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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清江映雪-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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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壮哪里肯被苏寒江抓住,也顾不得那恶魔有多么可怕,对着苏寒江拳打脚踢,苏寒江又怎会让他打到,闪了几下,心里头让丁壮给惹恼了,偏这时冯道玉又乘机一鞭攻来。苏寒江闪得有些狼狈,春冰软剑横手一划,一道剑气直冲冯道玉去,冯道玉惊呼一声「剑气」,赶紧就地一滚,耳边听得身后一阵轰然,起身一看,却是一栋两层小楼连带楼前的两棵树木被剑气拦腰划断,轰隆隆的倒塌下来,顿时冒了一身冷汗,暗叫了声好险,若不是闪得快,他也成了两截了。转眼看去,苏寒江连带那不知怎么跑出来的哑巴,已在这一瞬的功夫里一起无影无踪了。
            身后这时才有其他人陆续赶来,看到那断为两截的小楼和大树,无不倒吸一口凉气,惊呆了。其实他们哪里知道苏寒江这剑气也是几月前内力大进才练有小成,对内力消耗极大,苏寒江自练成来还是第一次使用。先前苏寒江体内的乱情诀就已是蠢蠢欲动,这一剑下来耗损了许多内力,便再压不住乱情诀,只得匆匆抓住丁壮就走了,若他们此时追去,不出几里地,准能逮住人,可惜那剑气威力太大,愣是把他们吓住了,便错过了这大好的机会。
            苏寒江带着丁壮在树枝房舍间纵跃,初时丁壮还有些晕头转向,生恐一不小心掉下去摔死了,便要去抓苏寒江的腰,刚抬起手来,蓦地意识到那是会害人的恶魔,当下也不管是不是会摔死,便猛烈地挣扎起来,他被苏寒江抓住了衣领,全身不着力,只能用手在苏寒江身上乱打,感觉到苏寒江的身体竟在颤抖,以为有效了,便更用力的打去,试图逼这恶魔松开手来。
            果然,未过多久,苏寒江便停落在一条暗巷中,他一个踉跄稳住了身体,将丁壮往地上一甩,喝了一句「滚」,声音沙哑之极,竟不是丁壮记忆里的飘忽。
            丁壮怔了怔,一时间反应不过来,苏寒江却是难耐已极地拍出一掌,掌风将丁壮扫出了老远。丁壮这才撒开了腿,转身有多快跑多快,恨不能离这恶魔越远越好。可是还没跑出百步去,便听到脑后有风,而后领间一紧,又被苏寒江抓了回来。
            他不知苏寒江此时已是欲火焚身,本来苏寒江不想委屈自己再跟这蠢人有所关系,这才叫他滚,可是先前他在苏寒江身上一阵乱打,对此时的苏寒江来说简直就跟抚摸没多少差别,原本还能再撑些时候找个顺眼的来解决,这一来却让苏寒江的欲火更盛,不等丁壮跑远,就耐不住把人又抓了回来。
            此时已是深夜,暗巷无人,苏寒江连找张床铺也等不及了,顺手把丁壮往别人家的院墙上一按,便撕扯起衣服。丁壮大骇,拳打脚踢的反抗着,心中恐惧已极,已知是当日小舟中的事又要重来。
            苏寒江却更加亢奋起来,今回他的神智并未失去,只是内力耗损,压不住乱情诀引起的欲火,丁壮的反抗带来身体间的摩擦,竟比凤栖园里那两个绝色小倌的挑情手段更有效。反正已经上过一次,苏寒江便是对他再不满意也将就了。
            可那丁壮虽不会武,却还有把力气,反抗得激烈,苏寒江拉扯了许久也没能解开丁壮的衣服来,让他越发不耐,索性一把扯下自己的腰带,将丁壮的两只手牢牢捆住,这才解开了衣服,不料却摸出一个小袋来,顺手扔去。丁壮大急,张大了嘴却发不出一丝声来,更发狠般地扭动身体,两条腿拼命蹬着要把苏寒江踹开,却不料他这举动反是火上浇油。
            苏寒江再也不能忍耐,急急地解开裤子,抬起丁壮的腿,对准那隐密处试着插进去,却并不大顺利,丁壮那地方比凤栖园里的两个小倌还要紧窒得多,根本就是未经开发过的,上一次苏寒江神智不清硬是插进去,当时没感觉到,事后那话儿也疼过一阵。现下有了凤栖园里两个小倌的经验,也知道要让自己舒坦,便要让那地方先松展开来,可手边没有润滑的东西,只能不大情愿的伸手在丁壮身上施些挑逗的手法。
            但觉得触手之处的皮肤虽然粗糙,却极有弹性,男性的骨架摸来不同女人的柔软,反而别有一番感觉,并不像想像中那样糟糕;这蠢人身上也无小倌刻意染上的熏香,本身的男性体味里带着淡淡的鱼味,非但不是那么难闻,反而还有种叫人食欲大开的感觉。苏寒江的手不由顺着丁壮的胸口,在|乳头处流连了一阵,缓缓划过小腹,直到了下身那紧要处,试着拨弄几下,才发现一丝反应也无。
            他便道:「你且放松些,才能少吃点苦头。」
            丁壮整个人都被压在了院墙上,便连反抗也不能了,他心中屈辱已极,只痴痴地望着不远处地上那袋酸梅,想着媳妇儿的笑脸,想着媳妇儿的肚子,想着跟媳妇儿在一起时的欢喜,想着媳妇儿发嗔要吃酸梅时的表情,对苏寒江的话便似没听到一般。
            苏寒江忍不得了,又道:「你不听话,便是多吃些痛楚也是自找来的。」说着,便挺身硬是插了进去,抽动起来颇是不顺,待见了血,才顺利了些,于是律动起来,那快感如潮一波一波袭来,竟是难以言喻的销魂。
            苏寒江渐渐又有些失控了,在这具跟自己差不多的身体上挞伐许久,待兴奋到极致,终忍不住低吼一声,将欲望倾泄在丁壮的体内,才放开手中的身子。他也没多看一眼,就地打坐,运功一周天,发现体内的乱情诀竟有所减少,赶紧运功将剩余的重又压回丹田内,起得身来才发现自己先前放开的身子还在地上躺着,身下一片狼藉,眼睛瞪得大大的,望着不远处的一个小袋。隐约记得那小袋似乎是被他扔出去的,不由走过去捡起打开一看,只是袋酸梅,随手又扔掉,走回来踢踢那蠢人,没反应,仔细一看竟是瞪着眼睛昏死过去的,也不知究竟是什么时候昏过去的。
            苏寒江整好衣服,又从丁壮手上解下腰带系好,此时,那张普通的脸,在月光下竟显出几分苍白柔弱,让他犹豫些许,终于抓起丁壮飞身远去。

            第四章
            先不说苏寒江怕丁壮醒来又反抗得麻烦,便点了丁壮的睡|穴将他带回了凤栖园;便说那李二姑,丁壮自上县里为她买酸梅那日便再没回来,当天就又慌又怕地找了王三虎,哭得淅沥哗啦,直后悔不该闹脾气要吃酸梅。
            王三虎心里也七上八下,却还要好言安慰李二姑:「弟妹先别急,也许兄弟他有事耽搁了,一时回不来。咱等一个晚上,要是明天兄弟还不回来,我就上县里找他去,放心罢,一定没事的。」
            那王三虎的媳妇也想宽宽李二姑的心,便接着道:「二姑妹子,你还真不用急,上回你家男人也一声不吭失踪了个把月,结果却赚足了娶媳妇的银子回来,指不定这回你家男人又揣块金子回来了,你就在家里等着过好日子罢。」
            「你少胡说,我兄弟明儿个铁定回来。」王三虎脸一沉,叱了自己的媳妇一句。丁壮上回是揣了块金子回来不错,可人也哑巴了,又瘦弱成那样,定是没遇着好事。
            李二姑哭哭啼啼,心中全无主意,只是道:「王家大哥,明儿个你可一定要帮我把阿壮找回来。」
            王三虎连连应着,又道:「可别再哭了,小心伤了身子,我让你嫂子今儿晚上陪你。」
            于是,王三虎的媳妇陪着李二姑回家,当晚就住下了。第二天一大早,王三虎来了,一看丁壮还是没回来,二话不说就去了县上,找到林记果铺一问,果铺的伙计对丁壮身上的鱼味印象极深,王三虎一下就问到了,得知丁壮前一天确是来过,买了袋酸梅就走了。王三虎又在县上打听,有人说是见过这么一个人出了县门,便再没其他消息了。王三虎琢磨着按理儿丁壮应该回家去,难道真是出事了?想想还不死心,在丁壮回家的那条路上来来回回找了三、四遍,啥也没发现。
            王三虎回到家里,见李二姑又坐在自家里抹着眼泪等消息,他在门外转了两圈,才打起精神装出一副高兴的样子,道:「弟妹,好事啊!」
            「啥好事?」李二姑叫王三虎的样子唬住了。
            「我兄弟他呀,晓得我会去县上寻他,便托人留了话,说是突然遇着一桩挣钱的好差事,他来不及回家跟弟妹你说一声就去了,家里还有些余钱够用一阵,要弟妹在家安心等他些日子。嘿嘿,等他回来,弟妹和肚子里的孩子就有好日子过了。」
            「真的?」李二姑半信半疑。
            王三虎赶紧给自己媳妇使个眼色,他媳妇会意,也道:「昨儿不是说了吗,这事也不是头一回了,你家男人可真是个有本事的人,妹子你就放一百个心罢,最多也就个把月,你家男人就挣了大钱回家来了。」
            「这死哑巴,谁要他挣大钱了,平平安安就好。」李二姑信了,也不抹眼泪了,回家安心等着男人回来。
            她前脚走,王三虎后脚就垮下了脸对自己媳妇嘱咐道:「这些日子你且多陪着弟妹些,她肚子里有娃儿,可千万不能出事,我兄弟他……他若真回不来,那可就剩这条根了。」
            「怎么?丁家兄弟真出事了?这、这你瞒得一时,瞒不过一世……」他媳妇觉得不大妥当。
            「还不知道兄弟是不是真出事了,先瞒着,也许过些时候兄弟就回来了……」王三虎这话自己也说得底气不足,却一时也没有其他主意,只能先这么着了。
            再说丁壮,他昏睡了四、五日,也不知道自己被苏寒江带到了凤栖园,这天终于醒来,睁眼第一件事就是往怀里摸那酸梅袋子,却摸了个空,当时整个人都呆傻了,像是失了神魂一般坐在床上一动不动。
            这时挂在门上的竹帘一掀,进来一个极俊俏的青年,手里托着食盘,食盘里盛着一碗粥,他见到丁壮坐在床上,便似松了一口气般,道:「可算是醒了,省得还要我喂你,这粥你自己喝了罢。」
            这个俊俏青年叫玉竹,原本也是伺候在苏寒江身边的人,他比玉松长了三岁,却是从八岁起就跟在苏寒江身边,玉松是五年前才进到园子里来的。这玉竹欺生,当时私下里找了玉松不少麻烦,后来被苏寒江发现,就把玉竹从身边调开,换了玉松伺候。苏寒江把丁壮带回凤栖园里来,又怕见着闹心,便将丁壮扔到园里最偏的院子来,这院子刚巧是玉竹负责,于是苏寒江便要他照应着,玉竹心里百般不愿,也不懂爷这回怎地带了个这般粗俗的人回来,但他也不敢抗命,勉勉强强照应了一日,心里不知把丁壮骂了多少回。这时见丁壮醒了,心里一松,把粥往丁壮面前一扔,转身便走了。
            丁壮神魂不守,压根就不晓得有人进来又出去,在床上也不知呆坐了多久,才渐渐返过神来,发现自己竟在一间陌生的屋子里,身下的床铺软得舒坦,满屋子里还有股说不出来好闻的香气。他不晓得这是哪里,也不晓得自己怎会在这里,正茫然间,猛地想起自己这些日子没有回家,媳妇儿定是要急坏了,她肚子里有娃儿,不能急,立马跳下床来,连鞋也顾不得穿上,赤着脚就跑了出去。
            出了院子,竟是一条花径,绕着一处大大的假山不知延伸到哪里去,丁壮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很快就绕过了假山,又跑了一阵,竟又出现一座假山,跟先前的一模一样,丁壮急着出去,也没注意,只觉得这地方奇怪的大石头还真不少。就这么跑了一个多时辰,假山看到十几座,人却还没跑出花径去。丁壮气喘吁吁,终是跑不动了,停了下来,看看天都快黑了,坐在地上歇了一阵,心中还是发急,就又跑了起来。
            「你在干什么?」
            一个声音随着迅速逼近的人影出现了。
            丁壮吓了一跳,等人走近了,才看清是个极俊俏的青年。这青年正是玉竹,他到院子里去收拾碗筷,顺带送上晚饭,哪晓得一进门,便看到粥碗一点未动,那呆呆傻傻的人竟不见了,赶忙出来找,就看到那人在花径里瞎跑。那花径本就是一处迷踪阵,不懂走法的人根本就走不出去。
            丁壮见有人来了,虽不认得,却也比手划脚,表示他要出去。
            玉竹不耐烦地推推丁壮,道:「你比手划脚什么,快回去,别害我被爷责罚。」
            丁壮被他推得走了两步,又回转身来,甩开玉竹就往前跑,王竹恼了,一把抓住他骂道:「你这粗人,听不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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