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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节

嫁到法兰西做"老外"-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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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媳妇要见婆婆了的那种感觉的。当我们走得快靠近我的假想敌婆婆的时候,我突然被一道道的闪光吓着了,原来婆婆在给我们拍照呢,接着婆婆从和她同来的尼古拉的表妹手中拿过那把鲜花送给了我,原来,我的法律上的妈妈是在玩那种叫做“surprise”的糖衣炮弹呢。天哪,我以为我的糖衣炮弹够厉害的了,可是没想到婆婆的道行更深,一来就先用糖衣炮弹轰炸我,有时拍照又是鲜花的炸得我懵懵懂懂的,我心里说,不能掉以轻心,“敌人”比我厉害呢。我知道这个时候我应该抱住她亲吻她了,嘿嘿,本人是有备而来的,什么时候什么样的场合,该做什么样的事我早就背熟记于心间了,我可不能一开始就把这个假想敌得罪了。我象抱住自己的妈妈一样抱住了这个假想敌,我想着是她给了我的丈夫生命,也就是她给我这段婚姻,所以我就很真诚地在她的脸上左右深深地亲了几下。    
      事实上,婆婆是一个很美丽而且气质高贵的女人,而且很容易相处。她没把我当“亚洲番鬼”来看待,她对我就象是对她自己的女儿一样。甚至比对自己的女儿还要好。我觉得无以回报就做些中国的饭菜给她尝。她很喜欢中国的皮蛋。我每次去亚洲商店总忘不了给她带回一盒皮蛋。我们在做饭上的差别是很大的,倒不是法国和中国的食品相差太远。而是,我做饭是比较随心所欲的,我喜欢根据吃饭的对象来下料,比如做红烧肉时,如果对方喜欢洋葱,我就即兴加些洋葱虽然菜谱上也许不曾提到洋葱。做京酱肉丝时,找不到豆腐皮和北方的那种大葱,我照样把肉丝做了,没有豆腐皮就用薄面包皮代替,没有大葱就用洋葱代替,虽然不是绝对正宗但吃的人高兴就行。而婆婆做饭的时候,就象是做实验一样一丝不苟,在婆婆的厨房里,有闹钟有天秤还有各种量水和量调料用的大大小小容器。婆婆做饭的时候,就很认真地把菜谱拿出来,严格地按照上面的每一个步骤执行着,如果上面说是用“300毫升的水”,婆婆就会用容器小心的量好,绝不会多量或少量。然后就连胡椒粒要加多少颗也按照书上提示的去执行,多一颗是不行的。把料都配好后,就是按照菜谱上提到的时间来烹调,一分钟也不能多,当然,一分钟也是少不得的。有一次,婆婆买了一种速食的鹅肝,说明上提示着:把鹅肝连同塑料袋一起放进烤炉里烤10分钟,婆婆就开始苦恼了,到底怎么办好呢,因为浅而易见的,如果把塑料袋放进烤炉里一起烤的话,塑料袋一定会在高温下化了,可是说明书上又明明写着要连袋一起烤的呀。婆婆苦恼了好一会后就和公公研究了一下,最后公公决定了,不能连袋一起烤,家中的“老大”做出了决定后,婆婆才放心地把袋子去掉放进烤炉中烤了。婆婆生日的时候,我决定做海鲜给我的婆婆“祝寿”,婆婆看到我煮虾的时候就问我,煮那些虾要放多少毫升的水,要用多少分钟才能煮好。我楞住了,想了半天还是想不出来答案。婆婆于是很怀疑地说道,如果你不知道这些,那么你根据什么来煮虾?说实话,在中国,和我一样能回答这样的问题的人一定也是不多的,在我们中国人看来,这一定是很好笑的:做饭又不是做实验。要那么精确干嘛?可看得出来,婆婆对我这种做饭方式是很不以为然的,而我暗地里也觉得婆婆的那种做饭的态度太迂腐。究之原因,可能是受德国人对生活的严谨态度的影响吧,因为我们所在的阿尔萨斯省和德国接壤,只用20分钟就可以进入德国境内了,而阿尔萨斯省又曾长期被德国占领过,这里的居民说的是德语和法语,因此,我婆婆不仅会说英语和法语而且还会说德语,而且婆婆做事也总是象德国人那样一丝不苟。    
      法国的父母和中国的父母真的很不一样。去年,我不小心怀孕了。我们两口子很患得患失的,不知是留下来还是先不要孩子。我去问了我婆婆,她很开明的回答我:身体是你自己的,你自己决定,如果留下来,我恭喜你,如果你不想要,那么就尽快去医院吧。后来,我还是选择先不要孩子。婆婆等我康复后,她带我到医院去做了全面体检,然后,让医生根据体检给我开一种适合我服用的避孕药。她说,这才是最好的保护自己的方式。婆婆经常和我谈论一些“性事”,使我获得很多性知识。开始我很不习惯,和自己的婆婆这么开放的谈话的确需要一定的勇气的。她很理解我来自一个很保守的国度。总是耐心地对我说,性很是自然的东西。这并不丑陋的东西,不需要忌讳。久而久之,我也可以面不改色地很她谈些性事了。日久了,我倒忘了她是我的婆婆了,婆婆看上去象是我的朋友一样的亲近。    
      文章就要写完了,但是婆媳过招的日子还长着呢,但是我决心要小心地和这个老太太过招到底,不过,我这种“战争”并不让我感到负重,反而让我常常觉得有股温暖流畅在心间。主席说的好呀,“与人做斗争其乐无穷”。我和婆婆间的战争是越来越让我感到其乐无穷了。


别样的婚姻洋舅爷的罗曼史

    在我还没见到这位洋舅爷之前,就先收到了他的送给我们的结婚贺礼。那是我们刚到法国没有多久,被外婆召去吃饭。吃完饭,吻别时,外婆突然拿出一个白信封递给我和丈夫。白信封里面放着一张支票,支票的收款人是丈夫和我。原来,那是舅爷送给我们的结婚贺礼。这让我感到万分惊讶,法国人原来也有送“红包”这样的礼节的。所不同的是,贺礼不是放在真正的“红包”里,而是放在“白包”(白色的信封)里。那时候,除了知道舅爷是外婆的哥哥之外,他是个什么样子的人,我是一点概念都没有的。    
      事后,婆婆怕我是“老外”不懂得法国的礼节。就让我和丈夫赶紧给舅爷寄卡片道谢。从婆婆那里我得知一些关于这个舅爷的情况。舅爷住在大约70多公里之外的一个村庄里。是个多才多艺的老头儿,虽然快八十岁的人了,却依然对生活充满了激情,晚上经常去舞厅跳舞,平日里他还喜欢弄音乐,小号吹得很好,钢琴也弹的不错,除此以外,我还知道了,舅爷一共有三男一女四个孩子。而每个孩子现在住的别墅都是这位心灵手巧的舅爷亲自设计并亲手建造的。    
      听婆婆讲述了关于这个舅爷的种种后,我心中忍不住很渴望和这位舅爷见上一面。    
      不久,机会来了。得知舅爷要来与外婆相聚,婆婆趁机带我到外婆家吃饭,以便当面对他送的“红包”表示感谢。舅爷果然是一个风度翩翩气宇不凡的老头儿。可惜的是我没法和他交流——他不会说法语或英语,而我,又不会说阿尔萨斯的方言或德语。所以,就只能由婆婆把我的谢意翻译给他。我呢,就在只能在他的脸上亲吻两下,把我的感激用这种不用翻译的语言传达给他了。席间,听说舅爷新添了一个小孙儿,婆婆当即写了一张支票,装到一个白信封里面当作贺礼给舅爷新添的孙子的,送礼人的落款,婆婆除了署她本人和公公的名字外,还加上了我和丈夫的名字。婆婆这个举动又让我心中一动:原来,“来而不往,非礼也”这样的观念,在法国和中国都是一样的。也许,礼尚往来是所有的古老的民族都崇尚的礼节吧。    
      再次见到舅爷是在他的家里。为了庆祝他的80大寿,舅爷在他村庄附近的餐厅里宴请整个家族。照例,所有的人都先在舅爷家碰头喝开胃酒。我们一行到舅爷家的时候,他的家里已经聚集了很多人,可除了寿星舅爷外,其他人我一个都不认识。他们说的又都是方言,我一句话也听不懂。只好“傻子过年看邻居”,紧紧跟着婆婆和老公,该拥抱的就拥抱,该亲吻的就亲吻。说实话,平日里我很厌烦法国人的见面礼节过于繁琐。现在却很喜欢这种礼节。亲吻和拥抱是一种很容易就能在短时间内缩短人与人的距离的礼节。而且,这是一种不用翻译的、任何种族的人都可以用来表示友好的语言。在行贴面礼的时候,我注意到,有一位大约七十多岁的女士,一直伴随在舅爷的身边,以女主人的身份招呼着大家。我虽然并不知道她是何许人也,却非常确定她不是舅婆。因为,据我所知,舅婆在去年就已经去世了。大家见过礼后就开始喝开胃酒拉家常。丈夫怕我语言不通会感到郁闷。就趁大家没注意,带我偷偷溜到舅爷的后院摘樱桃吃。因为没有旁人,他告诉了我那位时刻伴随在舅爷左右的女士,是舅爷的新女朋友,而且他们已经同居一年了。我们不禁唏嘘不已:这老头儿的动作真快呀。毕竟舅婆刚刚去世一年而已。真是旧人坟土未干尸骨未寒,新人已经拥抱在怀了。法国人果真是浪漫。    
      等我们再回到客厅里的时候。大家还在悠然地喝酒聊天。所有的人都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该喝酒的喝酒,该聊天的聊天。大家和那位“新舅婆”聊天的时候,态度也“正常”得很——既没有刻意套近乎的举动也没有任何排斥的迹象。虽然知道法国人一惯对别人的私生活都比较宽容,但是,我还是相信大家心里一定是和我们一样吃惊不已的。毕竟,都80岁的老头儿了,还如此“风流”他们就一点也不吃惊?!可是,没有一个人把这种吃惊表现在脸上。我在一边窃想,法国人的涵养真是了得,个个道行深得让我自愧不如。这事要是放在国内,我真的想象不出,人们是否还可以如此若无其事地坦然面对?开胃酒喝了一个小时以后,该吃饭了。大家分批开车去预定好的酒店去吃饭。我们一家人和丈夫的一个堂妹同乘一辆车。因为都是“自己人”,所以,一关上车门大家就迫不及待议论开了。婆婆首当其冲惊叹道:天呀,这是多么具有戏剧性的事呀!他们居然是在坟场里相识的!原来,就在舅婆下葬的那天,舅爷去安葬亡妻,而他的新女朋友去拜祭已故的丈夫。他们就那样相遇了。舅爷忙完了丧事立刻就上去邀请那位女士晚上和他一起去跳舞。而那位俏寡妇也看的开,随即就答应了——为什么不?于是俩人一拍即合就同居了。而且,据说人家的“老”日子过得还满有滋味的。整天跳舞、露营、旅游、兜风,忙个不亦乐乎——都80岁的人了呀!舅爷的女儿对此颇有微词,她很替死去的母亲吃醋,认为舅爷不该如此着急地找新人,而且还是在母亲的葬礼上。这是多么的不敬呀。她并不反对父亲有新欢,但是却认为无论如何都应该等待些时日才能有所举动。可出乎意料的是,几乎整个家族的亲友对舅爷的举动都表示“理解”,大家普遍的看法是,死去的人已经死去了,活着的人有权利得到新的生活。毕竟都80岁的人了还等什么呀,再不抓紧时间就“来不及”了。对于他们相识的场所,大家觉得“奇怪”了点。不过,那也是可以“理解”的。如果不在坟场,以他这样的年纪,也许还不一定能那样快地找到新人呢。大家用“奇怪”这个词来形容他们相识的场合,这实在是很让我这个老外感到“奇怪”:在亡妻葬礼上认识新欢,岂是“奇怪”二字了得的。我再一次深深体会到了法国和中国的文化差异。法国人对别人的私生活确实是非常宽容的,就是舅爷那位吃醋的女儿,也只是私下里和亲友们嘀咕发泄其不满而已,表面上,对父亲从坟场里找来的这位“美丽的妈妈”还是以礼相待的。(法国人把婆婆,岳母和继母都统称为belle mere,中文的意思为“美丽妈妈 ”)    
      我想,这样的事,大概只有浪漫的法国人才能干得出来,也只有浪漫的法国人才能如此理解和宽容。


别样的婚姻老公语录(1)

    我的老公是个法国人,在我们结婚前我逼他签了各种“不平等条约”,其中一条是在我们的家里必须以中文做为官方语言,中文以外的语言都是的外来语,如果不能流利地使用中文就不能取得这个家的“绿卡”,在规定的时间内不能使用汉语将被“驱逐出境”,这使得他不得不学习中文,这一学不要紧,竟闹出很多趣事来了,我也就趁机把这记下来编成这篇《老公语录》。     
      我的名字叫做冯彬霞,因为我们中国的同音字太多了,所以,我自我介绍时总是说:我叫冯彬霞,二马的冯,彬彬有礼的彬,彩霞的霞。可是,我的老公学了中文之后是这样向他的中国朋友介绍他的老婆的:我的老伯(b p不分的老外)叫疯病瞎,疯子的疯,有病的病,瞎子的瞎。     
      有一天我把一件衣服泡在水里然后就看电视去了,不一会我的老公慌慌张张的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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