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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节

重生非异界之萧峰后传-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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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字字句句都是不慌不忙,却听得晁盖心惊不已:我渐渐加劲,现在已经使上全力,这老汉怎的似浑没事儿一般?口中却是呵呵笑道:“原来乔先生家住嵩山,敢情有到少林寺学过本领?”

        萧峰点头答道:“不错,乔某年少时确在少林寺的大师教导下练过几年。”

        一边说一边拇指暗暗用劲,晁盖只觉手背一道巨力压下,掌骨几乎当场折断,虽能任住没有叫出来,但已疼得冷汗直冒,牙关紧咬,连话都说不上,只得强作微笑点头,却是三分似笑,七分似哭。

        以萧峰现时举世无匹的功力,就是铁块也可轻易捏成粉碎,何况是血肉之躯?虽只是一根拇指,晁盖已经吃不消,萧峰见他竟能忍住不叫,也有些佩服,心想若再加力,他手掌必定不保,于是收回拇指上的压力,改以食指点在晁盖脉门上,一道“商阳剑”真气缓慢送入,为晁盖镇痛,这是在缥缈峰上时在二弟虚竹身上学来的一些疗伤法门,晁盖立觉整个手掌暖洋洋的,痛楚全消。

        萧峰放开手来,晁盖看着萧峰,又是佩服又是惭愧,但见萧峰一脸浑不在意,并无怪责之色,暗骂自己鲁莽,忙又拉着萧峰往屋里走,说:“乔先生,乔夫人,若不嫌舍下寒酸,就请在此多住几天吧!”

        这次才是晁盖真心实意的说话,萧峰和赵灵珠被他领入庄内安顿。晁盖着下人准备酒席,雷横则帮忙安排马车停放。

        萧峰和赵灵珠在客房里面歇息待候,赵灵珠挨近丈夫,轻声说道:“峰哥,我觉得这庄子有点古怪。”

        萧峰奇道:“有什么古怪啊?不就是个江湖汉子的庄子吗?”

        赵灵珠摇头道:“不是,这里有种很奇怪的感觉,象有什么灵物笼罩着一样的。”

        “哦?那是怎么一回事?难道这里有人用法术布了陷阱吗?”萧峰忙问道,赵灵珠又摇了摇头,说:“也不是,这股灵力光明正大,也不象有恶意,只不过总是令我有点心神不定。”

        萧峰听得如此,笑道:“既然并非什么陷阱,管它做甚?反正我们只宿一夜,明天就要继续赶路了。”赵灵珠想想也是,便也不再多想。

        晁盖准备好酒席,便亲自来到客厢请萧峰夫妇到大厅入席,看其样子已是对萧峰毕恭毕敬,当然对“乔夫人”也不会怠慢。

        众人来到大厅坐下,席间只得萧峰夫妇、晁盖和雷横四人,却也毋须分主次之席,晁盖领教过萧峰一手本事,自然是羡慕得很,拉着雷横不断向萧峰敬酒,赵灵珠酒量不高,又是变作老妇人,便就只喝了一小杯做做样子,萧峰却是甚为喜欢两个小子有豪气,三人连干几杯,只觉不过瘾,又换上大碗,直将雷横喝得昏头转向,晁盖也是面红耳赤。

        酒喝多了难免会有些收不住口,晁盖大着舌头说:“乔乔先生!我晁盖从来就就很少服人,今天今天算是见识到真真英雄了!我还是第一次遇到气力象象乔先生你这么大的人呢!”

        雷横在旁边勉力撑着醉眼,说:“四爷四爷的朋友不会差的!”说完便歪在一边,竟已睡着了。

        晁盖见雷横竟当场醉倒,哈哈大笑:“雷小弟你真是哈哈哈本来还想让你你也见识见识的!也罢,这等宝贝,当然是要象乔先生这样的的英雄,才有缘见到!”

        晁盖摇摇晃晃地走到大厅中一个花瓶前,双手抱住花瓶一扭,然后一推,那摆放花瓶的桌子整个向后移动,地上露出一个地道入口。萧峰心中暗叫:好家伙,还有暗道,看来这个晁盖比表面看起来更不简单。

        晁盖站在地道口,回过头来,对萧峰说:“乔先生不必顾虑,这只不过是我家的藏物室,少待我下去拿件宝贝来让乔先生开开眼界!”

        说完便顺手在几上拿了一盏油灯,自顾走了进去,赵灵珠怕晁盖会搞什么鬼,忙向丈夫打眼色,却见萧峰一脸不以为然,而且向自己打手势示意毋须担心,她向来对丈夫本领信心十足,便也就安下心来。

        萧峰虽脸上毫不在意,其实已专心留意地道中的情形,只听得晁盖走了数丈,停了一下,便就回转上来。

        晁盖走出地道,手中多了一个竖立的铜盒,做工精细,却不见得是什么宝贝,萧峰正疑惑间,猛然发觉妻子眼中放出异光来,不禁一惊:灵珠这等情形倒是似乎在哪里见过!莫非这真个是宝贝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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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段誉一行人自别过大苗王后,便回到大理国内,一面勤于政事,一面又着众大臣留意物色可有人品端方,且又文武双全的青年才俊。

        因着这是段誉答应了大苗王帮李善瑶招婿的事,大苗王既和大理国关系密切,又统管西南众多部落,正是轻慢不得。

        众大臣在讨论了数天后,终于提出一个人选,却是高升泰之子高泰明。

        高泰明既是高家嫡系,将来自必承父之爵,而且他自小就性格沉稳,决断果敢,又文武兼修,果然是个不凡人物。段誉看着众大臣呈上的提表,都是写着高泰明的名字,心里却满不是味儿,高泰明和段誉本是世交,但段誉自小就未曾对高泰明有过什么好印象,总觉其城府太深,性格过于老成,不可深交。

        但满朝大臣都同推此子,实叫段誉难以说话。高升泰见段誉神色不定,倒似是对自己儿子作大苗王女婿不甚满意,便上前说道:“皇上,犬儿虽说难及得上皇上、萧大侠等,但纵观我大理国内,却已寻不着更合适的人选。”

        高升泰见段誉听了仍是未有表态,又说道:“我这么说并非是单为了自己儿子说好话,大苗王乃我大理国必不可少的盟友,此次联姻,是关系两方面利益的大事。试想,大公主嫁于萧大侠,若我大理替二公主选的是个默默无闻的人,如何说得过去?”

        此话一出,其余众大臣也皆道有理,巴天石也说道:“高侯爷所说的确不差,我大理国内,可及得上泰明贤侄的,又有何人?皇上,此事有关国体,万不可坐失良机啊!”

        段誉被众大臣一番催促,颇有点踌躇起来,高升泰又道:“皇上心中莫非已有更合适的人选?何不说来让大家评一评?”

        段誉听高升泰这么一问,却是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他哪里有什么人选?只不过对所有人都推举的高泰明有些不甚顺心而已,他本来是性情豁达,不会对别人生出什么讨厌之感的,偏偏就自小对这高升泰的儿子喜欢不起来,却是个特例。

        但看众大臣都在等自己的意见,段誉唯有说道:“本来嘛,要说在本国内找个及得上泰明世兄的,还真是没有,不过这选婿不单是我大理国一面便可决定的,还要看大苗王和二公主的意见,不如就先修一道聘书,且看大苗王合不合意好吗?”

        段誉所讲实在是合情合理,高升泰也颇为同意,于是和三公合议修了一份聘书,让段誉过目批示后,又备了一份大礼,如此忙了好几天,方得妥当。

        眼看明天使团就要出发,这晚段誉满腹思怀,看过一轮奏章后,独自在御花园内散步,却是越走越是焦躁,段誉心内不断思索:怎的我对所有都推举高叔叔的儿子如此介怀?段誉啊段誉,你到底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难道这皇帝的位子,已经将你改变了?

        忽然,几下“得、得、得”的轻响伴随着一阵破风之声自远传来,段誉循声望去,只见夜色中一道鬼魅般的身影提纵越过宫墙,直向自己而来。

        来者拄着两根铁拐,一身青袍,面目如死人一般,正是段誉那“杀父仇人”的爹,大理国本来的太子段延庆。

        “誉儿”

        “别叫得这么亲热!我没有忘记我妈妈是因你而死的!”段延庆闻言不禁一愕,随即又柔声说道:“好,你不立即出手杀我,我已经很欣慰了。”

        他听段誉只提母亲刀白凤的事,便猜到段誉其实是已经承认了是自己儿子的事实,自己还有什么好埋怨、不满的?

        “我不杀你是因为我答应了我妈妈,与其他事无关!”段誉仍是一副冷冰冰的语气,段延庆听了虽然满觉不是味儿,但仍是强忍住心酸道:“是,是我欠了你妈妈的,我”

        “以前的事不要再提,我也不想再见到你!你还是快点离开的好,否则被侍卫见到,就没那么容易走了。”段延庆听见段誉这么说,反而笑道:“大理国内,若不是皇上你出手,我要来要去,又有谁阻得住?我今晚到此,为公不为私,皇上可肯听我说几句话吗?”

        段誉料不到段延庆有此意图,本来还道他只是为了见一见自己而已,段延庆见段誉神色微变,竟颇为高兴:这孩子虽口中绝不让我,心里面还是有我这个爹,哈哈好,我段延庆始终是有后了。

        心中虽有喜悦,表面却不敢表露出来,因为他很害怕会招惹段誉的不高兴,所以只装作不知,继续说道:“我要说的是,和大苗王的联姻一事,万不可让高泰明那小子做成附马!否则我段家将永不见天日!”

        段誉听段延庆这么一说,竟是全身一震,半晌才定过神来,反问道:“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不可以让高叔叔的儿子做附马?”

        段延庆一边回转身子,一边说道:“我是什么意思,皇上应该十分清楚。是了,穆姑娘,我当日答应你的事,现在已经算是办成了。”说完铁拐一点,纵身而去。

        穆婉清自一旁假山后缓缓现身,战战兢兢说道:“段郎,我不是故意偷听的!”

        段誉走过去拉住穆婉清的手,示意一起散步,同时说:“清妹,我早就知道你在旁边了,连他都发现了,我怎么可能没知觉?这事本来我就不想瞒你,你就不用介怀在心了。”

        穆婉清靠着段誉,一同在御花园内转了一圈,最后在一个凉亭坐下,穆婉清被段誉轻抱在怀,他两人成亲后少有这般悠闲的日子,都不禁静了下来,慢慢享受这点滴时光。

        在一弯斜月映照下,穆婉清想起当日两人初遇,也是在差不多的晚上,只不过当时自己将段誉绑在马后折腾了一番,而且段誉当时呆气十足,与现在大不相同。

        两人静待了好一阵,穆婉清抬头望了一下段誉,却见他竟象在发呆,心想丈夫定是为国事忧心,自己可得多为丈夫解慰,便伸手抚摸着段誉脸庞,问道:“段郎,还在为为他刚才的说话烦恼吗?高叔叔”

        段誉忙打断穆婉清话头,说:“不是,那些事情就先放下好了,我是见今晚月色不错,又有你伴着,想借着这好心情,为大哥的儿子想个好名字。”

        穆婉清听了不禁失声笑道:“你个呆子,我肚子里的那个都还不知道是男是女,你倒先为刚成亲的大哥想那个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的儿子的名字啦?”

        段誉也呵呵笑了一阵,然后才说:“我也是听大哥说,他说遇到一个高人,算到第一个孩子是个儿子,才托我帮忙想名字的;大哥自闯过那一关后,奇遇不断,我想这事当不会是假的。”

        穆婉清又问道:“那你想到了没有啊?”

        段誉抬头望月,口中缓缓说道:“大哥体质超乎寻常,大嫂看来也绝不平凡,将来的那个侄儿,必是个非凡人物,不如就取名为”逸凡“,再加表字”臻圣“吧!”

        天龙寺内,本尘(段正明)正于禅房内坐定,忽然几下“得得”之声在门外响起,跟着门闩“啪”的一下轻响,竟自从中断开,两扇门随之撇开,一道人影飘入房来,正是刚和段誉见过面的段延庆。

        本尘头也不回,只发声道:“先生深夜来访,所为何事?”

        段延庆冷哼一声道:“段正明,你心中有愧,不敢面对我吗?”

        本尘宣了一下佛号,回答道:“这里并无段正明,先生不用再找了。”

        段延庆冷笑几声,然后道:“好个出家人,真个是不问世事,连誉儿都不顾了。”

        他知道唯有段誉之事,方能使段正明坚守的心神产生反应,果然本尘身子动了一下,但随即又说:“誉儿的武功早已远超你我,要担心也轮不着我。”

        段延庆哪肯就此放过,马上再作攻击:“誉儿什么都好,就是人太单纯,遇着老奸巨滑的家伙,可就麻烦了。”

        本尘果然再忍不住,真力一运,团身连蒲团一起原地回转过来,段延庆见了暗哼一声:“好,原来长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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