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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男儿枕边书 by 魔镜-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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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徊音夏熙真身边的下人跪了一地,一个个泪流满面,哭成了一片。
  我一直抱着徊音夏熙真给他喂水不撒手,主子下人哭成一团,屋子里都要泪流成河了。
  过了一盏茶功夫,感觉怀里的人动了一下,徊音夏熙真哼了一声,终于慢慢睁开了眼睛,有的丫头惊叫出声,差点晕过去。
  老六无冕一直趴在床前,泪眼笑逐颜开:“徊音哥哥,你醒了!你没死,你真的没死呀!”
  老婆们惊讶地看着徊音夏熙真又看了看我,露出惊喜的笑容。
  “公孙浮尘!你这个混蛋!你他娘的竟敢骗我们!”乔不凡满脸是泪,举起扇子就打我。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我这就叫苦肉计金蝉脱壳,没两下子,我就不是花王爷,你们玉树临风的大官人就白当了。”
  徊音夏熙真生而复生又回来了,老婆们破涕为笑,围住他高兴的说这问那。
  “徊音哥哥,你不知道,你死的时候,凡哥哥伤心地都哭了。”
  “死小六,谁说我哭了,叫你多嘴。”
  一扇子打在无冕头上,无冕摸着头,撇着嘴:“尘哥哥,凡哥哥又打我。”
  我摸着无冕的头:“打是亲骂是爱,老三这是喜欢你。”
  乔三辣又要挥扇子,被老二一把抓住手腕,老三疼的呲牙咧嘴:“闷葫芦,放开我,混蛋,好疼,我的手腕要断了。”
  我的亲亲老二剑云特别维护我,见不得我受别人的委屈,当然除了他可以对我动手动脚。
  老六抹着鼻涕眼泪,眨着大眼睛:“音哥哥,你有没有哪里痛呀,音哥哥,万一你喝了糖水跟你哥哥走了怎么办?”
  老大刮了一下老六的鼻子:“你尘哥哥一肚子鬼点子花花肠子,两碗都是毒药,无论喝哪一碗,他都走不成。”
  老六像崇拜大英雄一样看着我,我心里这个得意:“好了,我们一家又团圆了,好好吃顿合家团圆饭吧。”
  我没有忘记夏熙瑜的嘱托,让老大张罗给夏熙真立个假坟,省得他哥哥来拜祭,找不到夏熙真墓碑的踪影,老大答应好好找人去办。后来,老大让人在城北山上,给夏熙真立了个墓碑,我的老大就是聪明,我们家住在城南,夏熙真的哥哥即便是天天给他弟弟扫墓祭坟,也难碰上住在城南的我们一家,还有被我足智多谋成功留下了的夏熙真他的亲弟弟。
  我们一家人又围在大圆桌旁,其乐融融,欢声笑语不断。
  老五镶玉问老大:“二当家的,你那麽沉得住气,你是不是和官人密谋好了骗我们。”
  “他那么多鬼心眼,还用得着和我密谋吗,他让徊音选毒药和糖水的时候,我就猜出谜底了。”
  “知我者老大也,怎么样,你们玉树临风的大官人聪明吧。”
  几个老婆翻白眼撇嘴,无冕大声说到:“聪明聪明,尘哥哥是天底下最最聪明的男人喽……啊。”
  闷葫芦筷子一挑,一个肉丸子飞进无冕的口中,堵住了他聒噪的嘴,大家都哈哈大笑起来。
  “来,为我的徊音重生干杯。”
  我一干而尽放下酒杯:“徊音,从今天开始,你还是叫夏熙真吧,那是你爹娘给你起的名子,梁徊音只是你的艺名,不管走到哪里都不要忘记自己的祖先姓氏。”
  “多谢官人。”
  “那我以后就可以叫你真哥哥了。”
  “小六子,你咋就这么喜欢认哥哥,我都要被你烦死了。”
  “我家里有好多好多哥哥姐姐,可他们都不喜欢我,讨厌跟我玩。”
  镶玉心疼的给他夹了块蜜汁火腿:“为什么?”
  “他们整天吵架争东西,算计来算计去,娘亲说他们六亲不认,没心没肺,早晚要互相残杀死。”
  我们都爱怜的看着天铡蹀邪的无冕,熙铡跏道:“那你为何跟他们不一样?”
  “娘亲不让我学他们,我读书认字一直不长进,哥哥姐姐他们总是嘲笑我欺负我,娘亲不在让我读书认字,娘亲说只要我什么都不懂头脑简单,我就能开心快活一辈子。”
  我摸着无冕的头:“无冕。你开心快活吗?”
  “尘哥哥,我到了你们家,我可开心快活了,我都不想回家了,我娘亲说,把我交给你,她放一百个心,死了都瞑目了。”
  乔不凡捏了把他的脸蛋:“小傻瓜,以后你只管叫哥哥吧,谁要是敢欺负你,告诉凡哥哥,打他个□开花。”
  我们都会心地笑了。
  晚上,我紧紧搂着夏熙真:“熙真,你恨不恨我把你和亲人拆开。”
  “我不恨你,我离开家已经快二十年了,夏家对我来说很陌生,我真的不想离开你,可我又没有办法不跟着哥哥回去,是你成全了我,我打心里感激你。我觉的很奇怪,你从哪弄的药?。”
  “毒药和解药都是公孙独袖给的,为了逼真,我谁也没告诉,把他们吓得不轻,我从没见过那么伤心的乔三辣。“
  “是啊,他今天很高兴,都愿意让老六叫他哥哥了,有时候觉得老三的脾气任性的像个孩子。”
  “其实,老三比你们大不了多少,他和老五同年,比老五还小半岁呢。”
  “真的吗?他是几月生日?”
  “他是十月,老五是四月,他们今年都二十岁了。”
  “那论年龄,他应该排在老五后面”
  “你可别让他听见了,他很计较这个,要是按年龄派行,他就排在老五后面了。”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那年他十六岁,我去邬圩国游玩,他挡了我的路蛮不讲理,伶牙俐齿和我争吵,我一眼就看上了他,故意不让他惹他生气,他气势汹汹地说,老子就是不让路,有本事你咬我呀!我就成全了他,当众抱住他咬住不放,他就撇下他爹娘,头也不回跟着我来到了公孙国。”
  “那后来呢。”
  “后来我们就……”
  不凡宫里,乔不凡不停地打喷嚏,嘟囔着骂到:“是哪个混帐东西在背后嚼老子的舌头根,害得老子睡不成觉。”
  清明给他端了杯热茶:“三爷大概是着凉了吧,谁敢在三爷背后嚼舌头,他是不想在这个家待了,活腻歪了,连老爷都宠你让你三分呢。”
  “那是当然,谅他们也不敢,阿嚏!”
  银雪如光,透进我们的窗户,给我们的温床铺上了一层柔和的色彩。我看着熙真的秋波杏眼,润唇如菱角,精巧直挺的鼻子,从看见他那天起,我就被这个月光般的男子深深吸引着迷恋着。我裹住他的唇,手指轻捏着他胸前的花蕾,哪里已经硬胀的艳红醒目,他轻哼了一声,巧舌润滑的亲吻舔舐着我。我把死而复生的熙真从头摸了个遍,仿佛是第一次亲吻舔舐他,第一次触摸他柔韧细条的身子。熙真被我挑弄的浑身燥热,下面硬的滴出了透明汁液,他迫不及待的邀请着我,身子散发着诱人的光晕,我把他的身子紧紧重叠,粗大□一鼓作气冲了进去,熙真尖叫一声,紧紧地含住了我。
  我们好像是第一次亲密结合,第一次品尝对方特有的男人气息。我一次一次充满了他,他张合着吞吐我的硕大,熙真媚人的呻吟和我的粗狂喘息混合在一起,任何□歌艳曲无法替代。硕大的□,火热的内壁,媚人的吟叫,我们肆无忌惮的沉醉在仿佛只有我们两个的人世间,□的的纵情欢乐,我们把所有的心血精髓都想送给对方,都想深深的埋入心爱人的体内心中,我们毫不顾忌的高声咆哮,大声宣称着我们禁忌的爱恋,我们紧紧地融为一体,同时爆发了热流精血,沉入到忘我的飘渺仙境中。
  窗外如银的雪光为我们罩了一层光晕,两个热潮未退汗湿的身子紧紧密合在一起,这辈子永远不想再分开。
  第10章
  天气越来越暖和,春风匆匆吹过,雨季很快来临。这天下起了雨,雨不大也不小,稀稀拉拉的不停歇,老大放弃了去大辛庄讨债的打算,窝在帐房扒拉算盘,仔细清算着家里的用度和开支。
  雨雾蒙蒙,老二莫剑云不想闲着,要在雷雨声中挥刀舞剑勤练武功,被风他们死死拦住,说是打雷下雨,不能在外面雨中抛头露面,会被雷公劈烂烧焦。老二认为自己没干过亏心事,不怕被雷公他老人家活劈生烤,满不在乎说啥要出去雨中练剑,风、雨、暑、寒四个小厮一齐上阵,跪地抱住他说啥也不让他出去。老二不小觖们的大惊小怪,把他们的劝说当耳边风,一定要勇敢的出去冒险,经受风雨的浇灌,考验雷公的善恶。最后,还是雨劝住了他。雨说:二爷,你和老爷同床共枕多年,你们虽然都是男人好汉,可违背了人伦常纲,大逆不道,老天爷可能看不惯,万一报应在老爷身上如何是好。剑云想了想,当初是我救了他的命,花言巧语引诱他破了童子身,他堂堂男儿好汉就这么跟着我这个风流花心王爷,走上了邪恶堕落的不归路,我还左拥右抱,朝三暮四,色心泛滥,我做了这么多的亏心事,老天爷说不定真的要报应到我头上,他怕我真的遭报应被雷公劈成焦炭,终于放弃了冒雨练剑的打算,回到屋里比老天爷还要阴天的擦起刀剑来。只要是为了我,老二可以忍受任何委屈,可以为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我的老二剑云是刻骨铭心的爱着我,我实在是太幸运了。
  这场雨让天地连成了雨幕银帘,望着窗外的雨帘,乔三辣琢磨着下雨了,去京城的路上很是泥泞难走,他的八仙醉酒店吃饭的人可能不太多,有七夕他们盯着照应着,他不用去酒楼一样可以开张营业挣银子。可在家闲着也是无聊,老三兴冲冲跑到厨房里去,给我琢磨新配方,熬制更好的营养大补汤。
  自从被宋清风针灸拔火罐子歹毒折磨了之后,我的身子骨果然比从前更加精力旺盛,强壮百倍,每次和老婆们在一起,他们都被我疼爱的死去活来,难以招架,再加上经常喝老三熬制的大补汤,我简直就可以压倒全天下美男无敌手了。宋清风说过,我再娶二十个老婆都能把他们摆平,我已经有这么多绝色美男,他们是全天下最精美珍贵的藏书,每天和他们同床共枕,我比神仙还要逍遥快活,我已经很知足了,不打算再娶什么人回家了。
  清新悦耳的细雨声,一大早惊醒了雌雄难辩的美人老四熙真,望着窗外绵绵细雨,老四眉开眼笑,赶紧的起床洗漱穿衣打扮,一身白衣飘飘,打着把油伞,在他院子的紫竹林里飘来荡去,咿咿呀呀唱起了“白蛇传”。可惜我这痴情种子徐仙,音律不通,歌舞不懂,错过了一场不能和白娘子老婆对唱,两人雨中相遇借伞眉来眼去的绝配好戏。
  却说我的完美藏书老五,被雨困在书房里,站在屋檐下,观赏着雨水冲刷的美景,神清气爽,看得摇头晃脑,诗意大发。兴奋的让丫头展开宣纸磨墨,对着窗外雨中绮丽美景,挥毫泼墨,画出了出神入化的杰作“清明上官图”,简直到了沉醉忘我的境地。
  下雨不能出门,最忙的就数我们家老六无冕,坐在屋檐下,就着雨声,鼓着腮帮子叭嗒着樱桃小嘴不停的——吃。那次让大满偷跑出去买糖果,被闷葫芦老二抓住,送到管家镜褴那哭了场鼻子,被从轻发落宽大处理。镜褴后来也想通了,老六已经习惯吃零食糖果,吃了十几年,那口白牙也没见发黑生虫烂掉,小身子骨到了我家后,虽然被我经常歹毒疼爱,却越来越结实,被我调理的床上功夫,已经超过他吃糖果点心的本事了,老大只好由着他随便乱吃。跑京城买糖果糕点费事又费银子,老大咬牙请了个糖果糕点大厨,专门伺候老六那张好吃嘴。大厨手艺虽比不上京城那些百年老店,可是能天天敞开了大吃特吃糖果点心,老六心满意足。我、老大还有老三每次去京城,都要给老六买不少他喜欢的糖果糕点,我这个好吃懒做的六老婆啊,我们都拿他当孩子般的疼爱呵护。
  一场好雨,绊住了老婆们蠢蠢欲动的脚步,老婆们都没有出门,喜得我手舞足蹈,招呼一家人在听雨轩摆酒宴,赏花观雨。
  我们都在假山上的听雨轩里,围坐在八仙桌旁,说笑着喝酒赏花观雨,玩了一中午还不尽兴。乔老三时不时的招惹老六无冕吱哇乱叫。
  老大镜褴叹气:“老三拿人家当孩子,自己就像个孩子长不大,总是招惹老六不安分。”
  老四熙真说道“难得他喜欢无冕,不再招惹他整天哭鼻子抹眼泪。官人,无冕来上官家已经一年了吧,有十七岁了吧,怎么也不见长个子。”
  “我也纳闷,按理说十七岁的男孩子,应该是长个子的时候,他怎么不见长呢。”
  乔三辣插嘴:“你他娘的整天压着他,榨取他那点清鼻涕,他要是长个子才怪呢。”
  老五镶玉说道:“官人,他是不是恐怕就那么大,不会再长了吧。”
  我看着无冕:“要是真的不长个子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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