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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

重生非异界之萧峰后传-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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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说萧峰在荆州别过林老板和卢老板一行人,自骑爱马往少林,那马儿在船舱呆得久了,这时发起性来,自个奔得畅快。萧峰知道马儿性子,也不理会,自放缰任其痛快。

        一路上不需再勒着胃口,遂放怀大吃,好补回前几日一直吃不饱的遗憾,却是令一路上的饭馆酒楼茶棚生意前所未有的兴旺,又令那些老板扼腕痛恨:怎么自己这么笨?不准备多些食材?

        走得几日,已近嵩山地界,萧峰又在一间饭馆将所有食物吃个精光,正要上马离开,却听得那饭馆中传出一人大骂:“什么?食物都卖光了?岂有此理!我年年重阳赶几百里路要回家祭祖,次次都是帮衬你,你你现在却哼我以后也不来光顾你这间店了。”

        跟着一个人背着包袱,气冲冲地走出来,那掌柜在后面赔礼道歉,说道:“客官你可怪不得小店啊,实在是”却见到萧峰还未离开,即又将话吞回肚中。

        萧峰看着好笑,忽又想起自将养父母下葬之后,数年来奔波不断,竟未曾拜祭过,和那人比起,不自觉地大感惭愧。马儿似受主人情绪感染,这时亦不撒蹄而奔,只一步一步的向前跺着。

        走过两个街口,看见有一间卖香烛纸钱的,萧峰心中一动,便勒缰而向,来到那店门口。

        萧峰下马入店,见有一妇人看店,想来就是老板娘,于是叫道:“老板娘,我要买些东西。”

        那老板娘闻言急上前来招呼,萧峰向来视生死如无物,未曾办过这等事情,只听那老板娘说道要买些什么他就买。

        忽地觉得那老板娘有些脸熟,再细看那店面,乃建在一堵白围墙的缺口中,虽可辨墙先建,店后建,但店面甚为冷清败落。

        萧峰心中“嘎噔”一下:莫不是鬼使神差?竟是那儿?那老板娘已帮萧峰选好所需物事,倒也不算多,显是做的老实生意。

        萧峰见那老板娘满面风霜之色,再忍不住,问道:“请问老板娘,可认得邓大夫吗?”

        那老板娘吃了一惊,凝望萧峰好一阵,却又摇摇头,反问道:“你知道我夫家?不可能,他死了二十几年了,我好象也没有见过你啊?”

        萧峰叹一口气,心想世事难料,自己少时因那邓大夫不肯答应医治养父,累自己蒙受冤屈而将其杀了,今日竟在其遗孀的店铺买香烛纸钱来拜祭养父母。

        他当日和阿朱说这段往事时,已有点后悔杀了这个邓大夫,今日再见其遗孀,显见日子过得甚苦,但仍老老实实做人,倒是可敬,心想需得作些补偿。

        萧峰拿出两张千两银票,交到那老板娘手上,那老板娘见了,不敢接手,说道:“客官,你买的东西哪里用得这么多银子?”

        萧峰见老板娘如此,即又说道:“原来老板娘是邓大夫的夫人,我这前钱其实是来还帐的,我小时曾找邓大夫看病,但那时钱未有带足,这些年来,总该有些利息,你且收下吧。”

        说完拿着起那包香烛,翻身上马而去,那老板娘拿着那银票,心中奇怪:我家相公在生时是决不肯让人赊帐的,要不然也不会被仇家杀死,这大汉是什么人?是上天可怜我这老婆子吗?又觉似是作梦,扭自己几下,觉得疼痛,但银票仍在,只喜得她急急将店门关了,入内堂里去想着如何使这一笔钱。

        萧峰一路不停,直上到当日安葬养父母的那处山腰,眼见杂草丛生,养父母的两处坟头淹没其中,不禁悲从中来,虽见天色已暗,幸好其时乃月朔之日,倒也不需逼忌。

        任马儿在一旁溜遢,自靴中抽出匕首,便去清理一番,他急挥匕首,发出一束束的剑气,不一会儿,便将养父母坟头附近杂草矮树尽清。按那老板娘所教,摆好祭品,洒下几杯酒,再烧起香烛纸钱来。

        想起养父母含辛茹苦养大自己,却又偏偏是死在自己亲父手上,萧峰只觉造化弄人,本领再高,亦总有无法解决的问题。

        烧完香烛纸钱,又捧起酒袋,与养父母对饮起来,回想少时,虽然家境贫寒,但逢年过节,养父必要买些酒回来,养父养母饮得极少,其余的都入了自己肚中,此时亦是如此。

        酒入愁肠,竟令原本万杯不醉的萧峰微感酣意。

        心想旧居就在左近,且回“家”歇息一晚,于是吹一下口哨,呼马儿过来。

        转过几个山垭,景物已是熟悉不过,知道离家已是不远,忽听得“呃嗨”之声,却是由家中方向传来。

        萧峰暗暗奇怪:我家倒是甚会聚人气,不知有是什么人住了入去?上次钟灵在此住了一段时间,此后再未回来看过,此时天色已近亥时,若非住在那屋中,附近便再无别家房屋。

        萧峰听其声音,显是个不会武功之人,不知这么晚在干些什么吃力事。

        在走的一阵,已可见到旧居中有灯火透出,萧峰此时目力极强,虽光线极暗,仍可见一少年在屋前空地处,抱着一根桩柱,正发力上拔。

        萧峰看得奇怪,再走近些,见那少年憋得面红耳赤,但桩柱丝毫不动,不禁“哈哈”笑出来。

        那少年专心拔桩,突听得有人声,吓了一跳,一股劲再也憋不住,“啊”地叫了一声,向后坐倒在地上,不住喘气。

        萧峰这时已走到离那少年不过一两丈远的地方,见在门院之前,有一排桩柱,由左至右,左边的高,右边的矮,想是所打入地中深度不同。

        那少年方才所拔那一根,在最左边,但在旁边还放有三根桩柱,都是七尺长短,看柱上土迹,打入土中最浅的有一尺半左右,然后以半尺累计,想来那少年所拔的那一根,当是第四根,入土想来应有三尺,最后的第十根,自有六尺打入土中。

        那少年缓过气来,即向萧峰破口大骂:“直娘贼!你笑啥?害俺功亏一一反正,俺本来要把这柱子拔出的,被你一吓,就拔不出来啦!”竟是撒泼赖在萧峰头上。

        萧峰更觉这少年有趣,即跳下马来,向那少年一个拱手,说:“这样说来,是我不对,请你继续拔,我不笑就是。”

        那少年见萧峰下马后也不比在马上时矮得多少,且在灯火映照下,显得神威凛凛,心中竟自生出一点敬意,不敢冒犯,喃喃说道:“俺俺今天力气用光了,又不是要练给你看。”

        萧峰冷哼一下:“嘿原来是个脓包。”他向来傲气,对胆小之人甚为看不起。

        那少年听得萧峰嘲讽,心中竟生出十二份的不忿,气鼓鼓地走到那第四根桩柱旁边,侧身抱住,叫道:“奶奶个熊!俺今天拼了也要拔掉你!”

        他抱桩柱的方式又与刚才不一样,想是认为刚才方法不对头,现在又换个别的方法。

        萧峰看他如此样子,知其没有半点武功底子,这样蛮干下去,只怕会闪了腰,伤了筋,忙上前一手抓住其后颈,将他拉开。

        那少年还想挣扎,但被萧峰一抓,马上就手脚酸软,一点力气也使不出。

        萧峰将那少年提在手上,转过来面向自己,那少年不见惊恐,倒是一脸敬佩不已,萧峰见他如此,觉得再这样提着他反为不妥,于是轻轻将他放回地上。

        那少年凝望萧峰一阵,忽跪倒在地,倒头便拜,说:“师傅,你教教俺怎样拔桩吧!”

        萧峰忙又将他拉起,见他满面诚恳,不忍拒绝他,于是说:“想我教你也可以,不过你要先回答我的问题。”

        那少年擂鼓般点着头,却又高兴得说不出话来。

        萧峰拍拍那少年的肩膀,指着马鞍畔的酒袋,说:“你去将那东西拿来,咱们入屋再说。”

        那少年急急走到马儿旁边,将酒袋解了,提着跟在萧峰后面,走回屋中。那酒袋装满了酒,有十几斤重,那少年竟也一手便可提起,也不见如何吃力,萧峰暗暗称赞:这孩子身体倒是壮实,如得好好调教,将来必是一个难得的好手。

        入得屋里面,萧峰自厨房取出一个大海碗,倒了一碗酒,先一干而尽,正要向那少年问话,却见那少年定定地看着酒袋,咽着口水,一整个的谗样。

        萧峰更感亲切,将碗和酒袋递给他,那少年也不客气,竟自倒了一大碗,捧起来便喝。

        此时酒袋中装的已不是梦姑准备的高度酒,但亦非一般,那少年竟也一口气将一大海碗的酒尽干。

        他干罢放下碗来,却是精神见涨,状甚舒畅,萧峰见他年纪小小便有此海量,大有同是我辈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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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峰既对那少年大有好感,即以甚为亲切的态度问他:“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怎会孤身一人住在这里?”

        那少年早对萧峰大有敬意,见萧峰态度亲切,倒有点受宠若惊之感,忙答道:“俺叫鲁达,俺爹娘早死了,俺爹去前说他原本是少林寺的俗家弟子,好象是排那个啊,虚字辈,说俺要想有个前程,还是回少林学学本事,要勤学苦练,不要象他那样,学得不好。俺招着俺爹说的,来到少林寺,原本已经说好让俺拜虚节师父做老师,哪知道那个什么戒什么院的说俺爹当年是溜下山的,不是打出去的,不让俺拜师。”

        说到这里,显然是触及心中苦痛,一时便接不下去。萧峰心想原来有这样的故事,便又问:“所以你就在这里拔桩,想练些本事出来?”

        鲁达摇头说:“俺脑子不大灵光,哪能呢?是虚节师父求情,那个戒身院的就说要是俺能把外头那十根桩都拔了,才肯让俺拜师。”

        萧峰听罢,心想戒律院分明是要为难这孩子,那最后几根桩柱,便是武功有一定底子的人也不是轻易可以拔出。

        果然鲁达接着又说:“师傅,俺几个月来天天苦练,也只拔了三根,师傅你本事大,教教俺吧,不然,俺真不知道要练到啥时候呢。”

        萧峰点点头,心想这孩子倒也真诚老实,见自己本领大,也不说要拜自己为师,只要教他拔桩,好拜入少林门闱。

        萧峰又倒了一碗酒,一便向鲁达说:“你这孩子很好,我也很喜欢,不过你要记住,若是拜了师父,如未得师父同意,便不可以乱学旁人的武功。”

        所谓学武先学德,萧峰指点鲁达,先教他尊师重道,鲁达听完,微微想了一下,忽然叫道:“啊!那俺未问过虚节师父就问你教武功,不就是不对了吗?”萧峰捧着酒,却不说话,只边喝边望着鲁达。

        鲁达左想想,右想想,不能拔出桩来,自不知要多久才能拜入少林,问萧峰教了,又不遵师道,不配拜入少林。见萧峰望着自己,不知什么用意,忽地下定决心,说:“俺,俺还是自己慢慢练吧。”

        情绪变得极为低落。萧峰笑笑,继续问:“你真的不要我教?”

        鲁达咬咬牙,又摇头说:“俺不要了。”

        萧峰极为高兴,将一碗酒干了,拍拍鲁达肩膀,说:“好孩子,莫要怕,我也是少林派的,指点一下你,也不会坏了师道。”

        鲁达听到萧峰也是少林派的,又肯指教自己,即又高兴起来,忽想起一件事,问道:“俺爹说过,如果的一派的,辈份可是要分清楚的,师傅你是什么字辈的?”

        萧峰也没怎么算过自己是排的什么辈份,这时才慢慢想:“我师父是玄字辈的,灵,玄,慧,虚,我应该是慧字辈吧?”想起二弟却是虚字辈,又是玄慈方丈之子,到底该怎么算?一时间竟决摸不着头脑。

        鲁达听到萧峰是慧字辈的,想了一下,即跳将起来,拜倒在地:“原来是师叔祖,师叔祖教教俺吧。”

        萧峰虽不甚喜欢别人拜他,但此刻这师叔祖的身份是千真万确,受鲁达一拜倒是理所当然。

        既已受过鲁达一拜,萧峰即拉起鲁达,来到屋外,便开始指点鲁达拔桩。

        萧峰指着鲁达刚才拔之不动的第四根桩,说:“你刚才拔它不动,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鲁达摸摸脑袋:“还有什么原因,当然是俺力气不够。”

        萧峰呵呵一笑,说:“不是,你其实气力是够的,只不过不会用。”

        当下即指出鲁达刚才拔桩,只是用了手臂的力量,再指点鲁达如何沉马展腰,将全身的力量使出来。鲁达听了依言而试,果然觉那桩柱已能拔动小许,萧峰继续指正动作,鲁达试得几试,竟便将那桩柱拔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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