摇头道:“总要两情相悦才好。” 

  “那恕我冒昧,你们俩是谁上谁下呢?” 

  颀相思看着钱程宽壮的肩膀,高挑的身材,在这种地方更显他的男人了。 

  无尘伸出白玉一般的手臂攀上相思的脖子,拧了拧身蹭到他怀中,伏在他颈窝上甜甜的说道:“若是相思,我愿意。” 

  看着钱程绿着脸甩袖而出,怀中人颤个不停,将他推了出去,颀相思说:“别憋坏了。”说完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为何要将他气跑?”颀相思问。 

  “这不是尊了你的意么。” 

  颀相思发现这人还真是聪明。 

  “玉隐,他……” 

  “我会想办法的。” 

  夜晚,当其他房间的客人早都翻来覆去解决了几次的时候,清醒的人还是能听到不远处时而传来婉转动人的琴声与悠扬的笛子合奏,那声音总是寂寥的,在这种烟花之地,甚是诡异。不是丧曲,胜似丧曲…… 

  当听到玉灵这样描述他们二人的合奏之时,颀相思觉得自己可能脸黑的渗人,不然怎么玉灵那么一张巧嘴忽然闭上,一声不吱的乖乖低下头? 

  之后的几日,颀相思夜夜都会光顾这清华楼,现在俨然已经成为瓷面老鸨的大红人,当然也成为无尘公子唯一的入幕之宾。为什么这样说呢?无尘事后跟起相思说,他其实从未接过客,能进入他的房间的人,都是天生喜欢被虐待。不过他后面不卖的。相思心想,难道那就是传说中的SM,之后对无尘更是另眼相待。 

  原来太子想让自己出的就是这种糗?被虐待……看来对钱程那人也该重新审视一番,他应该是知道无尘‘接客’方式的,可是却坚持不懈的每天来这里想要包下无尘。可惜遇到的是自己。 

  钱程现在只要一想起颀相思,只恨的牙痒痒的,竟然敢跟他抢人,他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想要却得不到的东西,不过是一个清倌,就不信用钱砸不醒他。看来有时间自己有必要去清王府拜访一下,看看这个小时候被人说成是呆子,长大被人说成无能无为,却在自己眼皮子地下与自己抢人的是个什么王爷。 

  “圣上息怒!”福广跪着看着满地上的奏呈,门口的瓷玉茶杯,书架上散落的古器,还有额上冒着青筋盛怒中男人,后背冷汗沁着衣服,丝丝的冷意沿袭全身。要说摔东西,这皇帝摔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只是摔了这么多东西,之后竟然越摔越来气,越摔越起劲,今儿还是头一回。擦了擦额上的汗滴,小心翼翼道:“圣上,这……” 

  颀嘉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随手打开了一抹黄|色锦绸,大笔一挥,连绵不绝的一气呵成,最后玉玺狠狠的印上,甩给福广,“去给朕宣旨。”福广一看内容,片刻不敢耽误,连忙起身。 

  “站住!” 

  福广立时又跪了下去,听皇帝发话道:“你自己去。”福广领旨,出了御书房的门,暗自揣摩了一番,明白了,这是要给清王足够的面子啊。 

  颀相思正在与无尘研究《相思》的曲谱,不想福广竟然破门而入,面上颜色奇怪,遂一想,他一个公公,竟然来这种地方,神色一定好不到哪去,定然是有什么要事,听他开口:“清王爷接旨。” 

  颀相思与无尘忙跪下。 

  “……念清王与慕容皇妃母子情深,特许陪伴数日,即刻进宫,钦此!” 

  “清王,请。” 

  颀相思只来得及与无尘道别一声,便随着福广进宫了。 

  颀相思暗自纳罕,这又是怎么了,问福广,对方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除了告诉自己一会别忤逆了圣意,就什么都不说。 

  好久没有欣赏皇宫的夜景了,品位较高的妃子门口都是大红灯笼高高挂,内殿也是明亮如昼,而有些地方却是虚无一片的黑暗,让人暗叹皇宫这种地方也是贫富差距悬殊呐。 

  福广并没有将他带到御书房,而是直接去了皇帝的寝宫,御乾宫。进了宫门,远远便看到一色明黄的袍子迎着风猎猎的飘着,这种气势让相思觉得有些压抑。 

  颀嘉的气并没有消,因此看到跪在眼前的颀相思一点也不觉得心疼,只是冷冷的看着他,看他会不会主动承认错误。 

  颀相思更是一头雾水,看着全然不似往常温和的皇帝,还不知到底是怎么了,因此闷着头不说话。 

  颀嘉平常会觉得颀相思的沉静可爱,觉得他的安静让人舒心,可是今天这种安静只是让他更加暴躁,想我堂堂一个皇帝,对你如此上心,你竟然出去给我嫖……男妓,他至今扔保持理智,这已经是极限了,要让他气消,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第十九章:策划 

  颀相思偷偷用余光看着颀嘉,然后又看了看福广,发现他正对自己使眼色,才想起他告诉自己不要忤逆,就是要顺着,而皇帝这么生气,要顺着就是要浇灭他的怒气。 

  颀相思正视着皇帝,道:“父皇息怒。”颀嘉冷哼一声,“相思倒是说说朕的怒气从何而来!” 

  …… 

  “相思不知。” 

  “那就跪到你知道!” 

  自己想要做的事,别说是皇帝,就连自己也是才想到,还没实施,他是不可能知道的,而且以他平时对自己的宠爱,即使知道也不会发火。颀相思继续努力的想,若是前阵子为了颀越伤了自己身子,也不至于这么久才发作。再想想,难道是他终于对我这不争气的儿子恨铁不成钢了?终于发现我没有做官的才能?倒也不像。还是是这几日去花街?父皇也曾关注自己的个人问题,可是没有道理太子常去的地方,我就去不得啊。 

  颀相思将一个个冒出的想法再PASS,最后还是很无厘头。 

  颀嘉躺在龙床上看着沙漏一点点的流下,细腻的沙子没有半分犹豫总是优雅到层层叠叠的铺在下面的沙上,时刻保持着圆滑的锥状,不只不觉的沙漏见了底,颤颤的转了过去,颀嘉猛然想起外面殿上还跪着一个人,匆匆赶了出去,看到颀相思还是那么端端正正的跪着,丝毫不见懈怠,更是气了,竟然根本没有知错的心! 

  “还是不知道?” 

  “……儿臣不知。” 

  颀嘉听他以儿臣相称,登时怒了,两步并作一步上前抱起颀相思,甩了一句:“都退下!”便穿过纱幔,将相思重重的摔在了宽大的龙床之上。 

  颀相思瞬间清醒了,刚才那股困劲已经被这一抱一摔给吓醒了,现在自己又躺在床上,怎样看,都应该很紧张啊,不知父皇怎么生了这么大的气。慌忙的就要往下爬。 

  颀嘉伸手挡住了颀相思正在爬行的路线,扯着手臂将他翻了过去,成熟的男人声音伴着难掩的怒气响起:“你夜夜笙歌,倒是将你的身份抛到了九霄云外?难道就不怕别人耻笑!” 

  相思定在原地一般,眼睛瞪到了极致,看着颀嘉瞬间靠近的脸,同时感受到对方紧紧贴着自己的唇…… 

  “父……唔……”想要说话,却感到对方的舌头滑了进来,身体被重重的压着,一震毁天灭地的搅动,还有粗糙的呼吸声音震动着耳膜,直到他呼吸不济,眼前眩晕范黑才终于得以呼吸,脑中迅速消化着这惊人的状况。 

  如果父皇生气,他为什么要吻自己?从来不知他有这种发怒的表现。那么,是为什么? 

  直到怀中没有挣扎,颀嘉才放松了手上的力道,却在看到颀相思迷蒙的双眼才如遭电击一般松开了钳制他的两只手,理智瞬间回笼。 

  我做了什么?我刚才…… 

  颀嘉心疼的看着相思,手轻颤着抚上略微红肿的嘴唇,“相思……” 

  颀相思撇开头道:“父皇,儿臣要回府。” 

  颀嘉又回复成高高再上的君王道:“朕要你今晚就睡在这!” 

  相思不想再待在这里,他怕会发生不敢想象的事,手忙脚乱的要下床,要走,头上的人说:“难道民间父与子不可以在同一张床休息么?”语气中是深深的无奈。颀相思听到他这么柔软温和的话,心里也是一软,不知下步要怎么做了。民间也许可以同睡一榻,可是民间的父子不会接吻啊。 

  “父皇,这,于理不合。” 

  “合情即可。”颀嘉一个动作将颀相思剩下的话给噎了回去。 

  他抬手轻轻揉着颀相思的膝盖,边揉还心疼的说道:“疼了吧。” 

  全身僵硬,道:“不疼” 

  “相思,你到底是真的无知还是……”聪明至极。我宁愿你是前者。 

  “以后不许再去那种地方。” 

  “如果晚上不想待在王府,就来这陪父王。” 

  “朕说话,你竟敢不答?” 

  “……是”颀相思像冻鱼一样直愣愣的躺在床上,紧闭着眼睛,感觉自己手心已经出汗了,这回脑袋真成浆糊了。原来真是因为自己去清华楼惹父皇发怒,大不了以后不去,可是他说那些话是什么意思。父皇要是发怒自己还可以理解,但是之前的举动怎么才能将他归为怒气的一部分? 

  不要怪我太聪明,也不要怪我思想不健康,因为我只能想到一种可能,太可怕,太可怕…… 

  他在一遍又一遍重复中终于不安不稳的睡下去了。梦里还看见颀嘉和蔼的摸自己的脑袋,半夜翻身转醒时吓了一跳,自己竟然真的在这睡着了,可是看着旁边平整的被席明显是没有人睡,心下诧异,果然是自己思想不纯洁了么?但是心还是放不下来,刚刚那种接吻的感觉并不是假的,怎么办? 

  原本认为他越来越像自己的爸爸了,甚至模模糊糊的感觉长的都很像,那种被他捧在手心的幸福感觉是那么相似。他第一次怀疑自己穿过来是不是冥冥之中注定的呢?但是今天发生的一切告诉他,也许自己被假象蒙蔽了,也许他们两人不能做真正的父子了。想到这里,相思有些难过。 

  次日上朝倒是省力了,走几步路就到了。这几日皇帝应该都在斟酌到底派谁去,太师现在是有些倾向于颀肃清了。在外人眼中,无论他支持谁都是应该的。太子是他的外孙,而颀肃清是他孙女婿。 

  于是朝上出现了一半对一半的局势,这些人说太子德才兼备又是一国之储堪当大任,应该趁机出去磨练一番;那些人又说二皇子擅行军布阵治下严谨,况且战争这种事本不该是储君亲战的。一来二去,谁都不让,朝堂之上吵成了一锅粥。 

  颀相思在下面静静的听着,没想到颀肃清的势力已经可以和太子抗衡了,看颀鸾鉴脸色果然不是很好,没想到自己养了一个祸害?不是。没想到蔡太师倒戈?也不像。 

  颀相思一步站出,旁边各大臣还在掐架,并没看到平时朝堂之中从不发表意见的清王爷一副想说什么的样子。颀相思尴尬的咳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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