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风韵女人的性爱历程-第13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让她痴迷的男人不多吧。她说:保密?我白她一眼:爱说不说,我不想听,肚子里有秘密很不舒服,你还是别告诉我了。她掐我:你就是这样安慰我的?我受伤的小心灵埃我说好了好了,说吧,不说会把你难受死。
她凑近我,小声说:你大哥。虽然有猜想,但还是吃惊,因为她说失恋,难道她们恋过了?我说快讲讲,怎么回事。
无非是蕾这个小丫头,一直想表达对大哥的敬仰之情,经过前晚的隔江观灯火,感觉到大哥心中的落寞,聪明如她,善解人意是不难做到的。昨晚终于鼓起勇气给大哥电话,说是为了报答香水的恩情,请大哥吃饭。大哥什么世面没见过,也知道蕾的心思。况且蕾的优秀他也目睹了。欣然答应,与红颜知己共进晚餐的美好心愿终于实现了。晚餐选在一家西餐厅,烛光幽暗,悠扬的钢琴声传递着衷肠,蕾说直白地表达了自己的暗恋。大哥也有思想斗争,但最后对蕾说:你很年轻,虽然聪明,但我们的价值观一定不同,我们这一代男人更注重责任。如果我抛弃这份责任心,和你在一起也不快乐。我不是圣人,对凡人不动感情,我一直欣赏你,也可以说喜欢你,但我不会和你有进一步的交往。一是如果那样,最终受伤害的一定是每一个人。我也有感情,你不高兴我也会不高兴。我的夫人不高兴,家庭不幸福,我也一样不开心。二是你还在成长,我只是你所遇到的一个看上去还美丽的麦穗,我不想你因为我失去选择。所以我和你的交往只能是兄妹之间的感情。能有你的欣赏我已经知足。你以后的路很长,会遇到很多优秀的男人,他们的心灵如果有一刻曾寄托在你身上,你就不必为是否得到而难过。被别人欣赏也是幸福。我祝愿你。但我不想得到你。人生有很多事要放弃,你们这一代人,对这个概念知道的少,只认为所有的一切都要去争取,喜欢就要成为自己的。但我们这一代人,已经知道有一些东西,即使是王冠上的明珠,也不应该去碰。因为明珠离开王冠,也失去了价值。你会有一个非常好的男人来珍惜,只要你自己珍惜自己。
蕾复述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窗外,我想这段话,她一定在心里回味过很多遍。我对大哥的敬佩也更深一层,我想不到大哥会说出这么至情至性的话,而且字字入心。
蕾说当时她哭得象个小女孩儿,大哥把餐巾递给她,没有为她擦眼泪,她抬头的时候,看到大哥的眼睛红了。一个男人,能这样放弃,真的不容易。尤其如此更令人敬佩。
蕾说你说怎么办吧,我就这样失恋了。我说蕾,你想过没有,爱本来应该是高尚和付出,他这样,是为你好,你只能不辜负他的愿望就是。有这样一个大哥不是也很好吗?欣赏他不是要占有他,对吧?相信他曾经爱过你,已经该知足了,对不对?况且你这样做,对于也不公平,于是蕾的男友。蕾说于也背叛过我,只是我原谅了。我这一次真的吃惊,以蕾的高傲,好象这种事一旦发生,一定会坚决置其于死地。
小女孩的时候,爱一个人一定是认为生生死死的,但走过很多路,发现爱过恨过,也还活着。爱他是因为他好,不爱是因为觉得没有爱的理由了。既然因为他好而爱他,就应该让他更好才对。不能因为自己让他不好。我不知道大哥其人是否虚伪,还是为了在我们面前有意树立一个正人君子的形象,但他肯这样,能放弃蕾,做到不伤害她,已经是蕾的福气。
前些天给大哥打电话,他说他们的第二个宝宝就要出生了。惟有祝福。
蕾说于在和蕾交往的时候,在演讲比赛上认识外校的一个艺术系女孩子,于那时在省团委帮忙,是一个很活跃的人。那个女孩子喜欢于,他们交往过一段时间,蕾不知道,于后来回来了,那个女孩子来找蕾,说无法放弃于,蕾觉得很受伤,再和于谈,于说还是觉得蕾好。不肯放弃。蕾那一段时间也痛苦,也想过放弃,那段时间我正和城打得火热。根本没注意到她的异常。于又对她好,她真的就把这段苦自己埋下了。
我以为自己对她的事了如指掌,其实真正经历痛苦的时候,她只是默默地一个人承受了。吞了咽了,也不能说,不想说,能和我说的,都是过去了的,或者不能占据她感情重要部分的感情。
我没和刘说这件事,我要给蕾在刘面前保留一点自尊。刘仍然每天高兴得什么似的,领着我东奔西跑,甚至去找他小时候吃过的冰糖葫芦,七拐八拐的到一个小巷里,早没有那个卖糖葫芦的了。这个城市每天都在变化着。有时他抱着我看江水,静静地不说话,他把脸贴到我的脸上,把我的手握在他的手心。
一个风韵女人的性爱历程
第十一部
刘的休假结束了,我送他到车站,在站台上,他紧紧地抱着我,把脸埋在我的头发里。他的战友说他:又不是不见面了,不至于,快上车吧。他踢他一脚,我妹妹你们都照看好了,少一根头发我回来找你们算帐。战友立刻招呼几个人过来数数头发数量,别回头有一无赖之徒找麻烦,又说妹妹要是三毛就好了,少了立刻看得出来。这样的气氛下,我无论如何不能哭了。
两地相思之苦由此开始。经历过相思的人都知道那样的感觉。甜蜜又有一点酸楚,时时地想起他,又不能立刻和他在一起。甚至当夜晚来临的时候,一个人抱紧自己的肩膀,体验那种失落和空虚。
那一段时间和刘的爱以及性爱,都是我生命中很清晰和真实的一部分,它们很真,也很完美。临走的时候刘和我整晚在一起,做爱,他的汗水滴到我的身上,又蒸发掉。休息的时候就抱紧我,说:妹妹,我要让你永远记得我。把你喂饱。
那种酣畅淋漓的快感会把一个人的全部感觉淹没,只有喘息和呻吟,以及交缠的欲望。爱他,给他,也要他。他的坚硬和力度给我快感,我真正从他这得到了满足。
唯一的遗憾是没有回老家去,时间来不及。我也想稍稍缓和一下再去,空间和时间都是考验爱情的最好的工具。我等待它们来帮忙。当时倒没想那么多,只想在开始的激情后,看一下应该有怎样的继续。
电话成了最主要的交流工具。刘在学校不允许用手机。我想我们两个学校宿舍守门大伯应该最熟悉我们的声音,我住在三楼,有一段宿舍的传呼坏了,经常听到他在楼外喊我下去接电话,带一点山东口音的喊我的名字,很多窗口伸出脑袋来看。那时的恋爱不考虑经济,他又是一个对钱没有概念的人。临走他留给我一沓面值二百的电话卡,两个月内就报废了。那时已经开学了,我有一个同学的爱人在电信局工作,可以打他的免费电话,然后他帮助中转,不用花钱,于是他那里给我们建立了热线。
刘走后,离开学还有一段时间,留在本市的几个同学聚了几次。那些同学有本系的,也有外系的,上大学的时候经常在一起玩,有一个还是我的排球球友,他扣的球我一向接得好,给他传球也很到位。聚会的时候大学说我显然经过了爱情的滋润,用蕾的话说我整日沉沦在温柔乡里,已经不记得世上有同学这回事。
所有的同学都知道我和城谈过恋爱。因为城一直在校外打工,这一群人中没有人和他关系近,一段历史,慢慢就忘记了,反复提起和刺激对我没有意义。大家也都清楚。
大家都在互相通报联系过的同学的消息,有一对同学,在学校的时候各自恋爱轰轰烈烈。毕业分到一个城市,两个人好上了,而且据说十一就结婚了。这个世界。真让人看不懂了。大学的时候,激情,荷尔蒙,神秘,性快感,都使人冲动,初恋不懂爱情,很多同学也没有关于天长地久的想法,如果一方有,另一方没有,最后受伤害的一定是投入的一方,有对性的热衷,有对爱的渴望,能配合在一起的,不多。
开学了,班级有十二个同学。三个女生。其中四个是工作以后考的脱产研究生,这一部分人在社会上工作久了,对学校的事并不热衷,整天在意学校的事的还是直升研究生的。班级有一个同学是保送上来的,他一连四年获得一等奖学金,按总评分最高,不佩服不行,他来自胶东农村,考大学的时候是我们班成绩第一名,朴实,热情,没有太多话,但绝对聪明,几乎每个同学有不会的问题,如果有点上进心,想弄懂的,找他,他都会解答,是我们的学位辅导员。
我和他关系一直很好,他现在在一家上市公司,已经是董事长秘书了。
我的研究方向比较热门,导师又是一个学者,他手上正有两个课题在做,我一开学就和同学到他家拜访,师母很热情地接待我们,他女儿也读研究生,和男朋友在加拿大。他的项目刚开始做不久,我正好参与。时间一下变得很紧张。参与课题研究进步很快,因为可以接触很多实际东西,也知道哪些方面的欠缺。每个导师的弟子都有一个专门的自习室,我很长一段时间就在宿舍,图书馆,自习室,食堂中穿梭。偶尔去大哥的公司取送资料,去刘的父母家或者导师家吃饭,看望他们。每天中午晚上定时和刘通电话。我给他讲我的学习情况,同学关系,事无巨细,他都认真地听着。他也给我讲他的学习生活。经常是夜深人静,他在电话那边轻轻地和我说耳热的情话,真到我的欲望一次次被他撩起,不能自拔,我和他从电话中倾听对方传来的呻吟般的呼吸声,这呼吸声一直伴我入眠。
我又开始了自己做爱的过程,因为有他,有他给我的高潮的感觉,每次都会想着他让自己达到一个又一个高潮,第二天在电话里告诉他,他兴奋地说我是小妖精,小色女。然后告诉我他也想要我,他想我的时候就会冲动,会想着我叫着我的名字自慰。两地相思,用煎熬形容真的合适。
蕾也上班了,刚开始工作的新奇感让她很兴奋。经常打来电话说一些工作上的事,很久不到我这里来玩,有一天忽然来了。告诉我,她和于分手了。并没有太多伤心。我看惯了分分合合,但也不希望朋友的恋情这么不可靠,感觉到很伤感,她笑我:是我失恋,又不是你,倒好象你比我还难过。来寻求你的安慰,真是一个错误,失败。
我现在尽量保持平静的心去思考这些事,我想是什么使我们失去对初恋的忠诚。欲望,不是理由,我们知道控制和引导身体的欲望,也有时会屈服于它,但我们一定是爱过。每一滴眼泪都是真实的,里面含了伤悲和苦痛。初恋,是人生麦田中第一颗麦穗,懂得挑选,而且运气好的,就只要保存好这一个就是,而过早拾起的,面临第二次选择的时候,就会后悔,因为有选择的权利,所以放弃。
无论如何选择,自己不后悔,就是最好的。
因为有外地同学来出差,本市的几个同学又聚了一次,这次是同系的学生聚会。包括在本市读研的,大部分同学过来了,因为刚结束学生生涯,还对学生生活很留恋。城没有来,人多,坐了两桌,叽叽喳喳地互相通报情况,以及没来的同学的情况。
忽然有一个同学提起城,说这小子不知怎么纵欲,听说得了肾炎,进了医院,不知重不重,问有没有人去看过他。其他人不说话,都看向我。
我的心一下悬起来。我知道这个人和我无关了。但我还是牵挂,这牵挂来得毫无缘由,但确实有。我的心砰砰跳,故做平静地问:是吗?怎么就得肾炎了呢,这个病听说不好治,听说在哪个医院了吗,有时间我们去看看吧。同学们又七嘴八舌地说起来。在市中心医院,再怎么讲也是同学一场,该去看看。
饭也没吃好,惦记着这件事,我现在知道他为什么总是苍白,瘦,而且做爱的时候持续的时间很短,不知他和欣在一起,欣是否有过完整的性爱。
大家散了以后,蕾握着我的手,我送她出学校。她问我:你去看城吗?我没有犹豫地回答:去看看吧。蕾说:听说是欣在照顾他,不知她什么态度。我说我没态度她凭什么有态度,我认识城的时候她算老几?那一刻心里的委屈变成眼泪流出来。我不知道是因为牵挂城,还是恨他的无情和我的这种牵挂。蕾拍拍我的手说:别哭了,再怎么说他们现在在一起,应该是欣问你算老几,我恨恨地:算老大,怎么还有个先来后到呢。蕾说好好好,算正宫娘娘,只是被打入冷宫了。
我气得掐她,也不哭了。本来就是这样,我也没有理由和欣争,如果她不希望我去看城,我也没必要打扰他们的生活,只是当时的新仇旧恨涌上心头,我无法控制情绪。
没想到的是,居然是欣先来找我。
那天刚回到宿舍门口,门卫老伯喊:亚,有人找你。欣从门卫室走出来,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