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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

挑弄银镯情-第6节

小说: 挑弄银镯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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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过一片竹林后。一幢白色阁楼出现在眼前。阁楼外一大片的花园种着各式各样的花草,令人觉得心情乍地一阵舒坦。

水容容见阁楼大门紧闭,彷佛不欢迎任何人的来访,而此处的幽雅清静似乎又和整个王宫格格不入这里就像被遗忘的一角,遗世独立。

“这里是什么地方?有人住吗?”水容容诧异地问。

雪梅拉着她站得远远地,不敢让她大靠近那间白楼。

“这里是祭司白衣大人住的地方,此处是禁地,除了王和祭司,谁也不能接近!公主,我们走吧!”

水容容眼睛一亮,被勾引起了好奇心,站着不动。

“祭司?在拜祭鬼神的官吗?他为什么要住在这里?这么神'4020电子书整理提供'秘呀!他长什么样子?

你有没有见过他?……如连珠炮的一连串问题脱口而出。

雪梅被他说话的快速度轰得半天脑筋才清醒。

“小婢没见过祭司大人!通常宫里有大祭时他才会出现,小婢还没资格站到祭坛旁,所以根本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这里是王为他安排的地方,听说是他要求的,大家都知道祭司大人住的地方是不能随便接近……公主,我们还是快离开这里吧!”雪梅有些着急,直在心里责备自己……她怎么会一时疏忽地带公主转到这里来呢?“干嘛这么害怕?

他会吃人哪?”水容容不以为然地翻翻白眼,心想:他一定是个老态龙钟,留着大胡子,有时做些奇怪动作,口中念些咒语吓人的老头子,就像那些专骗人钱财的道士一样。

雪梅简直是吓坏了地硬把她连拖带拉地“拖”离开那里。

“公主!你讲那么大声一定会被他听到啦!”

“听到了又怎样?我才不怕他哩!”水容容闷哼了一声。以她现代人的眼光来看,惧怕一个祭司确实是很无理的事,她是文明人耶!她一定要找机会去瞧瞧这位神秘的祭司大人长什么模样?当然是偷偷地!

在宫里游荡了一天,连带使专职侍候她的侍女雪梅饱受了一天的惊吓。这位公主活泼好动不说,好奇与层出不穷吓人的本领更是惊人。譬如:她会指着衣服问你怎么穿?

吃饭为什么要有那么多规矩?麻烦死了!走路为什么要“莲步轻移”?她就偏要大步走!

她不会弹琴,却会哼出很多好美的曲子;她写不出毛笔字,却能出口成章……她会告诉你太阳不下山,继续在另一头照耀、月亮永远是圆的……

下午,她还拉了十几个宫女分成两边,中间高高地牵了一张长形网,然后教授规则。

一粒彩球就这么在网约两边打来打去,她说这个叫“排球”。每个人玩得兴高采烈,旁边还挤满了一大群闻风而来加油的人。这位精力旺盛的公主在短短一天内就俘获了后宫所有人的心。

水容容玩得满头大汗,可开心极了。这时,她站在场子后面,将球举高、发射出去,另一边约六名宫女正一窝蜂地要挤上前去接球,突然受到传染似的,一个个都停了下来,一脸惊恐地瞄向她这边儿。立刻中规中矩地安静站好,动也不敢乱动,任由彩球孤伶伶地掉落在地上。

“怎么不接球呢?快把球打过来呀!”她喊话过去。

每个人都把头低下来。渐渐地,两旁加油的人潮也安静了下来,后花园突地笼罩在一片诡异的气氛之下……

“你们到底在做什么?”一阵怒吼声自她身后传来。所有人均被震慑住,包括水容容,她转身,立即看到十步外,祁雷鹰那张怒气腾腾的脸。“干嘛喊那么大声?想把人吓出心脏病吗?”她拍拍胸口,心有余悸地瞄了他一眼。

祁雷鹰原本刚毅的脸部线条在此时更显严峻。看她长发散乱地不成人样。罗裙下摆还高高撩起地塞在腰带上。他的眼光钉在她的脸上,目光炯炯的眸子冒火地死盯着她,那神情已不是“狂怒”两个字可以形容了。

“你这是什么样子?你这个样子还象话吗?”他朝她大吼。

“不象话才像打排球!不然你以为我在玩电动玩具,可以斯斯文文地坐在电视机前面打啊?”她双手叉腰,使尽全力喊回去,心里暗骂……声音大就赢啊?那就比嘛!谁怕谁?

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气,用惊骇的眼光看着有史以来,唯一胆敢大声对他们王说话的人。

祁雷鹰的眼睛定定着看着她,突然脸色奇异地平静下来,以冷静的语调道:“现在马上进去,回寝宫好好反省,三刻钟后整整齐齐地到书房来见我!”

水容容不甘示弱地迎上他的视线,挑衅地说:“我还要玩不行吗?”她为什么“必须”听他的话?他是她们的王,可不是她的!祁雷鹰微转头向旁没看了一眼。

三秒钟后,所有人马上一溜烟地全跑,现场只剩下他们两人和几名侍卫。

“你要我把你扛进去吗?”他的眼神告诉她,他会这么做。

水容容闷了半晌,突然对他扮了个大鬼脸,转身跑了进去。

他那双深沉的黑眸紧随着她奔离而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三刻钟后。书房的大门准确地响起叩门声。

“进来!”

一个沉稳的回声后,一名黄衫女子推门而入。

她站在门口。绝俗脱尘的脸蛋有着不服输的傲气。“我不是为了向你认输道歉。而是因为我有话必须跟你说!”水容容镇定地看着坐在大师椅上的男人。

祁雷鹰神色平静.眼睛锐利地盯着她:“哦?”

水容容深吸一口气后。说道:“我知道你可能会不相信我要说的话,但它却是事实……”

祁雷鹰静默着等待她说的话。

“我……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他眉毛微微一挑,仍未有动静。

“记得你把我带走的那个地方吗?那是我在这里醒来接触的第一个地方。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掉进你们的世界,但我确实不是你们世界的人!我不是古代人,你懂吗?”

她该怎么跟他解释这种荒谬的事呢?

祁雷鹰嘴角微弯,一个嘲讽的笑出现在他唇边,他不以为意地说:“你从没说过让我听得懂的话!”

“我……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说才好。”她一脸丧气。

“这就是你‘必须’跟恨我说的事?”

“没错,只要你相信我不是你们这个时代的人就行……”

他抿着嘴,许久才道:“我该怎么相信你?”

水容容走向他,看着他眸子里那一抹严肃。

“这确实是很难令人相信,可是你看看我……你不是一直觉得我……很奇怪!

你看我像是你们世界的人吗?”

祁雷鹰凝视着她。心神一动。

“你为什么一定要我相信你的说法?”“我想请你带我回去,回到你发现我的那个地方!”她仰起头来,祈求地看着他。

他盯着她不语。

“既然我是在那里出现,也许我能在那里发现回去的方法!我不能再继续留在这里,这是一件违反大自然法则的事,我必须回到我的世界去!她心里担心着……

自己突然不见,姊姊如果回来找不到她,一定会急死了。

祁雷鹰眼眸深处闪过一丝异样的火花,俊脸上仍是毫无表情。他沉稳地开口:

“我不管你是什么人?是这个世界也好.外来的异族人也好,我说过,你的命已经是我的,没有我的准许,你永远不能离开这里!不管你要不要、想不想,你已经是找鹰王的人,从今以后不准再提这件事,明白吗?”

水容容听得义愤填膺,他的意思根本是不让她回去!不管她有什么理由,她“必须”、“只能”留在这里,听从他的命令!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若要论她当时误闯进那地方,不小心触犯到他。那也是在不知情的状况下,不可能像犯了滔天大罪似的得将一生抵押给他吧?

“我不明白!不明白!不明白!”她大喊着。这时的她才不管他是谁!剥夺她的人身自由,她就要力抗到底。搞清楚,她是二十世纪的现代人耶!他的专制只适用在他的子民身上,他没有任何理由限制她。

她暗暗估算一下距离,好!五大步!应该没问题!她双手叉腰,学着他的语气:

“我不管你要不要、想不想、同不同意,我就是要离开这里!光明正大的离开、偷偷摸摸的离开都一样!就算你是伟大的鹰王也阻挡不了我……”

水容容突地一声惊呼那男人……原本她以为坐在椅子上的祁雷鹰,竟已在她一眨眼间站在她面前,一股威胁感袭上身,水容容几乎想他没想的直往后退,但随即一只手臂如影随形地箝住她的身子,她被强行贴在他高大的身影下。祁雷鹰粗暴地一手扯着她的发辫,痛得她不得不仰起脸庞面对他。

水容容挣扎地推着他。“放开我!你……你这个暴君!”

他根本文风不动,祁雷鹰低头,脸庞贴近她,两人的气息在彼此鼻边围绕。他眼中骇人的凶光大炽,一股强烈的危险讯息迎面袭向她。“没有人!从来没有人敢违抗我的话!只有你,你这大胆的小东西!”他的声音很轻、很柔。却带着一种邪邪的意味。

“你说我是暴君,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暴君?”话声一落,他的唇立即降下,封住她的小嘴。

水容容的头皮被他拉得好痛,而他的神情、他的语气更令她打了个冷颤;在还来不及反应时,他的唇已经准确地落在她的唇上。她瞪大了眼睛。明白他在做什么时,身子更加剧烈的反抗着,双手用力地捶打他。

“放开……”她一开口,便令他温热的舌趁机溜了进来。

他在吻她,一个狂暴、霸道的吻!

水容容死命地抗拒他,不假思索地张口用力咬下……

倾刻间,一个纤细的身影被狂怒的他,一手打飞了出去,重重地跌在地上。

祁雷鹰傲然地立在那里,他的嘴角沁出血丝,他的眼神虽然阴暗,却有一抹不易察觉的怜惜。他凝视着那个神情倔强、毫不向他妥协的女子,心疼她的左脸颊红肿得像包子,然而他的手却也隐隐作痛……

他又失控了!为什么她总能轻易地让他失去控制?他为什么要这么在乎她?他是鹰王,所有人都该服从他的,不是吗?只有她,她为什么不像其它人一样地服从他?真该死!

水容容抗拒他的结果。是被他一掌打得飞出去摊在地上;但她不允许自己在他面前表现出儒弱的行为。她努力地用手撑着已昏得七荤八素的脑袋,重新站起来,面对他。

她轻轻地笑了,而她的笑牵扯到脸颊,让她痛得差点儿掉下眼泪,但她强忍着痛楚,讥讽地说:“只会使用蛮力让人屈服,你不是暴君是什么?告诉你,我不会向你屈服,永远不会!”

祁雷鹰的表情像是突然被扎了一针的疼痛,但那只是一剎那的事,喘口气他又恢复先前刚强、怒气腾腾的脸庞。他不解,这女子非要惹他生气吗?“我就不信你不从我!

我要让你一步也不能离开这里!你必须永远地留在我的王宫!”

“只要我有一口气在,我就会想尽办法离开!就算你是王,也不能限制我的自由!”

水容容坚强地与他对峙。

“你干脆把我关起来好了,把我饿昏、把我冻毙,我就没机会离开了!”

祁雷鹰条地上前,一掌扣住她的手腕,英俊的脸庞上煞气逼人,他咬牙道:“好!

我就当个暴君,让你如愿以偿!”

“来人啊!”

随着他的唤声,两名侍卫推门而入。“王!”

“把她押入地牢!不准她吃、不准她喝,直到她求饶后再带她来见我!”他的声音冷酷而无情,粗鲁地将她一把甩向侍卫。

两名侍卫立时牢牢地抓住她。

水容容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倔强地道:“你只会看到我的尸体!”

真恨自己在他面前说了大话,水容容在这里只待了一刻钟就想逃奔出去。

小小的地牢阴暗潮湿,冰寒地如同她身处在冰窖里,她卷缩着身子坐在角落。

听说这还是最“高级”的一间牢房;最高级的牢房仍像个冷冻库,那其它“低级”

的……她不敢想象下去,难怪他那么笃定她会开口向他求饶!这里根本不是人待的地方!

电视上演的都是骗人的。什么温暖、通风、还可以舒服地在牢房里一辈子等牢饭?别傻了!那个高傲、无理、霸道的祁雷鹰,真把她关入地牢里,打算把她饿昏、渴死、冻毙……

她不会求饶,更不会向他屈服!他已经够狂傲自大了,她再这么做只会令他更目中无人。

只会使用暴力的人算什么君子?竟然还夺去她的初吻…….水容容在黑暗中,脸上条地一阵红热,想到刚才和他那个亲密的接触,一颗心直跳得厉害!为了掩饰自己奇异的情绪,她将心思匆匆转到他蛮横的行为上。她不能一直待在这里,她不想死在这里。也不想向他求饶;可是她怎么逃出去呢?偌大冰冷的地牢只有她一个囚犯,远处墙壁上的火炬只传来一点光亮,地出暗暗的气氛,诡谲得令人背脊一直发寒。

她突地跳了起来,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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