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少妇房东-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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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么呢?”我走上前去问她。
“你看”她递给我一张说:“他自己写的歌曲”
“这还有这么多呢”小苒从桌子上拿起一踏凌乱的五线谱纸张,上面写满了字,标着音符。
“不止这些呢,你看这里”我看见桌子下的纸篓里装满了被揉成团的谱上词曲的纸张,指着对小苒说道,铁牛这时已经爬在床上“哼哼”的发出死猪一般的声音。
我与小苒环绕了的看了房间,两居室的房间,带着一不大的客厅,里面摆设齐全,装修新颖。
“铁牛混的还不错啊”我羡慕的说道,想想自己那一间房子只带着一阳台和洗澡间,真是条件艰苦,半夜起来方便还要下楼去。
“呵呵,他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间,真是浪费了”小苒环顾着四周笑着说道。
“干脆让姜钰搬来和他住一起算了”
“她才不肯呢”小苒断言道
“怎么不肯啊,又不是未成年人,又不算非法同居,有什么理由不肯?”我一时疏忽了他们之间那种难以言语的关系,不明白的问小苒。
“你还不了解姜钰的为人吗?再说铁牛今天可事实伤透了她的心了”
“那我们住在一起吧”我借机说道。
“你今天是不是忘记吃药了?”小苒一本正经的看着我问道。
“什么药?”我满副狐疑的问她。
“你神经病发做了吗?”她阴沉着脸问我。
“我是说真的,住在一起也方便呀”我给她解释道,心里却另有企图。
“想的美”小苒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
碰了一鼻子灰后,我的热心顿时冷了下来,本来想把自己的一腔热血全部贡献给她,她却不领情,就只有献给党和人民了。“算了,就当我没说”我低声说道。
“你就不应该说,你让我对你有些反感了”小苒硬脸说道。
“算了,不说这个了”自己的一相情愿并没换来小苒的热情拥抱,反而被骂,心灰意冷,便扯开了说:“走吧,我下午也要上班了”
小苒没做声,下楼后,在街边了拦下了一辆车,上去后才把头探出窗外对我说再见。
说了再见看着她坐车回了学校,又剩下了我一人,本来一场蓄谋多年的宴会,就那样不欢而散了,落下的是庞大而寂寞的烟火表演,正如曾经灵从这个城市离开的夜晚我所见到的声势浩大的烟花表演。
原本打算去公司直接报道,突然想起坐车经过村口时瞅见的景象,想到白美玲可能有什么事了,要不怎么警察会找她呢,不觉对她担心了起来,一种说不出的情愫在心里作梗,象一团烈火一样燃烧着。
我与少妇房东 (60)
回去后推开木门,白美玲正在院子里蹲身低头抱着那只常常跑的不见踪迹的小猫,用手轻轻的抚摸它棕黄色的毛发,小猫见有动静,眼神骨碌碌的转向了我,绿色的眸子里水光耀动。
曾不见她对这猫有今天这般雅兴,尽肯将它抱在怀中,像婴儿一样照顾。
一个过不了几年就将愈三十的女人,身边长期没有男性的体贴照顾,没有人能够静心与之交谈,她的心将会慢慢变的空落,从对婚姻的向往到只对男人的渴望,世间每经过几百年就会有一次变更,而女人一但成为女人,没有男人,那么她追求也讲变的简单,无须情投意合,无须相亲相爱,无须同床共枕,只要有个异性能够静心与之长时间的畅谈,听她倾诉,她也会满足。
“一个女人在昂头去观望天空漂浮而过的洁白云朵时,她不是在寻找什么,她只是觉得孤单”…安妮宝贝。
白美玲正是如此。
她没有听见有人已经踏进了院子,继续抚摸着那只猫,那猫也懂得享受来自人类的疼爱,静静的卧在她的怀中,一动不动。
“在玩猫着吗?”我打破沉寂问道。
“哦,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她恍然回神,抬眼问道。
“刚回来”
“你女朋友呢和你同学呢?”她站起身来问道,小猫由于她的突然开口说话,受到惊吓从她的怀中奔到地上,跑到了 墙角处,虎视眈眈,充满警惕的看着我们。
“小苒回学校了,铁牛刚喝醉了,把他送回去了”
“那你……下午不用去公司吗?”她疑惑的断断续续问道,说话间用手将侧鬓滑下的一撮发丝抹向了耳后,双肩裸露的锁骨露出深深的骨窝,少女的单薄依旧存在。
“哦,我是想问你个事?”
“呵呵,问我个事?”她不解的看着我笑道。
“今天中午的时候是不是有警察来找你了?”我问她。
“警察?没有啊”她摇摇头不明白的看着我。
“那中午在胡同里我看家两个穿着制服的男子和你在说话?”
“你怎么知道?你在哪?”她好奇的问我。
“我在远处车上看见的”
“你的眼睛可真好啊”她恍然明白,点点头:“那不是警察,是法院的”
“法院的,?”我疑惑道:“那就是我看错了,太远了,我还以为是警察呢,以为家里又遭小偷了呢”
“是送传票的”她这时面色变的平静起来。
“传票?”
“张杰请求法院和我离婚”她淡淡的说道,没有任何的不安,似乎这是她与他之间必须履行的手续,仿佛登上列车前必须得接受安检一样,通过了这一关才能走向远方,走向彼此心中期盼的自由疆域。
“那,那什么时候呢?”
“下个礼拜一”她说道:“迟早的事情,这样的僵持下去,没有任何意义了,已经名不负实的婚姻算做什么呢”
才十天没有进这个院子,突然间看见的只剩下菊花凋谢留在地上的枝茎,所有的花草都枯黄萎缩,他们之间的关系也是如此,发生了变故与更改。白美玲与张杰已经仿佛留在地上的枝茎和折断的花朵各自行走。他们的路不在是同一条。
“明天是周末了,你准备做什么去?”我不知为何突然问出了她这样一句话。
她感到意外,不可思议的看着我,顿道:“你在问我?”
我点点头
“我还能去哪儿,在家里闲呆着”
“你呢?”她恍然问我,似乎想到了什么。
“我?”
“是啊,明天是周末啊”
“应该要去公司的”
“不多休息几天,伤刚好”她疑惑不解的看着我问道。
“明明都已经出院了,我怕再不去上班,经理炒我鱿鱼”
“那就炒了啊,味道一定不错”她嬉笑着玩笑道,用手抿了抿鼻子。
她很少开玩笑,我一时不知怎么说,见我沉默了,她变婉儿一笑道;“玩笑”
“没事”
当我嗅到她耳根散发出的成熟女人的气息时,她已经把整个脸庞凑到了我的跟前,踮着脚朝我后脑勺看去,边看边自言道:“长的挺平整的”,说着用手拨弄开遮当在空白头皮有伤痕的地方的头发,如此亲近,由于她的个子比我矮不了多少,洁白的项刭几乎在我眼球下方几厘米处,开禁的领口恍然散出诱人的暗沟,那种暖熔融的异样的体香浓烈的让人无法抗拒,她真是一个妖精。
正当我努力静心让自己不想入非非的时候,她却借机双臂撑开紧紧的勾住了我的脖子,下巴紧紧铁在我的肩膀上,胸部与我的躯体紧贴,粗重而孱弱的呼吸,此起彼伏。
我头脑清醒,下意识的伸手去推她,可是她的双臂紧紧的卡住我的脖子,怎么也推不开。
她气喘吁吁带着哀求的口吻道:“在萧,不要离开我好吗?我喜欢你”
真是太过荒唐,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你不要这样子好不好?”我一愤怒用力一推,把她推的坐到在了地上。她开始低头哭泣:“没想到,男人都一个样,连你也这么对我,我知道我曾经对不起你,可是,在萧,你也不能这样对我啊”,她抬起头来泪水涟涟的凝视着我,仿佛与我之间结下了深仇大恨。
“我不是故意”我伸手去拉她起来。“起来吧”
“不要碰我,你不是讨厌我碰你吗?”她把胳膊闪到身后“你却还要来碰我”
“起来吧,地上很凉的”我把手伸在半空无处着落。
她不说话,我们四目对峙,几秒后,也许她觉察到我的真诚,才缓缓将手从身后伸出,慢慢匍匐过来,落到我的掌心。
那一刹那,她的眸子闪过一丝欣慰,仿佛我就是她这一生的救命稻草。
拉她起来,她擦了泪水,静默的说:“在萧,我只是孤单,想找个人陪我说话而已,过了星期一我就与任何男人没有任何关系了,就剩下我一个了”
我慢慢收回我的手,她恍然松开看了我一眼。
我说:“你们之间真的没有可以挽回的余地了吗?不是我说,其实像他那样的男人,你们在一起和不在一起又有什么区别呢?”
她说:“是没有区别,可是我们曾经也是谈了四年的恋爱才走到一起的啊”
我们走到房檐台下面坐在木桌旁,她用手拍拍抖落了臀部沾染的尘土,回头说:“我们当初想你和小苒一样,也是那般忧柔纠缠的,像所有小恋人一样的”
我劝她说:“既然决心放弃,决心与他离,再这样说也无用,只会让你觉得伤心”
她摇摇头说:“我不是在留恋他 ,我只是在留恋以前的那种感觉,只要能找回以前那种感觉就行,与谁,并无关紧要。”
世界寂静没有声响,她只想获得别人的深爱。
第4部分
小鸟即将出笼
这些话让我想起了,灵,我们之间,感情仿佛是多雨的季节,相隔千里,不可能再有什么,我有小苒在身边,与灵,我们的感觉充满潮湿,雨季结束,各自回到彼岸。原来只是一场大雨让我们躲避到了同一棵大树下,虽然明白有闪电打下的危险,仅仅为了获得温暖,为了获得干燥,而奋不顾身。
过了多少年,当你再回过头看以前那些感情时,觉得那些人很陌生,路途却是从脚下经过的,最终鞋底沾染的泥土会全部掉落,这是我想给白美玲说的话,我不想做个哲人,所以没有说出口。
白美玲提起窗台上的洒壶,转身给石介上盆子里栽植的一株植物浇水。
那珠植物顶着扁圆肉质球茎,球茎为黑褐色,枝茎短小,叶子为红褐色,羊齿形的边缘,从未见过。
“这是什么植物?”我不仅问了句。
“仙客来”
“仙客来?”
“对”
“怎么好像没见过开花,而且都快入冬了,还没枯萎?”我疑惑的问道。
“它属报春花科类植物,花期在冬春两季的”她放下洒壶,转身坐下来说道。
“那开出的花是什么颜色呢?”我问她,由于没有话题,只是尽量能与他多说说话,不让她觉得寂寞就行。
“有白、粉、绯红、红、紫色等,有四十多个品种,是欧洲最古老的共和国圣马力诺的国花。但种间杂交困难”,想不到她对花是这般了解,说起来似乎都忘记了忧愁,侃侃而论,异常兴奋。“常见栽培品种有玫瑰红的阿斯梅尔,齐伦多尔夫、粉红的粉乐、白色红边的维多利亚、有小苍兰香味的香波、大花的金质勋章、迷你型的安纳利。近年来,法国园艺学家选育了哈利奥斯系列,有紫火焰、洋红火焰和橙红火焰。还有纯白花瓣带紫眼的白眼、玫瑰眼、橙红眼。另外,有塞拉利昂系列,大花型,28~32周开花,有14种色彩。奇迹系列,从播种至开花为24~26周。拉塞系列,需26~28周开花。”
“你对花这么了解?”
“你知道,我闲得无聊,就上网看看花卉介绍,不久前看到了关于仙客来的花卉咨询,就买回一盆来,我觉得它与我相似”
“那你觉得自己与哪个品种相似呢?”
“白色红边的维多利亚”
“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我喜欢白色”她回头看了一眼转头说道。
不直不觉,暮色渐晚,她提议说:“我们一起去吃羊肉串吧,我请你,怎么样?”
“好啊”我爽快的答应,这一刻我们如同两个交往已久的挚友。
来到胡同口宁夏人摆的小滩前,相对坐在低矮的木制长条凳上,她微微一笑要了一大把肉串子,自己则要了土豆烧烤。空气潮湿阴冷,街上清冷的没有几个人。她双手揉搓着脸庞,像个幼小的孩子。
我们边吃边聊,她问我:“要喝点什么吗?饮料还是酒?”
我说:“不用了”
土豆烤熟的别样芳香在空里弥散,白美玲边小口出边说:“感觉好久没有吃过这么香的东西了”
我不明白她怎么会这样说,便问:“你不会是喜欢上了吃土豆吧?”
她停下来说:“只是现在觉得喜欢吃 而已,但是如果天天这样吃,总有一天会觉得腻的,见了就像躲远”
“你不常来这吃?”
“不来”她放下手中的用以穿土豆片与韭菜的铁丝,拿起桌上的纸擦着手指,摇摇头。
“觉得好吃怎么不多吃点呢?”看她不吃了,我眼前已经放下一把铁丝,也不好意思的停了下来。
“不敢再吃了,怕会伤到自己”她抬眼挑挑眉毛说道,“你怎么也不吃了?”
“你不吃了我还要吃吗?”
“你就吃吧,吃饱啊,今天可是我请你的啊”她笑着说道。
“你看,其实我也吃这么多了,吃不下了”我指指桌面上的一把铁丝说道。
“真的?”她挑眉疑惑问我。
“真的”我点点头准备起身。
“那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