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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谁让你的眼睛如此多情-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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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说不可以,所以我不参加。我连威胁都不给他们,怎么能说我好胜?”真秀笑,“走了,进去吧。”

  雪言和真秀走进伊贺颜的中餐馆,没有留意到中餐馆门外停着一辆黑色的敞篷车。在夜色里,有一个诡谲的影子。

  “那丫头是在伊贺颜大学的门口被车撞死的,不过那丫头和伊贺颜大学的伊贺颜家族没有任何联系,为什么伊贺颜家族要给她收尸?我就是想不通这一点,除非那丫头其实没死,跑进学校躲起来了。伊贺颜家族在庇护她,故意捏造了已经死亡的假象。”

  “那丫头就算死了,尸体也值不少钱啊。我们已经有了好几个买家,丫头的眼角膜、心瓣膜、小腿骨还有左手的一块韧带都已经有主了。”

  “伊贺颜大学是国际私立贵族大学,里头不少学生得罪不得。说不定他们的家长就是我们的买主,就算现在不是,将来也可能会是。”

  “伊贺颜大学现在是伊贺颜真秀在掌管吧?听说这小子不太好惹,手腕很厉害。”

  “厉害又怎么样?老子一枪崩了他,看他怎么厉害得起来?”

  “他如果真的是个人物,你能崩得到他?大头别傻了!”

  就在这个时候,有一男一女两个学生走了进来,打打闹闹的,也没有引起谁的注意。现在学生不都这样?那“大头”偶尔往门口瞟了一眼,看到那男生栗子色的球衣和帽子,“呸”了一声:“乳臭未干的小子!”

  正在上楼的男生似乎微微停了一下,没回头,手插在口袋里,继续走了上去。

  走进二楼的包厢,雪言的脸色变得出奇的苍白。她像僵尸一样冰冷且直挺挺地站在包厢中间 ,好像已完全失去了反应的能力。

  真秀反手扣上了门。在听见门“砰”的一声关了起来后,雪言震动了一下,突然双手交叉紧紧抱住身子,牙齿“得得”打颤。

  “别怕。”真秀知道她在极度紧张和恐惧的时候就会变成这种样子。关上门,他拉下窗帘,从背后抱住全身冰冷的雪言,让她温暖一下,然后慢慢坐下来。

  “他们……要把我分成很多很多块……卖掉……”雪言全身都在发抖,用极低极低的声音说,“我……我听见了。”真秀紧紧抱着她。她拼命往真秀怀里钻,像是希望自己可以缩小成看不见的东西,躲进真秀的口袋藏起来。

  “别怕,他们不知道你在这里。”真秀柔声安慰。雪言苍白得像个木偶,刚才奔跑过的红晕全都不见了。

  “他们很快会找到我的,很快就会的。”雪言凄凉地笑,“我还会连累你。他们已经--知道你了。”

  “我不怕。”真秀的嘴角微微一撇。

  “可是我怕。你不懂的,你不明白的,你不知道他们的可怕,他们全都不是人!是凶手! 全部都是杀人凶手!”雪言摇头。她已经说不下去了,她的身体僵硬得不像活人,高度的紧张让她的血管全部收缩,皮肤呈现惊人的惨白。

  “他们也是人,不是魔鬼,最多是丧心病狂的坏人。”真秀握着她的手。她的手指僵直,居然冰冷得无法和他交握。再这么恐惧下去,她说不定会先因为精神的极度紧张而疯掉或者死掉。

  “笃笃。”敲门声。

  雪言全身一震,真秀只得低头吻了她的额头一下表示安慰。“别怕!”他放开她,过去开门,“什么事?”

  “先生、小姐,请问要点菜吗?”

  “一份海鲜煲、柠檬乳鸽、西芹百合,两份海胆沙和生鱼片。”真秀微笑,“还有,可以先给我送一杯热咖啡吗?”

  “好的,先生请稍等。”

  雪言窝在包厢的椅子上颤抖,她把自己蜷缩起来,抱得像一个茧。

  “没有人会伤害你,我会保护你的,别怕。”真秀解下球衣的外套,用那一件栗子色的外套把她包住,遮住她的眼睛,给她一些安全感。

  真秀的球衣带着真秀的体温和味道,雪言紧紧抓住,往球衣里面躲。她害怕光,害怕风,害怕一切可能使她暴露的东西。

  除了真秀,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给她安全感。如果没有真秀这一根溺水中碰到的稻草让她抓住,她宁愿现在立刻就消失!她紧紧抓住真秀的手,真秀的温暖,真秀……

  “笃笃……”服务生敲门,“先生,热咖啡。”

  “雪言,你放开我,我要去拿咖啡。”真秀轻声在雪言耳边说。

  雪言的手微微松了一下,真秀站起身。但她又立刻拉住了他,眼睛透露出强烈的哀乞之色,像是在说“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她像个将要被人遗弃的可怜虫,好像他一放手,她就会被扫进垃圾堆,会被带走。

  真秀被她紧紧拉住。服务生体贴地把热咖啡留在桌子上,关了门出去。

  “雪言,喝一点儿,放松一点儿,别怕,你整个人都冷了。”真秀把热咖啡凑到雪言嘴边。

  雪言咬紧了牙关,所以喝不下去。

  “雪言。”真秀把热咖啡留在雪言手里,让她双手握着,温暖她冰冷的手。

  过了好一阵子,雪言才微微张开嘴唇。一张开,她的嘴就渗出血来,原来嘴唇早就被她咬破了 。喝了一口咖啡,雪言才慢慢回过一点儿神来,失神的眼睛望着真秀,说道:“对不起。”

  真秀看着被球衣包成一团的雪言,栗子色的球衣衬得她的脸色惨白得像鬼,“冷静一点儿, 他们不知道的。”

  “但是我们还要下去。”雪言仍在发抖,她捧着咖啡,慢慢地一口一口地喝,“下去了, 他们还是会看见的。”

  “我们等他们走了再走,好不好?”真秀拍拍她的头,像安慰受惊的小动物,“我不该今天带你来中餐厅的。”

  “遇到了也好,省得……他们要对付你,你都不知道……”雪言的牙关仍然在打颤。

  真秀给她打上球衣的绳结,笑了笑:“这种事,只是迟早而已。”

  雪言慢慢抬起头来,苍白的脸色微微一红。“你讨厌咖啡的。”她低声道。真秀从来不喝咖啡,也尽量离咖啡的味道很远。

  “咖啡容易给人温暖的感觉。”真秀笑笑,“我不讨厌咖啡,只不过这一阵子不喝而已。”

  不讨厌的话,为什么不喝?雪言渐渐平静下来,虽然恐惧,却已经可以控制自己了。蜷缩在真秀的球衣里,她慢慢抬起头:“真秀不冷吗?”

  真秀在球衣里穿的是比较单薄的背心,在十月底这样的天气里,是太少了点儿。

  “不冷。”

  “可是……”雪言本想说,你不是说穿带帽子的衣服是为了预防感冒吗?但一抬头,她突然呆了一呆,“真秀你--”

  真秀低头一看,下午被足球撞中的左肩起了一片淤青。他看了一眼,无所谓地耸耸肩,就像早在预料之中,“没事,撞了一下。”

  仲海那一脚踢得这么重!雪言从真秀的球衣里伸出手,轻轻地在真秀左肩裸露的皮肤上触了一下,“很痛吗?”

  真秀看着她苍白又怯生生的表情,完全不像她平时那样的讥讽幽异。他于是耸耸肩,问:“不怕了?”

  “我忘了。”雪言脸上泛起红晕。自从看到真秀左肩上的一大片淤青,她就花一半心思在真秀身上。恐惧陡然减少了一半,至少她已经会勉强笑了。

  “把你自己当作普通人,完全忘记阿刹德,就算他们看到你,也不会认得你的。”真秀摸摸她的额头,虽然还是冷,但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冷了,“冷静一点儿,你刚才走进来的时候不是很好吗?没有人认出你,对不对?”

  “我好害怕。”雪言紧紧抓住真秀的手,“我看过……看过他们把我的朋友……卖出去的样子……”她显然有一些不堪回首的记忆,那些记忆让她始终都像一只惊弓之鸟。

  “上菜了。”门“吱呀”一声开了,服务生看着门里相拥的一对,怔了一怔,显得有些尴尬。

  “请问楼下f座的六位先生还在吗?”真秀问。

  “先生是他们的朋友?”服务生微笑,“他们刚刚走了。”

  “多谢了。只是里面有位先生长得很像我的一位朋友,我们不认识的。”真秀若有所思。

  “菜已经上齐了,请慢用。”服务生关上门出去。

  “他们已经走了。”真秀轻轻地整理好雪言凌乱的头发,“别怕。”

  雪言仍然有一阵子不敢动,好一会儿才从球衣里面出来。“对不起,我很抱歉……对不起……”她刚才惊恐得忘了要哭,现在却忍不住有眼泪在眼眶里转来转去。

  “过来吧,我已经饿了。”真秀放手,只当没看见她的眼泪,坐到了桌边的椅子上。

  “嗯。”雪言擦掉眼泪,笑了一笑。

  她很好强,但是并不坚强,真秀在心里评价。




4 危险的境地

  “嗯,我知道了。我会处理的,藏血和仲海会帮我。妈,你不用担心,不必让爸爸回来了。你们还在瑞士,来回都不方便,我解决了立刻告诉你。”真秀穿一身睡衣,正在接一个从国外打来的电话。

  电话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真秀站在窗前,半身靠在窗台上。被过滤广告 
“我知道,我会照顾自己的,不用替我操心那么多,伊贺颜我会继续管理,帛叔也会照顾我的。”过了一阵子,真秀收线,“就这样,再见。”

  一件衣服盖到真秀身上,真秀转过身。“少爷,这样说话要着凉的。”把衣服披在他身上的是一个脸色慈祥的老仆人。

  真秀笑了笑,没说什么。帛叔慈祥地拍拍他的肩:“少爷长大了,很像当年的老爷。”

  “妈和爸在瑞士会一直过得很好吧?”真秀悠悠地叹息,“看来有没有我都一样呢,妈妈和爸爸还是一样很快乐。”

  “胡说!”帛叔笑骂,“怎么会一样呢?少爷是老爷和夫人的心头宝,没了你,谁也不会高兴的。从小到大,少爷是人人心中的宝。”他把真秀按在床上,“快睡了,这么大了还像孩子一样,明天还要早起呢。”

  “帛叔,”真秀躺在床上,让帛叔像对待孩子一样给他盖好被子,“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 帛叔会想我吗?”

  “你说什么啊?”帛叔皱眉。

  “如果有一天连妈妈都忘记了,帛叔可以帮我提醒她吗?”真秀一边自言自语,一边闭上了眼睛。

  真秀少爷?帛叔诧异地看着他。这个从小由他一手带大的孩子,是有什么心事吗?

  第二天早上。

  在伊贺颜大学的事务处。

  围聚在真秀办公桌前面的是藏血、仲海、中国水和雪言。

  手指尖上转着一个篮球,仲海悠闲地问真秀:“今天逃课,期末还扣不扣我学分,伊贺颜真秀少爷?”

  真秀靠着事务处的玻璃幕墙站着,还没回答,中国水已经冷冷地打断他:“那也要你到了期末还有分数可以扣才行。仲海,三分之一课时逃课,无论哪一课都不会给你分数的。”

  “你们到底是来吵期末总评,还是来想办法解决问题的?”藏血坐在桌上,一只脚曲起来,双手抱着膝盖。

  雪言坐在那边的沙发里,双手握着一杯热咖啡,低着头,没有说话。

  “真秀又不开口,我有什么话好说?”仲海说话的时候一分神,那个篮球从指尖上掉了下来,在桌面上一弹,弹向靠着墙的真秀。

  “啪”的一声,真秀接住那个球,另一只手仍然插在口袋里,很闲适地靠在墙上,“我想关于雪言不是雪言的问题,你们或多或少心里都有数,对不对?”

  中国水闭嘴不答,这个问题他已经答过了。

  藏血的发辫在办公桌的边缘晃动,他推了一下自己的金边眼睛,微微一笑,“啊,我只是怀疑,并没有确定。”解释了一句,藏血慢慢地说,“雪言有时候太锋芒毕露,不太像资料里懦弱的女孩。”

  “我知道她不是雪言。”仲海举手,作乖巧状,“理由很简单,上学期所有体育不及格的学生的补考都是我安排的。在几个月以前,姜雪言因为非常糟糕的表现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那三十五分是同情分,按道理她应该连一分都没有的。这学期她突然变成了运动天才,我就猜到她不是雪言。虽然她们长得很像,但是这个雪言矮一些,我还是分得出来的。人只会长高,恐怕不会变矮。”

  雪言慢慢抬起头,她不知道她在别人眼里已经露出了那么多的破绽。如果让阿刹德的人稍微接近,她一定会露出马脚……一股熟悉的寒意泛上心头,她紧紧地攥住咖啡杯,咬着嘴唇。

  真秀用最简洁快速的方法解释清楚这具体是怎么一回事,然后耸了耸肩,说道:“昨天阿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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