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儿枕边书 by 魔镜-第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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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着老六背着老八,弓腰驼背进了客栈。
镜褴把竹林溪客栈后院全包了,我们一家占据了后院所有的上等客房。镜褴告诉我,剑云打算让我们都住到他的墨竹山庄去,他觉得我们这样的一家人,住在剑云的眼皮底下,对剑云掌门人身份不利,没有答应他的好意。镜褴已经买了一个院子,是一个破落的大财主宅子,虽比不上上官王府富丽豪华,可也不差,关键是离老二剑云的墨竹山庄只有七十多里,我们想见面非常方便。我的老大铁算盘就是能干,细致周到又善解人意,感动的我恨不得马上抱他□,好好温存疼爱他一顿。老大又说,院子已经收拾好了,就等着我回来搬家。我抱着老大镜褴,亲了他个脸色苍白,喘气不畅,浑身软瘫,才心疼不忍的放过他。
晚上,镜褴给我办了个丰盛的酒席,为我大难不死平安和家人团聚接风洗尘。我望了一桌子的人,老婆们到齐了,唯独缺我的老二莫剑云。
老大说“我已经让人飞鸽传信,老二回信说有事太忙分不开身,不能来为你接风洗尘了,特地让人送了几坛子好酒。“
我就着镜褴的手,喝了他杯中的酒,耳语:“我知道,我不会怪罪他,你想的真周到细致,我找了你真是天大的福气,我该怎么报答你呢,今晚我去你的屋子,我要好好报答你。“
老大立马脸红的像抹了胭脂。
我和老婆们敞开了喝酒,诉说着离别后思念之情和惊心动魄,一直喝酒说笑胡闹到深夜,酒席才散。
微弱的烛光下,我抚摸着镜褴白皙细条的身子,水蛇腰,镜褴羞得满面通红,我进入他身子的时候,他轻喘着吟叫,醉的我神魂飘荡,看着他少有的羞涩发情潮红的脸,我激|情澎湃射在他里面。
不给镜褴喘息的机会,抱着他半跪着,后位又进入到身子里。我一边抽插,一别握住他前面□的□套弄,镜褴被前后夹击,上气不接下气□叫着射了。
我抱着他亲吻着他的唇,他被我润湿的嘴角流出了银丝,下面更是湿滑的又热又紧,我顶了进去,上下颠簸起伏,镜褴两手抱住我的颈项,兴奋□高涨的热汗直流,汗湿的长发贴在后背,瘙痒着我的手胳膊,我把他托起再全根没入,一波一波的顶撞,他只能发出微弱的□叫喘息,我又一次爆发在他体内,镜褴也随着尖叫射了出去。三次欢爱的□把他蜜|穴里填充得满满的,顺着我们契合没有缝隙的边缘挤了出来,床上滴上了红白粘液的斑斑点点。镜褴两手一松,身子一软瘫了下来。
我恋恋不舍退出了镜褴的身子,看着他苍白的脸亲吻他,他的脸颊发凉,没有丝毫反应。我突然感觉不对,一探鼻息,镜褴没有气了,我吓坏了,大声喊叫:“大满!快去叫清风,快去!“
清风拿着药箱一会儿就进来了,一看就是没睡,随时准备着和我狼狈为奸收拾残局。
清风放下药箱,二话不说,嘴贴嘴给镜褴渡气,又给他扎了几根金针,灌了一丸药,一阵手忙脚乱,镜褴终于缓过气来,慢慢睁开了眼睛。
我擦了一把汗,带着哭腔:“镜褴,你要吓死我了。”
镜褴面色苍白,有气无力,声音微弱的说:“你差点弄死我。”
清风让大满端来热水,他给镜褴把身子里的□弄出来,用热水擦洗一番,上了药膏,又喂镜褴吃了颗提神定心药丸。
清风走的时候对我说:“家人说,你不在的这半年多,二当家的整日为你提心吊胆不安生,忙里忙外操劳过度,我看他身子已经不如从前那么硬朗了,这几天让他好好歇歇,别和他□劳累他了,仔细把他的小命送了。”
我答应着把清风送走。
回到床上,镜褴已经沉睡过去,我轻轻抱着他进入梦乡。
镜褴本打算我一回来,就搬到买好的院子里去住,我把他疯狂疼爱的过了头,差点弄得他断了气,连着几天下不了床,搬家的事只好推迟。
我终于和老婆们团聚了,镜褴起不来床,我得让他好好歇着,不能打扰他。我也不能闲着我的好身板,这半年多没和老婆们在一起,对老婆们的长期冷落疏远,怎么也得补偿回来。我每天晚上在几个老婆的床上流连往返,叱咤雄风,一连几天,我把他们疼爱的都过了头,除了我晚起晚睡,神清气爽,在院子里无所事事瞎转悠,老婆们都闭门骂夫忍痛养身子,院子里好几天都静悄悄的,似乎只剩下我一个光杆老爷。
镜褴养好了身子,开始忙活一家人搬家。大院子里的家具都已经买好了新的,我们只是把人搬过去。我们给新院子重新起了个名字,南枫麒园。我看着大院子很是满意,宽敞典雅,古色古香,花园、长廊、水榭,应有尽有。
镜褴已经安排好了老婆们的院子,每个人都有一个独门小院,来往非常方便。我和独袖一个院子,清风住在和我院子连接的跨院,随时可以听命,帮我助纣为孽。老六住在我东边院子,老大住在我的西边。老八住在后院,男爵一听把他放在后院,说什么也不干,提出强烈抗议。
镜褴说:“你要是不怕别人半夜三更听见你的鬼叫狼嚎,难以入眠受不了,你就住前院。”
乔三辣插嘴:“你只管扯了嗓子浪叫,大不了,我再给你敲锣打鼓伴奏,我们的耳根子,已经被你这个厚脸皮男爵磨出老茧了。”
男爵想了想,他上面的妻哥妾兄,都有睡懒觉的不良习惯,要是经常被他闹得睡不好觉,他就会成为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为了和我纵情欢叫恩爱,住在后院也不错,没人打扰他,他也不用闹腾别人跟他急,跟我□,想怎么浪叫就怎么浪叫,谁也管不着,男爵想通了,不再为住后院抗议了。
乔三辣又不高兴了:“为什么让那个闷葫芦和我的院子挨着,我可不想和他做邻居。”
镜褴说到:“剑云经常不回来,院子空着只是个摆设,你旁边不是还有熙真吗,你要是不乐意怕挨着剑云,就和老八换一换。”
“我才不和那个茅厕男爵换呢,闷葫芦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个屌掌门吗!我怕他个屁!”
看见熙真瞪他:“你瞪我也没用,我就是这样说话,这辈子改不了,我用不着再给你当什么娘子了,我敞开了痛快的说,我躺着说坐着说站着说,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男爵笑道:“三哥,你说话太有意思了,你太有个性了,太□了,我太喜欢你了。”
乔三辣面红耳赤,赶紧住了口,一甩袖子回自己的院子里去了。
家都已经安顿好了,我们一家又过上了豪华平静舒适享乐的好日子。我重新定了家规,我计划好了,要正儿八经做两件大事。
我做的第一件大事,就是在祖宗牌位前宣布,我要和清风烧香正式结拜兄弟。我们郑重其事摆香炉,烧高香,我们当着老婆们的面,歃血结拜,跪在祖宗牌位前。
我们发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从今日起,上官浮尘和宋清风,正是结拜成生死兄弟,同甘共苦,苍天作证,永不分离背叛。
我和清风结拜成兄弟,老婆们改了称呼,都叫清风宋爷,家人们尊称清风二老爷。清风并不反对,他默认了我所做的一切。
我内心苦苦挣扎了许久,既然清风不接受我对他的痴爱情缘,我就不能再胡搅蛮缠不放开他,我和他结拜,一是让他放心,二是逼我自己收心,我们既然不能做夫妻,那我们就做生死兄弟,我们一样可以相互照应,厮守一辈子,永远也不分开。
我想给清风添几个人手伺候他,清风不要,说他身边有药奇和药童就够用了。药奇和药童是跟着镜褴来的渠苑国,他们俩是清风捡来的弃儿,药奇是个聋哑孩子,药童听说是身子有残疾,两人都跟了清风七八年了,人聪明勤快麻利,药奇不能说话,药童少言寡语,与其说他们是清风的小厮,到不如说像清风的孩子,清风很是疼惜呵护他们,教了他们不少本事,俩人跟着清风学了不少医病制药的绝活,这么多年,我摸不透他俩学了多少东西,到底有多大的本事,我想恐怕跟清风学的不相上下了吧。
我做的第二件大事,就是和公孙独袖拜堂成亲。公孙独袖在清风的医治下,病体已经康复,只是劳累生气激动的时候,有轻微的咳嗽,清风一直用药给他慢慢地调理。
剑云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回到南枫麒园,参加我和公孙独袖拜堂成亲仪式。老婆们都没有什么闲言碎不乐意,为我们张罗忙碌,给我和独袖举办了隆重的成亲大典。
在众人的祝福声中,我们拜堂成亲结为夫妻,公孙独袖终于成了我的老婆。
公孙独袖当着众人的面宣布:“我的命是浮尘救回来的,我们从小青梅竹马,暗自爱恋着对方,公孙这个姓氏对我来说已经是过去,公孙独袖已经消失了,从今天开始,我就是浮尘的人,我以后就叫上官独袖。”
老婆们都惊呆了,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我高兴的心花怒放,我娶的老婆,终于有一个心甘情愿随了婆家的姓了,我撇下呆若木鸡的老婆们,抱着上官独袖兴冲冲入了洞房。
第32章
喜庆的洞房,红烛摇曳,红床帐、红被子,到处都是红彤彤的。独袖全身□,躺在雪白的丝绸床布上。按照我们公孙国的风俗,新婚之夜,夫妻□要铺白床布,以见证新娘处子身纯洁。
我给独袖喝了清风专门调制的提神养精丸,我尽可以放心大胆的和我的独袖纵情欢爱,享受洞房鱼水之乐。我亲吻着独袖被烛光映成粉色的面颊,舔舐抚摸着他每寸肌肤,他两|乳间胭脂色的胎记分外殷红,他是我独一无二的青梅竹马,他是这么的精美如画,令人陶醉。
忘我陶醉的吻遍了他全身,突起的美人锁骨,落下点点桃花,柔软的|乳珠,逐渐硬立透出红艳的光泽,平坦细滑的肚腹,圆润的肚脐,犹如处子般青涩的丛林,分开修长的大腿,隐秘的粉色菊花羞涩的紧闭,等待着我来打开,镶嵌上挺直坚硬的花心。
独袖猫喘轻吟,散发着诱人的妖魅,我把清风专门调制的□花油,送进独袖粉色的蜜|穴中,一个手指一个手指慢慢扩张,这个高贵的男人如此美丽,他是我的国王,是我从小到大相依为命的伙伴,是嫁给我随了我姓的绝色男人,我兴奋的每个毛孔情潮汹涌。恨不得把他捂热融化了,和我合为一体,永不分离。
虽是新婚之夜,可我不能莽撞,我的独袖病弱的身子才恢复,我要温柔慢慢的疼爱他,让他好好享受初次和我欢爱的快乐。
我慢慢进入独袖的身子,狭窄的蜜|穴充满了硕大,独袖皱眉轻哼,全身颤抖渗出了汗珠,我停了停,等独袖身子适应了,开始抽插,独袖被我顶撞的如菊花经受着暴雨的击打,颤抖、绽放、艳丽迷人,他被我挑起了□的热潮,他收拢了花瓣,紧紧包裹吸附着我,我的精髓甘露冲进了他情深的花心,白稠单上洒落了处子点点落红。
握住细软的腰身,分开圆润翘挺的臀瓣,□的花棒再一次镶嵌进润湿火热的菊花中,白皙光滑的背脊渗出情热的汗珠,身子下的人发出猫叫般的魅惑呻吟,张开着火热的身子接纳着,菊花随着花棒的进入盛开闭合,饱满的吸收着饥渴的甘露。
饥渴的菊花张合着再一次邀请我进入,我亲吻着独袖□红润的唇瓣,□着他透明粘滑的津液,他的菊花热情湿滑包裹着我,怀中的瓷人被上下充满着,霸占着,纠缠着,润湿着,和我一起吐出火热的精髓甘露。
舍不得这细滑温热的身子,舍不得离开紧致滑润的甬道,舍不得放开这难得的春宵一夜。花棒深埋在体内让它扎根,搂抱着心中最爱,一同沉醉仙境梦乡。
天亮,我从梦中醒来,怀中的人还在昏睡,我们还在密切结合着,没有分开。轻轻退出桃花渲染的身子,白丝绸单,浸染了红白斑点,亲了一下梦中美人,忙起身去香汤沐浴。
大满惊慌的喊叫,把我从热气弥漫的浴室里叫到了□味浓的卧室。
独袖捂着小肚子,身子蜷缩成一团,脸上冒出冷汗珠,粉白的脸扭曲变色。
抱着心上人,大叫:大满!快去叫清风!
清风让大满在浴室准备好洗澡水,轻声安慰着独袖,用手去按压独袖的小腹,
独袖痛苦挣扎,猫声猫气,声音微弱:“浮尘……不要……疼……疼……”夹着两条腿挣扎。
我上去帮着分开独袖的双腿,安慰着他:“独袖,让清风给你处理,忍着点,一会儿就不疼了,清风,他这是怎么了?”
清风轻轻按压着独袖的小腹,看着流淌出来的红白粘液,说道:“你天天到处播撒情种,哪来这么多,他肚子吃不消你这么多岩浆种子,身子又敏感,被你存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