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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错身昏君 第一部 上 by 程澄-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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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童言消化着这句话的意思。“你相信我不是左蓝月?”继续品茶的洪烈竟默认地点点头承认。这个混蛋,既然知道他不是他的仇家左蓝月,为什么还…… 

“你身上有很多疑点,尤其是性格更是与左蓝月是南辕北辙!”“那你还……”童言几乎能听到自己的磨牙声!“因为我恨左蓝月,如果他不给我报复的机会就死了,那我这满腔怒火该如何发泄?这可能就是第一次要你的原因!而昨晚……”洪烈放下茶杯;炯炯的目光中没有一丝闪避,“我是真的想要抱你。” 

腾的一下,童言站起来,面红耳赤地指着洪烈道:“你有没有问过我,我想不想被你……那个什么!你还对外宣布我是你的男宠!!”“如你所说,你是来自其它时空。可在这里,人人都知道你是左蓝月,人家都会相信你的话吗?出了这里恐怕连城门都没出就被左蓝月的仇家杀了!若是作为我的人,就没人敢轻易动你!”洪烈握住指点着自己鼻尖的手,带入怀中。“留下来我保护你!” 

听完这些话,积累许久的委屈就像喷发的火山一样爆发!“做你的人!鬼才要做你的人!你这恶魔!猪!混蛋!变态!”童言想要一雪前耻地教训对方,却因为眼泪的大量涌出而演变成哭坐在洪烈怀中被他安抚。 

“你叫什么名字?” 

“童言。”“来人,传我命令下去。今后这揽月宫再也没有左蓝月,只有童公子。不许怠慢,小心伺候!” 

“谁要留在这里,让我走!”童言也没发现自己这样坐在人家大腿上,泪珠挂了满脸,模样看起来风情万种,语气也是含羞半嗲!让旁边的福宝、门口的侍卫下巴砸上脚面,口水流了半尺长! 

洪烈为难地拧拧眉,依然语气轻柔地劝着:“外面不安全,你应付不来的。”还不忘用余光冷洌地扫净了闲杂人等乱瞄乱瞟的目光。“你想要什么这宫内都有,暂且先留在这里。等我忙完这里的事再说。” 

自此之后,宫内人都知道,揽月宫内“没有”罪君左蓝月,只有一个深得玄武王宠爱的公子——童言。虽然童言根本就不答应留下来,更不要说做洪烈的人,但“杂食蹄类动物”的柔情攻势怎么是童言这个感情世界基本空白的人招架得住的?比如昨天清晨天刚蒙蒙亮,一帮太监侍卫鱼贯入揽月宫,在童言还在睡梦里时,悄悄把三十六棵不知是从哪儿移植过来的桃树围种在他的寝室窗外。所以这天早上,童言是被那阵福宝打开窗吹进来夹着花香的风叫醒的。这一切也只是因为洪烈发现童言特别喜欢在房间的花瓶中插桃花而已。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讨不得女孩子欢心了。他连女友喜欢吃的零食都搞不清楚,花也是没送过半朵!可自己是男人,这套应该不管用吧?“主子,玄武王命人送来的樱桃。” 

樱桃!!!光是听到这两个字,口水都会立刻争先恐后地想要流出。奇怪,洪烈怎么知道他最最爱的水果就是樱桃了!?难不成是那天他吃点心的时候“特别”把点缀在上面的小半个樱桃挑出来吃了?他不吃自己的老盯他干嘛?变态变态的! 

而在那之后,洪烈也没有再强迫他“侍寝”!只是有时会一直“色咪咪”地盯着他看一会儿,然后面色紧绷的离开。变态变态的,以为不知道你在想什么龌龊勾当! 

虽然总是腹诽洪烈,但被他这样小心翼翼地照顾着的童言,抗拒的情绪开始缓和。紧紧保护着的心也逐渐出现了空隙。也许。。。。。。也许这家伙不算太变态。。。。。。 

特别说明:(1)前面看到留言,想要转文的请转吧!(高兴ING,有人想转文啦!) 

(2)看到这里,大家可能会变为玄武王翻书似的转变生硬且不合理。其实这是他的阴谋啦。之后,童言会受些打击,但随着关键人物的陆续出现,一切会慢慢好起来的!当然,他会离开玄武!(说太多了,没有悬念了啦!) 





第七章 

如果说在这个陌生的时空中,什么是童言感到熟悉的,那就是园子里那片开得“桃之夭夭,灼灼其华”的桃树。童言吃过中饭,喜欢躺在树下,让随风四散的桃花雪小心的盖在身上。他总有种感觉,好象闭上眼睛再睁开,自己已经会回到现代的家中。这里经历的一切,不过是一场白日梦。桃树下的他,面色被花映得粉红透明,猛的看去,仿佛是一位桃花仙子在那里打盹。 

轻缓犹豫的脚步声慢慢向童言靠近。一般这个时间,洪烈都在御书房议政,而福宝也到御膳房安排晚上的菜色和下午的点心。来人象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加快走向浅眠中的人。就在快到童言身前两米处,一个如同鬼魅的黑影从屋顶跃下,迅速将其手中的匕首打落。被惊醒的童言只见一位穿着粉色宫裙的年轻女子被一个全身黑衣的男子制住,不停大骂:“左蓝月,你这个狗皇帝!还我姐姐命来!” 

啊?对现状完全摸不着头脑的童言上上下下、来来回回地打量面前的两个人。直到侍卫冲进来大喊着抓刺客,并要将那宫女带走时,他才从地上跳起来。“等等!让她把话说完。” 

“狗皇帝,不知你用了什么狐媚招术让玄武王饶你不死!我要替我惨死的姐姐取你狗命!”粉衣宫女牙眦俱裂般瞪大双目,仿佛一放开她,她就会立刻上前活活将童言咬烂。虽然对方看起来只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女孩儿,童言却被她的这种强烈的狠意震的后退开半步。黑衣男子也及时跨步挡在童言前面。 

“我,我不是左蓝月。”童言知道这一定又是左蓝月统治下的受害者,慌乱地解释道。 

“呸,你以为有玄武王护着,改了名字就能一笔勾销之前的罪孽吗?!我姐姐香兰伺候你六年,却落了个无缘无故挖去双眼,逼着自了尽!你这禽兽不如的昏君!!!”触到伤心事,粉衣宫女嚎啕大哭起来。 

挖去双眼还逼着自尽?!即使明知道与自己无关,童言还是愧疚地低下头。左蓝月到底还有多少罪状?他真的是跟自己一样有血有肉的人类吗?为什么能对同类如此残酷无情?“我说过,这揽月宫内再没有左蓝月这个人。”揽月宫这么一闹,玄武王洪烈也得到了消息从御书房赶过来。一进宫门,便冷冷地看着黑衣男子说道:“月影,我叫你保护童言,为什么还让这贱俾继续在此放肆喧哗!!” 

“是臣失职!”叫月影的男人忙单膝跪地。而洪烈转向童言的脸上写满了温柔,他安抚着将童言揽入怀中,俯身在他耳边用磁性深沉的声音轻道:“这都与你无关。”只一句话,童言苍白的脸上立刻有了生气。“哼,你这以色侍人的下贱男宠,我死也不会放过你!你等我变为厉鬼回来索你性命!”粉衣宫女被侍卫拖出去时还不断大声呼喝着。听闻此言,洪烈怀中的童言微微一颤,“不要杀她。”扬起脸,恳切地望向洪烈。 

“不行,她要杀你。要不是我秘密的放月影在你身边,今天恐怕你不死也要重伤!”洪烈说到这里,象是对待一个易碎的宝贝般,紧紧抱住了童言。“可是,她说她的姐姐被左蓝月杀了,她是情有可原的。”声音被捂在洪烈胸口处,听起来闷闷的。“放过她吧,如果她因我而死,我会……”如果这个宫女因为他而死,那他岂不成了左蓝月的另一种延续!人的生命都是非常宝贵的呵!那样一个个鲜活如花的生命,怎么忍心眼睁睁看着逝去?! 

“好了,好了。月影,传我命令,先将那女子收监,不要为难她。”洪烈从怀中扶正童言,让他与自己直视。“我那边书房还有正事要办,你不要再胡思乱想了,乖乖在揽月宫内休息。”见童言点头,才放心地匆匆离开。被从御膳房急招回来的福宝,一进屋就看见自己的主子静静地坐在桌边发呆。“主子,您没事吧?伤着哪儿没有?”一边说着,一边从宫女手上接过玄武王命人准备的安神汤。 

“福宝,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左蓝月既然是这样可恨又残暴的人,为什么除去利益关系,还有人愿意对他好?“您你福宝的好主子呗!”福宝圆圆的脸上全是坚定不移、誓死效忠的光芒! 

“可我是左蓝月呵!”虽然对外宣布他是童言,但除了玄武王洪烈之外,其他人都不知道这里面的来龙去脉。所以,在福宝眼中,他应该依然还是左蓝月呀? 

“真是吓着了!我去请太医吧,主子!”“你先回我话,你为什么对我好?不许糊弄拍马屁!” 

“嗯……”福宝转转眼珠,“其实,您救过奴才一命。您不记得了,可福宝可是天天临睡前都要拿出来反反复复地感恩!”“救过你?”不可能吧,以左蓝月这种杀人不眨眼的性格,怎么可能会救人? 

“是呵,以前奴才是御膳房打杂的小太监,常常被那些老人儿欺负。一次,不知道您怎么会路过奴才的狗窝,见到几个人正围打着奴才。您就象下凡的天神一样,喝退他们救了奴才!还让奴才专门跟着您,伺候您!您是福宝的再造父母!奴才愿为您赴汤蹈火,绝不犹豫!”福宝叙述得可谓声泪俱下,自然也不忘把马屁拍响! 

这么说来,左蓝月也不是完全灭绝人性的喽?童言从福宝的话中得到些许安慰,他仍然相信人性本善!“谢谢你,福宝!”“谢奴才?为啥?”福宝用胖手指着自己的鼻子,一副不可置信的傻样。 

福宝此时的样子象足了一位卡通界巨星——哆啦A梦!童言上前拧着福宝的圆鼻子,“看你那呆样!!” 

主子干嘛平白无故地骂他傻!他是多聪明的个上等小奴才啊!福宝委屈地耷拉着脸,揉了揉被拧酸的鼻子想着。 

傍晚时分,洪烈将没批阅完的奏折搬到揽月宫里处理,童言则在旁边好奇的翻看着那一本本织锦封面的奏折,发现上面有许多繁体字他辨认不出,才想到,自己来到这里不要说生活习惯上的不同,光所受的教育也是天差地别!那自己掌握的现代科学知识在这个古代时空有没有用武之地呢?正当他严肃认真地想这个问题时,却听玄武王在他耳边轻道:“今夜在揽月宫过夜,我想要你。” 



第八章 

童言不知道为什么一开始洪烈向自己求爱的时候,自己没有拒绝。直到两个人近乎赤裸相对的在床上四目相交时,他象忽然想起了什么,手忙脚乱地用锦被盖住身体,“顺便”将玄武王踢离自己的安全范围!样子慌张得象是一个被老婆抓奸在床的老公,脸更是红得象只蒸锅上的龙虾。 

“那个……这个……你……我……我……那个……。”自己首肯的事反悔起来明显底气不足!可是,谁让他“忽然”想起自己是男的,而对方也是男的。之前因为被迫也就算了,他“绝对”不要做GAY,他喜欢女孩子!喜欢有软软香香身体的漂亮女生!!他才不要男人!“坚定”地从被子里望向脸色难看的洪烈,“我,我还是喜欢女人。你,你还是回去吧!”“言,”洪烈为难地看了看自己的下体,将裹得象只粽子的童言的手抓出来按在那炙热上面。“怎么办?总不能让我这样穿过半个皇宫回自己寝宫吧。”这时的他就象是个要糖吃的小鬼,哪里还有那位冷酷绝断的玄武王半分影子!不知是被玄武王现在的样子迷惑住了,还是正认真地为对方“性”福的下半“身”考虑着什么。再次清醒过来的童言发现那些拒绝的话连同自己的舌头一道被洪烈制住,滚烫的大掌游走在腰背间。那只舌灵活且极具挑逗性,侵略着童言口腔中每寸敏感的地带。如果不是被人这样吻着,他永远不会知道嘴里也有这么多敏感的地方。随着全身颤栗,肌肤的颜色也变成了窗外那片粉色花云。洪烈非常耐心地做好前戏,还用上了从太医那里要来的润肌膏。但在进入的一刹那,还是听到哽咽的呼痛声。紧抱着童言僵直的身体,洪烈把头埋在他的颈窝处,怜惜地吻着那一头被汗水浸湿的黑发。 

“言……对不起……” 

夜色更浓了。后半夜,一阵强劲的东风带来入春以来的第一场雨水。正如杜甫诗中描述的:好雨知时节; 当春乃发生。 随风潜入夜; 润物细无声。就在这密密的从黑灰色夜空中撒下的雨网里,一抹矫健的黑影静静隐身于廊柱下,如同猎豹的锐利眼睛烁烁发着亮。 

一夜春雨,将园子里那头天还粉嫩妖娆的桃树全洗刷成了青绿的枝叉,只留下点点花苞和几朵残败的花朵点缀其上。小太监福宝一边对自己的主子说这春雨来得如何如何不吉利,一边不失时机地斜瞪着玄武王洪烈。主子准又让这恶人欺负了!看他一副神采奕奕的得意样儿,而自己的主子则堪比园子里一地落花——怎一个惨字了得! 

眼见福宝这双“勾魂”(勾他自己的魂)眼就要点燃洪烈的“欲望”(杀人欲望)。童言指着园子里大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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