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季的青春张扬-第4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怎么了?”杨成武很小心的问。
“装什么装?走了。”二胡不耐烦的说。
我把手在大头眼前挥了几下:“他没反应哎。”
“真的?”小贱不信,又伸手在大头眼前挥舞,“他真的没反应!”小贱郑重的下了结论,然后忧心忡忡地说:“会不会是被晒晕了?”
“切,”二胡说,“他头这么大,怎么会被晒晕!”
这个有关系吗?
“哦,”我有了重大发现,“他肯定是在练气功,头才会这么大的?”
这时大头睁开眼睛,茫然地说:“散会了?”
“嗯!”四人一齐答道。
大头不好意思地说:“我刚才睡着了。”
小贱突然扑过去,抱住大头:“偶像,你一定要教我啊!”
第二章摇摇晃晃地走回操场
吃过饭,十二点多了,回宿舍也没什么实质意义,于是摇摇晃晃地走回操场。
西安的太阳永远都说不上“毒辣”两个字,因为不论什么时候,你抬头都看不到太阳,天空灰蒙蒙的,连朵像样的云彩都没有。
好像北方的天空都是这样。
第一次放暑假回家,我拍了不少天空的照片,扫描后放在电脑里,二胡看到了,用无比钦佩的口吻对我说:“你丫行啊,PhotoShop学得这么好!”
没有太阳并不代表天气就不热,就像没有女朋友不代表不想女人一样。
天气很热,我在想一个人。
所以我早早地来到操场。早上人太多,我搜寻了一圈都没看到她。
操场上人很少,她不在。我绕场转了两圈,觉得无趣,就爬到一棵树上去乘凉。
爬树是我的拿手好戏,初中的时候为了看隔壁二丫头洗澡,我天天爬到她家窗前的那棵大树上。她洗澡的时候会把窗帘拉上,我只能看到一个朦朦胧胧的身影,但是我已经很满足——我本来就是一个没有什么野心的人。
这棵树不是很高,枝繁叶茂,并且有很好的视野。在这里,我能看到整个操场,但在操场上很难看到我。就是说,只要她出现,我就能看到她,但是她看不到我,这样我就可以随意看她而不必担心她会骂我了。
我趴在树上,静静的等待着我的猎物出现。
不一会儿,我睡着了。这不能怪我,中午本来就是用来睡觉的,这里凉爽,还有风,除非是圣人或傻子,否则,想不睡着都难。
当然,在树杈上睡觉是一件很有难度的事,我是受过专门训练的——二丫头她从不告诉我她什么时候洗澡,我只好在树上等,常常等着等着就睡着了。我醒来时她已经洗完澡,这让我小小年纪就懂得了什么叫做失望。
后来二胡他们知道我能在树上睡觉,惊叹不已,认为和大头站着睡不相伯仲。其实,我比他高,因为我在树上,他在地上。但我什么都没说,我做人很谦虚的。
今天睡的不久,才三点钟就醒了,他们已经开始军训。
既然错过了,只好一错再错,继续呆在树上,顺便观摩一下军训。
男生和女生竟然是分开来训的,这与我原先的想象不同。我原本是想瞅准机会,站在可可身旁,让她没借口赶我走。这下,希望犹如肥皂泡迸裂了。不过,小贱也没有机会,想到这里,我心里又高兴起来。
在距我最近的那支队伍里,我看到了二胡。高个子是很容易辨认的,特别是象竹竿一样的二胡。他站在第一排第一列,佝偻着腰,象霜打过的茄子。
其实,是一队霜打过的茄子。
“挺起胸来,现在,你们是军人!”教官的声音可真大,隔了五六米远还震耳欲聋,他一定练过狮子吼。
“第一列报数!”
“报数?”二胡惊讶的重复,学着教官的大舌头。
“报数!”教官又大声的重复一遍。
二胡不情愿地出列,向我趴着这棵树走过来,然后抱住。
“哈哈哈……”全队顿时像炸了锅一样,有几个快笑得爬在地上,其他队伍的人也纷纷往这边看。
“不许笑!”教官铁青着脸,吼道,“谁笑,我罚谁站军姿!”
大家看教官似乎不像是开玩笑,笑声小了许多。
教官又指着二胡说:“你喜欢抱,就在那里给我抱两个小时,不许乱动。”
二胡顿时慌了,哀求道:“排长,我这不是看大家闷得慌,让大家开心一下嘛!”
“军中无戏言。”教官一字一顿的说。
玩真格的了,没人敢再笑。毛主席说过:共产党人最怕的就是“认真”二字。于是昂首、挺胸、收腹,全都站得笔直。
第二章PhotoShop学得这么好
吃过饭,十二点多了,回宿舍也没什么实质意义,于是摇摇晃晃地走回操场。
西安的太阳永远都说不上“毒辣”两个字,因为不论什么时候,你抬头都看不到太阳,天空灰蒙蒙的,连朵像样的云彩都没有。
好像北方的天空都是这样。
第一次放暑假回家,我拍了不少天空的照片,扫描后放在电脑里,二胡看到了,用无比钦佩的口吻对我说:“你丫行啊,PhotoShop学得这么好!”
没有太阳并不代表天气就不热,就像没有女朋友不代表不想女人一样。
天气很热,我在想一个人。
所以我早早地来到操场。早上人太多,我搜寻了一圈都没看到她。
操场上人很少,她不在。我绕场转了两圈,觉得无趣,就爬到一棵树上去乘凉。
爬树是我的拿手好戏,初中的时候为了看隔壁二丫头洗澡,我天天爬到她家窗前的那棵大树上。她洗澡的时候会把窗帘拉上,我只能看到一个朦朦胧胧的身影,但是我已经很满足——我本来就是一个没有什么野心的人。
这棵树不是很高,枝繁叶茂,并且有很好的视野。在这里,我能看到整个操场,但在操场上很难看到我。就是说,只要她出现,我就能看到她,但是她看不到我,这样我就可以随意看她而不必担心她会骂我了。
我趴在树上,静静的等待着我的猎物出现。
不一会儿,我睡着了。这不能怪我,中午本来就是用来睡觉的,这里凉爽,还有风,除非是圣人或傻子,否则,想不睡着都难。
当然,在树杈上睡觉是一件很有难度的事,我是受过专门训练的——二丫头她从不告诉我她什么时候洗澡,我只好在树上等,常常等着等着就睡着了。我醒来时她已经洗完澡,这让我小小年纪就懂得了什么叫做失望。
后来二胡他们知道我能在树上睡觉,惊叹不已,认为和大头站着睡不相伯仲。其实,我比他高,因为我在树上,他在地上。但我什么都没说,我做人很谦虚的。
今天睡的不久,才三点钟就醒了,他们已经开始军训。
既然错过了,只好一错再错,继续呆在树上,顺便观摩一下军训。
男生和女生竟然是分开来训的,这与我原先的想象不同。我原本是想瞅准机会,站在可可身旁,让她没借口赶我走。这下,希望犹如肥皂泡迸裂了。不过,小贱也没有机会,想到这里,我心里又高兴起来。
在距我最近的那支队伍里,我看到了二胡。高个子是很容易辨认的,特别是象竹竿一样的二胡。他站在第一排第一列,佝偻着腰,象霜打过的茄子。
其实,是一队霜打过的茄子。
“挺起胸来,现在,你们是军人!”教官的声音可真大,隔了五六米远还震耳欲聋,他一定练过狮子吼。
“第一列报数!”
“报数?”二胡惊讶的重复,学着教官的大舌头。
“报数!”教官又大声的重复一遍。
二胡不情愿地出列,向我趴着这棵树走过来,然后抱住。
“哈哈哈……”全队顿时像炸了锅一样,有几个快笑得爬在地上,其他队伍的人也纷纷往这边看。
“不许笑!”教官铁青着脸,吼道,“谁笑,我罚谁站军姿!”
大家看教官似乎不像是开玩笑,笑声小了许多。
教官又指着二胡说:“你喜欢抱,就在那里给我抱两个小时,不许乱动。”
二胡顿时慌了,哀求道:“排长,我这不是看大家闷得慌,让大家开心一下嘛!”
“军中无戏言。”教官一字一顿的说。
玩真格的了,没人敢再笑。毛主席说过:共产党人最怕的就是“认真”二字。于是昂首、挺胸、收腹,全都站得笔直。
第二章看别人军训可真轻松
看别人军训可真轻松,比在家看电视剧有趣多了,并且不会插播广告。遗憾的是女生隔我太远,看不清楚——下次一定得带个望远镜来。
哎呀,不好,我想上WC,这可怎么办啊?当着那么多人我尿不出来。
古书上说得好:“戒急用忍”。我决定先忍着。
但人生有三急,尿急为先。在经过一波一波的饱和攻击后,我的自信心渐渐丧失。
我拟定了一个逃跑计划:趁他们背向我的时候,溜下树去,藏在树后,再抓住时机,冲出大门。这里的难点是如何冲出门去。树离门大概有20米左右,以我13秒/百米的速度来看,三秒钟就够了。他们每次转身,再转过来大概要四秒钟的时间,理论上我完全有机会冲出去。
经过严谨而周密的计算,我决定开始行动。但是我忽略了一个最关键的因素。
二胡站在树下,听到头上有响动,抬起头来,看到两片屁股如乌云一般压将下来,他条件反射似的“啊”了一声。我一惊,手一松,直接掉了下来,坐到二胡头上。二胡承受不了这瞬间巨大的冲力,咕咚一下跪倒在地,“哎呀”一声晕了过去。
我的头刮过一个突起的树桩,又重重地砸在地上,顿时血流满面,眼冒金星,我也很没有创意的“哎呀”一声,不过没晕。
教官虽然身经百战,但这时也大是惊奇,嘴巴张得比脸盆还大。
学员们不愧为大学生,反应很快,又一次哄笑起来。
教官这次没叫大家闭嘴,而是背过身去,好一会儿才叫了三个人出来,把我和二胡弄到校医院去。
我知道教官一定是在笑——幸灾乐祸!
第二章一棵弯成弧形的针
医生替我剪掉伤口周围的头发,拿出一棵弯成弧形的针,在我头上比划。
我大惊失色:“不打麻醉吗?”
“麻醉针水用完了。”医生面无表情地说。
我两股战战,几欲先走,他强行把我的头按住,开始穿针引线。
在一片鬼哭狼嚎的声音中,他完成了惨无人道的表演。然后叫了一个护士MM进来:“你帮他包扎一下。”然后又转头对我说:“你可能有轻微脑振荡,需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
她戴着小白帽,穿着白大褂,清清秀秀的脸上盈着浅浅的笑意,算是一个美女,不过比我的可可就差了点。
是美女我的头就不那么痛了。
其实,我的伤不重,她却拿来一大卷绷带把我的头裹得严严实实,完了还拿出一面小镜子,让我照照,于是我就看到一个特大号的粽子。
“今天是不是端午节?”我问。
“不是啊,怎么了?”护士MM很奇怪的看着我。
“那你包那么大个粽子干嘛?”
“嘻嘻,那你说应该怎么包啊?”
“你能不能……这个……把我缠得漂亮一点?”
护士MM抿着嘴忍住笑:“不行!我们得为病人负责。”
我义正辞严地说:“这样让我怎么出去见人啊!要毁灭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打击他的自尊。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护士MM咯咯地笑:“油嘴滑舌。”然后开始解我的带子。
纱布扯动着伤口,钻心的痛。我暗暗的替自己打气:“美丽是要付出代价的。”
“好了!”护士MM拍拍手,对着我的脑袋左瞅瞅,右瞅瞅,像是在欣赏一件精美的手工艺品。
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