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聊斋(6)-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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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主子说的没错,”袁世凯从门外走进来:“现在局势非常紧急,还是请皇上赶紧移驾景祺阁,与老佛爷早作商议。”
我被众人护着来到院门处,正要出门,却又猛然下定决心,回身又来到珍妃面前说道:“此事不妥,朕言出必行,朕必须带你一起走……”话还没说完,身子猛的被珍妃一推,向后倒去,侍卫一片惊呼,忙护了上来。我好不容易站稳脚跟,正觉奇怪,却见珍妃站在井沿处向我流泪道:“只盼老天可怜见,让珍妃下一世仍能得到皇上的宠爱。”说完,纵身一跃,投于井下。太监们忙上前制止,已是不急。
我身子一软,跌做在地上……
景祺阁
慈禧着众人退下,留下我站在厅中,冷冷道:“你现在毛长齐了,就想飞了是吗?着你在瀛台反省思过,你却偷偷跑了出来,还有把我放在眼里吗?”
我低头不语。
“你心里一定很不服气,是不是?”慈禧见我不说话,叹了一口气道:“傻孩子,我带你去西安也是为你好,现下京城不保,我已着李鸿章大人去和洋人议和了。只要我和你没落在洋人的手里,这谈起条件来才容易些。”
“儿臣愿留在京城,以镇人心。”我开了口。
“瞧瞧瞧,又说意气话儿了不是,”慈禧见我开了口,语气也缓和了下来:“你留在京城不但于事无补,如果有个什么闪失,只怕更是人心大乱,有些个乱臣贼子就盼着你留在京城,见天儿打听宫里的动静,指望着挟了你去,对这样的反贼,为娘的已替你除去了。”
我心渐渐凉了下去,耳边仿佛“轰隆”一声,眼前也猛然一黑,一切都完了! 所有的努力,所有的希望,全都完了,我苦笑着抹了一下嘴,心中已然绝望。
“现在洋人已进了东华门,你还是跟我走吧,以后的事就让为娘的来……你怎么了?”
一股滚烫的血从我嗓子眼涌了出来,肚内如千刀万剐般,疼的我豆大的汗珠直往外冒,我惨然道:“刚才儿臣已服下毒药,这世上再也没有让儿臣可留恋的了。”
“傻孩子,”慈禧眼睛里滚出几滴泪来,声音微颤道:“你这样又是何苦?!”
“儿臣以死相鉴……希望亲爸爸……能饶了那些……老臣子,”我强提最后一口气,长叹道:“既然不让儿臣行权,当初又何必……抱我入宫。”
景祺阁内,我气绝于地上,但却能感受到这里的气氛,我知道袁世凯进来了,小心翼翼的看着慈禧,慈禧坐在那里,神情已恢复冷静,语气平淡道:“着你来,就是想听听你的意见,此事如何处理。”
袁世凯忙跪了下了:“臣不敢!”
“让你说,你就说!”
袁世凯想了一会儿,低头道:“现下局势大乱,国又一日不可无主,一但皇上驾崩的消息传了出去,只怕弄权之臣会图谋不轨,依微臣之言,只能密而不发。”
“可怎样去做了?”
“皇上偷出瀛台时,曾留有一像貌酷似于皇上的替身,已被微臣拿住,现下干脆将错就错,将这替身永囚于瀛台,日后局势稳定再想法除去,只是现下皇上的龙体不太好处理……”袁世凯斟酌道。
“这好办,我知道有个地方地下留有前朝挖的地穴,你着几个太监把皇上安放在那里,再把洞口封好,以后我再把那改成冷宫,来的人自然就少了!”慈禧冷冷道:“至于珍妃那边,就把那口井推倒,再一把火把轩云阁给我烧了,这事务必给我干的漂亮点儿。”
“吒!” 袁世凯的声音透出掩饰不住的惊慌。
我感到一双手按住了我的脚踝,又一双手抓住我的两肩,人一下子抬到了空中,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自己又被轻轻放下,一快大石板便压在了我的身上,我被压的喘不过气来,突然几声惨叫响起,我知道是袁世凯干的,果然我听见袁世凯像是想让自己安心似的说到:“皇上,不要怪微臣,微臣也是迫不得已,只怪皇上生错了地方,”顿了顿又说到:“希望皇上下一世能和珍妃做一对普通人,自由的去生活吧!”
我冷笑着,那下一世你也来这里陪陪我吧。
珍妃,一想到珍妃,我的心里就一阵疼,我使劲的眨了眨眼,再一睁开,忽然看见镜头里的珍妃头朝下的看着我,好奇的问到:“皇上,你把头伸在这个怪盒子里做什么?”
我笑着探出头说道:“这叫照像机,是西洋人的玩意儿。”
“呀!宫里人说这东西会摄人的魂儿。”
“那你怕吗?”我逗她。
珍妃认真的想了想:“皇上不怕,我就不怕!”
我拉着珍妃的手,来到了坤宁宫,“皇上带我来这干嘛?”珍妃紧张的看着我。
“来,我给你梳头。”我把珍妃强按在铜镜前。
她慌了:“不行啊,皇上,这是皇上和皇后大婚的地方,万万使不得啊!”
“有什么使不得的,我也要让你享受一下!”我摘下了插在她头上的那根银钗。
“可老佛爷……”
“放心,外面都是我的人。”我看着珍妃,轻轻的捧起了她的脸,她微闭的双唇害怕的颤抖着,这时我的心口突然像被石锤狠狠的砸了一下,疼的我弯下了腰。
“皇上,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啊!”
心口又是一下,我的身体被抛向了空中,再被砸在地上。
我努力的睁开眼,看见好几个带着口罩的人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有反应了,再来一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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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活了过来,他们说那一天我食物中毒了,可怪的是就只我一人中毒。
我很快就康复出院了,继续南南北北的跑着,闲暇时和妻子孩子散散步,或者和一帮朋友喝喝茶,生活过的充实而忙碌。
有一天,妻子在洗澡时,不知为什么我就撞了进去,妻子大惊之下将身子泡在了浴缸里,结婚这么多年,害羞的妻子从不和我在一起洗澡,就是在晚上爱抚时她也坚持将灯光调到最小,我看着妻子瘦弱的肩头,不由心酸,一声不响的拿起浴巾坐到妻子背后,为她擦洗起来,妻子问我干什么,我吸着鼻子说,“在医院时你伺候了我这么久,今天就让我好好伺候你吧。”
妻子眼红的背过身去,我则轻轻的擦洗着,忽然看见在妻背部有一小块不易发现的印记,“这是什么?”我问道。妻子告诉我好像是胎记,“本来小时候很小的,现在却有些大了。”她说。
我仔细看着,似觉相识,猛然想起了那只银钗上的花纹。我这才如梦方醒原来我一直苦苦追寻的那段缘分,其实一直就在我的手上。
我动情的紧紧抱着她,喃喃的对她说:“老天对我真的很公平,把上辈子所欠的全还给了我,让我们今世又能够在一起,让我能够好好的疼你,好好的爱你。”
听着我发自肺腑的情话,妻子娇羞默默的靠着我。
看着怀中的妻,我不由痴了…… (全文完)
末路狂奔 (原创)(恐怖推理小说)
这是小弟的一篇东东,请各位朋友,前辈批评,指教~~~
主角任伶是个杀手,但我这里的杀手绝不是四肢发达,嗜血嗜杀的,他有着很强的观察力和推理力,
全篇以他末路狂奔为主线,在逃亡的过程中破解一个个亲自经历的恐怖杀人案件,希望喜欢恐怖和推理的朋友多多捧场,切磋!
还有为什么用这么女性化的名字呢,因为那得怪我老妈,远在我还没出生时,我老妈已经给他儿子取了个女生的名字,唉,失败:}
序
“先生,您的米线粥。”面摊的老头颤巍巍放下满盛热粥的花瓷碗,又畏缩的蹲在了火炉旁。
今晚,我是他第一个客人。
热腾腾的米线粥看起来很可口,秋寒料峭,半夜的气温几乎与初冬一样冷,看着蹲在火炉旁取暧,脸上写满风霜,困苦的老头,我有些怜悯。
“再卖二十碗粥,明天他一家就可以凑合糊口了。“我端起了碗;很烫,我赶紧放下,思絮却回到了三天前我开始逃亡的日子。
“任伶,你入浴红帮多久了?”秦老大笑看着我。
“二年”
“二年,能从一个小打手升迁到‘灵犀堂’副堂主,我对你怎么样。”
“恩同再造。”
“那我现在让你做一个玩命的任务,你玩不玩?”秦老大冷冷的看着我,他需要答案。
我没有回答,却拉开了衣襟。
胸口十八道刀疤,斑驳交错,狰狞可怖。
秦老大点了点头,他得到了答案。
二年,三十三件任务,十八道刀疤;有一道甚至离心脏只有三寸,近一分的话,任伶已经死了十次,我不怕玩命,更不在乎没命再玩。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个叛徒,强奸了八夫人,砍下她的脑袋,投奔方平去了,路上,浴红帮的杀手会不遗余力的追杀你,记住,是不遗余力的,好好活着,能取方平尸首,你就是下任帮主。”
秦老大仿佛很疲倦的挥了挥手,宣布了 “逃亡”的开始。
就这样,我莫明其妙的成了‘浴红帮’第二个叛徒。
方平,昔日浴红帮‘凤凰堂’堂主,叛出浴红后在皖边境自开山宗,创下了龙蜥门,秦老大前后折损几百好手,却连方平一根毛都碰不到。
我踢了下桌底的牛仔包,里面装的是八夫人居琳上了蜡的脑袋,“你强奸了八夫人”,我就是从这颗没有生命的头颅上才认识了居琳,我无可奈何的苦笑。
“老板。”我挥手。
“先生结帐啊,您可一口都没喝呀,味道不好吗?”老头木纳的脸上很惶恐。
味道不好,就没有回头客。
“不是,其实我是突然想起应该用这个付帐。”我笑了笑,然后一拳砸在了老头的鼻子上。
老头向后跌出数十步,撞翻了所有的桌椅,烂柿子般的鼻子扁塌,丑陋,却又血肉模糊。
“碗烫的连我都拿不住,你却能一路捧过来,‘无觅堂’下毒时必戴的仿肉色手套想必也很耐热。回去告诉秦老大,我只想活命,如果他珍惜兄弟们的性命,就不要再乱来,下次我的刀不会仅扎穿你的膀子。”
老头望着我手中的短猎刀,眼中满是恐惧。
我一刀贯入了他的左肩。
“啊”,濒死的狼嚎般的惨叫撕裂了死寂的秋夜。
我的末路狂奔正在延缓。。。。。。
第一部 桥霜村杀人的鬼屋
第一章 鬼屋
“小兄弟你要去龙蜥庄,那太远了,天快黑了,过了桥霜村您可就连住的地方都没了,下站吴钩村离这儿可有二十公里远嘞。”
李老实是我在语响大道上遇上的桥霜村民,他是个樵夫,靠砍柴养活全家三口,黑幽幽的大脸盘子,古道热肠的很。
和李老实比起来,赵村长实在不是个好客的人,桥霜村是个半封闭的小村落,对外人有这一种传统的排斥和猜忌,眯着一双老鼠眼,赵村长上下打量着我“任先生,我们是个小村,没有多余的房间给你住,再说,这些日子,村子里也出些事,不是很干净,
您还是趁早赶路,二十公里外还有个吴钩村嘛。”村长嘿嘿的笑着,笑的很让人厌恶。
我盯着村长欠扁的鼻子,嘴里咀嚼着一拳下去,鲜血向整张脸扩散的快意。
我当然没这么做,他是个愚民,不是杀手。
我用钱砸死了他。
舔着唾液,用发抖的双手数着钱的村长,仿佛变了个人似的,一脸谀笑,“任先生,您真让我为难。”村长望着手中的钱咽了口唾液,“您怕不怕鬼?”村长小心问我。神情诡密的很。
“有很多人说我就是鬼。”我故做阴险的笑着,拍了拍腰间露出刀柄的猎刀。
村长盯着我的刀,目中露出了恐惧,慌忙挥了挥手,仿佛驱赶苍蝇般大叫“赵杰,带任先生去鬼屋。”
赵杰是村长的二儿子,他有个弟弟赵帝,今年十二岁,却生了十二年的病,怪不得刚在村长家我闻着了一股药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