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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

5676-女皇神慧:缔造唯美纯爱新神话-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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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哈哈大笑:“折煞小人了。不过王夫人,您还欠小人一份糕点呢。在下只是个乐人,何其幸运,能请到您二位吃饭。”    
    走出罗大爷的店门,夜已经深了。大街上却熙熙攘攘,原来空旷的路面上,小贩顾客蜂拥而至。赵静之惊诧地说:“哪里来了这许多人?”每个路人看到我和览,都自觉地垂下眼睛,诚惶诚恐。赵静之一拍手,明白过来。他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道:“你们俩,还真可怜。”    
    一夜甜梦,不知东方之既白。    
    淡金色的阳光照进帐帘,王览居然没有早醒。我安静地听着他均匀的呼吸,看着他白瓷一样的下巴上青色的胡茬。贴近他的脸,我情不自禁地微笑。知道他看不见我对他笑,可是我们在一起的分分秒秒都如同生命的奇迹,不知不觉中已凝绝千古。    
    因为处于济南的行宫,王览不必三更天就去御书房,昨夜跟着那赵静之又走了好些路,今天他像孩子一样沉沉睡着。全然的放松,使他平日略显苍白的脸上如同新上了淡淡的釉彩,雅致得很,可爱到迷人。    
    我正如同游览胜景一样看得发呆,他已经把我搂到了怀中。并不睁眼,只是笑着问我:“小白龙,看什么呢?”早上,我的汗水常常浸湿薄如蝉翼的纱衣。但王览,光洁的皮肤上不仅清凉无汗,还会生出上等清茶的浅香。    
    “你怎么热成这样?”他诧异地问我。    
    我存心挤在他身边嗅他:“这个,要问我师傅相王。”    
    王览大笑,睁来眼睛:“自己静不下心来,关你师傅什么事?”    
    两只喜鹊在拱形的檀木雕花窗前鸣叫。我吐了吐舌头:“就是师傅不好。”我伸出双手抱住览的脖子,被他下巴上的胡子扎得痒痒的。    
    王览笑着说:“你这个宝宝本来就顽劣!真是没有良心,我一直忍耐着……哪里对你使坏过了?”他这么说着,对我的“惩罚”就是或轻或重的亲吻。我以前读书,读到两条鱼“相濡以沫”的故事,老是歪嘴偷笑。如今自己也是如此,却并不害臊。只是那两只喜鹊看不过眼,呼地飞走了,只留下疏落的花枝乱颤。    
    此日真可算“偷得浮生半日闲”。因为北国皇帝晚间才到,这天下午我们就只坐在行宫内谈天。太监宫女见我俩独处,都避得远远的。这“躲主子”,也是一门学问:离得不能近,不能破坏了贵人的雅兴;也不许远,不然怠慢了主子可是吃罪不起。近,不可以叫我们觉察;远,也不可以让我们挑刺。韦娘说得好:“大浪淘沙,这到得了皇上跟前的,再憨厚的模样,也都是些精怪。”    
    比如我的近侍陆凯,枣红脸、厚嘴唇,怎么看都有点憨样,就是那么一位人尖。我叫一声:“小陆子。”他其实肯定在附近,但要磨蹭一会儿工夫,才答应我:“奴才在,陛下。”他要让我知道,他没有“妨碍”我们,同时,又本着对我服侍周到的忠心。    
    看他恭敬地跪在地上听命,我暗暗偷笑。到了晚年,这小子肯定也能把对我的揣摩写成厚厚一册书。可宫廷就是有这个好处,大家虽心知肚明,却永远不会点破,全当成锻炼观察力的乐趣。    
    我对陆凯吩咐道:“叫膳房做最拿手的点心八样,包好了送到北国的驿馆,交给赵静之先生。”    
    “是,奴才这就去办。”陆凯回道,当年他也是吃过赵静之的糕点的。    
    王览笑道:“再捎上些礼品。小陆子,把我喝的碧螺春,配上一坛我们带着的无锡惠泉水,送给他。”    
    陆凯还是低着头:“相王,奴才该传什么话?”    
    王览扬袖一挥,道:“不用,点心甘甜、茶叶馨香、泉水清冽。他见了,自然就会明白。”    
    陆凯躬身退下。他在我们面前,走路比大象还笨重,可离了殿,他那影子就变得轻捷如风。我受王览影响,喜欢推己及人。他们这些下人,也不能算两面派。我自己,在朝堂上和朝堂下,还不是截然不同?


《女皇神慧》 第三部分第十一章 正大光明(5)

    “赵静之,虽然是伶人,好像活得挺逍遥。”我依在王览身边,脑子里浮现出赵静之的面容。    
    王览望着雪白墙面上映着的篁竹细碎的剪影,慢悠悠道:“我阅人可算无数,这个赵静之却使我感到了好奇,足见此人非同一般。”    
    我摇头:“他不过是有点个性罢了。倒是明天那位皇帝,也不知道和传说中的有几分相似。”    
    王览的指尖轻掠过我的眉梢,脸上严肃,若有所思:“传说和事实肯定是两回事。对于一个皇帝,传说尤其不可信。北国皇帝,说是耽于声色的马上天子,但这些年来他哪件事做的有破绽了?不过,人好刚,我以柔胜之;人好术,我以诚感之。”    
    我看着红珊瑚的石漏盆景,一滴滴水珠落入八卦圆心,遁入无形。我把双手背在身后,问王览:“那么说,要赢他们是很难的?”    
    王览环着我,把我的双手拢到他的大手里,说:“慧慧到底少年气盛。常言道,物忌全胜,事忌全美。好花看到半开,才见得隽永。这天下凡是有便宜处,大家都争。我们与北国相交,毕竟贸易是主,威慑为辅。双方不见锐气,只见和气,才是上策。”    
    我似懂非懂,其实我母后也说过:“这世间什么太足意了,便有不快意生出来。所以,好胜心并非长处。”    
    这话说在目前的南北君王会上我也服气了。可眼下,我和王览,不正是花开盛处?我的王览,不正是“全美”之人?对这方面的话,我就是不服气。    
    我想着,话到舌尖又吞下去,只是说:“话虽那么说,但我火气大,你在一旁提点我吧。父皇时代,南北总归留下了过节。我们忍让,对方不一定会止步。”    
    王览抽出一把纸扇,给我扇风,本来室内就见阴凉,风扑在我的脸上凉丝丝的。他微笑着:“心平气和,就在定火功夫。”    
    我笑着夺过他的扇子:“说得容易。如果我活到你那么老,自然也练出来了。”    
    王览摊开手,躬身道:“说得对,万岁既然能忍臣这个老男人那么些年,忍另外一个人几天定是可以的。”    
    我听了,用扇子骨狠狠地敲了几下他的头,他笑得更加开心了。夏天里看到他的笑,感觉好像才喝了冰水,舒服极了。一朵彤云遮住了太阳,屋里倏地暗下来。墙壁上竹子的剪影,如老旧岁月一样逐渐黯然。我们的身影交叠,连理树枝般投射在竹影之上。此时,属于我们的一切都是鲜活的。    
    这天晚上,北国皇帝带着两千名护卫随从进入济南。据说,皇帝本人当先一骑,驰入城门。不久以后,他的亲信,侍中杜言麟率先过来,给我请安。    
    杜言麟风尘仆仆,请安时行了跪拜礼。    
    “万岁、相王,主上让小臣前来请安。”    
    王览双手搀扶他起来:“你们来得很准时。”    
    杜言麟笑了,他望着王览,信心十足地说:“相王,这不是应该载入史册的时刻吗?”    
    王览的笑脸,每当遇到杜言麟的时候,总是特别明亮。虽说美与丑,可以产生强烈的对比,然而,有时候在一颗明亮的星星边上,更加明亮的星星才会被衬托出来。


《女皇神慧》 第三部分第十二章 帝王本色(1)

    北朝的皇帝坐在我的对面,他已经不再年轻,但橄榄色的英俊面容还是极富朝气。他的眼睛是山鹰那样锐利而冰冷的,冷酷中带有一丝兴奋,似乎随时准备去捕捉猎物。当他定睛看向别人时,所有的思想都集中在眸子的深处。    
    他带着一口长安乡音:“朕此次进入济南,本想领略一下泉城的风光,未曾料想贵国如此重视安全,把我入城到行宫的二十里路全部用丝绸遮蔽。本来朕有点扫兴,但是听说陛下自己入城时也都是如此,那就没有什么奇怪了。”他话说得直率,冲淡了话语中嘲讽的口气。我岂会听不懂他的弦外之音?但为了保持主人的风度,我只有隐而不发。皇帝背后侍立着杜言麟,他清了清嗓子,什么也没说,一双眼睛注视着王览。    
    王览笑了笑:“陛下远道而来,有所不知,这设立丝帐本来也只是济南知府的点子。主随客便,若陛下愿屈尊观光济南,先洗去风尘后慢慢欣赏也不迟。王览故地重游,也乐意陪伴陛下。”    
    我心里一阵得意,不自觉地对王览露齿一笑。    
    杜言麟道:“皇上,京兆王说得不错。”    
    皇帝爽朗地笑,指着王览问杜言麟道:“这就是京兆王殿下吗?真是绝世佳公子!有两个人对我如此夸赞过他,第一个你知道是谁,第二个就是你。”    
    我毕竟年少,对这位天子奇特的说话方式感到吃惊。如果不是多年来的教育使我养成了在外人面前不动声色的习惯,我恐怕会和随行的几个老臣一样瞠目。王览云淡风轻地微笑,侧着头以极其专注的神情听着对方的话。对于热情的赞誉,他觉得似乎没必要说什么。皇帝冰冷的鹰眼在览的沉默下稍微有了些温度。    
    “陛下有十五岁了吧?朕期盼这次会谈将近二十年,把头发都等白了。”他说得也许是实话,看他的鬓边确实有了斑斑白发。可能北方人长期惯于骑马打猎,行了一天的路,又马上来会面,这个君王居然毫无疲态流露。    
    我和雅地说:“朕也深知今日来之不易。父皇时代南北曾起过干戈,那本是小人挑拨所致。朕的祖父时代,南北贸易进行得最顺畅,上了年纪的人至今怀念不已。若此次陛下愿意恢复互市,对老百姓倒是天大的好事。”    
    他点头道:“朕既然来了,不用说就是抱着此心。只是不知道陛下有何条件?”    
    我没有笑,语气却特别委婉:“还是按照当年的条件,大家都是可以接受的吧?”    
    “陛下客气了。只是今日的天下和陛下祖父时代早已经两样。”北国皇帝答道,他一手搁在扶手上,身体对我前倾,压迫感就更加明显。如果说我三叔淮王是善于装糊涂,这个人可就不一样了。他绝对不是传说中的酒色之徒,他的睿智和威严是身经百战的男人才有的。也许自出生以来,他就从来没有放下过自己的武器,所以刀刃才会那么锋利。    
    我眉毛一挑:“大不同了吗?朕觉得有些东西始终不变。”我瞥了眼王览,他似乎胸有成竹,微笑着开口:“陛下,天下的形势如同星宿,万物时刻在变,但也有不变的。所谓君主的仁爱、百姓之忠君爱国、国与国之间的求同存异以及为政的道理大概是一贯的。若大变的话,怎么可能依然是南北朝?一百年始终疆域相同?”    
    皇帝咄咄逼人:“京兆王说说看,人心怎么可能一直不变?”    
    览笑答:“变。不过犹如白天与黑夜交替。变化,总是包含在‘你、我,上、下’之间。”    
    王览的柔能克刚。谈笑间,北国君主的压迫感已经不再使我感到沉重了。    
    “不错。而上下你我之间总有截然不同的方面,并不能因为混沌而融化成为一元。”北帝一双鹰目炯炯有神地看着王览,“相王你可会骑马?”    
    王览笑着摇头。他不会骑马,与生俱来就排斥这种运动。    
    “可北国无人不会骑马。朕这一路来,听了不少南方的民歌。无一不是风花雪月,郎情妾意。而我们北朝民歌,高山大川,纵横千里。纵使唱情,也并不局限于你侬我侬。当年南朝北伐,如果不是遇上了天灾人祸,胜利只会属于北朝。”    
    我一听此话马上觉得有股子气擦着肋骨升腾起来,不只是因为他耀武扬威的语言,他还在暗暗贬低了我的父皇!    
    览用温和入水的目光望了望我,专注地盯着年过不惑的北朝皇帝:“陛下此言,王览不敢苟同。南北朝气候不同,环境也不同。北方严寒自然适合松柏生长;南方暖和,才是名花异草的温室。王览年轻,也不敢在陛下面前妄论南北的优劣。只是说到音乐,别说音乐并不可以反映国力的优劣,就是对于民族的习性,也有不同。北方早年各民族游牧,音乐豪放,但因时常随水草迁移,这音乐无谱,难于流传。而南朝人在家中居住,因此对于细微的美感更能体味。相对安定的生活,使南朝可以制定出乐理,把艺人口中的曲谱记载下来,流传百年。”    
    他说到这里就打住了,倒是杜言麟在边上点头。北国皇帝严厉地瞥他一眼,杜言麟仍然在点头。到底是皇帝的亲信,他不但不收敛赞许的笑,而且还自如地回了他的皇帝一眼。从杜言麟的反应看,北国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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