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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

资本的冒险-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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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不论是个人还是企业都需要这种追求最快的精神。所有的汽车制造商都曾经在赛车上投入重金,因为它不仅能够真正地体现汽车的质量,还能非常有助于汽车的销售。然而,这种以速度取胜的公司竞争并不只是汽车时代的产物。实际上,它可以追溯至美国工业革命的最早时期,也就是汽船开始在美国的河流上出现的时候。    
    从1807年第一艘实用的—也就是盈利的—汽船“克莱蒙特”号开始,技术和经济力量很快联合在一起造就了一项美妙绝伦的技术。到19世纪40年代,当火车还无法在速度和舒适程度方面与之展开竞争之前,内河航运迎来了美国历史上的最光辉的岁月。    
    汽船航运的竞争一直非常激烈,船主们很快开始通过组建卡特尔和瓜分市场的方法试图限制价格竞争。卡特尔的运行令人非常满意,至少从船主的角度来看是这样,哈得孙河汽船协会一年的红利能够高达船东投资额的70%。    
    然而,当时实力最强大的船东,航运巨头科尼利厄斯·范德比尔特船长,却不反对价格竞争,反而还主张价格竞争。1877年,当他去世时,《纽约时报》在评论他的时候写道:“那双犀利的眼睛一旦发现垄断,他就会对其加以严厉斥责,确切地说是把垄断者逐出航运领域。击退这些垄断势力后,他自己也从不进行垄断。他从来没有违反自己建立在严密的推理基础之上的低价原则,所以从任何一个角度看,老百姓都是其中的受益者。”当然,对于某一条具体的航线,只要对方花大价钱贿赂他,他也愿意妥协。一般情况下,对方也非常乐意这样做。    
    由于卡特尔通常限制汽船航运的价格竞争,所以船东之间就在其他方面进行竞争,具体地说,就是在汽船的舒适程度和速度方面竞争 。而速度竞争通常表现在竞争对手之间突然提速进行速度大比拼。他们不停地尝试创造最新的纪录,当然,通常以旅客为人质。并且,在很多时候会做出非常危险的行动,例如,在中间停靠期间把旅客赶下船,转移到行驶中的小船之上;有时候为了达到潜在的最快速度甚至系住锅炉的安全阀。    
    锅炉爆炸的事故屡见不鲜,通常会造成很多无辜旅客的伤亡。1840年1月“莱克星顿”号汽船在长岛海峡的中部着火,造成123人死亡。这种灾难十分频繁,以至于一些汽船的后面通常拖带很多小船,旅客坐在这些小船上既可以享受汽船的豪华和速度,又可以避免在爆炸中丧命的危险,不过价格是原来的两倍。    
    报纸很乐于报道新的速度纪录,通常煽动这种竞争,因为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可以提高报纸的销量。1847年5月26日,《纽约先驱报》登载了一篇名为“精彩的比赛”的报道:“据了解,乔治·劳先生,著名的‘俄勒冈’号汽船的船东已经向新造的汽船‘斯泰特海湾’号和‘科尼利厄斯·范德比尔特’号的船东们发出了挑战(这位船业界巨头用自己的名字命名这艘新造的汽船,不过准确的名字应该是‘C·范德比尔特’号)……比赛检验这些汽船的速度……奖金为500美元、1 000美元、1万美元,或零美元;比赛时不搭乘任何旅客。这将是一场非常精彩的比赛,对于不感兴趣的人来说,没有任何风险;通过这场比赛可以回答这些轮船中哪一艘的速度最快的问题。这也是公众最关心的问题;同时,这也将阻止赛船的再次发生……”(不用说,赛船仍在继续。)    
    《纽约先驱报》非常清楚范德比尔特肯定不会拒绝这一挑战,因为这位航运巨头如果喜欢使用价格竞争,他也同样喜欢速度竞争。实际上,范德比尔特喜欢任何形式的竞赛,他一向是决意要取胜,不惜付出任何代价。    
    乔治·劳和范德比尔特可称是棋逢对手。乔治出生于纽约的北部,是位建筑工程的承包人,已经承建了大部分的克罗敦输水道和哈莱姆河上著名的海桥。后来,他开始涉足航运业,取得了巨大的成功,甚至可以和范德比尔特齐名。他后来还是干船坞储蓄银行的董事长,纽约市第八和第九大道有轨电车轨道的建造者。    
    范德比尔特很快对此作出回应,就像鲑鱼见到苍蝇很容易上钩的反应一样。第二天,《纽约先驱报》就刊登了范德比尔特派人送来的一封信。对于比赛,他堪称是大师,能够在比赛中使用很多不犯规的小花招。    
    他在信中用一种貌似惊奇的口吻写道:“今天,我在贵报的报道中了解到:乔治·劳先生向‘斯泰特海湾’号和‘C·范德比尔特’号发出挑战,提出举行比赛。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这样的挑战,我相信乔治·劳先生不会授权在报纸上刊登此类的挑战……    
    “不过,现在我要说我将驾驶‘C·范德比尔特’号汽船,这将是它的首次航行,在任何可以通航的水域中接受任何轮船的挑战,赌金为1 000美元到10万美元之间的任何数额。这一挑战在下个星期六之前对任何人都有效,到时候‘C·范德比尔特’号要试航。”    
    很快,双方同意“俄勒冈”号和“C·范德比尔特”号进行比赛,转向点为新心(位于哈得孙河畔,现在改名为奥西宁,当时新心州立监狱就设在此处),赌金为1 000美元。    
    比赛在6月1日进行,当时天气不是很理想,为多云天气并且有薄雾。纽约在这个季节大多为这种天气。但这并没有阻挡纽约人成群结队地来观看这场重大的比赛。《太阳报》建议人们在城堡花园的阳台上观看比赛,这座古老的要塞当时仍然在巴特利公园附近的海边,有一条堤坝可以通达。而《论坛报》报道说:“整个城市的码头上都挤满了观众。”《论坛报》还明显带着一种不满的语气指出,附带的赌注总共为10万美元,尽管人们不禁要怀疑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数目,好像这笔钱是凭空而来的一样。    
    


第四部分:“该死的公众”追求最快(2)

    《纽约先驱报》一手挑起这场比赛,当然要利用这一机会大肆报道。《纽约先驱报》的报道说:“快到11点钟的时候,‘范德比尔特’号出现在巴特里附近,‘俄勒冈’号也离开泊位,沿着左旋一侧绕了一圈。到10点56分的时候,一切准备就绪,出发的信号一经发出,两艘船犹如离弦之箭,猛冲了出去。比赛的双方都做了充分的准备,在前33英里,两艘船一直并驾齐驱,没有一艘能够领先1英尺的距离。”    
    按照两艘船当时的速度—每小时约25英里,应该是一种非常惊人的速度—只有那些购票乘坐其他汽船的乘客才能很清楚地看到比赛的进程,这些汽船一直紧随在这两艘赛船的后面。当天,纽约港采取很多措施来疏导观众。当时上湾比现在要繁忙得多,轮船和小船在其中来回穿梭,而今天很多日常交通主要由桥梁和隧道承担。《太阳报》非常生动地描述说:“整个海湾和港口一派繁荣景象,汽船、游艇、小船来来往往,有些快速地在城市和附近的海岸之间航行,有些威风凛凛地驶向纳罗斯海峡(纽约东南的一个海峡),而那些小船在河面上到处行驶。”    
    与船东们一样,“俄勒冈”号和“范德比尔特”号也在进行较量,前者在行驶的方向上稍微占据优势,而后者的发动机动力要大一些。两艘船一直难分伯仲,最后在快接近新心的时候,“范德比尔特”号开始具有微弱的优势。作为回应,劳开足马力把明轮的转速从每分钟19。5圈增加到22圈,在转向处已经领先半个船身。    
    在任何有往返行程的比赛中转向都至关重要。哈得孙河上的汽船虽然快速、船体细长优美—有时候船身的长度是船梁的10倍,但是不利于转向。这不仅是由于船身与船梁的长度过于悬殊,而且两个明轮不能按照不同的速度运行,同时明轮本身非常脆弱。    
    在如何最好地控制转向的问题上,有两种观点。一种是在不减速的情况下大弧度转向,多开出一两英里的航程绕整个半圈。另一种是减速后急转向,用节省的距离来弥补减速的损失。    
    “俄勒冈”号处于近海岸一侧,“范德比尔特”号位于转向的内侧,所以劳选择了大弧度转向。显然,劳自认为领先的距离完全可以越过范德比尔特,但是,范德比尔特犯了规,两艘船有些碰撞,“俄勒冈”号的舵手室受到轻微的损坏。接下来便是混乱一片,不知是船底层从桥上接受信号的工程师出了差错,还是范德比尔特可能在兴奋之中发出了错误的指令,“范德比尔特”号不是降低马力减速行驶,而是发动机完全停了下来。当两艘船完成转向,开始返回的时候,“俄勒冈”号领先了两个船身。范德比尔特只能大发雷霆—不是对自己,就是对那位倒霉的工程师—空中充满了他的咒骂声。    
    两艘船在哈得孙河顺流飞驰直下,巨大的明轮以每分钟22圈的速度飞速旋转。此时,太阳也冲破云端直射下来,岸上观众的欢呼声在河流上空回荡。    
    尽管用尽全力,范德比尔特也无法弥补失去的时间。但是,劳同样也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他错误地计算了所需要的燃料数量,他当然不愿意携带超量的燃料。在哈莱姆附近,距离终点还有数英里的航程的时候,燃料已经用尽。蒸汽的压力开始下降,范德比尔特开始追赶上来。    
    劳花费了3万美元来装备‘俄勒冈’号—这在19世纪中期是一笔不小的财富—船上的装备可以说是豪华无比。但是,此时他毫不犹豫地把这些豪华品送进了炉膛。“铺位、长靠椅、扶手椅、门以及其他任何可以燃烧的物品,”凡是能够被搬动的东西都被扔进锅炉燃烧以保持蒸汽的压力。范德比尔特最后的机会也在火焰中丧失了。    
    纽约市好像有一半的居民都前来观看最后阶段的比赛。《太阳报》这样记录道:“下午2点钟的时候,‘俄勒冈’号和‘范德比尔特’号驶入了人们的视野。像念头或闪电一样迅速,聚集在哈蒙德街头的观众异口同声地发出欢呼,与远处其他地方观众的欢呼声汇合在一起,巨大的声音在6英里长河边的码头上空回荡,一直传到怀特霍尔。”(哈蒙德街也就是现在的西十一街)    
    “俄勒冈”号首先抵达终点,比怒气万丈、气急败坏的范德比尔特快了四分之一英里,也耗尽了船上的一切装备。    
    范德比尔特如果算不上是有风度的失败者的话,也很令人尊敬。他很快支付了赌金,此后经常和劳在生意场上和比赛中相遇。在19世纪50年代,他们在远洋航运的巴拿马航线上一起竞争,直到最后劳和他的同伴们每月向范德比尔特支付5。6万美元让他退出这一航线。范德比尔特开始经营大西洋航线的航运,很快创下了横跨大西洋航行最快速度的纪录。    
    这两位航运业的巨头在不用轮船进行竞争的时候,还以其他形式继续比赛,在上曼哈顿的马路上,两人在下午通常以非正式的慢跑比赛的形式来满足他们都想最先通过终点的欲望。不过,让范德比尔特感到气愤的是,劳是为数不多的几位能够一直战胜自己的人之一。    
    到19世纪60年代,铁路—一种不太容易引起速度竞争的运输方式—成为最前沿的交通技术(更不用说盈利能力),两人都放弃汽船航运,涉足这一领域。直到20世纪随着汽车和飞机的出现,商业领域中的这种速度比赛又重新开始了。    
    


第四部分:“该死的公众”大西洋上的争夺赛(1)

    20世纪50年代,当我还是小孩子的时候,一年中最让我神往的一天通常是在新年后的一两个星期。那时,祖父母们要启程开始每年一度的到气候温和的地方去旅行。这一天我和弟弟不用去上学,全家人租车去码头。当时的码头聚集在曼哈顿西区,绵延数英里。在码头,我们可以登上开往地中海、南非、香港或者其他一些遥远地方的客轮,在我幼小的心灵中,这些都非常奇特。    
    一旦登上甲板,我们就在船舱里举行一个很小的告别聚会。随后,祖父带领我们参观轮船,我站在甲板上向下面码头上的人频频挥手,好像我也要出门远行一般。最后,扩音器里不可避免地传来了启航的通知,要求送行的人下船上岸。我很顺从地服从命令,下船来到码头,着迷地看着拖船把巨大的客轮拖出船坞,进入哈得孙河,开始向遥远的地方驶去。    
    令我伤心的是,我永远都不能乘坐客轮从纽约港出发到大西洋彼岸旅行。当我长大的时候,这一切都已成为历史(只有几艘游船在风和日丽的时候还在港湾巡游)。19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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