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少妇房东-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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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她笑道,“因为你来了”
“在霄,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件事情?”
“那你说呀?”我笑着说道,除了死,别的什么我想我都会答应她的。
“能做我一天的男朋友吗?”
“别说一天了,几天也没问题”我笑道。
“不是开玩笑的”她认真的说。
“我也没开玩笑啊”我解释道。
“一天就够了,我要你陪我去参加一个婚礼”
“参加婚礼?”
“恩”
“那。什么时候呢?”我怕会太久,忍不住问她。
“就今天,现在就去”
“现在???”
“恩”
“我这样能去吗?”我看看自己穿的一身休闲装问道。
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准备好了一套西装,提起来说:“你穿这吧”
于是就换上衣服,灵也当着我的面换了一身好看的衣服,化了淡装,看起来才不那么憔悴了,眼影遮掩了泛黄的眼皮,整个人像回到了当初我们相遇时的那个她。
她让保姆叫了司机载我们去她朋友举行婚礼的公园,现场人声吵杂,宾客与车都很多,一看就知道是名流。
下车后,她像美玲一样攀附住了我的胳膊,与我挨的紧紧的,她的朋友是漂亮的新娘子,朝我们走来,灿烂的笑道:“灵儿,你终于肯闪面了啊”
“你今天好漂亮啊”灵对她说道。
“这位是你的男朋友吧”新娘笑嘻嘻的看着我问道。我附之一笑。
“恩”灵点点头。
“蛮阳光的,呵呵”新娘仔细的打量着我笑道,:“你们迟早也会有这么一天”
灵笑笑没说话,她怎么会知道我们这只是暂时的伪装,只是伪装的太好她没看出罢了,灵虽然笑着,但眼神中的疼痛我却看了出来,她心里一定也在流泪,生命根本没有留给她这样的机会。
寒暄闲聊了几句,新娘又忙着与其他宾客招呼,告辞了,灵才松开了我的胳膊,看许多人都在举杯亲切热烈的交谈,我们两个只是在草地上走来走去,在这样的场景下,没什么多的话可说。
看着新娘与新郎当着牧师宣誓的时候,她的眼里泪水颤抖,离开了人群,独自躲到一棵树后面擦眼泪去了,我跟着她过去,从后面抱住她,在她耳边轻轻的说:“灵儿,即使全世界的人都没在此刻注意到你,可是我会,因为这一刻我是你的男朋友”
“可是终究只是一瞬间”她转头说道,“迟早要离开的”
我与少妇房东 (86)
“这只能说是宿命吧”
远处的草地上婚礼正如火如荼的进行着,宾客朋友们热闹喧嚣的声响到处漂浮,我们却躲在这没有人的角落里交谈,之后的宴会我们没有参加,而是她带我去去了大屿山,一起爬上去,站在山顶,风飕飕的吹来,浮动她的长发。
我与美铃去过维多利亚港,是在夜晚,但是白天站在大屿山看风景却别有一翻滋味,只是这种滋味中夹杂了一丝凄凉,仿佛是对她的祭奠。
有时候有种幸福的感觉,尤其是和爱你的人独处在一起,但这种幸福是很平庸,很细碎,很脆弱的,稍纵即逝,仿佛我与她之间所产生的感情,只是在很久远的从前,看着她的睫毛扑闪,与她的手指优柔纠缠。
她对我说她在内地去了谱陀山,求了一张福,从脖子上取下带着一个红色线包的绳子让我看。线包里面装着一枚玉石雕刻的观世音菩萨,背面雕刻着平安永久四个字。
我看了要帮上戴上脖子,她将头缩向一旁,伸手阻拦。
“我帮你戴上,保平安的”
“不要了,送给你吧”她阻拦着说道。
“这怎么可以呢?”我把绳子牵在手里 说道。
“我已经用不上了,就让它来保佑你吧”她伸手拿过绳子边说边垫起脚伸向我的脖子,我没有躲避,说了声:“谢谢”
帮我戴好她仿佛大功告成,兴味的看着我,笑起来,脸夹上浮现出了两个浅浅的酒窝。
下午回到她家,还是只有保姆一个人。
我问她:“你家人还没回来吗?”
“恩‘她点点头。
于是就多留了一会说了说话,一杯咖啡后要走,她突然起身从后面抱住我,脸紧紧的贴着我的后背。
“你今晚别走了行吗?”
“这怎么行呢?”我心里一惊,惊慌失措的说道。她把我抱的紧紧的,手指交缠在一起,瓣也掰不开。
“就陪我一晚上,在霄,好吗?我怕以后再也就见不到你了”她慢慢的松来了双手说道。
“可是……”我转身突然不知道该什么些什么。她的要求不算过分。
“如果不想留下,那你就走吧”她低头说道。
“那我需把明天的机票定了,出差的期限已经到了,明天必须得赶回去的”我找借口说道。
“打个电话定吧,明天直接去机场就可以了”她见我妥协答应留下,抬头掩不住喜悦的说道,“我帮你定吧,是要港龙公司的机票吗”她拿起电话拨了号码问我。
“可以”我应道。
机票的事情搞定了,她家里也没什么人,所以留下来多陪她一晚上也无所谓,只要让她觉得快乐就好。
保姆很悉心,晚上晚饭给她拿来了新药,是她父母从英国快递回来的。
和保姆算上,偌大的餐桌旁就坐着我们三个人,不分卑贱,不分谁主谁客。
饭后,保姆见我有不走的意思,还是过来问我:“先生,您还不走吗?”,语气间催促我赶快走,灵给她解释道:“他今晚就留在这了,你给她把楼上的客房收拾一下吧”
“好的,小姐”保姆应道。
保姆收拾房间去了,我们坐在楼下的客厅里看电视,一部外国戏剧片,让她笑的鼻涕都流下来了,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我知道她这是装给我看的,大笑之后,分明看见她在咬着嘴唇强忍住不让眼中的泪水流下来。
与她在一起多片刻,便要心痛片刻,看见她事不关己的笑着,我就要难过好长时间,如果不认识她,就眼不见,心不乱了,若是红尘中的陌生人该多好。即使彼此擦肩而过。也不会被牵绊。
夜里十一点的时候,她的眼皮垂了下来,快要睡着。“灵,灵”我轻轻呼唤了两声,她抬眼微笑的看着我。
“你瞌睡了,还是上楼去睡觉吧”
“小姐,我扶你上楼睡觉吧”保姆走来说道。
“不用了,我自己上去,你也上去睡吧”她对我说道。
‘恩“
我呆在保姆收拾好的房间里,隔壁是灵的房间,不一会,客厅里的灯被熄灭,外面就一片漆黑,呆在这么大一个建筑里,觉得怪冷清的。怎么也睡不着,于是抽烟,由于太剧烈,被呛到,咳嗽了几声,她听见了,就过来敲门。
“咚咚咚……”“你睡了没有?”
“还没有”我在里面应道,走去开门。
那夜她敲开了我的房门
〃怎么了?有什么事吗?”我开门问灵儿。她正穿着一袭白色睡衣怔怔的站在门口,说在半空里伸着做出敲门的姿势。
“我听见你剧烈的咳嗽,没事吧?”她缓缓将手放下,将头发抹向耳后,一头长发像瀑布一样,哗哗的滑动。
“没有事”我笑笑说道,“你去睡吧,一定很累了”
“我现在睡不着了”她说道。
“那就进来坐吧”我伸手拉她进了房间,坐在沙发上,起身去给她冲了杯咖啡,仿佛她是我的客人。
她手捧杯子,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我,眸子里的神情异样,无法猜测,琢磨不透。
看的我像热锅上的蚂蚁,焦急的全身流汗,额头的汗水滋滋的望外渗。
“你很热吗?”她伸手在我额头擦着问道。
“哦……不……”。
人的原始欲念让我很冲动,一把拉过她抱住,紧紧的拥在怀里,她也伸手抱住了我的腰,我开始喘着粗气在她白皙的脖子,耳根处乱啃,饥渴的仿佛一个多日未进食的乞丐,她的下巴微微翘起,任由我的嘴在她的身上亲吻,不说话,不反抗紧紧抱着我,我手掌在她的背上游走,隔着一层棉布睡衣,她纤弱的背很光滑,耳根,皮肤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吻她光滑的脸,宽旷平滑的额头,吻的眉毛,吻她的眼敛,她的眼睛微微闭着,鼻子里的呼吸很沉重,双夹飞红,一直到我的厚重的嘴唇压上她红润的双唇,她的眼睛才微微睁开,此刻两双眼睛相距不过咫尺,她的眸子里带着一丝惊慌,仿佛这一刻彼此已经抵达了各自的内心深处,所有的想法与欲念都看的一清二楚,但是有些东西已经埋藏的太深,我们无能为力了。
我们的舌尖试探着在对方的口中游动,与美玲接吻我已经熟练,但在灵儿嘴中我的舌头还是会像鱼一样试探着前行,起初与她的舌尖偶尔接触,会警惕的瞬间缩回去,慢慢的开始适应这种微弱的痒,带着湿润的光滑,彼此纠缠。
凭知觉,我知道我又在自己的接吻生涯中创下了一项记录,与美玲接吻最长的时间是5分钟,而这次,至少有十分钟,把舌头从她的口中收回的时候,我们依旧恋恋不舍。
最后意尤未尽的四片嘴唇轻轻接触,然后结束。
一场吻结束,仿佛一场初恋的开始。
这不是初恋,这只是一场祭奠。
吻结束了,激情依旧上演,我们依旧相拥在一起,在毫无意识的情况下就到了床上。
轻车熟路的脱去了她的睡衣,露出了她的美丽躯体,她没戴文胸,只穿着粉色内裤,没有羞赧,眼神平淡,微略泪光闪耀。
神情举止怆然若失,可是我已经欲火烧身,发疯似的扑向了她,又在她的脖子,耳根,面夹,额头一阵猛啃,她仿佛一只猎物,平躺在床上,毫无动静,任由我宰割,偶尔会看见她的锁骨窝微微的动,我的吻从她的脸一直向下延续,吻上她小小的乳房,两只微微隆起的山峰,带着羞赧的粉红色。
灵儿,今夜你是我的小小女儿。是我的梅花鹿。
我们需要彼此进入。
她始终双手按住自己的内裤,坚守着少女最后的防线。当我将她的双手费力的拿开,就要进入她的身体时,她的双眼里顷刻间泪如泉涌,两行泪顺着侧鬓哗然流下,打湿了枕头上的发丝。
“在霄,到此为止吧”她含泪说道。
我野蛮的行径嘎然停止,压在她的身上恍然不知所错的看着她。
“我能给你的全部都给你了”她依然泪流不止“这样会害了你的”
她的话让我如梦初醒,心里冷汗飕飕的冒,爱滋病啊,性交会传染爱滋病的,而之前的种种则不会传染,她是多么关心着我,这么细微的事情,在已经意识模糊的情况下依然记得。
我从她的身上下来,与她并肩躺着,看着天花板,半天说道:“灵儿,我们之间注定不能交媾”
她说:“在霄,不要怪我,我已经把能给你的都给你了,我也无能为力了”
“我们之间只会有感情,不会有性”
温暖
“只怪我们相识太晚,在此之前,我的身体已经属于了别人,他要带我一起离开,抓着我不放,我的感情白白付出了”
“在此之前,我也已经伤害到了另一个女孩,还会再伤害到你吗?”我翻身侧过去问她。
“你说的是小苒?”她问我
“你怎么知道?”
“你对她已经只字不提”她说,“刻意忘记一个人就是这样”
我沉默,入冬的气温下降,室内空间偌大,有些冰冷。起身拉开丝绒棉被盖上。
“在霄,我现在感觉到好温暖”她说,棉被把她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苍白满足的脸,只因为温暖她的面容就如此开心。偶尔一笑,立刻明眸皓齿。
“灵儿,我也很温暖”我说道,棉被的里衬紧贴着赤裸的前胸,柔软的仿佛紧贴一团棉花,手指在上面滑过,发出嘶嘶的响声。
“该像襁褓中的幼儿一样熟睡,我和你,那样该多好”
“在霄,你摸,我的身体现在多暖和”。她的手在被子里摸索到我的手,抓起来放在她小小的乳房上,的确很温暖,小小的乳房仿佛两只未成熟的青果,坚硬挺立,触摸到尖,小如米粒。
离别
“暖和吗?”
‘恩”
“在霄,你以后还会不会记得我?”她突然问到了这么沉重的话题。
这需要让我考虑片刻,我不想欺骗她顺口就说;“会”。会在二十年后依然回头去看自己曾经爱过的人的人这个世界上没有几个。我应该怎么说呢?
我将手从她的乳房上取下,摸索到她的手掌,拉过来放在我的胸口。问她:“灵儿,你感觉到了没?”
“恩,它在强劲的跳动着”
“你,就在我这里”我紧握住她的手放在我的心口上,心脏中血液流动,咚咚作响,“只要它还在跳动,我就依然记得你”
于是她感动了,翻身抱住我,头贴着我的脖子,女孩子是敏感的,她这一刻是欣慰的。
一整夜我们在黑暗中相互拥抱,一直到了天亮,保姆为我们做好了早餐。吃完饭我就该走了,她站在别墅的门口送我。本来想要送我去机场,被保姆阻拦,理由很充分,小姐身体虚弱,外面天气凉,不能出去。是的,她的免疫系统已经被爱滋病毒入侵撕破,稍有不甚就会染上疾病。仿佛人的感情,一直对外界存有戒备,讨厌不该喜欢上自己的人喜欢自己,可是喜欢别人,理所当然。
她穿着大衣,包裹严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