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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节

成吉思汗私秘生活全记录-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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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时,通过这场斗争的胜利,成吉思汗不仅除掉了一个极有野心的巫师,而且铲除了生于原始社会的巫师的代天之言,常常干预部落事务的制度,这是成吉思汗巩固大汗的最高权力、加强君主集权的又一个重要步骤。


第五部分把女儿兀儿佳思往火坑里送

    维吾尔族乃回纥族的后裔,它以族名为国名,其国土东至伊州,即今新疆哈密,西至龟兹,现在新疆的库车,北至今天的准噶尔盆地的边缘,与原乃蛮部为邻,南到鄯阐(罗布泊附近)、酒泉,与吐蕃接壤。    
    维吾尔的国王称“亦都护”,在汉语中意为“幸福之主”,实际上应为“神圣陛下”。    
    由于维吾尔又被称为阿萨兰回纥,所以维吾尔国王也称阿萨兰汗王,汉语意思为“狮子王”。    
    维吾尔人认为,他们的祖先是松树、桦树的后代,是大地和上天的儿子,因为,这里还有一个古老的传说呢——    
    据说,维吾尔人的祖先最早兴起于斡儿寒河畔(今鄂尔浑河)。那里有一座哈剌和林山,有三十条河从那里发源,每条河的两岸都居住着不同的部族,维吾尔人则在斡儿寒河岸边形成了两支。当他们人数增多时,维吾尔人也仿效其他部落,推举一个首领,这样一直过了五百年,出现了一个神话般的领袖。    
    从哈剌和林山发源的三十条河流中,有一条叫作秃忽剌的河(今图拉河)和一条叫作薛灵哥的河(今色楞格河),在两河中间的土地上长出了两棵紧靠在一起的树,一棵称为忽速黑,即西伯利亚杉,形状像松树,树叶在冬天像柏叶,果实的外形和滋味都与松仁相同。    
    另一棵树称为脱思,即桦树。不久的一天,两树中间突然冒出一个土丘,有一束神光自天空降落在土丘上,土丘日益增大起来。大约过了九个月零十天,那土丘犹如孕妇分娩,裂开一扇门,展现出五间像营帐一样的石屋,而且每间石屋里坐着一个小男孩,每人嘴上挂着一个吸奶的管子,帐篷上则铺有一张银网。    
    这时候,维吾尔各部落的人们争先恐后地来观看这件奇迹,以为是上天神灵的显圣朕兆,便向他们顶礼膜拜。    
    微风吹到这五个孩子身上,他们很快就强壮起来,并且开始走动。又过不多久,他们便走出了石屋,被交给乳母照看。    
    在他们长大以后,就询问谁是他们的父母,人们便带着他们来到那两棵树前,对他们道:“它们便是你们的父母。”    
    五个孩子听了,像孝子对待父母一样,跪倒在树前感谢父母的生育之恩,此时,奇迹出现了,忽然两棵树说话了:“聪慧孝顺的好孩子们,希望你们常来此走动,克尽为子之道,愿你们长命百岁,平平安安,幸福无边,名垂千古!”    
    当地的维吾尔人十分珍重这五个人,称他们为“山岳巍峨的斤”,意为“君主”或“诸侯”,为他们修建了五座城。在五子中间,惟第五子品貌秀美,才智出众,胜过其他四子,而且通晓各族的语言文字,因此大家推举他为汗,号称“不古可汗”。不古可汗一直传了三十多代,到了成吉思汗时代,维吾尔人已经历了好几百年,并成为西辽国的藩属国。    
    这西辽国是契丹族的一支哈剌契丹在东突厥斯坦建立的一个国家,又被称为哈剌契丹或里契丹,它征服了周围的一些国家,强迫他们缴纳贡品。西辽的国王把一名“沙黑纳”派到维吾尔国,这“沙黑纳”相当于突厥语的“八思哈”,蒙古语的“达鲁花”,在汉语中是“少监”,实际上相当于维吾尔的“监国”。    
    这位监国平日负责征收贡赋,时间久了,就开始作威作福,对维吾尔国的亦都护和他的将官们百般凌辱,撕毁他们的荣誉面纱,对维吾尔人民进行残酷地压迫,成为维吾尔国上上下下共同憎恨的对象。    
    此时,维吾尔国在位的亦都护号称巴尔术阿尔忒的斤。年方四十又五岁,生性懦弱无能,又昏目贵好色,娶妻八人,尚嫌不足,还经常嘴里喊着“家花没有野花香”呢。    
    这些日子里,他多次遭到监国的训斥,说他玩弄欺骗手段,把一个已经被破了瓜的女人冒充处女送给他,在十分恼怒之后,要他把自己的女儿送去赎罪,否则,将回西辽国领兵来打维吾尔国。这位西辽国的监国名叫狄里帖迈尔,是个色中饿鬼,他平生惟一的喜好是女人。    
    据说,狄里帖迈尔每夜睡觉,都得伏在女人的身上才能睡着,以致没有女人他就失眠了。    
    半月前,巴尔术阿尔忒的斤在狄里帖迈尔的再三催促下,把表弟的女儿黎德里娜送到了狄里帖迈尔的住处。两天后,狄里帖迈尔就以十分不满的语气对他说道:“你那黎德里娜早不是处女了,为什么要把她当成黄花闺女送给我?”    
    巴尔术阿尔忒的斤忙说道:“请原谅,过些日子我一定再选一个绝色美女给监国老爷送去!”    
    “不行!我不要你再选了,你把女儿兀儿佳思送来就可以了。”    
    巴尔术阿尔忒的斤听了,大吃一惊道:“啊?我女儿兀儿佳思年纪太小哇,今年她才十四岁。”    
    未等他说完,狄里帖迈尔就说道:“太好了!我平生最欢喜小妞儿,何况兀儿佳思已经十四岁,不算小了,就尽早送来罢!”    
    巴尔求阿尔忒的斤被逼无奈,只得说道:“那好吧!我回去就……送给你!”    
    可是,巴尔术阿尔忒的斤回到家里,总是不舍得把女儿兀儿佳思往火坑里送,想了一个通宵,也没有想出一个救女儿的办法,最后又只有用拖的方法,跑去向狄里帖迈尔说道:“兀儿佳思正患伤风,头疼不止,过些日子身体康复了,我再送她去。”    
    狄里帖迈尔一副急不可奈的样子,笑道:“伤风头疼不算病,来我这里以后,替她冲冲喜,搂住她睡一夜,发发汗,就好了。”    
    巴尔术阿尔忒的斤满心愤怒,也不敢发作,只得忍气吞声地回去了。


第五部分克里奈克的妻子卓西雅

    至于那个黎德里娜,本是巴尔术阿尔忒的斤的表弟克里奈克的女儿。两人本是姑生生舅养的表兄弟,相处很好,巴尔术阿尔忒的斤把国内的军队交给克里奈克管理,对他这位表弟十分信任。    
    一天,巴尔术阿尔忒的斤到表弟家有事,无意间见到了克里奈克的妻子卓西雅生得妩媚动人,看她身材窕窈,端庄秀丽,不由起了爱慕之心,回到家里仍在记挂着她的倩影。    
    过了几天,巴尔术阿尔忒的斤让表弟克里奈克送一封信给西辽国王契麻回鲁,等他走后,巴尔术阿尔忒的斤便去勾引那位表弟媳妇卓西雅了。    
    这是夏日的午后,巴尔术阿尔忒的斤来到克里奈克家,看门人要去通报,他忙说:“别去了,这是我表弟家,我自己进去罢!”    
    说完,就走进院里,先到客厅一看,没有见到人,正往后院走,忽见两个女佣在扫院子,她们见到巴尔术阿尔忒的斤来了,便吓得赶忙趴下叩头,他问道:“你们的卓西雅夫人哪里去了?”    
    两个女佣人忙回答道:“在后院花园里乘凉去了。”    
    巴尔术阿尔忒的斤听了,就向后院走去,当他来到一排柳树下边,见到柳枝婆挲,阴凉宜人,在那落花池边的太湖石上,卓西雅正光着雪白的身子,背对外,脸朝里,坐在那里哗啦哗啦地冲凉呢!    
    巴尔术阿尔忒的斤心里怦然一动,立即隐身树后,悄悄地看着他的表弟媳妇卓西雅在那里一边乘凉,一边在洗澡。    
    过了好大一会儿,卓西雅又转过身来洗了一会儿,然后仔细地擦着身上的凉水,慢慢地梳理她那乌云般的头发。巴尔术阿尔忒的斤一时竟看得呆了,卓西雅周身的妙处无不一一看不清清楚楚,不禁魂灵儿早已飞到云里雾里去了,如呆头鹅一般地站在那里。    
    卓西雅见到柳树下有人隐隐约约地探头探脑,便站起来急急忙忙地穿上衣服,走近那片林子,来到巴尔术阿尔忒的斤面前,他还楞头楞脑地站在那儿哩!    
    卓西雅不由生气地看着他,质问道:“我在这里冲凉,你躲在这林子里干什么?”    
    巴尔术阿尔忒的斤听到卓西雅责怪他,急忙缓过神来,笑嘻嘻地说道:“好表嫂!我实在不知道你在洗澡,敬请原谅,下次我一定改正,现在我就给你赔礼了。”说完就要跪下来,真的准备向她赔礼了。    
    卓西雅禁不住Pu哧一声笑道:“谁要你赔礼?你是克里奈克的表兄,我怎么变成了你的‘好表嫂?’你还是我们维吾尔人的大首领哩!”    
    她便伸手扶着巴尔术阿尔忒的斤,不让他跪下去,谁知他一把抓住卓西雅的小手说道:“不,你就是我的好表嫂,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好——表嫂了!”    
    卓西雅不觉脸颊一红,急忙把自己的手抽回来,巴尔术阿尔忒的斤趁势在她手心里轻轻地用食指捏了两下。就这两下,已像电流一样传遍卓西雅的全身,她的脸更红,心跳得也更急了,顺口问道:“这大热的,你表弟又不在家,不在府里办公事,来到我们家有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来看望表嫂么?”    
    “我一个不起眼的小女子,怎敢让大首领来看望?”    
    这时,巴尔术阿尔忒的斤只顾两眼盯着卓西雅在看,哪管她说什么也无心听了,见她刚洗沐过后,真是光鉴照人,美得如出水芙蓉,又想到她身上的那许多妙处,忍不住血管膨胀起来,一时欲火烧得他浑身滚烫,遂说道:“好表嫂!想得我好苦哇!”    
    卓西雅一听,知道巴尔术阿尔忒的斤对自己不怀好意,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忙说道:“你表弟不在家,你又无事,我回屋里去了!”    
    说罢转身就走,那巴尔术阿尔忒的斤怎肯放行,急走两步,绕到她的前面,双膝一跪,两手搂住她的双腿,苦苦求道:“好表嫂!为了你,想得我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国家大事也无心过问了。”    
    “别胡说了,你表兄若是知道了你这样,他可不会轻饶你的,你……你快松手!”    
    巴尔术阿尔忒的斤不但不松手,反而直起身子,一把搂住卓西雅的细腰,哀求道:“好表嫂!你就开恩行好,答应了罢!不然,我就不松手。”    
    卓西雅又窘又怕,身子如筛糠一般抖个不停,不知怎么办才好,只是低头一声不吭。    
    巴尔术阿尔忒的斤本是个调情的老手,见她不声不响,明知已有五分应允了,便趁热打铁地搂得更紧,并去吻她的面颊,又伸手去抚摸她的胸脯。    
    卓西雅顿时瘫软下来,整个身子软得轻飘飘地伏在巴尔术阿尔忒的斤的怀里,如绵羊一样,任凭他轻落了。    
    巴尔术阿尔忒的斤见火候已到,便双手一托,把卓西雅抱起来,放在那大青石板上。    
    这工夫,一个半推半就,一个迫不及待,巴尔术阿尔忒的斤三两下把卓西雅的衣服脱个精光,又从上到下,再从下往上,又是吻,又是抚摸,把卓西雅的欲焰也点燃起来了。


第五部分一个折中的方式

    只见她两眼微微眯缝着,嘴里不停地发出低低的呻吟,巴尔术阿尔忒的斤立刻猛地扑了上去……    
    过了好一会儿,他亲自替她穿上衣服,又顺手揉捏她,惹得卓西雅忍俊不禁,不时发出咯咯的笑声。木已成舟了,卓西雅也只得说道:“你家里那么多女人,还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真是一个馋猫!”    
    只要有了第一次,便一发而不可收,无论对男的,或是对女的,纵然有九条牛去拉,也很难令他们回头。    
    第二天,两人如期相会,仍是在荷花池畔的青石板上,一番云雨之后,卓西雅已尝到了甜头,她伏在巴尔术阿尔忒的斤的怀里,有些恋恋不舍地说道:“这露水夫妻固然甜蜜,但好景不长,明天,你表弟克里奈克回来了,我真的……真的舍不得让你走。”    
    只见巴尔术阿尔忒的斤诡谲地一笑,说道:“他……他不一定能………能回来了吧!”    
    卓西雅听了,不觉一惊,忙问道:“怎么?他怎么不能回……回来?难道……难道你对他下……下了毒手?”    
    “这事你……你别问!只要你满意,我就天天让你快活。”    
    其实,克里奈克奉他的表兄巴尔术阿尔忒的斤之命,去西辽国出使,见到西辽王狄朵里拜尔之后,把书信交给他了,当即便被抓起来,说他在维吾尔族中煽动反对西辽的情绪。    
    克里奈克还想争辩,狄朵里拜尔伸手拿出他表兄巴尔阿尔忒的斤的书信,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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