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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

4079-你无法阻止-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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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数学真是差到家了,我坐在床上结算拍广告片的账,这是姐交给我干的。不知怎么的,左算右算还差了两三千元钱。正在尽力回忆脑壳混沌之时,一阵电话铃声不识时务地骚扰了我。我看看座机上的来电显示,想也不想立即将电话挂断。


《你无法阻止》 二用纸巾的年代(2)

    米丫问是谁的电话,我说不关你的事。她很敏感,匆忙在座机上翻查来电,不管我的反对,立即与李远联络上了。听他们咸一句淡一句说一些完全没有必要的话,我右手一扫,将米丫的日记本甩到地上。我被激怒了,我发疯似的在房间里走过来转过去,边走边痛骂米丫,喋喋不休,万分刻毒。米丫,你应该而且必须弄明白,与一个有妇之夫拉拉扯扯是把自己往死里整。那是一柄多棱利刃,对男方及其家庭,对自己及其家庭,都是一种伤害。尤其是当你真正爱上的那个人,一辈子只能望着水中月镜中花,更多的时候是看不到,那真是比死    
    还难受啊!我真想给她一个大巴掌,把她打醒。这样一想,我就一巴掌打过去,只是没有将她打醒。    
    我骂累了骂够了,米丫也没有回一句嘴。她是真心醒悟了还是怕再次激怒我?许久后,她用双手捂住脸,就像一只鸵鸟把自己的脸深深地埋进沙堆里。“倩倩,你别生气嘛。我会听你的话的,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    
    她的眼睛蓄满亮亮的泪水,听任我的发落。我搓搓打疼的手,直直地望着她。我是多么霸道啊!每一天,在我生活的这个城市里,会有多少婚外情产生或者结束?她的婚外情又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当年不也是这样昏睡不醒的吗?在迈尔斯的天空下,我苦苦地走啊挨啊,走出去了吗?    
    中午,一家时尚杂志社的摄影师为我拍照,我邀请米丫一同过去。如果要我像牧羊人那样寸步不离地盯着小羊米丫,避免公羊李远的骚扰,我估计无法做到,但我可以尽量让她待在我身边,让距离和时间冲刷他们的联络。    
    就在我准备出门赴约的时候,李远又打我的手机,我气得不轻,话语像密集的机关枪子弹横扫过去:“莫名其妙,你找米丫你去找呀,至少不要骚扰我吧!”    
    “徐姐,你听我解释。我知道你不愿意我们在一起,可是……”没等李远表达完他的意思,我像一头狮子般咆哮起来:“不要强调任何原因,我只知道,继续纠缠对你们任何人没有任何好处。这样吧,我找你太太小文好好谈一谈!”说完,我挂上了电话。    
    李远没有来求情,倒是米丫急得不行。“倩,你千万别去找小文,千错万错错在我身上,求你了,好不好?”她倚在门边,禁不住一阵阵发抖。    
    我斜眼看着米丫,赌气似的拿起了座机话筒。我就是要打个电话给小文,让她来管一管这一对狗男女。    
    但是,告诉小文又有什么用呢?李远之所以自由来去,肯定搞掂了可怜的小文。我想象得出李远在家中抱着可爱的女儿,和小文父母团聚的情景。李远的女儿一定很漂亮。小文不会相信,她丈夫仍然和一个大他十多岁的妇人继续说不清道不明。    
    我站在客厅里,满脸不高兴,气愤不已。最终,我放弃了告状。    
    米丫惊惶地看着我,仿佛我手里有一颗随时可以惊爆天下的炸弹。我耸耸肩,双手向外摊开。“倩倩,我想和你在一起过一段时间。任你打任你骂,我也许能彻底地和他分开。”米丫的眼泪几乎要涌出来了。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我想帮助米丫,又不愿在她的浑水中乱蹚。为了将她从泥地里像拔萝卜一般彻底拔出来,我说:“好吧!”    
    迈尔斯离开我的那一年,我腻在姐家,几乎有半年的时间。夜半哭醒时,姐会拍拍我的肩,递来整个纸巾盒。实在睡不着了,姐会起来为我弹马勒的钢琴曲。在姐的疏导下,漫漫长夜如同一支香烟慢慢燃尽。我会像姐待我一样对待米丫吗?在这个城市里疲累地跋涉的女人啊,哪里才是你的岸?    
    米丫端着一杯鹰牌花旗参茶坐在我床边,递给我:“说说他的故事。”    
    我犹疑了片刻,还是说了。我希望我漫长而无望的等待能够让米丫会有所警醒。那段日子,米丫常来我的公寓寄宿。原先,米丫被时报安排在酒店905号房投宿,是为了避免受到杨争仁的伤害。现在,躲到我房间里来,是逃避李远的肉弹攻击,是为了制止她自己心中邪火的再度复燃。    
    米丫看不懂迈尔斯留给我的惟一字迹,那首关于爱情的诗歌。“上面写着什么?”    
    “很简单。当我遇见你的时候/我的心/像花朵一样绽放。”我翻译着迈尔斯写下的英文短诗。    
    米丫一定不知道,那天,迈尔斯给我写诗的真实情况。当我知道他要回到大洋那一边去读MBA,与妻儿团聚时,我竟然愚蠢到无药可救,逼他写份保证书。他不假思索地写了,留下来的,就是这首英文短诗。    
    “真是太浪漫了!”米丫听得心驰神往。“你还记得你们相处中最幸福的日子吗?”    
    没有人会相信那些幸福的时光,就是他匆匆到公寓里来,之后,是和那些烧饭、做菜、洗衣、熨衣等家常琐事连缀在一起的。    
    “我买了头等舱机票追随他,和他同机飞往上海,在虹桥机场送他出国。外滩,游人如织,我终于敢挽着他的手臂,他没有拒绝我。我们去静安寺一家小馄饨馆吃荠菜大馄饨,一只老猫在我们脚下美美地打着呼噜。煮馄饨的老伯讲的上海话好听得一塌糊涂。”那是我记忆中有关迈尔斯最美的一个绝响。    
    那晚的灯光也闪烁在米丫的眼睛里,迷蒙,单纯,无知。    
    一位东江纵队的老战士,也是抗美援朝的英雄,“文革”期间被怀疑强奸了一名未成年少女。他坐了十年牢。十年里,他从来没有放弃过申冤。出狱后,他才得知,老婆在他刚坐牢时就气死了,两个小孩后来偷渡去了香港,发达后一直不肯原谅他。他已年过花甲,仅靠捡破烂为生。当我在公安局户籍科听说有这样一位神秘的“垃圾王”之后,为了帮助他获得有关抚恤金,我和一位男记者辗转于南都各个村落,历尽周折寻找到了当年指证他强奸的少女,而今已是一位中年妇女。提起当年事,她万般感慨,我们从她的语气里听得出她对当年少不更事的悔意。但是,她并不愿意为了帮助可怜的老头而翻供,她不能让如今的幸福生活为她当年的无知付出代价。无论我们如何劝说,她抵死也不愿。    
    我知道我失败在哪里。我为什么要掀开遮盖生活真相的那块石头呢?    
    我醒来时,米丫已经走了。她在我公寓里小住了一个星期。周末,她回家照看玲玲去了。我起床冲了一包即溶雀巢麦片。天色已近中午,艳阳高悬,光线惨白得令人不敢出门。    
    迈尔斯已经回国,听人说,在一家上市公司做总裁,干得很好。听到他的名字,随着时光的变迁,我心里只剩下淡淡的酸楚。我收到了他的问候邮件,没有回他一个字。假如再像以往那样向他倾诉衷肠的话,我甚至能够想象得出他说话的方式,就像一位专科医生,最好是脑神经外科大夫——冷静、沉着、和蔼、睿智。    
    我坐在房内忙碌着写稿,手机响了。一个浑厚有力的陌生男人的声音。我迅速地在记忆的海底翻寻,终于拽住了那个遥远而令人亲切的声音。是一位来自内地的老朋友,一家杂志社的编辑。十二年前当我还是一个文学青年时,他是我两篇散文的编辑。    
    罗宏飞,两年前调至广州某杂志社任编辑室主任。去年的这个时候,他专程来深圳看望我,当时我正在进行一则隐性采访的卧底工作,忙得不可开交,很是怠慢了这位仁兄。他很理解我,毕竟都是吃文字饭的人,他和我相约,翌年有空再见面。


《你无法阻止》 二用纸巾的年代(3)

    谢谢你还记得我,我说。当青春的尾巴横扫我的面庞,当岁月的更迭不为人知,他依然是我人到中年可以信赖和值得交往的兄长呵。    
    几乎就是在刹那间,我改变了主意,不想见他,也不想见以往任何一位朋友。我害怕别人问起我的爱情与婚姻,害怕别人那种满怀好意的呵护和探寻。我不喜欢任何人打探我的秘密。我是天蝎座的。星相学上说,十二个星座中最不好与人打交道的就是天蝎座的人。    
    我在电话里拒绝了他。理由很公式化,对不起,恰巧有一个赶往戒毒所的采访任务。    
    他似乎有些神情落寞,我不希望老朋友有任何误解。“罗大哥,你放心,等我一采访完,就给你电话。”    
    没有说谎,我正火急火燎地赶往戒毒所,正面接触那些正在深渊里挣扎的社会弃儿。那是我工作链上的一节,我不得不去。其实,在我内心,我想见见老朋友,问一声这些年来你还好吗?我不是一个工作狂,我是俗人一个。    
    采访回来已经是午后,天气闷热。姐的房间就像一个大蒸笼,我被热气烘烤得烦躁不安。姐在看一张新淘来的盗版碟《罗丹的情人》,正沉浸在女雕塑家卡米尔的故事中。“姐,你快告诉我,你有什么烦恼?为什么人人都要结婚呢?”    
    姐扭过头,扫了我半秒种,又盯回到屏幕上。“我很快乐,我能拍片,有大堆朋友,有钢琴和小提琴。生活这么好,没理由不快乐。”    
    姐是我的榜样。她从来没有停歇过前进的脚步,是一个知道自己的梦想并毕生追求的女人。当然,在有月亮的晚上,在片刻的孤独中,她也猛然会想到自己还孑然一身。我知道,她的这种遗憾最多维持20秒钟。    
    “等有个男人爱你,你就不会发愁了。”姐一副世事洞明的样子,在沙发上舒展着双臂,美美地打了一个哈欠。“你做采访真是走火入魔了,这样下去不可能嫁掉的,认识的都是一些什么人哪?几乎没有一个是正常的。”    
    做了两年的隐性采访,在我的周围,弱势群体的交往圈子正在逐步扩大,正常人的生活圈子却在无形地缩小。    
    就在这个午后,我决定和罗宏飞见个面。我还要请他吃顿饭。毕竟是老朋友啊。    
    约定的下午时间,在东庙的雨花西餐厅门口,我急匆匆地按时赶到,罗宏飞早已站在对面的人行道上等我。隔着老远,他便认出了我,阳光般的笑容明明白白地写在他的脸上。    
    刹那间,所有的青春年少,所有的梦想突然不期而至地当胸撞来,我的胸口有一种轻微的刺痛感。那是对逝去的青春的祭奠啊!    
    看上去,除了颅顶的头发稀少之外,罗宏飞的改变不大,脸庞坚毅,笑容开朗,似乎是个不羁的男人。    
    喝了几口滴了三四滴鲜榨柠檬汁的冰水,我就唠唠叨叨喋喋不休快快乐乐地讲起了在南都的各种经历,讲到隐性采访的时候更加绘声绘色。“很简单,我就这样把他们搞掂了。”我嘻嘻地笑着,像个疯小孩。讲起我所遭遇到的一些恐吓,我的腰和背挺得直直的,好一个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样子。    
    “我真开心,你一直没有变,和十二年前的那个布娃娃一模一样。”我一口气讲了半个小时,一直笑意盎然的罗忽然像记起什么似的说,随后点燃了手中的芙蓉王烟。好像我的故事是佐料,帮着他美美地吸了一口烟。    
    天哪!我怎么可能重返少年?那时,我是说我的少女时代,快乐,轻松,像一个没心没肺的布娃娃。    
    我嗑着夏威夷果,甩掉从3月份起就忠诚服务的高帮皮凉鞋。我不是一个淑女,从来就不是。在老朋友面前更是原形毕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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